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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锦然倾城(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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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锦然倾城(上)
作者:木子玲说


文案

她将那富丽堂皇人人羡慕的宅子当做家,可那个家让她头破血流,无处躲藏。她将那府上的人当作亲人,可那些亲人却将她在乎的人一个个的送去阴曹地府。她处心积虑想要的安稳,最后迎来的却是毒酒一杯,好啊,好的很!可惜天不亡她,乱葬岗里竟然没有死,那些欠她的,这一回她都要夺过来,那些她恨的,势必都要抢回去。她不能再输了天下,输了他!
【小伙儿伴们总结的人物语录,放下来给大家看,么么哒】

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李锦然
你会跟一条蛇做朋友么,还是一条有野心的蛇,纵然它现在不咬你,可他依然还是蛇,本性不会变。
——李锦然
天下无不散宴席,若是离散能让她身边的人好过,那么就算离别之时再不舍她也要亲自斩断这念想。
——李锦然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替你们都还回来。
——李锦然
三爷,你待锦然这般好,锦然自然也对你好。便是舍命也是甘愿。
——李锦然
你无信无义,恩将仇报,是你!是你磨灭了我对你最后一丝期望。
——李锦然
天下无不散宴席,若是离散能让她身边的人好过,那么就算离别之时再不舍她也要亲自斩断这念想。
——李锦然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替你们都还回来。
——李锦然
别喊,是我。让我抱抱就好。
——苏照
好好对待自己,若是还能再见,我带你跟锦绣出了这李府,替你寻一个简单温暖的地方安定下来。倘若不能再见……倘若不能……
——苏照
我想要对谁好就对谁好,哪有什么为什么?
——赵澈
若是李锦然今夜命归西天,待天一大亮,我便将欠我的与欠她的,一并都讨回来!
——赵澈
若是她失了光明,这世上繁华美景大好河山,她又怎能再看得见?我倒宁愿她能饱览河川,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赵澈
只要你说不放,我就一直不放。
——赵澈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在怕什么,我不会让你再走你曾经走过的老路,我要给你一片与世无争的净土,让你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赵澈
能走进我心里的人只有你,你若成了我的人,我自然对你好。
——赵无极
待我拿了天下,会对你很好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替你拿到。
——赵无极
从今往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你尽管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出了什么事有我在。
——赵文
我的女人,自是不能叫她受了半分委屈。
——赵文
若我是寻常百姓多好,这样我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卸下所有防备,再好好寻一个人过一生,就能放下打打杀杀的生活。可我不害人必有人害我。你早就看出我别有用心的接近你对不对,可你聪明的不戳破,你让我利用,却也在利用我。呵呵,我们都是同类人。
——赵文
曾经,是啊,我们再好都是曾经呢。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小姐你告诉我,现在我们这样算什么?
——紫鹃
你放心,只要我在,我一定保你平安无事,除非我死了。
——沈信


内容标签:宅斗 宫斗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锦然、赵澈、  配角:赵无极、赵文、  其它:宅斗、宫斗、虐恋、木子玲 


☆、楔子

湿冷的牢房里一个身穿鹅黄绸衫的妇人呆愣的看着暗无天日的墙壁,牢房外时不时地传来异常痛苦的叫喊声,铁链抽打皮肉声,还有烙铁烧热后烫在犯人皮肤上发出的滋滋声。
一百三十八天了,她在这个牢房里整整熬了一百三十八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也不知何时有人能来救她。
“周氏,该你了。”监狱小吏将牢门打开,不耐烦地喊了声。
牢房的门吱呀一声,周氏缩在墙角紧紧攥住手里的帕子,额上早已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惊慌失措的看着狱卒一步步向她靠近,那狱卒面无表情,只将她从阴暗的角落一把拖出来,拽着她往牢房门口走去。
“不要,我不能出去,我不能死,我是皇亲国戚,当今的皇后还得喊我一声二娘,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周氏死死抱住隔栏,任凭小吏怎样拖她都不肯移动半步。
“你们都下去吧!”正待小吏准备拿出鞭子狠狠教训下周氏时,便听见身后一道威严不容侵犯的声音响起,他急忙回过头看是何人,待看清时,急忙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喊道:“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话刚落,所有人都面对着她半弯着腰慢慢向后退了出去,整个牢房顷刻间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周氏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喋喋不休地叫嚷着。
“瞎了你的狗眼了吧,皇后娘娘就是来救我出去的,我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周氏看见皇后,像是见到了救星,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锦然,你快救我出去,我在这里快熬不下去了。”
“你刚刚对小吏说你是我二娘?”李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氏,语气是疑问不是肯定。
“自然是。你快跟外面那些人说,我没有犯通敌叛国的罪名,李诤也是被冤枉的,他是你父亲,你总不能见死不救。皇上那儿如今就只有你能说的进去话。你帮帮我们,等我们东山再起,好处一定少不了你的。”周氏丝毫不看李锦然此刻有怎样的神情,只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锦然的身上。
李锦然对她的话仿若全然没有听见,一脚踏进了牢房,巧笑嫣然地看着她:“通敌叛国可是大罪,皇上又怎会因我三言两语就放了人,二娘真是太抬举我了。”她围着周氏走了一圈,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
周氏脸色一僵,不知该如何接她下面的话,思忖了半天方才开口:“锦然,二娘虽对你不够好,可好歹没有害你的心思。我跟你爹都是被人陷害的,我们没有通敌叛国。
“我自然相信你们都是清白的,二娘,我知道,我都知道。大日国离我大庆国十万里,单凭黑衣人检举揭发,没有足够的证据,按我国法律不足以急急定罪。”李锦然有条不紊地说道。
“对,对。锦然,你就把这番话跟皇上说,他一定会放过我们的。”周氏面露喜色,急忙捉住李锦然的手,一脸的讨好。
“然而,前些日子我在宫里乏味无趣,微服出游,有个人交给我这么个东西,二娘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李锦然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黄色绸缎,递给了周氏。
周氏接过绸缎,顿时吓得脸都变了色,一把将它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大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这种字我跟老爷都不会写,你!一定是你,是你想污蔑我们。”周氏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李锦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锦然见她如此,笑意更加明显,一字一句得说道:“二娘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谁能证明这字是我写,谁又能证明我将这字给大日国?你觉得皇上会相信他的皇后为了大日国的高官厚禄而放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还是他会相信你们夫妻二人早就图谋不轨,意图将大庆国的作战机密告诉敌方,只为能换的金玉满钵?”
周氏浑身一震,原先还存有希冀的光芒此刻暗淡下来,两手不停来回搓着,额上汗珠比先前更多了,顺着面颊往下滑落,她习惯性的想拿帕子去擦,却看见李锦然看向她的眼神竟是带着浓浓的仇恨,这样的眼神令她后背一凉。
“锦然,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周氏双手抓住衣裙,努力维持镇定,手却一直不停的颤抖,见此景李锦然勾了勾唇。
“我们是一家人吗?”李锦然冲她疑惑的问道,在牢房里不急不缓踱着步子,哒哒哒的脚步声与隔壁牢房的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让本就手心一把汗的周氏心里越发的忐忑不安,不待周氏想要解释什么,李锦然忽然仰天大笑,笑声犀利无比,顿时让周氏毛骨悚然。
“周氏!”她大喝一声,吓得周氏一个哆嗦,连瞧都不敢瞧她一眼。“谁害我颠沛流离,有家归不得。谁三番五次对我下毒手,若不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巧妙躲开你的计谋,你以为我还能活到现在?”
李锦然越说越激动,想起当年自己是怎样隐忍着周氏一步步的压迫,眼睁睁的看着在乎的人不得不离开。她以为不争不抢,安安分分地做一个卑微的小人物,就能躲开她的打压。她曾设想只要自己证明李府的家产她没有半点留恋,她就会放过自己,她也曾试图用家人这两个字去感动她,以为她是有心的,谁知道她的心竟然还不如一块石头。不仅没有被她捂热,反而用最尖利的棱角将她伤的体无完肤。那是她的二娘,是除了母亲之外,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女人,多少次想与她化干戈为玉帛,结果呢,结果只要自己稍微示好,她便一次次的对自己痛下杀手。
“锦然,我求求你。”周氏跪趴着走到李锦然的跟前,脏兮兮的手扯住了她的裙角:“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一定重新做人。努力当一个合格的二娘。”
李锦然听着这番话顿时觉得像是听见了笑话,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用力过猛,她一个踉跄,后脑勺磕在了石壁上,鲜血往外溢出,她连擦都不擦,再次爬到李锦然面前,朝她磕着头,噗通噗通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不一会儿脑门上已是红肿一片,再无往日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李府主母之姿,嚎啕大哭起来:“我错了,锦然我真的错了,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也不求了。你放过我,我带着老爷跟承欢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李锦然冷眼旁观她如今的低三下四,风水真是轮流转,此情此景几年前不就上演过么,只是那时的自己,连在她面前磕头的机会都没有。为了自己能活下去,那一晚跪在她的琉璃阁前整整一晚上,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连她的狗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袄,而自己呢,却穷得只穿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棉衣,她的指头都要冻僵了,嘴唇也变得青紫,可这一切都不在乎,只要能唤起周氏哪怕一点点的同情心,可她呢,自己在门外站了三天三夜,她却连个门都不迈,吩咐下人拿了一件衣服出来,那衣服是她的狗穿过不要的,随便裁剪缝补就拿来给她穿,府上任何一个下人都不会比她过的更凄惨吧。呵!在周氏的眼里,她竟然还不如一只畜生。
这就是她的二娘,口口声声说把自己当作亲生女儿的二娘。好啊,好得很。李锦然看着周氏不停磕头的姿态,满脑子回忆的都是这些年来她怎样欺压自己,这么些年来的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爆发吗?
“有没有觉得这一刻很熟悉?”李锦然走到她跟前,却没有扶她起来的打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淡漠冷冽。
“你说什么?”周氏惊愕。
“不记得了?当年我也这样给你跪过,你是怎么回我的?你说:锦然不是我不帮你,是每个人都有她的命,有人要害你,我不会袖手旁观,但若是你的命该如此,我又怎么斗得过老天呢?”李锦然笑了笑,拍拍她的脸,未了又觉得碰她的脸脏了自己的手,拿出帕子来细细擦着手。
“是我作恶多端,但李诤他毕竟是你的父亲……看在他的面上你也应该……”过了半晌,周氏才说出这番话来。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李锦然迅速打断。
“够了!我没有那样的父亲。”她冷笑着,看周氏在墙角惊吓不已,拳头不由紧握了三分,努力平息内心的澎湃,方才平静地说道:“李承欢与她腹中的孩子,你与李诤的性命,两者选一。”她将腰间的玉佩解下,拿到周氏的眼前晃了晃:“如今的李府不比当年,李承欢带着腹中孩子来我这寻求庇护,她让我拿着这玉佩来向你请安。”
“我选承欢和她的孩子。”周氏瘫倒在地,愣愣地的望着李锦然,不再做多余的辩解。
“按大庆律法,通敌叛国者,其罪当诛!明日午时,我会在法场送你跟他最后一程。”说完这句话,李锦然转过身走出了牢房。
作者有话要说:

☆、初次试探

大庆十年。
东都长阳的景程街呈现出一片繁华,顺着景程街一直往里走,走到尽头再朝西拐,便能看见一座占地面积约有一百五十亩的李府。那李府选址精妙,闹中取静,光看着派头便知住在里面的人定是权贵之势。
李府的正门蹲着两座大石狮子,门前立着数十位衣着华丽的守门人,从外面看着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今日对于李府的清和苑来说,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清和苑的长廊里,几个丫鬟急急忙忙地赶路,一个丫鬟不小心摔倒在地,后面一个穿着绣着大红牡丹图样的女人一把将她拽起来,恶狠狠地说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这个节骨眼上摔倒,是想耽误我的好事是不是?”
那丫鬟吓得连眼泪也忘记了流,浑身颤抖地说道:“张妈妈,是奴婢的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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