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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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才说她腰又粗了,再脱她衣裳可就羞得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赫连玦似是没听见她的话,亦没放往心里头去,只又低低笑了一声,干脆把她身上碍事的大氅扯掉了,落在马车里。
沈如薰被这一番动作惹得,逃得更厉害了,直接想往榻子的嘴里头缩去,奈何这空间本就小,被紧紧压制着哪儿都跑不了,只得边求饶边低低的喊着,欲擒故纵似的往一侧躲。
赫连玦敛了笑,没了耐心,直接就加重了些许力道:“别躲,胖一些好。”
知道她是在忌讳什么,方才不过是与她开玩笑。
粗一些也没什么。
这会儿目光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只眸光渐热:“帮我褪开衣裳。”
沈如薰呆呆的像是被迷惑了一般,帮他将大氅退了下来,她温柔慢吞吞的动作泄露了她的小心思,小脸儿也红得娇俏,秀眉蹙成小山,似是极纠结。
赫连玦看着她此刻的样子,不由得魅笑得更是惑人,下一瞬……热气已经完全喷洒了下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颠簸的幅度加重了力道。
与此同时,马车外依旧是那声势浩大的队伍,原本出行带的东西就多,十多辆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行驶,一直从前头遥遥望不见之处蔓延到了一里开外,朱雀堂堂主李天行驾马走在一侧,中间留了一条道,无人去打扰赫连玦与沈如薰所在的马车。
只不过护驾的侍卫中,有人认真戒备,有人却是四目张望,就好像暗藏着什么的样子,神态各异。
李天行看着眼前的路,今儿从巳时出发,到了这会儿,已经是远远走出了天策城,下一座城池还需要五个时辰才能到,他刻意吩咐放慢了行车速度,原本今夜亥时之前就能到,此刻看样子是要到丑时才能到了。
丑时夜半三更,正是传说中阴气最重的时候,寒风本就萧瑟,夜里刮得风也更是厉害,赫连玦身子不好,他极有理由让车子停下,不再前行,到时候便是要借故在路上停歇一晚,点火取暖。
李天行驾在马上,居高远望,微胖的身子壮得很,嘴上扯了一个笑,脸上的肉也跟着撂在了一块。
脸上的表情奇怪得很……
身侧有一个小侍卫,看到他这举目眺望的姿势,还以为他是着急,这速度再不加快,那真是天黑之前赶不到络城了,不由得上前请命:“堂主,此地离九州颇有一段距离,要不要加快前行步伐,趁着天黑之前到达络城?”
似有忧色:“前头还有个大林子没有穿过,若是速度再慢一些,只怕今夜就要在那林子中过夜了,林中瘴气多,怕是不太安全。”
李天行听罢,沉沉笑了两声:“知道了。”14938749
他早知道前方有林子,林中瘴气多,一到夜里还皆是雾气,这速度掐算着时间,他正好以赫连玦身子不好为借口,让停车整顿歇息,就恰好是在林子里。
这会儿权当不知,走得慢些林中的准备就稳妥些,副庄主可是要一举成事的:“你若是急,派人稍稍前行,带着前头一部分人先走吧,庄主身子不好,我等权当无惧在后头保护庄主。”
什么林中瘴气他不怕,不太安全也无碍,赫连玦的安危最重要。
身侧询问的小侍卫面色一讪,忽地自知多言,被李天行说得他似骄躁般:“我等也护送庄主慢行!”急忙表明心意。
再也没人多嘴多舌了,李天行看着欲上前奉劝又退下的人,只收回了远眺的目光,落在了此刻不远处正安静得丝毫没有动静的马车上,又忽然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
华丽的马车,饰以千金,螭纹象征着无上的身份,就好像此时马车中的那人一样,虽然是大病了十年,可依旧身份华贵,他们这些在外拼杀的人因为他一个出行,还得纡尊降贵的来保护他,这些年跟着赫连啸天,他也早已有了二心。
赫连啸天还没明说,他早已自知开始安排起来。
就在不远处的前方,正有一场好戏开演,若是发生了什么……自有办法推脱,瘴气、野兽、蛰居的山贼,忽然病发,条件恶劣,无法救治庄主?呵……这么多缘由在其中,若是再不行,他还有……
李天行又把脸上撂动的肥肉藏起来了,此刻表情看起来忠心耿耿,严谨得很,根本看不出是在笑。
只是盯着一行马车中最耀眼却又最不起眼的那一辆,目光幽深,却不上前打扰。
赫连玦说得没错,一直到天黑都不曾有人靠近,这会儿马车里头低喘声吁吁,似乎是在极力驰骋,俊逸的额头上都微微沁出了汗,却是满足的模样,随着马车上下颠簸,这一路上把沈如薰也撩拨得好似在云端中,欲仙|欲死。
最后一声低吼,尽情的释放,沈如薰完全瘫软了下来,小脸儿俏红,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
赫连玦温热的呼吸却是喷洒在她的脖子间,又低低笑了两声:“如薰,果真还是胖些好。”
垂眸又落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惹得沈如薰一急,忽地就想扯过一侧的大氅,披上:“夫君,你……你还说!”
赫连玦嘴角微扯,看她这似急的模样不由得笑得更开,声音低沉而魅人:“嗯,说。”
这一刻眼眸似在看她,却又是余光落到了车帘之上,随着微扬微落间探到了外头的风景,只见外头天色渐暗起来,一行人仍是之前的模样,戒备森严的护送着往前走。
窗外依旧是那一马平川荒草无垠的景象,不过两侧之旁竟开始寥落的多出了几棵叶子落尽的枯树。
赫连玦只看了一眼,便又将眸光挪回来了,如数又落到沈如薰身上,刹那间又是嘴角微扯的邪肆模样,低低喊了一声:“如薰,我们继续。”
“夫君,唔……”沈如薰还没缓过神来,这会儿又卷土重来。
伴随着马车轻轻的颠簸,车轮辘辘的声音,情到浓时自是欢愉,只好又是恼得……推搡之间,半推半就。
一场春江水暖,神绪迷离,都快忘了最初自己坐在窗前问他的话了,也没了心思去管这马车到底为什么走得那么慢,教缠间只觉得四周暖得很,他颀长的身子热得让她呼吸紧促,听不见其余琐碎的声音,只有那一侧火炉啪啪炭火烧裂的声音。
小脸儿一红,也随着他一起迷离,直到头脑渐晕的时候,终于听到外头的声音。
似是有人下令停下了马车,再看看窗子外透过来的光,好似已经很微弱了,难不成这就……天黑了?
迷乱中低低出声:“夫君?”
好像不相信这么快就天黑了似的,不就是……一眨眼的事情吗?
恍若记忆中这才和他笑道离天黑还差两个时辰,此刻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赫连玦看着她迷糊错乱的样子,只沉声一笑,不予置否,幽深的魅眸一敛,也忽地掠到了窗外去,只再轻重不均的耕耘了几下,似意犹未尽。
这才大手忽地一伸,扯过了落在车内的大氅:“听话,把裙裳穿上。”
只怕好戏,就要开演了。
、论谁城府更深
这一路上反复折腾,他以与她调情打发时间,沈如薰是在享受,自然觉得时间过得快,一眨眼就是天黑,殊不知他早已放肆了几回,累得气喘吁吁,这会儿呼吸沉重得很,胸膛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
与她说话的话音都带了几分魅哑,是动情的样子。
沈如薰只好怔怔的睁大了迷离的眼睛,好像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到了他的话,让她把衣裳穿上,这才有些回了神,小手一抬,咬着唇帮他擦掉了额头上细密的汗,似是羞得很。
红着脸:“哦,好……”
把汗擦净再赶忙把手收回来,身子一动,好像要起来寻衣服穿上。
她这般一动,他健硕的身躯又开始一紧,目光变得更浓,却是脸上一直带着一缕诡异的笑,就好像洞悉一切似的。
赫连玦在此时真想将她紧紧握住,欺下身再好好来一遍,可是听着此刻外头的动静。14938749
李天行好似已等到了天黑,此刻正招呼周围的护卫先行停下马车,似是就要到夜里了,要开始来问他该如何办了。
这天黑了,如何行也赶不到络城了,是要加快速度还是干脆放慢速度,就在这外头过夜。
脚步声渐响,低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庄主,属下有事禀报。”
看似只隔一辆马车,掀起帘子便能看到人,此时只等赫连玦一声令下,这肥胖的身子就要探身进来了。
沈如薰正慢吞吞的从他身下爬出来,听到了这声,霎时一慌:“夫君……”
惨了,有人过来了,还要进来了。
小脸急得有些窘迫,就好像贪吃被人发现了一般,赶紧急急忙忙把衣服扯上,胡乱的穿了起来。
赫连玦倒是忽然又不急了:“别急,慢慢穿。”
听到了外头的话,刹那间凝眸不答,他不做声,外头李天行便就不敢轻举妄动的探身进来。
李天行在外头杵着,肥胖的身子果真已经走到更前边了,似就只等着赫连玦的批准了:“庄主?”
心下腹诽,莫不是身子羸弱到了这般,一段行车就晕死过去了?这倒省了麻烦。
沈如薰在马车里听到这再一次低沉的询问声,只好更加着急了起来,眸子里略带了愠恼看了赫连玦一眼,似是在怪他……非要……在马车里做这事儿……
赫连玦似感受到了她焦急责备的目光,似笑非笑的扯唇,黑暗中一双大手伸了过来,牢牢的帮她把腰带系上了,还挽了个结,大氅帮她披好,又是整整齐齐的模样。
一这肆发黑。沈如薰感受到赫连玦温热低笑的气息,这才没来由的又羞红了一张脸,从脖子烫到了耳根。
赫连玦这会儿早在方才她急忙穿衣的时候就把衣袍理好了,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与她缠绵了许久的样子,只是换了个姿势,又是怡然闲雅的样子。
待两个人都堪堪整理好,赫连玦才再而低低出声:“怎么了,进来吧。”
李天行在外头早已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又听到了赫连玦这魅沉的声音,霎时大手一握,变成了拳头,这才撩起了马车的帘子探身进去:“属下有事禀报。”
马车极大,莲庄财力丰厚,这庄主出行的车辇自然也不一般,哪怕是探了身子进去,离赫连玦与沈如薰也隔得远,这会儿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在光亮入口处,赫连玦能够看得清他,他却是看不见正逆着光的赫连玦与沈如薰的。
这会儿只能听声辨位,隐约见到了两个轮廓,沈如薰在一侧坐着,大氅披着,不说话,存在感低得很,而另一侧,犹如天神的男子正斜斜靠在软榻之上,修长的指正搁在榻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天生上扬的魅眼微微挑着。
虽是看不清赫连玦的表情,却是能察觉到一种莫名浑然天成的气势。
方才在马车外腹诽的念头又被压了回去,深深隐藏着,丝毫不敢再泄露半分,只是恭敬的样子:“庄主,天都黑了,不知不觉已到了戌时,看这夜色怕是天色渐深,完全夜深之前也赶不到络城去了,现在该如何办?”
看似是在询问,可心里头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
只等着赫连玦一个回话,他好顺着竿子往上爬,筹谋之间,不过是低声下气的详装恭顺与忠诚。
赫连玦听到了他的回答,只是魅色的眸子暗敛了几分道不出的涌动,手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巧,这轻轻的叩响声在这马车中环响,吓人的很,分不清是喜是怒。
李天行等着赫连玦的回答,却是被这沉默的声音吓得有些拿不准主意,原本就把他撂在外头好一阵子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才进来,掀开帘子看到赫连玦,可问出来了却又迟迟不作答,只好再低沉了声:“庄主?依你看?”
就似得不到一个答案,他就不出去似的。
外头的一帮子侍卫其实已经被他勒令停了前进的步伐,此时十多辆马车就停在这荒无人烟的平川上,连个驿站都没有。
是前行,还是继续缓慢的爬行,就等着赫连玦的一句话了。
“嗯。”赫连玦修长的指节敲了半晌,似敲够了,终于魅沉出声。
李天行听着,微胖的脸上两道横肉又撂到了一起,像是在皱起眉头,不知这一声“嗯”是什么意思,只好又站在原地,等着赫连玦给出更具体的答复。
似在低低的笑着,不动声色扯唇间是胸有成竹。
笃定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赫连玦除了下令慢行,做出在路上过夜的选择,再没别的法子可选。
赫连玦果然似只似笑非笑的勾敛了眸子,好像真的在沉思他这话似的,沉了半晌才幽幽的出声:“你是说,天黑之前也赶不到络城去了?”
“是,回庄主,赶不到络城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今儿咱们就只能在路上过夜了?”
“是……庄主……”
李天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赫连玦这两声问话,看似只是随意平常的一问,却隐隐又带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就好像冷冷的穿射过来,冰钉入骨,他的心也跟着寒了一下。
就好像他是在等着他这几句话,而非他此刻在接受他的回禀与询问。
李天行莫名觉得额头上多出了几滴冷汗,压力颇大:“从此地到络城最快也要三个时辰,到时便是丑时了,歇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