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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厨娘来啦-第143部分

小说: 厨娘来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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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温柔不明。
“这是第二夜,昨夜也是如此,我在你这,你不怕吗?”任越又问。
“怕什么?难道你还能杀了我不成?”温柔笑了。
“孤男寡女,深夜同处,人言可畏!”任越微微走近了些,声音变得有些冷。
“放心好了,雪儿姐姐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我们也没……”温柔深吸了一口气,话却咽了半句,心说,原来你是怕我的名节被人诋毁啊!
“你为何信她?”任越依旧步步紧逼着过来。
“因为……”温柔迟疑了。
的确,只见过一面的南宫雪,我又为何要信她?只因为她收下了刘一刀?还是因为她深夜什么都没有问,就愿意前来?
“那你入夜前来,又为何信我?”温柔沉思了片刻,反问道。
“因为你值得信任。”任越的声音虽是淡淡的,却是充满了暖意,便是连眼神中都微微漾着春日的光影。
“因为她也值得我信任!”温柔接着任越的话,从容应道。
任越怔住了。
南宫雪,这个从未见过、听过的女子,接触只是刚才那一刻,是敌是友,只看手中这剂药方便可知晓。
温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你会出现在我的梦中,为何连你身边的人都是如此奇怪!比如那个南宫雪……
“任公子还是把药方给我吧。雪儿姐姐的医术很是了得!”温柔见任越半晌愣在那里,伸手还是要拿过药方。
“罢了,明日你还要守擂。这方子放在我这,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时候不早了,今夜又是多有打扰,大恩不言谢。任越告辞。”任越将那方子收在手中,缓身向温柔行了个礼,虽是衣衫不整,可还是彬彬有礼,借着黑夜的掩护,一抹白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越走后,温柔困意全无。
连着两夜的折腾,起初是自己偶然遇见的,今夜就变成了他自己找来。
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前些日子还是好好的,为何这两夜会如此有异?似乎今夜的症状更甚昨夜……
温柔担忧的看了一眼窗外。恍惚中仿佛任越还未走远。
到底这怎么了?任越折返回房中,独自一人抱头苦苦思索。
像是中了邪?明明从容淡定的自己,这两夜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疲于奔命、经历生死、又有些发狂!
同样的梦境,同样的那个人,温姑娘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任越思铎着。实在想不出头绪,索性随手取过一沓宣纸,奋笔疾书,将自己梦中的情景一一记载了下来。
如果这是一个同样的梦,如果这梦可以连续,如此记录,便是可以寻找梦的轨迹发现什么吧!
任越如此想着。
第二日。天亮了。
温柔像往常一样,随温守正同去醉仙楼守擂。
虽说前两日的比赛,挑战者都是点名只让温柔应战,可温守正每日还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谁知道哪天又会出现个什么样的对手呢?
“小姐,今日还去醉仙楼看比赛吗?”南宫小姐的住处。翡翠一边帮着刘一刀换药,一边问道。
“不去了,要照看病人。”南宫雪随口应道。
“也是,这个病人是盛将军送来的,小姐在这照看着。盛将军必是会来的!”翡翠笑嘻嘻道。
“你这丫头,越发口无遮拦!还不仔细着干活!”南宫雪假装嗔怒道。
“小姐,有句话翡翠昨晚上就想问的,一直憋在心里,好难受。”翡翠道。
“那就问呗,你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南宫雪笑了。
“小姐,昨晚那个姑娘,您不觉得很奇怪吗?”翡翠还是没忍住。
“有何奇怪?那姑娘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南宫雪面色平静的反问道。
“小姐,昨晚那屋里躺的当真是无双公子吗?”翡翠没接话,随即将话题扯到了任越的身上。
“我虽未见过这位无双公子,可常听祖父提起他的名号,只说是京城第一美男,满腹才华、气度非凡,果不其然!”南宫雪思铎了一会儿,应道。
“那个温姑娘怎么好像和任公子很熟似的,看情形二人的关系不一般呐!”翡翠有些狡黠的笑笑,声音略显异样。
“多嘴!昨夜我们是去治病救人,旁的勿需提及。医者只要管好自己的心,其他都是浮云!”南宫雪面色微厉。
“可是,小姐……如果那个温姑娘当真是和任公子有什么,那岂不是对您是一件大好事?”翡翠从旁插道,还是不依不饶的。
“旁人如何,与我有何相干?”南宫雪不解。
“小姐忘记了,那日的醉仙楼?盛将军一直守在那位温姑娘身旁呢!”翡翠继续小声的提醒着。
“是啊……要是柔儿妹妹当真和任公子……那么盛将军……”南宫雪的思绪开始混乱了,微微的还有一丝甜蜜的惊喜。
可是转瞬,南宫雪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唉……”
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这里是大周……
可是旋即,南宫雪再次打消了那个一闪而过的幸福的念头,自嘲了一番。
盛将军又岂会是那种流连于儿女情长之人,也许当日守在那个叫温柔的姑娘身旁,无非是盛将军的侠义情怀。倘若换做是别人,凭盛将军的侠情,也必是会出手相助的吧!
想必世间能令盛将军动容的女子还未出生,又岂会是那个叫温柔的厨娘……
南宫雪暗自笑笑,侧过身来,道:“刘大厨今日状态不错,再观察几日,就可出院了。”
“出院?小姐,您又在说那些翡翠听不懂的话了。”翡翠笑笑,轻快的接过南宫雪手中的药布,仿佛早已是习惯了南宫雪这突如其来的说辞。
   

正文、219 突如其来的挑战

前两日的顺利迎战,醉仙楼里出了个一个十几岁的丫头,厨艺了得!一时传遍了省城的各大酒楼。
其实之前乔老爷派人送战帖去的时候,不乏有众多大厨对这个新开的酒楼不屑一顾。
想着不过是两个来自咸阳小地方的厨子,其中一个还是个丫头,能有什么厉害的!
只不过是带着些看热闹、看笑话的侥幸心理,一些大厨才前去围观。
两日的比赛,着实让各位大厨大惊失色!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位纤弱的姑娘,竟然能烹制出“云丝羹”和“血旺”来!
一份是心思细腻,刀工了得!
一份是浓墨重彩,出手大气!
如果说第一天的“云丝羹”含蓄着南方的柔情,那么第二日的“血旺”,便是挥洒出西南的奔放。
厨师一般都是只擅一种菜式做法,如此前后反差之大的手法,如此别出心裁,却又处处还原食物本味的心思,着实让省城各大酒楼的厨师由衷赞叹了!
一个姑娘!只是一个姑娘!
醉仙楼的外面,人声鼎沸。
看来前两日的比赛结果,着实为醉仙楼做了极大的宣传和推广。
“爹,今日不知道来挑战的,会是哪位大厨?”温柔想着昨日在醉仙楼前发生的那幕险状,心中依旧记挂着不知道情况的刘大厨。
昨日刘大厨说让我小心,到底是要小心什么呢?
温柔神色疑虑,虽然已是和温守正一起站到了守擂区。
独一份的三楼雅间,那扇窗户再次被推开。
“今日派出的人,是个什么来头?”屏风内侧,一个声音阴仄仄道。
“您放心,绝对是您想不到的!也是大家想不到的!”屏风的另一侧,一个声音近似于奸佞的笑道。
“前两日也说让我放心!尽是些没用的胖子和老头子!”屏风内侧,那个声音有些恼怒。
随即。“啪”的一声响,像是用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发出的声音足矣代表那人心中的怒火。
“您且息怒,小店今日新到了上好的碧螺春。待会儿给消消火!”屏风另一侧那人百般讨好。
“碧螺春?哼哼,免了,还是留给你自己慢慢享用吧!”屏风内,那声音不屑一顾。
“我家主人平日里漱口用的茶叶都是雨前的龙井,就你那碧螺春,切!”屏风内侧,另一个声音接应了过来。
“罢了,你若是有这份孝心,去德胜记买一两极品金骏眉,这是银票。”屏风内的声音懒懒的。略带矫情,随之一张百两银票从屏风内递了出来。
“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这就去命人买!”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屏风外再没了声音。
醉仙楼外。依旧人声鼎沸。
形形色色的人,相互议论着,兴奋着,猜测着今日来挑战的厨师,还有今日会用到的主料。
突然。
一阵阴冷的气旋从不远处袭来。
围观的人群纷纷侧目,寻望过去。
只见,几个黑点忽的近到了眼前。
清一色的黑衣、带着筚篥、黑纱笼在筚篥上。罩住了整个衣衫。
宽大的黑衣,严严实实的包裹住那些人,只在腰间露出一块本白色的腰带,一丝不苟的绑着。
不知是衣衫带风,还是风动衣衫。众人的眼中,这些个黑衣人。清一色的抱臂胸前,默不作声。
身上,黑纱拂动,黑衣轻摆。
四个人,前一。后三。
看不清面容,只能感觉到阵阵杀机。
“来者何人!”盛尧山见状,立时警觉了起来。
昨日一颗石子,险些要了刘大厨的命,今日这突如其来的四个奇装异服的人,又看不清面目,究竟和昨日的暗杀有什么关联?!
难道当真是冲着温姑娘来的?!
盛尧山这样猜想着,身子一跃,挡在了温柔的面前。
“私たちは挑戦!(我们是来挑战的!)”打头的那个黑衣人,叽里呱啦,冷冷的说道。
“东瀛人!”盛尧山怔住了!
省城的各家酒楼,虽然自己没有一一去过,可是在这里居然也会有东瀛人开办的吗?怎么从未听说过呢?
“私は、一人、対戦二人!(我,一个人,对战他们两个人!)”便在所有人都愣住的时候,那个打头的东瀛人又继续冷冷的发话了,说罢,右手伸出,直直的指向温大厨父女。
虽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听他的语气和腔调,似乎是冲着什么来的,难道他也是来挑战的?
“爹,这个东瀛鬼子,该不会是来挑战的吧?我去试试他!”温柔小声的在温守正耳边嘀咕了一声,灵巧的闪身,从面前拿了些什么,缓步走到了那个黑衣人面前。
“温姑娘小心!”盛尧山伸手挡了一下。
又是这样的情景,前世面对刘章的万箭齐发,尧山也是如此,只手挡在我的面前;
咸阳城中,范剑来找茬、调戏的时候,尧山也是如此,只手挡在我的面前;
如今,虽不知面前这群黑衣人是何来头,意欲何为,尧山依旧挡在我的面前。
温柔想着,微微侧过脸去,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感激、一种安慰。
不管前方有何危险,只要有尧山在,他便是一座山,安安全全的挡在面前。
“你们是来挑战的?”温柔对着那个打头的黑衣人,试探性的问道。
明知道语言不通,但也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倘若说慢些,大概应该是能听懂些的吧!
果然,温柔问完,那黑衣人依旧不声不响不动的站着,未有丝毫的改变!
“是来做菜的吗?”温柔再次试探性的问了问,顺便拿起手中的一柄锅铲,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炒菜的动作。
“はい。(是的。)”打头的黑衣人见温柔拿着个锅铲就过来了。点头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旋即冲了上去,一把夺下温柔的锅铲,径直就往醉仙楼里走。
“站住!哎。我说你呢!你是干什么的?”盛尧山见状急了,这是闹的哪一出啊,一个黑衣人带着三个黑衣人,拿着温姑娘的锅铲就往里面闯。
可是,无论盛尧山如何在身后叫喊,那几个黑衣人仿佛没听见一般,气势汹汹的就往里面闯去了。
独一份的雅间上,那扇木窗后,一个声音戏谑道:“这就是你说的今日的意想不到?果然很不一般,可惜这语言不通。倒是有些障碍!”
“您请放心,素闻无双公子学富五车,想必这区区东瀛话,必是小菜一碟。”刚才那个随脚步消失了的声音,再次响起。
果然。
四个黑衣东瀛人进入醉仙楼前厅。现场的气氛立时凝固了。
“あなたはどんな人ですか?(你们是什么人?)”此刻,一抹白色现于醉仙楼众人之间。
“快看,就是昨天那个男子!”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仙般模样的任越。
任越就那么一手搭于腰前,一手负于身后的立着,从容自若,目光平平的望着面前拿四个东瀛人。
四黑一白,行程了鲜明的对比。
一侧是森寒的敌意。一侧是如云般的舒缓。
见有人流畅的问答,那打头的黑衣人也便再次开口。
“私たちは挑戦、料理を作る!(我们是来挑战料理的!)”
“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你们既是来挑战的,总得报上名来吧!”任越听闻着黑衣人的来意。流畅的翻译给了在场的众人知晓,同时也回应道:“孔子曰、朋あり遠方より来る、でもない、友達は挑戦ば、名を名来ましょう!”
“私は川島のび太は、撸sこれで、特に挑戦!(川岛大雄,游历到此,特来挑战!)”那黑衣人说。
“温姑娘,这位川岛大雄君要和你们挑战!”任越侧脸淡淡的说给温柔听。
“好啊!欢迎。他们一起挑战吗?”温柔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忧,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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