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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轻雪落悠歌-第6部分

小说: 轻雪落悠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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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了个粗浅的结论,凌湛空感觉饿了,他早上起得迟,早饭都不曾吃,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可全场的人要不是在讨论刚才的事情,要不是碍于脸面,竟然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凌湛空觉得自己总不能当第一个打破这种默契的人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酱牛肉喝着茶,深刻理解了一个成语:咫尺天涯。
凌湛空看向方流水,方流水正看着远方,神色平静,可眼神凄凉,凌湛空知道他定是又在想韩清漪了,自从韩清漪离他而去,方流水就愈发的沉默了,总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远方,凌湛空知道他不是发呆,他是在想韩清漪。韩清漪啊韩清漪,你怎么舍得离开方流水,难道荣华富贵对你的诱惑就这么大吗,你有没有想过,没有你,他会有多伤心,真是看错你了。凌湛空握紧了手里的扇子。

又过了一个时辰,日头都有些偏西了,人们的话题也由这次寿宴的意外转为天南海北地乱扯。凌湛空实在想吃东西了,鼓起勇气抬起手去抓筷子,突然听到旁边的玉无瑕一声冷哼,立刻将动作改为理了理头上的发带。这时,武当掌门霁月道长和慕容解忧走了出来,霁月道长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道:“刚才唐先生和慕容公子查看了凤楼主的伤势,一致认为凤楼主虽无性命之忧,但已然神志不清、功力全废了。”台下一片惋惜,对于许多武林中人来说,废了武功比死还难受,神智居然也丧失了,没想到凤致远一生叱咤风云,到老竟然落得这个下场。霁月道长又说:“而且经过讨论刚才的那杯酒并无问题,凤楼主是三日之前就被人下了毒,而且这毒正是在二十年前就从江湖上消失的三日醉。”
“三日醉!是魔宫的毒药!难道是魔宫死灰复燃了?”不知是谁喊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恐慌。
听到魔宫二字,凌湛空全身一紧。旁边的玉无瑕微微侧脸,向他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霁月道长道:“不错,三日醉正是二十年前叠翠宫惯用的毒。而且贫道得到消息,前一阵子,洛阳城里有叠翠宫活动的迹象。叠翠宫二十年前给江湖造成的血雨腥风大家想必没有忘记,如今若是不能齐心协力打压叠翠宫,恐怕一场武林浩劫又要被掀起了,贫道在此恳请各位,哪位日后若是得知叠翠宫的线索立刻互相告知,以便防范。真相既已查出,各位用膳完毕即可立场。”

叠翠宫,是的,叠翠宫,就是叠翠宫给师傅下的毒,师傅如今怎么样了?他内功深厚可以将体内的毒压制个三年五载的,可是之后呢?凌湛空不敢想。他师傅怕他一时冲动去找叠翠宫要解药,甚至不愿告诉他是谁下的毒,凌湛空一次偷看了师傅给清泉山庄庄主方卓安写的信才知道原来下毒的是叠翠宫,他再也不能安心,就急着要下山闯荡,闯荡是假,给师傅寻解药是真,如今有了叠翠宫的消息他怎能不激动?叠翠宫是西域门派,二十年前,用各种毒药毒害中原武林人士,有的毒发生亡死相可怖,有的失了神智如活死人一般,有的如疯如魔大开杀戒六亲不认,唐门和慕容世家对叠翠宫的毒药都束手无策,只有回春堂能解一些种类的毒,可是在一夜之间也被叠翠宫灭门。最后还是叠翠宫自己出了内讧,再加上武林黑白道齐心协力地围剿才分崩瓦解,可如今才平静了二十年,叠翠宫居然又重现江湖了?
凌湛空心里在捉摸着今夜是否要夜闯凤栖园查一些线索出来,刚才明明饿的发昏,现在已经开饭了也没有食欲,草草地夹了几筷子菜胡乱地吃了,这一细节当然也被玉无瑕看在眼里。




第八章 分道扬镳 

夜里,客栈,别人都入睡了,凌湛空穿上夜行衣,推开窗子,跳了出去,施展望鹤步,飞速向凤鸣山庄掠去。
今夜无月,伸手不见五指,凌湛空比夜还要浓暗的身影隐藏在凤栖园的假山后边。院子里的桌椅已经被搬走,回廊上的红绸在黑暗中凄凉摇摆,大红的“寿”字此刻也成了狰狞的血红色,只有不远处的一间窗户还透着光。凌湛空先施展闭气功,压住自己的内息,以防有功力高深的人发现自己,又缓缓地逼出一小部分内力汇集双耳,施展天听术,屋内的声音渐渐清晰。
一名老者:“两位凤公子,贫道再恳请你们回忆一遍,这几天令尊真的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这是霁月道长的声音。
一个年轻人:“晚辈怎敢欺瞒道长,真的没有,家父最近一切如常,只是三天前告诉我和华灿,他想归隐,说是我们该是接管家业的时候了。”这是凤初云。
另一个年轻人:“当时我和哥哥有些诧异,问他为何这么突然,家父只是笑着说我们平时太不关注他了,他已有此心数年之久。”这是凤华灿。
凤初云:“我当时还问家父那江湖上的朋友是否知道,他说五十寿辰是公布便是,虽不合武林规矩,但武林规矩本就是不成文的规矩,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和华灿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忙着寿宴的事。”
一个老年女子:“阿弥陀佛,此事蹊跷,其中缘由凤楼主连二位公子都瞒着,实在教人伤脑筋。”这是绝情老尼。
凤华灿:“家父二十年前也在围剿叠翠宫的队伍之列,定是叠翠宫复仇来了。”
一个中年男子:“叠翠宫定是想借此次寿宴的机会在与会的各路英雄面前示威,可怜了凤楼主,唉。”这是柳季萌。

凌湛空心想,这倒是符合自己猜想的几种情况中的第一种和第四种,他本欲继续听下去,可是丹田突然一阵剧痛,被压制的内息一下冲出丹田,在四肢百骸乱撞,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这声音虽小,但怎瞒得过霁月道长和绝情老尼这两位顶级高手,霁月道长站起来向着窗外冷冷道:“何方宵小?”绝情老尼破窗而出,拔剑向院中假山后走去。
凌湛空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眼前白影一闪瞬间没入花坛中。
绝情老尼停了脚步,转身回去,道:“我们多疑了,一只野猫罢了。”
留下一身冷汗的凌湛空默默调整好内息后,翻出院墙。
待出了凤鸣山庄,凌湛空想:他为何要帮我?
原来刚才救了凌湛空一命的白影不是什么野猫,是一只白狐。
凌湛空回到客栈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玉无瑕要帮他,莫非他当时也在附近偷听?还有,刚才他内息突然异常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曾有过的呀。记得宴会上霁月道长说叠翠宫在洛阳有活动迹象,那我接下来不妨去洛阳看看吧。想着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几人吃早饭时,凌湛空偷偷问花醉荫:“花公子,你和那白狐公子很熟吗?”
花醉荫:“曾有一段时间一起去办些事,还算熟。”
凌湛空:“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花醉荫:“虽表面冷了些,实际是个好人,身手非常了不得,自小他父亲对他要求及严格,他母亲是西域人,是二十年前被叠翠宫所灭的一个西域帮派掌门的独女,所以他身兼中原和西域武功之长。”
凌湛空明白了,原来玉无瑕的母亲和叠翠宫有仇,那玉无瑕昨晚也去偷听倒是说得过去,只是他为什么要帮我呢?就不怕我是叠翠宫的眼线么?而且我的天听术居然也没有发现他,此人功力实在深不可测。
花醉荫:“凌老弟,不妨和我们一起去洛阳吧,我在那里有产业,我和茗溪决定从此隐居在洛阳,不问江湖事了。”
凌湛空道:“好,神都洛阳誉满天下,我去看看也不错。”
花醉荫:“那太好了,我们三个再加上昨日你宴席上见到的秦远楼刚好同路,只是秦远楼今天在汉阳有事要办,我们明日再出发。”
凌湛空:“好。”

早饭后,方流云和方流水还有茶叶要回清泉山庄了,段潮歌也要回家一趟。
方流云拍着凌湛空的肩膀:“师弟啊,为兄欺负你是天经地义,别人可不能,谁要是欺负你了,立马写信给我,看为兄端了他老巢。”
凌湛空:“得了吧您,我要混到那份上也太不济了吧,倒是师兄你要保重,照顾好师伯和伯母。”
方流水把凌湛空拉到一边道:“师兄一路保重。”
凌湛空:“一定,你下半年赴京做官,可要当心,不求飞黄腾达,图个心安便好。”
方流水点点头,看了眼凌湛空低下头,小声道:“你要去洛阳?那你替我看看清漪好不好?她若过的好就罢了,如果那个人对她不好,师兄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她离开那个人?”
凌湛空一阵心疼,双手放在方流云肩上,道:“一定!”
凌湛空又嘱咐茶叶照顾好方流水,茶叶也叫凌湛空保重。
最后走到段潮歌面前,段潮歌:“凌大哥今后有时间一定来寒星门啊。”
凌湛空道:“有机会一定去。”
段潮歌见他说得清淡,心有不满,神色哀怨。
凌湛空见状忙说:“替我向你二姐问好。”
段潮歌咧嘴笑了。

送走了他们几个,凌湛空问身边的花醉荫:“花大哥可知道白狐公子目前住在哪里?”
花醉荫道:“玉家是陇西巨富,玉无瑕到了一处地方,只住最贵最豪华的客栈,凌老弟你去汉阳最豪华的客栈问问必然可以找到他。”
小二告诉凌湛空汉阳最豪华的客栈是倚凤阁,是凤鸣山庄的产业,过两条街就到了。凌湛空到了倚凤阁,问掌柜的可否通报一位姓玉的公子有人拜访。
掌柜的:“玉公子?他一早就带人走了,公子贵姓?”
凌湛空:“免贵姓凌。”
掌柜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函递给凌湛空:“玉公子交代了,若是有一位凌公子来找他便把这个给他”
凌湛空谢过掌柜的,走出倚凤阁,到了一处清幽的荷塘边上,确定四周没有人,打开信函,里面一张薄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同仇敌忾,举手之劳。”同仇敌忾想必是指玉无瑕也想对付叠翠宫,举手之劳就是承认昨晚是他帮了忙,正和凌湛空的猜测相符,不过他仍然不解玉无瑕是怎么肯定自己不是叠翠宫的眼线呢?

凌湛空踱着步子走着荷塘边,满塘荷叶青翠欲滴,才露出水面的小荷随风摇摆,这时荷塘对面传来一阵悠扬婉转的埙声,饱满圆润,平稳流畅。
凌湛空其他乐器不拿手,独爱埙,可现今吹埙的人实在少,很难遇到一个,所以听到如此悦耳的埙声凌湛空有心结识吹埙之人。
凌湛空举目望去,荷塘对面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在亭子里吹埙,清风吹起她的青色丝衣,漆黑的乌发和长长的青色发带飘洒,映着眼前千万顶碧荷,伴着仙乐般的埙声,真跟下凡的天女一般。
凌湛空不由地绕到荷塘另一端,走近凉亭,站在亭外,看着青衣女子的侧面,肤如凝脂,鼻梁高而不挺,给人以高雅温润之感,长眼睫毛如小扇般垂着,下巴尖巧,时不时的清风拂来,拂起她耳边的秀发,隐约露出微微摇晃的白玉耳坠,脖颈微露如一抹雪痕,纤长的白臂如玉藕,玉指修长灵巧地按在一只仕女埙上,裙摆在风中袅娜,勾勒出女子笔直的长腿、绝美的曲线。
女子吹奏的投入,没有发现亭外的凌湛空,一曲终了,转身欲走,看到凌湛空,不禁愣在那里。眉如青山远黛,目若清远寒潭,瑶鼻朱唇,凌湛空不由得看呆了。
青衣女子美目流转,开口道:“小女子方才一曲献丑了。”声音如风击碎玉般玲珑剔透。
凌湛空忙回过神来,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小姐见谅。”
青衣女子莞尔一笑,露出几颗贝齿,道:“公子客气了。”那一笑如清莲初绽,凌湛空感到有一阵清风吹进他的心里,在他内心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荡起一泓涟漪。
凌湛空看着青衣女子渐渐走远的俏丽身影,才一拍大腿:哎呀,不是想结识的么,怎么忘了问人家姓名?转念又一想,罢了,人家还不知道是哪家的闺秀,我怎么好贸贸然问人家闺名。摇摇头走了。

第二天清晨,凌湛空、花醉荫和苏茗溪与秦远楼在汉阳城北汇合一起去洛阳。秦远楼江湖人称“百里穿杨”,天生臂力惊人,拉的一手好弓,如今不过三十岁,已经是洛阳龙门镖局的总镖头了,他师傅宋光誉没有把总镖头之位传给亲生儿子,而是给了他这个徒弟,可见秦远楼的确有本事。干镖局这一行,除了武艺高强能震慑绿林小贼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人脉,人脉若是好,绿林道上的远远一看到你家镖局的旗子便不打主意放你过去,即便有人来劫镖,你只要是和这地界上的主要帮派有交情,把关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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