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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古代调香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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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画一惊,抓住慕修远往院子里扯,焦急道:“我的三爷,这时候你可别这么大声寻花溪姑娘。让屋里三奶奶听见了可怎么想?”
“别管她。花溪呢,刚刚我进来时见她在廊上站着,这会儿怎么不见了?”慕修远四下张望,廊上的人都退走了。
侍画又急又气,“别找了您还是赶紧去前院敬酒吧。这是您大喜的日子,您就别给奴婢们添乱了。花溪姑娘已经走了。您刚才进院那发痴的样子好些人瞧见了,您让花溪姑娘怎么下得来台。姑娘不走,难道还留在这里等人说闲话?”
“走了?还是走了?连见最后一面的机会也不舍得给我吗?呵呵,呵呵……我为什么不早点说呢,为什么非要等到她要走了才告诉她呢?哎,终是晚了,后悔已无用了……”
慕修远失落的眼神把侍画吓了一跳,又觉得素日里慕修远优柔寡断,有事憋在自己心里,此时受了刺激,一下子压下的苦闷都涌了出来,人都有些魔怔了。若是放任慕修远发痴,只怕会失态搅了喜宴。
侍画一咬牙,拉着慕修远狠狠摇了几下,说道:“不是奴婢说您,您早有那个心,可却憋着不言语。花溪姑娘在时候没早些跟姑娘说,便已经错过了。如今您都娶了三奶奶,还是不要再想姑娘了姑娘过些时候要回西月做郡主的,这样的身份是不会再嫁给您了。姑娘这辈子都跟您无缘了,您就别在牵肠挂肚的,自个儿伤身不说,也委屈了新奶奶”
慕修远愣怔了半晌,惆怅地叹了口气,“我明白,我不会去寻她了……”
侍画松了口气,瞥见何叶身边的大丫鬟出了喜房,盯着她与慕修远,眼神不大好看。
侍画忙拽了拽慕修远的衣袖,“三奶奶的丫鬟来了,您刚才急匆匆的跑出来也不给三奶奶说一声。喏,奶奶的丫鬟出来了,您赶紧给打声招呼说去敬酒,别让三奶奶胡思乱想。”
慕修远回头对那丫鬟说:“去给三奶奶说一声,我去外头敬酒,让她先歇着,我晚些过来。”说完,踉跄地朝院门走去。
……
花溪刚刚也看到慕修远的失态,在他被喜娘提醒后,便从离开了陇翠院。韵琳和韵宁自然也看到了,两人见花溪走了,也跟了出来。三人一走,萧五和韵欣也没多停留,几个人便前后脚出了门。
“真没看出三哥还真是深情。这都把三嫂娶进门了,还是忘不了旧爱,一见人都失了魂儿。”
韵琳得意地对韵宁说道,眼睛瞄向花溪,似乎想看着她听罢会不会脸色大变。
没承想,花溪脸色未必,一路意态悠闲地往宴请内眷的揽月楼寻慕向卿。
韵琳剜了花溪一眼,胳膊肘碰了碰韵宁。韵宁会意,“又不是人人像三哥那般长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三哥也没错,就是出身比别人差些……也怪不得别人。六姐您就甭操心了。”
两人一唱一和,花溪撇撇嘴,装作没听见。萧五见状,忙疾走了两步与花溪并排,“这往揽月楼还有些路程,天有些凉了,不如叫几顶轿子来。”
韵欣打了个哈欠,朝跟着的小丫鬟招了招手,“去叫婆子们抬轿子过来。”
被萧五和韵欣一打岔,韵琳和韵宁没再继续。四个人走了一阵,轿子便到了。坐了轿到了揽月楼,花溪寻了慕向卿,悄声说了几句。慕向卿领她在次席坐下,而韵琳和韵宁被安置在了各府来的姑娘们那处。萧五和韵欣都嫁了人,两人还都是王爷家的内眷,比不得那些有品级的命妇,身份却比旁人高些,慕向卿让人领着坐到了三席。
韵琳和韵宁自然没再寻到机会挖苦。韵宁抓住机会和各府的小姐攀谈,韵琳见座上的都比不得自己出身,只跟邻座的田如玉和宗家姐妹说话,余下的人理都不理。
婚宴过后,花溪随着慕向卿离开,临走时跟萧五约了正月初十去洛东王府看韵宜。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元宵(上)
过完年,花溪去了洛东王府。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韵宜躺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蜡黄,颧骨突起,眼窝深陷,像株萎靡的花朵再没有往日的光彩。
花溪眼中闪过痛色,“四姐——”
“花溪,你来了。”韵宜嘴角扯出一抹无力的笑容。
萧五看寿韵宜摸眼泪,低声慑嚅道:“好好的人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慕向卿蹙着眉头,忍不住叹气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般想不开呢?不要好身子还谈什么以后……”
“我如今这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只怕是好不了了……我就是想见孩子……可她借着怕过了病气的由头,不让我瞧孩子……呜呜,那是我的孩子啊,从生下到现在我就看了一眼……”韵宜说着说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慕向卿气恼道:“你这般作践自己一样见不到孩子!”
“姑母说得对。每日里伤春悲秋自怨自艾,身子一天天拖挎了,只怕更见不着孩子了。”花溪想起上次见韵宜时她脸上幸福的笑容,这一转眼孩子虽然生下了,可好好的人变成了这般模样。
萧五止了泪水,也跟着说道:“韵宜,我也是过来人。虽然孩子没……但王府里的那些事都大同小异,只说一句,难道你想让你的孩子一直养在王妃身边,会走路说话了却不认识你这个母亲?”
韵宜眼中闪过慌乱,一个劲儿摇头,“不,她不能夺走我的孩子!”
“韵宜,稍安勿躁。姑母知道你担心什么?可咱们慕家和程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她要想养孩子,从侍妾手里抱一个就是了,不会夺了你的。不过你若一直不好的话……就像萧五说的,只怕到那时孩子不跟你亲了,你更是后悔莫及。”
见韵宜神色惶然,花溪忙拉着她的手岔了话:“哎,开春后我便要随信王回西月了,在大华住不了几日。姐姐且放宽心,过几日我再来看你,顺便给你带着铺子里新出的香脂。”
听花溪一说,韵宜的眼神才有了焦距,轻声叹道:“一转眼你也要走了……”恍然间,她又好像想起了别的事,唇角的笑意更浓,眼睛也似乎亮了起来,“还记得前年十五灯会上你还帮我赢了那盏走马灯,然后碰见了世子……”
韵宜回忆起了和陈鸿飞相识相知的日子.眼泪不禁落了下来。
沉浸在回忆里的韵宜让花溪觉得心酸,声音也有些干涩,“好姐姐,既然你心里还惦记着世子,就孩好好先养好身子才是。”
“是啊,韵宜,为了世子、为了孩子你也该打起精神来。上次跟你娘匆匆来了一趟,碍着王妃在,也没跟你仔细说。这事你得想得开,忧思过甚不利于你康复。身子息省将养好了,也就能见着孩子了。”
慕向卿拿着帕子给韵宜擦眼泪,“你哥哥刚成亲,接着又过年,你娘忙不过来,且等两***过来再与好好说说话。有什么话你好好与你娘商量商量,别闷在心里,伤了身子。平日里自个儿用药也多留心……这几日听人说起个南边有位早年从太医院退下的医政,针上功夫了得,擅长治你这病症……我已派人去南边打听了,这几日便能传回话来。”
韵宜含泪的眼闪过希冀,点头道.“如今吃药气色不大,我正发愁呢,没想到姑母提了这位医政.此番有劳姑母费心了!”
“见外了不是!我当你是自家闺女一般疼爱,你莫自暴自弃,让姑母失望了。”慕向卿宽慰了她几句,见她情绪好些了,又叫来素馨叮嘱她好好照顾韵宜,带着花溪和萧五略坐了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三人离开的时候,也不知是听进了她们的话还是因为那位针灸厉害的前太医,韵宜虽面带病态,但眉宇舒展了许多,精神也比刚刚来时好了许多。
离开洛东王府,花溪心中感喂,韵宜也是如花的年纪,却为了心爱的男人困在这深宅大院,就算陈鸿飞对她再有情谊,她也免不了患得患失。现在好不容易想用孩子固宠却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还落得个母子分离……加上身子没有气色,自然心急,生了自弃之意。如今她的心结打开了,身子也会慢慢好起来吧?
花溪忽然觉得有些茫然,认回了父亲,有了身份,自己的婚姻即便没有了慕府的干涉,信王也不会让自己随随便便嫁了的?那以后,自己是不是不可避免的要面临这姬妾争宠的命运?想想韵宜、韵欣和琼枝,花溪心中暗道,在姬妾争宠中折磨生命,这样的路可不是她想要的!
从洛东王府回来,花溪心情不佳,在慕向卿屋里稍座了一阵,本来想回院子里歇着,可还没出门林哥儿却跑来了。
林哥儿短手短脚提着盏两个巴掌大的玉兔灯跑进来,把灯笼举得高高的,炫耀道:“娘亲、姐姐,快看,兔子灯!兔子灯!”
慕向卿瞧见儿子,一扫阴郁烦闷,笑呵呵地看着林哥儿手里的花灯,问道:“哟,谁给咱们林哥儿做的?”
林哥儿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哥哥做的!哥哥说,外面有灯会,林哥儿太小不能去看.就做了灯给林哥儿玩儿。
望着慕向卿和蔼的目光和林哥儿纯真的笑容,花溪眉宇间的忧郁散了不少,程崇没有纳妾,和姨母不是一样过得很好,虽然如程崇这样的男人在这今时代不多见,但也不代表找不到?自己又为何要为今后的生活患得患失,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能携手相伴共度一生的人?!
花溪的心思一下敞亮了许多,看着林哥儿笑着说:“只这一盏灯哪够林哥儿耍的,姐姐待会儿再寻几个丫鬟给你扎些别的,咱们在府里给林哥儿办个小灯会,给院子里放上老虎灯、莲花灯、云雀灯……再给林哥儿专门做个猴儿灯,如何?”
林哥儿一听花灯名,眼睛亮闪闪的,拍手道:“好!做好了,林哥儿跟姐姐一起耍。”
慕向卿摸了摸儿子的头,抬眼对花溪道:“你快别惯着他了!”
花溪回说:“不碍的,反正这几日也无事。刚好做花灯玩。”
林哥儿挣脱了慕向卿的手,走到花溪身边,扯着花溪的衣襟,要她一起去玩手里的兔子灯。花溪耐不住他软绵的童声撒娇,笑着领着他去院子里玩了。慕向卿瞧着一大一小相携离开,眼中满是欣慰,因为韵宜而变得糟糕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今天回来晚,写得少点,周六双更,还一章欠账,两章合并一起更

第一百四十章 元宵(中)
正月十五,闹花灯。
社火、杂耍,还有街道两旁风格各异的彩棚和五花八门的灯盏,吸引着行人们的目光。
花溪走在街上,好像又回到自己第一次随韵宜、修远他们出来着花灯时的情景。一晃已经过去两年了,如今身边已经没了那些一起同行的人,而自己不久也会离开这里。
……西月风俗虽与大华迥异,但也有不少热闹的节日,在那里走不会像大华的人家一样拘着姑娘们,一年也出不了几次门……”傲服陪着花溪出来的薄野信见女儿失神,想她是离别在即睹物伤情,又怕她因为要离开熟悉的地方而有些惶惶不安,所以出言宽慰。
花溪知薄野信担心自己,笑着说:“早在杂记里看 过,西月的篝火节上有祭神舞,赛马斗酒,人们会从前一晚一直盛装狂欢到第二天黎明,一同迎接初升的朝阳……当时看到此处我还想象那该是如何热闹,还盘算着有朝一日能走出慕家便要去西月看看。没想到这愿望不久以后便能实现了。”
薄野信听女儿这般说,心上一喜,看样子她不排斥跟自己回西月去。想到此处,薄野信便兴致勃勃地给花溪介绍起西月各色的节日。
两人一路说笑着走了大半条德裕街,花溪和薄野信碰到了一起出游的琼枝和尹承宗。
琼枝先看到了信王,见他身跟着位带着围帽的女眷,知是花溪,忙上前与两人打招呼。
“承郡王、端宁郡主。”薄野信淡淡地点头示意,花溪福身给两人行礼。
尹承宗膘了眼花溪,就没再看她,而是邀请薄野信一道观灯,……赶巧,我在多喜楼订了位,那里地势好,待会儿好好看庆和班的舞龙表演,不知尹某能否有幸能邀请信王与慕姑娘一处坐坐?”
琼枝一听尹承宗邀请薄野信,便也上前拉着花溪央她一道去,“上回宫宴我去陪母亲,再回去你便走了,也没好好说会儿话。今儿遇上了,你可别再撒下我不声不响走了。”
花溪见二人诚心邀请,不好驳了二人的面子.便看了看薄野信,意思要他做决定。
薄野信道:“如此,多谢承郡王盛情了!”
“殿下请,呵呵!”尹承宗邀郡王一道先行,花溪与琼枝跟在身后。
到了多喜楼,小二瞧见尹承宗,便笑呵呵地领着四人上了四楼包厢。
多喜楼自那年灯会被烧了门面后就重新修茸,又住高加了两层。尹承宗订的包厢的在四层边上,两面临街,推开格子窗,不光能看见楼下广场上的杂耍表演,另一侧望出去,还能看见半条德裕大街。
尹承宗与薄野信相谈甚欢,花溪站在临街的阳台上看街景。
灯火星星点点汇聚成河,染亮了半边天幕,如梦似幻。
琼枝从屋里出来,站在花溪身边,顺若她的目光望向远处,“宫宴后再没见你,年初一宫里大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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