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童话迷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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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自然是和元气他们一起,虽然睡了一觉但昨天漫长的“梦中”经历让她依旧有些疲惫,再加上今天的事情,爱丽丝和元气也没什么精神,毕竟被抓走的那只任性愚蠢的猫咪也是她们的朋友。
“汉密斯会怎么样,会被判死刑吗?”爱丽丝也为汉密斯感到担心,她和汉密斯相处了那么久自然知道他不是那种因为丢脸就杀人的家伙。可是他们相信汉密斯能有什么用?被冤枉判罪的事情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会有,更何况汉密斯的确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有杀人动机的。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凶手肯定不是那只笨猫,他明明是个一有事就喜欢撒娇哭闹的小鬼。”元气也认为汉密斯是冤枉的,她不仅汉密斯的人品,她更相信汉密斯的胆量。
“就是说啊,那个胆小鬼怎么会伤人嘛,你说呢,亚伯,诶,亚伯?”
在讨论汉密斯的事情的两人这才注意到亚伯不见了踪影。
亚伯跟随奇奇去了娱乐中心正在修理中的一个游乐馆——镜中水月。亚伯没有特意偷偷摸摸,他没有和奇奇搭话就是大大方方跟在他后面,另一边奇奇也知道亚伯会跟他过来,像是故意让亚伯跟随,奇奇特地去了这个没有人参观的馆所。
正如馆所的名字“镜中水月”,这个游乐馆里都是墙壁有镜子镶嵌着,里面没有灯,不怎么大的馆所里墙壁、天花板、地面都铺着显像不同的哈哈镜,房子正中间是一个小水池,池水里发着幽蓝的光。
奇奇走到水池边盘腿坐下,池水中发出的蓝光映着他的脸庞。
“那只猫咪的事情,你不担心吗,老师?”亚伯站在奇奇的身后问他。
奇奇没有回头,就一直呆呆地看着池水的方向,他朝池水里扔了一块蓝水晶,然后闭上眼睛许愿。许久,他才回头招呼亚伯在他身边坐下。待亚伯在他身边坐稳都他才慢慢开口:“现在,比起汉密斯我更担心自己,要是哪个为情所困的孩子把我当情敌的话我会很麻烦。”
亚伯知道奇奇在指自己,他有些不高兴地鼓起腮帮子将头靠在膝盖上,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居然做出了跟汉密斯一样的孩子气的动作,又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
“哇啊,真的出来了!”奇奇突然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
亚伯抬起头,他看到自己和奇奇的面前,也就是那一池蓝色的湖水上出现了一个黑色长卷发的女孩,是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孩,穿着华丽的衣服,漂亮的脸蛋上透着居高临下的傲慢气息。这要是让爱丽丝看到的话,她应该会有映像,因为这个女孩跟爱丽丝梦里的女王长的一模一样。
水面上的女孩一开口就是一通难听的脏话:“笨蛋,混蛋,大傻瓜,你被兔子撞死算了!”
“人是不会被兔子撞死的哦,再怎么也是被牛撞才比较有希望吧。”奇奇笑着回答眼前的女孩,这是亚伯第一次看到奇奇笑,他的微笑有着不输于亚伯的魅力。
在奇奇说完这话之后那女孩就消失了,而奇奇的笑容也跟着一起消失变成平时的呆然状态。亚伯轻声问他:“刚才的那位是谁?”
“这个,是我的妻子。”奇奇跟亚伯解释道,“傲慢无知的公主殿下,她的任性可远远不是爱丽丝可以比的,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自以为是地做下决定,直到最后也是这样。”
亚伯忘记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呆呆地听奇奇在那里讲,说起来,这么平静地跟他讲话的人除了爱丽丝,奇奇还是第一个。
“呐,‘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奇奇转过头问亚伯,“那次受伤之后我就感觉不到这一切了,现在就算再看见那孩子,我也不会感到开心或者难过了。我已经忘记‘喜欢’是怎么样的感觉了。”
亚伯没有回答,他的脸绯红,脑袋埋在膝盖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奇奇看着这样的亚伯,他站起身抚摸了下亚伯的头顶然后手顺着他的身体摸向亚伯的包包,在包里掏出一塞着木塞的试管,里面装着几朵不常见的小花。
“我不是你的敌人,”奇奇将那试管连带着花一起扔进水池里,“我也不想做你的敌人,喜欢的东西能否守住,用什么方法守住,我都不想去管。”
接着奇奇又用是指点了点亚伯心脏的位置说:“我知道,你在害怕,害怕这个。”
奇奇说的话,外人也许不明白,但亚伯自己很清楚,他知道奇奇说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奇奇离开后,亚伯还一个人坐在水池边上,他头埋在膝盖上,肩膀微微颤抖。
镜中水月,这馆所里水池有显现人们最想要的东西的能力,奇奇走出这个馆所后还不舍地回过头看了两眼。
“算是……过一劫了……接下来就是汉密斯的事了。”奇奇自言自语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零食。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冤罪(1)'
在晚餐之前奇奇回到了要求学生们集合的地方,亚伯则随后赶到。
在两人消失的期间,爱丽丝陪着元气去玩了“列车奇缘”,虽然有着听起来很美妙的名字但实际的环节却是要人老命!她们坐在观光列车上从入口出发,沿途是虚拟的仿真环境,先是看到可爱的木偶人在表演故事,四周也都是粉红色的主调,这还都算是可爱的,她们看着也很高兴。可是列车越往下走越是变得昏暗,接下来就完全万圣节般的恐怖气氛,僵尸、幽灵一个接一个的出来。
奇奇和亚伯在集合的地方尴尬得、默默坐着,约定的时间到了之后,学生们陆续回来集中,爱丽丝和元气基本是托着虚脱的身体爬回来的,她们被最后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给吓得不轻。
一天的游乐结束之后他们回到旅馆的餐厅用餐,旅馆的食物很美味。也许是玩的太累的关系,稍微吃了一点后爱丽丝就觉得有些困倦了,不仅仅是爱丽丝,其他同学也是如此,一股强大的、不曾有过的困意席卷他们的每一根神经,所以大家没吃几口就各自要回房间休息。
“公主殿下,小心一点。”亚伯跟在爱丽丝和元气的身后。
爱丽丝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倒在地上睡着,一边的元气则基本是闭着眼在走路了,亚伯的意识还算清醒,他小心地跟在后面随时准备扶住爱丽丝。
待帮爱丽丝她们在床上安顿好,亚伯没有立即出去,他靠近熟睡的爱丽丝的脸颊边,靠的非常近仿佛要亲到一般,在快要碰到脸颊的时候他停住去闻爱丽丝身上的味道——一股浓郁的睡眠草的气息。
“混蛋,居然放了那么大的量。”亚伯站起来轻声骂了一句,然后开始在他的腰包里翻找自己调制的药水。
食用少量的睡眠草可以缓解失眠,但用多了就会使人睡上一天或者更久,对身体伤害很大。亚伯找到自制的中和睡眠草药性的药水给爱丽丝喝了一小口,他犹豫了一下,也给元气喝了一点。
之后他走出两位女士的房间,没有离开,他就那样在她们的门口坐下。在晚餐的时候亚伯在食物里闻到了睡眠草的味道,当她想提醒爱丽丝的时候她早已经吃下去了,至于是谁放的药,亚伯的心里有一个大概的想法,跟亚伯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同样没吃晚餐的奇奇。
他们知道胆小的汉密斯绝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情,凶手可能另有其人,很有可能就是今天在学生的食物里放睡眠草的人。虽然不知道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那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但他今晚在这个旅馆会做出行动的可能性非常大。
在确保每个学生都已经安全回到房间之后奇奇换上外出服,他从爱丽丝她们的房门前经过,看到那个坐在地上的亚伯,他从亚伯伸直的脚上方跨过头也不回地笔直往前走。
“你要去哪里?”亚伯叫住奇奇,经过早上的对话,亚伯似乎对原本敌视的奇奇有了一定的好感。“去找猫咪吗?”
奇奇转过身跟幽灵似的飘到亚伯身边坐下:“不去找不行啊。”
“这边的事情你就不管了吗?明知道有人在晚餐里放了药,你不在这边守着。”
“不是有你在守着吗?”奇奇悠闲地说着,晚餐没吃的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饼干啃起来。
亚伯推开奇奇给他的饼干倔强地说:“我只会保护公主殿下的安全,其他人的事我才不会管。”
“真是任性啊。”经过早上的事情,奇奇依旧可以确定亚伯不会伤害他,他就有些得寸进尺地套起近乎来,“可是我这边也很困扰啊,汉密斯是那个孩子的宠物的姐姐的女儿的老公的表弟,不去帮他的话那孩子一定会生气的。”
“那孩子,是指你的妻子吗?”
奇奇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点头表示肯定。
“可是,她不是已经……”
不待亚伯说完,奇奇就迫不及待地接着说道:“总之不去帮汉密斯的话就会很麻烦,也许我今晚就会鬼压床也说不定。”
“有什么关系,就算鬼压床你也感觉不到。”亚伯使劲地掐了下奇奇的脸颊,奇奇完全不痛不痒。
这时候两人的身边突然、很隐约的、一个白色透明的影子飘了过去。
“又来!”
“又来了……”
亚伯和奇奇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话,在那宛如幽灵般的不明物体飘过之后,他们两四目相对,开始将这个不明的东西和今早的命案联系在一起。
另一边是那可怜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汉密斯,他被之前的奇怪女警官带到所谓的监狱,他们将口供之类的步奏全都省去直接把他定罪压入牢房,甚至连他到底犯了什么事都不好好跟他解释。
汉密斯的穿墙术、隐身术、瞬间移动等等技能都在这间阴暗的牢笼里完全失灵,他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个监狱阴暗潮湿,还有跟莫扎特完全不一样的丑陋的黑色老鼠。
“为什么抓我?放我出去!”胆小的汉密斯眼里含着泪水坐在栅栏边哭喊,可是外面的狱卒只是背朝着他一声不吭。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可是跟个小孩子似得撒娇耍无赖。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啦……”
他一哭二闹三上吊,使劲办法,嗓子都喊哑了就是没有人理会他,汉密斯最后觉得无聊了就放弃,用虚弱的声音换了句台词哀求:“肚子饿了,可不可以给点饼干……”
这回他的请求有了回应,不是来自狱卒而是监狱里的老鼠。一只湿哒哒的黑色老鼠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嘴里叼了半块饼干。也许是看汉密斯太可怜了,那老鼠想把自己的食物分一点给他。不过老鼠的好意没有被汉密斯接受,看到老鼠的瞬间汉密斯失声尖叫,他头上的莫扎特也吓得差一点昏过去。好心的老鼠先生不明所以地“吱吱”叫着离开了。
“啊,吓死我了,黑色的老鼠果然很可怕啊!”汉密斯无力地跟头上的莫扎特说话。
同样是老鼠身份的莫扎特居然还“吱吱”叫着表示同意。
“我们真的是太可怜了……”
“吱吱……吱吱。”
的确,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确很可怜……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冤罪(2)'
看守牢房的士兵一直背对着牢笼靠在桌子上,他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甚至连他的背部都没有呼吸的律动,在汉密斯无聊到开始猜想看守的会不会是个死人的时候,那个守卫突然动了。他依旧是背对着汉密斯,像个螃蟹似得横着、非常僵硬地走出了牢房。
“喂,你去哪,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啊!”汉密斯对着看守人的背影哭喊,现在他已经慢慢适应了牢笼的环境,只是对于多话的他而言,比起黑暗潮湿的牢笼没有人陪他说话更让他痛苦。
“喂,看守大叔,看守大叔,你还回来吗?你快点回来啊!”
“他等下就会回来了。”回答汉密斯的是个女人,是个汉密斯很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先是一个士兵造型的胡桃夹子走进牢房,接着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跟在后面进来,虽然她带着面具但光凭那声音汉密斯就猜到了那个人是谁。
“怎么是你?算了,来的正好,快放我出去。”汉密斯似乎误以为对方是来救他的,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戴面具的女人大步走到他的牢笼前,有些得意地挺起胸膛说:“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你抓起来,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放你出去。”
“是你抓我来的?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做!”
“吱吱!吱吱!”
汉密斯和莫扎特同时发出抗议,说起来,其实莫扎特完全不用受这种苦,它可是只老鼠啊,可以轻松从这里逃出去才对。不过它现在一心跟着汉密斯起哄,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可以出去的事情。
“我为什么这么做,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报复,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只笨猫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如果你肯现在悔改的话,我倒有可能会原谅你。”女人朝身边的胡桃夹子示意了一下,那胡桃夹子立即从它的木质帽子里掏出一条长长的皮鞭,他甩动皮鞭抽打了牢笼的铁栅栏两下发出干脆?人的声音。
汉密斯意识到自己如果说错话很有可能就会被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