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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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觊觎了不该觊觎的美男,不过话说回来了,白逸尘和花执念都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子,为什么就没有妖王血羽那种让她震撼的气场呢?哎!王者果然是卓尔不群的,普通人自然难望其项背!
书上说:万恶淫为首!
果然,她的报应竟来得如此之快!
该死的妖王,等姐姐得到你的时候,定折磨你个死去活来,以解我心头之怨。
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难以下咽的苦药汤,管默言的小脸都皱成个包子了。
该死!人类喝的东西竟然如此难吃,想到人有生老病死,每个人都免不了要喝这个东西的时候,管默言突然对人类产生了怜悯之情。
“我要更衣,到楼下等着我吧。”
俺娘说:如果你非常不愿意做某事,那么就尽快的做好它吧,起码这样可以缩短你厌恶它的时间。
我会尽快的帮白逸尘洗清不白之冤,然后第一时间打发这个花执念滚蛋。
“好。”花执念温文有礼的端着碗慢慢退出房间,房门合上的一刻,他的脸上露出奸计得逞的微笑。
原来这个丫头吃软不吃硬啊,貌似他找到对付她的办法了。
嘿嘿!小默,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草草的用了膳,一行三人便整装上路了。
坐在马车里,管默言不禁又升起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这个白逸尘果然够傻,一点都不懂得为自己牟利,他顶着个值五万两黄金的脑袋也不嫌重,竟然就这样傻乎乎的在外面驾车,真是服了他了,一会她非把花执念这厮踢出去替换他不可。
“小默,在想什么?”花执念的大头突然伸到管默言的眼前,倒是将刚才还胡思乱想的管默言吓了一跳,忍不住的白了花执念一眼,管默言不无讽刺的道:“我在想,跟着我二人,可是委屈了花公子了。”
“哦?此话怎讲?”花执念疑惑的挑挑眉毛,能打断管默言的思绪,让他的心情大好,他不喜欢她在他的面前,却想着与他无关的事。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她是他找了无数年,踏遍万水千山才寻得的宝贝,谁也休想夺走。
“有我二人碍手碍脚的,岂不是耽误了花公子的采花大计!”
这算吃醋么?花执念自作多情的认为必定是吃醋了,毕竟他这样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没道理女人不围追堵截,趋之若鹜啊!
“其实花某遍寻百花间,不过是想寻得一人罢了,如今已然找到了,断没有再流连花丛的道理。”
啊?金盆洗手不干了?那怎么行?他怎么可以轻易的就放弃了采花贼这么有前途的工作?哎!真是罪过啊。
还准备再多规劝几句的管默言,突然止住了声音,出于一种本能的敏锐,她清楚的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十四)花执念的风/流债
更新时间201241 19:01:00 字数:2142
“白逸尘,停车!”撩开车帘,管默言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周遭的环境。
山清水秀,绿水潺潺,好一派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致。
此时马车正行至一山坳中,两侧陡峭的悬崖峭壁,数十丈有余,峡谷中,鸟语花香,春意盎然,举头望去,天边云卷云舒,宁静而祥和。
只是这份宁静太过诡异,并且隐隐透着杀气。
若她没感觉错的话,她出现之后,杀气变得更加凝重了,是她的仇人么?应该不会啊,她修炼五百年几乎是闭关不出了,怎么可能有仇人呢!莫非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箭?
“怎么了?”白逸尘回过头来望着管默言,不懂她为什么突然喊停车,而且还露出这么慎重的表情。
“没什么,我有些口渴,想寻点溪水喝。”
管默言说着扯起裙角,在白逸尘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车。
缓缓走向崖壁上蜿蜒而下的溪水,管默言掬一捧清泉在手心,冰冷的溪水甘甜得沁人心扉,眼角扫了一眼山坳入口的地方,他们被人瓮中捉鳖了么?特意选了这么个地方下手,好手段啊!
她倒是想看看,是何人这样费尽心机的算计于她。
白逸尘不疑有他,但是花执念却是慢慢拧起了眉,刚才管默言的表情变化他可是尽收眼底,他当然不会相信她口渴的话,那摆明了是个借口而已。
一阵山风吹来,管默言眼睑微阖的嗅了嗅鼻子,入鼻的尽是说不出的馨香,突然她回过头来,莞尔一笑。
白逸尘和花执念俱是一愣,不知她这莫名的一笑是为何,又是对谁而笑。
“白逸尘,我们上车,把花执念扔在这里。”莹白小手牵着白逸尘手就往车上爬,白逸尘一时也搞不清状况,只能傻傻的被牵着走。
“等下,在下不懂小默姑娘此言是何用意?”一听到管默言要丢下自己,花执念险些翻脸,想平白无故的甩掉自己,不给他个完美的理由可不行。
管默言神秘一笑,也不过多的解释,只是抱着手臂斜靠在马车边缘,一副摆好姿势看好戏的摸样。
原本还想给自己鸣冤的花执念却突然闭了嘴,此时他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们了,而且听脚步声,有几十人之多。
莫非管默言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了?花执念内心思绪万千,以他现在的武功,来人在百米之外就可察觉,这在江湖上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顶高手了,管默言竟然能比他早那么多的察觉到,难不成她身怀绝技么?
男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总是因女人的美貌而忽略了她的杀伤力,他怎么忘记了,今天早晨她还充满杀气的对他说要杀了自己呢,她凭什么如此有恃无恐,想必定然是身负神功了。
“你先回车里去。”就在花执念发现异常的时候,白逸尘亦同时察觉到了。
不想管默言涉险,白逸尘很自然的想要保护她,他几乎忘记了,当初是谁将奄奄一息的他救出重围。
“不妨,小白你不要妄动,来人不是找你的,是找他的。”管默言白嫩嫩的手指一比,直指花执念脑门。
花执念哭笑不得,现在到底谁才是亡命天涯的人啊?他名满江湖的堂堂花满楼楼主,谁会袭击他?真是可笑不自量。
管默言挑挑眉,不置可否,何必无谓的争辩呢,她比较喜欢用事实说话。
看着管默言脑门上明明写着:‘走着瞧’三个大字,花执念觉得很呕,哼!走着瞧就走着瞧,脚歪不怕鞋正,他还怕她不成。
那个,不对,他都被她气糊涂了,是脚正不怕鞋歪。
脑袋还在胡思乱想,待看清来人的时候,花执念的鼻子都险些气歪了,还真让管默言给猜着了,这回他丢脸可丢大了。
这些个愚蠢的女人!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数十道花花绿绿的丽影飞窜至眼前,一时间百花争艳,百鸟争鸣,好不热闹,直看得管默言眼花缭乱。
“花楼主,好久不见。”为首一身华服的彩衣女子冷笑的睨着花执念。
女子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只可惜眉目间笼着阴郁,太过阴沉,破坏了这美感,一看就并非善类。
再看这身彩衣,似花蝴蝶般的绚烂,薄如蝉翼的轻纱堪堪遮住藕臂,胸前翠绿色的肚兜显然是小了一个型号,两只凝白玉乳呼之欲出,就连身为狐狸精的管默言都要拍手称赞一番了,好一个颠倒众生的美人儿。
“彩衣姑娘,我想我该说的已经说清楚了,你我二人缘分已尽,你为何还要苦苦纠缠。”花执念冷着脸,浑身裹满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蓝彩衣的眸子窄了一窄,但脸上的笑容却仍是灿如春花,即便心中恨死了这个负心人,但她仍是隐忍着,毕竟骄傲如她蓝彩衣,只有她负天下男人的份,何时轮到男人负她?她不甘心,她定要彻底的收复花执念的心,再无情的把他践踏到脚底,让他知道负了她蓝彩衣的男人,下场只有一个,就是生不如死。
“执念,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要如此无情?”说话间,蓝彩衣的杏眼已经盈满了泪水,泫然若泣,我见犹怜。
花执念不悦的皱眉,以前他怎么没觉得这个女人矫揉造作的这般讨厌?难道是看惯了管默言的纯粹和直接,所以他也顺势厌倦了这份虚伪?
只是万没想到,才短短一日,她便对自己影响如此之深,哎!管默言果然是他的劫难,是让他欲罢不能的毒药。
“彩衣姑娘严重了,那一夜花某并未行不轨之举,姑娘还是不要自毁清白的好。”抚了抚身上紫色绣着暗花的锦袍,花执念负手而立,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风流尽显,也难怪女子如此迷恋了。
“花执念,现在才想撇清关系,不嫌太晚了点么?”蓝彩衣一声冷哼,美目流转,身边一干女众慢慢将三人围在了中间。
“你以为你能强迫的了我?”花执念冷冷一笑,愚蠢的女人,他躲她不过是不愿对女人动手,她还真以为她可以强迫自己么?
蓝彩衣强装的笑颜险些龟裂,轻哼一声,才缓缓道:“堂堂花楼主,我个小小百花宫自是留不住的,只是你身后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就另当别论了,你确定你能护她周全么?”
(十五)与采花贼划清界限
更新时间201242 19:00:39 字数:2132
“你以为你能强迫的了我么?”花执念冷冷一笑,愚蠢的女人,他躲她不过是不愿对女人动手,她还真以为她可以强迫他花执念么?
蓝彩衣强装的笑颜险些龟裂,冷哼一声,才缓缓道:“堂堂花楼主,我个小小的百花宫自是留你不住的,只是你身后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另当别论了,你确定你能护她周全么?”
花执念单凤眼微眯,终于露出了杀气,百花宫一向擅长施毒和暗器,她们确实奈何不了他,但是加上管默言他就不能再断言可以全身而退了,而且他也不敢拿管默言的生死去赌,他输不起。
“这位女侠你误会了,我跟这个什么姓花的根本不认识,他不过是顺路搭个便车而已,想用我这个陌生人来威胁他的话,你找错对象了哦!”
管默言的话气得花执念险些七窍生烟,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撇的倒是一干二净,老夫子说的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管默言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枉费他刚才那么担心她,她竟然第一时间跟自己划清界限,实在是太伤他的心了。
“哦?陌生人么?”蓝彩衣嗤笑一声,当她瞎了么?刚才一提管默言,花执念眼中的担忧之情如此明显,那么的刺眼,她岂能看不出。
“对啊,对啊!”管默言忙不迭的点头,完全不在乎花执念的脸庞越来越黑,几乎可以媲美锅底了。
“既然是陌生人,那么就先拿你祭一祭本宫的剑吧!”蓝彩衣说着,素手一扬,银光闪闪的软剑已经如同毒蛇般袭向了管默言。
好卑鄙的女人,居然突然出手,花执念的品位真差,这种货色也要调戏,现在她才觉得花执念告别采花界是对的,他实在是缺乏作为一名优秀采花贼的悟性。
眼见剑气直逼面门,管默言却不慌不忙的一动不动,别说白逸尘这个傻小子绝对不会眼睁睁看别人伤她,就是花执念也不可能看着她去死,毕竟那可是一尸两命啊,她死了,花执念就只能等着毒发身亡了。
虽然那只是管默言顺嘴胡编的,但花执念尚且不知,没道理不为她卖命不是?
果然,剑气未到,两个身影已经将她密不透风的挡在了身后。
管默言很不厚道的扯了扯嘴角,原来被人保护的感觉这么爽,以前她咋没发现呢?
“花执念,不过是个路人而已,你至于那么护着她?”蓝彩衣恨恨的扫了花执念一眼,哼!一贯狂傲不羁的浪子也有了在乎的人么?很好,现在她知道如何制约这个该死的男人了。
“谁说她是陌路人的?”花执念转身拉过还有些忪怔的管默言,修长的手臂顺势缠上她的小蛮腰,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脉脉真情,看得管默言一阵的寒冷,这个狐狸,又要干什么?
“娘子真不乖,为夫知道你是吃醋了,但是这也不过是为夫年少轻狂的一时孟浪所为,娘子一会如何罚为夫都可以,只要娘子别不理为夫就好。”腻死人的宠溺,差点让管默言把早餐直接吐出来,恶狠狠的瞪着花执念,管默言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
“花执念,你还可以更恶心一点。”
“你啊!真顽皮!”花执念曲起修长的食指,轻刮着管默言的俏鼻,如此亲昵暧昧的动作,让管默言一时竟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曾经有一个人也喜欢这样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子呢?
但她仔细想想又觉得绝无可能,记忆中的男子屈指可数,都是娇滴滴的美貌男宠,何曾有人敢这样的靠近她。
“花执念!”白逸尘隐忍着的怒火就要爆发了,该死的花执念还要搂多久?这碍眼的手臂他真想砍下来而后快。
花执念看都不看白逸尘一眼,一双眼睛只是深情的凝望着管默言,此举成功的激怒了蓝彩衣,若不是她那能刺穿人的冷厉目光,管默言不知何时才能回过神来呢。
慌忙的挣脱花执念的手臂,管默言急急地跳出两尺以外,她倒不是多怕那个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妒妇,但是谁也不喜欢惹祸上身吧,所以她还是及时跟这个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