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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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尘不听她的狡辩,这个丫头明明就是故意吓唬他们玩的,真是邪恶至极,还美其名曰将计就计,哼!当他是三岁孩童吗?
管默言扁扁嘴,白逸尘学坏了,一点都不好骗了!呜呜呜。。。。。。
“既然花执念识得这毒,想必一定解得,演戏要想演得真假难辨,当然要付出代价的。”
“为夫只说识得,可没说解得,夫人是不是太信任为夫了?”
花执念百忙之中,仍抽出一点点宝贵的时间来答复管默言,他挺秀的鼻梁深埋在管默言的颈间,吐气如兰,痒的她从脚趾头一直麻到头顶。
“花执念,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管默言跳起身来,芊芊素指点着花执念的额头,气得不知道该骂他什么,这个家伙脸皮厚的像城墙,任何侮辱的语言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
花执念抖抖衣襟,翩然起身,姿态优雅如孤鸿,半点不染世俗之尘。
这个男人,天生的戏子,真假难辨,虚实不明,管默言不知是该庆幸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是真,还是该悲哀自己一个活了千百年的妖精,竟然都看不透他。
“白兄,你且先回去盯好凌笑,他虽只是跳梁小丑,却还有些用途,至于凌云,我自会派人盯紧。”
“据我所知,此次花魁大赛,各地月满西楼仅选取一名花魁,得以觐见真正的幕后老板,凌云肯屈就于这月满西楼,大抵就是此等意图。”
“凌云的死而复生,不禁让我怀疑,呼啸山庄的灭门惨案到底有几分真实,如果是凌笑结党营私,灭了凌家满门,他为何会独独留下凌云?如果这事凌云也有参与,我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杀了自己的父母,亦或是,这根本就是凌家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白逸尘自幼随父亲拜访过呼啸山庄几次,对凌家多少有些了解,此次凌家被灭的实在蹊跷,有太多的疑点是他不能理解的。
花执念长身玉立于窗前,衣袂飘飘,明明看起来是个人比花娇的美人儿,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凌厉之气。
“凌志贵为呼啸山庄的庄主,不光有旷世之才,且还身怀盖世武功,小小的凌笑,如何杀得了他?他向来骄傲狂纵,定然不屑于演戏给天下人看,而且事发当日,鬼医杜然亲自为其验过伤,凌志虽然是受了重创,五脏六腑破裂而亡,但其实早已经身中奇毒,武功几乎是废了的。”
“中毒?我为何不曾听说?”
白逸尘不禁皱眉,江湖传言,凌志身受了极重的内伤而惨死于呼啸山庄之前,却从来不曾听说,他死前竟然身中奇毒,甚至被废了武功。
凌志是何许人也?他竟然会中毒,那么必然是身边极其亲近的人才有机会下毒,呼啸山庄满门皆灭,难道是杀人灭口?
“鬼医杜然乃楼内中人,事关重大,他不会随意说与外人听,但自然不会隐瞒与我。”
花执念的话,听得白逸尘满面愕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杜然竟然是花满楼的人。
传言他行事诡异,脾气极其古怪,虽有起死回生之能,却无救世济人之德,想求他救命,须要出得起万两黄金,如若没有,即便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思及此,白逸尘心中一凛,他紧盯着花执念‘婀娜’的背影,久久无言。
花执念,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小的花满楼,只怕仅仅是冰山一隅,你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大的势力?
不理会白逸尘幽深的探寻目光,花执念回首,嫣然一笑。
“夫人,一会你且先自己玩会,为夫去去就来。”
推开小轩窗,花执念闪身跃出窗外。
管默言跟着他的脚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窗外银月如钩,繁星寂寥,夜凉如水,静逸非常。
远处,早没了花执念的身影。
连个夜行衣都不换,这个花执念也太嚣张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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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演一出好戏
更新时间2012613 20:01:02 字数:2196
管默言临风立在窗前,墨发轻扬,衣袂纷飞。
似水的月光倾泻而下,泼洒在她如玉的容颜上,她红唇轻抿,神色晦暗不明,淡色的月光在她周身打下盈盈的光晕,朦胧的有些不真实。
房内,白逸尘与西门豹皆是满面肃然,静立不语。
许久,西门豹才回过神来,他拾起床榻上的天蚕丝斗篷,疾走几步,将斗篷披在了管默言的身上。
“小默姐姐,夜间风凉,吹得太久会头疼的。”
管默言回首,冲着西门豹浅浅一笑。
“西门,一会去通知老鸨,就说我吃过饭之后突然七窍流血,倒地不起,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是。”西门豹犹豫了良久,终是默默的答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出了房门。
西门豹一走,房里便只剩下白逸尘和管默言两人了。
白逸尘的脸色还很凝重,好看的一字浓眉微微皱紧,因为想得太过专注,竟连管默言靠近都不知道。
“白逸尘,我先告知你一声,免得过会吓到你。”
白逸尘堪堪才回过神来,侧首循声望去,却只见眼前刚才还活灵活现,娇艳动人的管默言,突然就脸色灰败如同将死之人,眼睛外凸,口唇黑紫,七窍皆流血不止。
就算明明管默言才刚刚提醒过他,他依然是大惊失色,急急的抱住了摇摇欲坠的管默言。
“小默——”这一声惊呼,含了数不尽的恐慌。
“你个呆子,怕什么?”
管默言一脸颓败之色,竟然还能抽空翻个白眼,白逸尘如遭雷击,一时竟回不过神来。
门外由远而近传来阵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尖锐的哭喊声,想必西门豹已经将老鸨引来了。
“白逸尘,你先回避一下。”
白逸尘望了一眼门外,听见脚步声已然快到门口了,才不得不放开管默言,飞身跃出窗外。
……………………
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西门豹还是被管默言的惨状,惊得‘花容失色’,一时竟然连哭都忘了。
满室的杯盘狼藉,散落一地,管默言面如死灰,两眼微凸,口唇黑紫,七窍流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西门豹惊呼一声,飞扑到了管默言的身上,这一声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吓到了,不光声音微颤,连着手脚都有些发抖。
“小默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管默言仍是死气沉沉的,任西门豹怎么摇晃都没有回应,许是听见他声音都变了,管默言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挡,悄悄伸手掐了西门豹一下。
西门豹明显愣住了,但这也只是一瞬,下一秒,他仍是悲伤欲绝的哭喊着,只是这是这声音已经没有刚才的悲怮了。
“哎呦,我的妈啊,这是怎么了?”
管默言虽然没有睁眼,但一阵刺鼻的脂粉香扑面而来,这尖锐的声音,猜也知道肯定是老鸨无疑。
听着她的哭声,跟死了亲娘差不多,最惊讶的是,这哭声里竟然没有半分的虚假,倒似乎是真的心痛欲裂了,想来有些好笑,做人至今,她有时候仍然搞不懂人类的想法。
何以他们费尽心机的想要得到,在得到之后却又空虚的不知所以,他们闭着眼睛死命的追求着向上爬,可当一个人独自站在顶端时,却又感慨高处不胜寒。
以这老鸨现在存下的金银,即使她从今日起打着滚的花钱如流水,临死也是花不尽的,既然如此她何以还如此视财如命?
人的悲哀是,他们永远都不知道什么叫满足。
“妈妈,妈妈,城里最好的大夫来了。”
听那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应该是老鸨的贴身丫鬟喜儿带着大夫来了。
紧接着,一个略显冰冷的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之前她已经封了气息,如今她不过是故意让脉搏虚浮不堪,轻微的几乎没有罢了。
“该女子虽然身中剧毒,但还有些气息,这毒我是解不了,但是我可以先给她开服药,吊着命罢了。”
大夫徐缓的声音,仿佛最好的药剂,起码老鸨是止住了哭声,只要人没死,这以后就还有救。
叫喜儿送走了大夫,她便亲自坐在了管默言的床边,扯着香帕替她拭去脸上的斑斑血迹。
她六岁被卖入青楼,二十岁凭着过人的手段做了老鸨,这三十几年,她从来没见过管默言这么极品的美人儿。
花执念虽美则美哉,但过于清冷,即使他靠在那里妖娆无限的笑着,骨子里都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那是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疏离。
西门豹虽然秀美绝伦,但眸子过于清澈,一眼便可望到底,总是少了些许绕梁三日的回味。
唯有这管默言,那是从头发梢一直媚到了脚趾头的,这个女人一笑一颦都带着股子浑然天成的媚劲,她是与生俱来的狐媚子,不需要搔首弄姿,只需嘴角淡淡一抹浅笑,便足以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
这样一个旷古迄今罕见的美人儿,如果真就这么死了,她首先就得跟着她心痛而死。
没等多久,西门豹就捧着按照大夫吩咐着熬好的汤药回来了,看见管默言细不可闻的皱了一下眉头,心知她肯定是闻到汤药的苦味了,脸上想笑,到底还是忍住了。
“小姐体弱,现下又中了毒,妈妈且先回去吧,留我一个人照顾就好,人多了,小姐反而休息不好。”
“你可要小心伺候着,有什么事马上来寻我,知道吗?”
老鸨小心翼翼的又交代了两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关紧了房门,西门豹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了管默言的床前,他拿着沾湿的绢帕,轻柔的擦着管默言脸上的血迹。
听见人已经走了,管默言也不再装了,她笑吟吟的起身,抬起水袖在脸上一拂,便立刻恢复了一张素净的芙蓉面。
“小默姐姐,下次可别这么玩了,总这样,西门会被你吓死的。”
管默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本想起身,却被腹中阵阵的鸣叫声,弄得尴尬不已。
“折腾了这么半天,可饿死我了。”
“小默姐姐想吃什么?西门去买给你。”
虽然知道这次是凌云搞的鬼,但月满西楼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妙,现在西门豹也不嫌弃管默言折腾他了,倒是主动提出愿意跑腿。
“西门你最好了,我想吃城西张家的馄饨面。”
月满西楼在琼城的最东面,可那张家馄饨却是在琼城的最西面,这一来一回,即使用了轻功,也要半个时辰,但既然管默言想吃,就算十个时辰西门豹也会买给她。
(八十七)忆苍鹰堡(上)
更新时间2012614 20:01:07 字数:2230
月满西楼在琼城的最东面,可那张家馄饨却是在琼城的最西面,这一来一回,即使用了轻功,也要半个时辰,但既然管默言想吃,就算十个时辰西门豹也会买给她。
原本西门豹已经起身准备出门,犹豫了一下,却又折了回来。
“小默姐姐,这会可乖乖的呆会吧,等我买了好吃的回来喂您,您就当行行好,可别再吓唬我了,西门承受不起。”
管默言失笑,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让人不省心了?看把这孩子吓得,至于吗?
“放心吧,我什么地方都不去,就躺床上乖乖的等你的馄饨面。”
得到了管默言的保证,西门豹这才放心的离开。
想来,凌云那边肯定已经得到消息了,他这出门必然是要防着人的,所以他并没有没走门,而是直接顺着窗子跃了出去。
眼见西门豹已经离开,管默言才慢慢的坐起身来,她往自己背后塞了个软枕,舒舒服服的靠着,等着某人自投罗网。
片刻,一道白色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小默,你故意支开西门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白逸尘因为担心管默言,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刚才他趴在房顶,听见下面的阵阵哭喊声,差点就跳下来亲自查看一番了。
后来白逸尘又听见管默言故意让西门豹去城西买馄饨面,就猜到她肯定是有什么话要问自己,西门豹也不傻,他当然知道管默言是有意要支开自己,所以临走之前才嘱咐管默言不要再胡闹。
“你也不傻嘛?还知道我是故意支开他的。”
这样实在算不得夸奖的夸奖,白逸尘只是抿了抿嘴角,选择沉默以对,他一言不发的直直的站在她面前,一副听候审问的模样。
管默言似乎犹豫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白逸尘,之前我从来没有问过你苍鹰堡的事,一来是我不想过问别人的家事;二来是我怕勾起你的伤心事,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问一问了,因为我觉得苍鹰堡被灭门之事必然跟呼啸山庄惨案有着莫大的关系。”
见白逸尘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管默言心中有些不忍,但有些事不是逃避就有用的,她不喜欢懦弱的人,自然也不希望白逸尘永远沉溺于过去的阴影中。
她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带着白逸尘走出阴霾,之前,她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现在,是时候该掀开他心底的伤疤了。
管默言没有再开口说话,她只是静静的望着白逸尘,等着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许久,白逸尘才终于平复了自己纷乱的心绪,虽然眼底还有浓浓的悲伤,但是声音却已经是极为平稳了。
管默言心中有些欣慰,白逸尘果然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
这本是一个有些冗长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