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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美男请自重-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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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属善器者,锋芒相碰,火花四溅,大开大合间犹如山峦碰撞,巨浪拍岸,一番刀劈斧砍得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刑天身后不远处,三人无声环臂,皆作壁上观。

此行已是势在必得,阵法被破确实是帝江先前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破即破矣,也无需再作纠结,索性不如撕破脸来彻底开战,是以他们就更不能再让太一活着离开,而至于那个坏了大事的女人,更是绝对留她不得。

正文(一百五十七)阴招倍出

两人皆属善器者,锋芒相磕,火花四溅,大开大合间犹如山峦碰撞,巨浪拍岸,这一番刀劈斧砍,你来我往得好不热闹。

而在刑天身后不远处,三道身影无声站立,环臂而待,皆作壁上观。

此行已是势在必得,阵法被破确实是帝江先前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破即破矣,也无需再作纠结,索性不如就撕破脸来彻底开战,是以他们今日就更不能再让太一活着离开,而至于那个坏了大事的女人,更是绝对留她不得。

两人棋逢对手,不多时竟已交手了百余招,余下三人对视一眼,其中那相貌平凡,眼神格外犀利的壮硕男子,似是这次一行人的领头,唯见他朝着二人默默点头,两人便齐齐抽出武器,飞身杀入战局。

“刑天且让,让我来会一会这黄口小儿。”

冲锋在前的正是之前调戏羲和的烛九阴,此时他手持一根蛇形软鞭,鞭身幽青发乌,看不出是何物锻造,不过上面那根根雪亮的倒刺却是极其刺眼,寒光闪闪得也不知涂了何种剧毒。

人未至,鞭先行,只听得他一鞭破空挥来,阴风如晦,猎猎作响,太一不敢力敌,只得旋身后翻,险险的避了过去。

“烛九阴,你觊觎我大哥日久,如今竟是求而不得,发了疯吗?”

太一顺势后退,稳稳站住脚跟,抬眼望向几步开外的阴柔男子,眼中尽是不屑之色。

烛九阴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嘴角,心事被当众拆穿,他倒并不觉得恼羞成怒,只见他眯起狭长眼眸,阴测测的冷笑道:

“大难临头了还恁地嘴硬,今日就让你爷爷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说话间。烛九阴竟然全不顾道义的猛然又抽出了一鞭,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迅猛的攻势,怕是大罗金仙也逃脱不得,且相对于适才出手时的三分余力,他这一招显然是实打实的下了狠手的。

烛九阴的为人别人或许不晓得,太一却是一清二楚的,这个娘娘腔绝对是个变态,哥哥就曾对他说过,与烛九阴交手时千万别听他再说什么。你只要盯住他的那对尖耳朵就好,因为在他行动之前,他的耳朵便会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

所以说。有些秘密永远都不能让对手知晓,因为一旦被对方察觉,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打击。

早有准备的太一自然不会被烛九阴偷袭成功,闪身利落躲开鞭锋,太一扭腰横刀。盘龙般顺势而上,烛九阴一击不中,哪里还敢再与之硬敌,当下便猛地撤回身子,转而化作数道虚影逃逸无踪。

没想到向来无往不利的烛九阴竟然也会失手,刑天错愕之余。立时便抡起战斧挡下太一的攻势,太一也不作纠缠,回身便于刑天战在了一处。

而烛九阴虽偷袭不成。却也并不见懊恼,只隐了身形围着两人身周不断游走,觑着间隙,见缝插针,适时而动。其所为之无耻,竟如那蛀骨之蛆。令人见之生厌。

这厢两人战得正酣,太一横刀在前,堪堪挡住了刑天力拔山兮的雷霆一击,两兵交碰时,呛啷啷一阵巨响,太一力有不逮,只得连连后退。

不待他顺过气来,便觉似有细微的破空声极快的向着他的后心处袭来,太一猛吸一口气灌入丹田,咬着牙拔地而起,险险避过了身后的偷袭。

冷眼扫过沙丘上那黑黝黝的空洞,太一顺势向着暗器来袭的方向望去,只见来人相貌极其古怪,暴眼凸牙,满头红发,且肩胛处竟还残余着尚未褪尽的两翼,打眼看来不人不鸟得说不出的诡异。

“万想不到,堂堂土之巫祖————句芒,竟也会干这等背后捅刀子的龌龊勾当,真真是令人瞧之不起。”

句芒平生杀戮无数,被人这般冷嘲热讽得指着鼻子骂倒真是第一次,他显然没有烛九阴那样厚过城墙的脸皮,当下也不言语,只是快速的从身后抽出三只羽箭,弯弓搭箭,分三路射向太一。

刑天正面交锋,烛九阴伺机偷袭,句芒则远程射击,太一以一敌三,难免有些狼狈不堪,常常是顾此失彼,幸而他天生神力,每每总能化险为夷,饶是如此,仍是疲于应对得节节败退,转眼间便现出了败势。

恶虎还怕群狼,太一即便再神勇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而与其对战的三人却是越战越勇,尤其是烛九阴,眼见胜券在握,竟然生了戏弄之心。

前有斧刃,后有箭锋,太一疲于应付,应接不暇,仓惶间竟被烛九阴一鞭抽在胸口处,殷红的鲜血霎时染红了大片前襟,透过衣衫褴褛的破口处,依稀可见其内里出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烛九阴一击得手,不由得桀桀怪笑道:

“臭小子,现在给你爷爷认个错,爷爷还会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否则小心爷爷拘了你的魂炼成恶鬼,届时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呸!”

太一忽而猛然啐了一口,烛九阴躲闪不及竟被他啐了满脸的血沫子,抬手拭去嘴角斑驳血痕,太一冷笑道:

“真是好笑,你这等卑鄙无耻的小人也敢令小爷我认错,况且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小爷我好笑劝你一句,现在给小爷跪地求饶,尚可留你一条狗命。”

太一嘴皮子前所未有的利落狠辣,一番犀利怒骂过后,对面三人明显都有点难以置信的惊愕不已,真没想到向来冷漠少言,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太一,竟然也能骂得如此畅快淋漓。

“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敢如此嚣张,今日不宰了你,我刑天枉为巫族巫祖一场。”

刑天显然是已经杀红了眼,多久没遇到过这种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此时他眼似铜铃,赤红如血,狂吼着摆斧砍向太一。

太一立时挥刀抵挡,全然不顾胸前那道鲜血横流的狰狞伤口,虽然他勉力格开了刑天的战斧,但整个人却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正文(一百五十八)小爷不陪你们玩了

“不要脸的小爷见得多了,却从未见过尔等这般恬不知耻混不要脸的东西,若是巫族俱是你们这般无耻之徒,其必亡矣……”

从来不知道,传闻中冷漠少语,孤傲嚣张到令人发指的盘古氏族二公子,骂起人来竟然也可以如此畅快淋漓,滔滔不绝,三人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觑,脸上明晃晃的写满了难以置信。

太一口若悬河的大骂不止,听到后来,便是烛九阴的脸色也不禁开始怪异起来,心想这小白脸莫不是疯了,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得如此聒噪泼辣。

“呔!闭嘴!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竟敢教训起你刑爷爷来了,今日不力斩你于斧下,老子就跟你姓。”

三人中刑天最先忍无可忍得跳了出来,此刻他显然已处于精神极度亢奋的状态,多久没遇到过这种令他热血沸腾的对手了,此时他眼似铜铃,赤红如血,全身的骨头都仿佛在叫嚣着战!战!战!

说话间,斧刃已近在眼前,太一本能的挥刀抵挡,却全然忘了胸前还有道鲜血横流的狰狞伤口,虽然他勉力格开了刑天的战斧,但足下发软得已然再也站不住,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他整个人便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烈阳当空,灼热如火,暴晒过的沙地仿佛架火烤过的铁锅,太一噗通一声跌落地面,顿时便被滚热的大地给烫得一激灵,整个人顷刻从混沌恢复到清明。

初时只觉这地界实在让人厌烦至极,此时太一却要感谢起这浊浪起伏的大漠荒原了,若非刚刚有它的庇护,只怕他这一身骨头都要摔散了吧。

勉强撑着手臂站起身来,太一本想说话,却不禁喉头发紧。一口鲜血便直冲上来。

烛九阴见状,不由得冷笑连连,下一刻,他手中长鞭一甩,鞭身便紧紧缠上了太一的腰间,手腕翻转略微施力,太一竟如那沙袋般被他抛上了天。

‘嘭’的一声正撞在沙丘上,两人多高的沙丘竟生生被太一的身体夷平,腰间的长鞭未松,烛九阴怪笑着将他提起。再次撞向了另一处沙丘。

“老九,你这是作甚?”

士可杀不可辱,太一虽是敌人。却也是值得尊重的对手,刑天向来不喜这般变态折磨的一套,此时见着烛九阴如此戏弄太一,竟也有些惺惺相惜的为其抱不平了。

“这你就不懂了,只有将敌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方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啊。”

望着烛九阴那一脸享受的诡异蔑笑,刑天冷哼着转过头去,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烛九阴正不以为意的继续享受着他所谓征服的快感,身后却突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别玩了,难道你们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他之所以卖力演了这一出戏,目的就是故意拖延时间罢了。”

三人闻言。不由得心头一凛,冷汗潺潺涌下,而话音方落。刚刚那个还一径任人宰割的‘沙袋子’,转眼便挣脱腰间长鞭,动作利落得翻身跃起,虽然他依旧是满身狼狈,却双眸精光闪烁。两眼熠熠生辉,哪里还有刚刚那一身的落魄惨状。

“你竟然敢骗我?”

烛九阴面容狰狞。很是可怖,向来都只有他骗别人的份,什么时候也轮到别人来骗自己了,难道还真有报应不成?

“真是无趣啊!才刚刚觉得好玩一点,就被人打断了。”

太一垂头理了理凌乱的衣衫,脸上笑容古怪,讳莫如深。

“说什么骗不骗的呢?你我本就是对手,杀场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既不愿意死,自然也就只有送你去死了。”

一口银牙几乎就要咬碎了,烛九阴满脸暴戾之气,犹如乌云罩顶,雷雨将至。

“小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一句一顿的吐出最后一字,烛九阴突然张开黑袍,大鹏展翅般飞掠而起,整个人凭空消散于昏黄的天幕之下。

天边墨云翻滚,万马奔腾般急掠而至,转眼间,乌云蔽日,隐晦不开,仿佛夜晚突降,四野霎时便笼罩于茫茫夜色中。

刑天与句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只是看向太一时的眼神,分明就是欲亲手撕碎了他一般。

“太一,以你之才却注定要屈于昊天之下,你真的甘心吗?”

说话间,那始终站在远处静静观望的男子已然越众而出,平淡无奇的相貌实在让人过眼即忘,唯有那双黑眸格外醒目,沉静如水,深若寒潭,仿佛再大的风浪侵袭,也搅不起他眼中的半点涟漪。

太一闻言,不禁浅浅一笑,胸口的伤处早已停止了流血,区区的鬼泣鞭也想伤他?未免也看不起他了吧?

“挑拨离间向来都是长舌妇人的喜好,难不成玄冥大人也有此嗜好么?”

“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我只不过是替你不平而已,他不过比你早生了几年,白白占去了族长的位置不说,平日里更是处处压制于你,如今危难之时更舍你而去,便是我一个外人,也是有些看不过去了。”

玄冥泰然自若的站在刑天与句芒身前,明明是最普通的相貌,却总有种让人不由自主便想要追随效命的王者之气。

太一望着他真诚无比的双眸,懒懒笑道:

“你那么你呢?一直被帝江压在身下,你可甘心?”

玄冥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狠戾,霎那便又消失无踪,他掩饰得极好,若非太一始终紧盯着他不放,只怕就要错过这精彩的一幕了。

阴谋诡计谁都会使,挑拨离间也不是只有他玄冥才会,早知巫族定会在族内安排探子,想不到果然如此,看来哥哥说得没有错,假装兄弟阋墙确实是一出好戏。

“太一,我本有心救你,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玄冥说着,猛然弓起脊背,口中断续发出哀哀的凄厉叫声。

突然,他全身肌肉暴涨,肩胛背脊处皆长满尖锐而粗长的骨刺,爆裂的衣衫丝丝缕缕得挂在其上,仿佛深秋叶落后残败的枯枝。

正文(一百五十九)围杀

玄冥听到这里,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狠戾,但那情绪转瞬即逝,眨眼间便再无踪迹,他向来城府极深,少有情绪外露,若非太一始终紧盯着他不放,只怕就要错过这难得的一幕了。

阴谋诡计谁都会使,挑拨离间也不是只有他玄冥才会,早猜到巫族会在他们兄弟俩身边安排奸细,想不到果真如此,看来哥哥说得没有错,假装兄弟阋墙确实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太一,我本有心救你,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明争暗斗数百年,昊天有多大的本事玄冥心中自然清楚,若非此次他们施计将昊天等人封入阵内,想要捉他怕是比登天还难。

便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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