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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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是懊恼得不行,但小黑却一点都不敢分心,如今主人的命还绑在他身上,他可万万不能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管默言一路如影随形的跟在小黑的身后,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专注,极力撇开周围环境对她的强烈影响,她将全部的精力都汇聚到了观察小黑行进的步伐之上。
渐渐的,她从最初的迷惑不解,变成了若有所思,然后就是沉默,长久的沉默,身体仿佛已经脱离了她意识的掌控,提线木偶一般的只知道紧跟在小黑的身后。
越接近阵心,管默言的心便越浮躁不安,丹田内好似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烈焰灼烤得她五内俱焚,经脉皆沸,明明已然痛到了极致,可偏偏她又精神亢奋得呼吸都有些粗重,仿佛全身的每一根骨头,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蠢蠢欲动,这种狂热持续不退的后果就是,她的手脚亦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正所谓虚不受补,很多时候,当你的身体无法承受住那丰沛的给予时,灵丹妙药也会变成穿肠毒药,‘盈则亏满则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在内忧外扰的双重折磨下,管默言居然还能保持住自己神智的清醒和冷静,需要的不仅仅是强悍到变态的意志力。
周围的死气越来越浓重,有些甚至已经凝结成了一面面墨黑色的墙壁,将二人团团围在中间,仿佛笼中鸟般任其侵蚀玩弄。
小黑的眼中呈现出一种即难以置信,又惊疑不定的复杂神情,几百年前他确实出入过此阵,他也相信经过这漫长岁月的碾磨,阵灵会淬炼得更加鬼诡难测,但他却万万想不到,这阵灵竟然会恐怖到如此地步。
眼看着困住两人的空间越来越小,呛鼻的死气带着浓重的腐朽气息,洪水决堤了一般的灌入二人的口鼻中,还不等管默言做出反应,小黑却已然开始了行动。
“主人稍安勿躁,此等小菜,交予小黑料理便可。”
管默言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虽然原本他就没准备出手,但听了小黑的话后,仍是艰难的分出一缕神识来关注他的战况。
仿佛吃了大力金刚丸,小黑的身体开始快速的膨胀,事实上,他也确实往嘴巴里塞了一个类似药丸的东西,可惜他的动作实在太快,管默言并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光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馥郁馨香,已然猜到那定是极为难得的灵药仙丹。
正文(一百二十五)梼杌现世
原本管默言尚可以调息导气,以压制住体内的阵阵燥热灼痛,然而在内侵外扰的双重折磨之下,她哪里还能静得下心来,即使是勉强维持住自己神智的清醒,亦需要强悍到几近变态的意志力。
眼见着周围的死气越来越浓重,有些甚至已经凝结成了一面面墨黑色的厚厚墙壁,冥冥中似有人在暗里操控,只见那黑厚墙壁夹裹着刺骨阴风,呼啸而至,转瞬间便将二人团团围在当中,只是一围一困间,两人竟如同那笼中小鸟般,上天入地无门得只能任那凛冽的阴风不断洗涤鞭打。
小黑的眼中阴霾突聚,又似难以置信般惊疑不定,几百年前他确实出入过此阵,也隐隐可以猜到,经过这漫长岁月的碾磨轮转,那阵灵定会淬炼得更加鬼诡难测,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这阵灵竟然已经恐怖凶戾到如此地步。
眼看着困住两人的空间越缩越小,呛鼻的死气带着浓重的腐朽气息,犹如洪水决堤般的猛灌入二人的口鼻中,这厢还不等管默言做出反应,小黑却已然如宝剑出鞘般,‘锵’的一声弹了出去。
“主人且稍安勿躁,此等小菜,交予小黑料理便可。”
管默言此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根本就是自顾无暇,况且她原本也没准备出手,如今听了小黑的话,不免万分艰难的分出一缕神识,暗暗关注起他的战况来。
仿佛吃了大力金刚丸,小黑的身体开始快速的膨胀壮大起来,事实上,他也确实往嘴巴里塞了一颗类似药丸的东西,可惜他的动作实在太快,管默言并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不过光闻着空气中残余的馥郁馨香。已然可以猜到,那定是极为难得的灵药仙丹。
啧啧啧……真是个活宝库啊!
管默言万分眼馋的盯着小黑的百宝囊,很是猥琐的咽了咽口水,话说小黑真是个有钱有势的神兽啊,比起那些连吃喝都要靠主人来喂养的苦命神兽来说,他还真是个逆天的存在。
这厢小黑正在前方冲锋陷阵,若是他知道自己拼命守护的主子正打着怎样龌龊的主意,估计立时三刻便能吐血而亡,所以说,有些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正当管默言极不厚道的臆想着如何杀鸡取卵之际。小黑的身体已然停止了变化,远远观之,其状如虎而犬毛。高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头尾长约一丈八尺。血口一张,竟好似生生撕开了个无底洞,玄青色的兽息自它那两个磨盘般大小的鼻孔中喷出,凭空的便冲破了正前方的一道黑壁。
眼见着变身已成,小黑不由得四足撑地,昂首仰天长啸一声。‘嗷呜呜’的长啸竟犹如压抑了万年一般,沉闷而激昂,恍若巨石破冰。裂帛当空,凛凛威压,八面生风,恁地凶煞不可挡。
管默言微眯着双眸,定定的盯着小黑出神。刚刚在他的一吼之下,似乎天幕都跟着清明了几分。之前总听他自誉为神兽,她只当他是吹牛皮解闷而已,如今看来,倒真是冤枉了他。
仅仅凭着他刚刚那雷霆万钧的气势,也非普通神兽可及,凶气避鬼怪,煞气破万物,若她猜得不错,这小黑恐怕还是个凶兽。
管默言这边还兀自陷入思索之中,小黑可没得她那般闲情逸致,只见他当空嘶吼一声之后,便咆哮着扬起利爪,凶神恶煞得向团团困住二人的黑壁拍去。
原本厚重如铜墙铁壁般的黑雾,经由他利爪一拍,竟然生生的撕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来,连带着周围的黑雾亦随着浅淡了许多。
小黑一拍即中,却并不显倨骜,只是顺势错开身子,摆尾又是一记重击,飞扑、掀腰、剪尾、撕咬,明明观之仅是凶煞猛兽,却令人隐隐感知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虎将之威。
“果真是好手段。”
不愧是唯一冲开神界封印的神兽,撕咬腾挪,进退有度,一步步瓦解对手的围困,当真是有勇有谋,管默言禁不住的暗暗叫好,心中对他身份的猜测却也更加的笃定了几分。
万想不到,那个说起话来半真半假的小黑,竟终有一件事是没有说谎的,若她的猜测没错,他还真就如他所言,乃是远古四大凶兽之一————梼杌
只是传说这梼杌另有两名,一曰傲狠,一曰难驯,单凭这名字便不难猜出其乃是秉性凶恶,冥顽不灵之辈,再想想小黑的德性,管默言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
狡猾如斯,鬼诡如斯,无耻如斯,狠毒如斯,除了长得像梼杌,他哪里还有一点梼杌的样子,断然推翻之前的猜测,管默言不由得有些犯难,莫非这小黑是吃了什么逆天的丹药,所以才暂时化形为梼杌以助其破阵?想想这也不无可能啊!
只是形可化,势却不可仿,小黑刚刚那临风屹立的凛凛威仪,竟犹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令人不由自主的便生出敬畏之情,这般强悍的气势,岂是那一颗区区的化形丹可以比拟的?
正当此时,耳畔处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啸声,管默言心中不由得一惊,暮然回首时,只见得小黑不知何时已然稳稳高悬于半空当中。
此刻他屹立如三山五岳,稳稳踏将于青灰色的云雾之间,硕大的头颅高高仰望向漆黑的天幕,身上长约半尺的黑色鬃毛竟犹如剑锋血刃般根根竖起,幽幽泛着寒光,令人见之生怯,不寒而栗。
而随着他这一声长啸乍起,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而他那周身根根竖立起的,凛凛若寒冰利刃的鬃毛,竟然真的就化成了一柄柄雪亮的刀锋,此时就好似一呼而百应,刃光伴着这号令声呼啸而起,犹如万箭齐发,当空射下,一时间白光如雨,密密麻麻,千丝万缕,直晃的管默言双眸酸胀,根本睁不开眼来。
心中的惊诧掩也掩不住,管默言怔怔的望着半空中的小黑,仿若中邪了一般自言自语的絮絮念着:
“竟然真的是……竟然真的是……”
正文(一百二十六)舍身救主(为可怜的副版主求人品)
手心可怜的副版主竟然病了,痛心之余,手心愿祭献半个月的零食,以求神灵庇佑他早日康复,阿弥陀佛,哈利路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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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真的是梼杌!!
管默言嘴角抽动,到底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这根本不在意料之中的答案,可是这样乖戾强悍的凶煞之气,除了凶兽梼杌,六界之内,谁能比肩。
即便是事实已然摆在眼前,她仍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谁又能想得到?她阴差阳错的竟然还真就捉了只梼杌来傍身,这简直是意外收获啊!
按说事实胜于雄辩,这本无可厚非,可回想起之前自己对其的种种恶行,她不得不产生质疑,既然他有这样的本事,何以之前要任凭自己如此欺压呢?
可任凭她绞尽了脑汁得几乎想破了脑袋,仍是想不出个结果来,本就有些烦躁,经由此事这么一闹,管默言顿时便生出种杀人的冲动来,不过还好小黑很快就给她做出了解答。
凶兽一出,谁与争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之前小黑的言行确实丢尽了他身为凶兽的脸,但难得他此刻大展雄风,收效自然是极好的。
放眼望去,原本乌蒙蒙的天幕已然透亮了许多,而围绕在两人身周的浓重黑雾亦被驱散了个干干净净,之前因为迷雾的阻隔,只能依稀看到丈余以内的景物,如今却隐隐约约的可以瞧见一条模糊的小路了。
小路很是狭窄,约只能容一人独行,路面上铺满了灰白色的青石,笔直延伸。渐行渐细,远远望着,犹如一根直插入心腹的钢针。
若单看外观的话,它与寻常的街尾巷弄并无甚不同之处,但管默言乍一见,便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这东西别人或许不识得,她却是见过的。
惑心石————
迷人心智,惑人神魂,在它幻化出的虚妄幻境中。它可以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给你睥睨苍生的神力与修为,美人如玉。众生臣服,凡你所想,尽在此中。
一梦黄粱,转眼成空,石中幻境本就是个万劫不复的魔窟。然深陷其中者却并非不知,而是知之而不舍,舍不下的是什么?唯一点贪念而已。
管默言之所以对此石格外记忆犹新,因为她不仅吃过它的亏,且还险些因它而送了性命。
这段孽缘还要从老君的炼丹房说起,许是命中注定了跟这个白胡子老头犯冲。管家母女出入老君的炼丹房就跟出入自家洞府一般自在,若是有一段日子她们母女俩没有出现,老君总是要焚香祷告一番的。以期是哪路大仙顺手收了这俩个祸害,可惜现实每每总是令他美梦成空。
为此老君亦是头疼不已,阵法结界自然是拦不住她们的,人家恰是此术法中之大拿,不仅拦不住。且时不时她们还要好心的帮他修补一下漏洞,以防宵小侵入。遗憾的是受益者从不懂感激就是了。
许是憋屈久了,是以这个素日里皆秉持着上善若水的道德天尊也终于发了狠,索性将惑心石与天罡石一并投进了炼丹炉,只等着此二人自投罗网。
管默言不明就里,当她轻车熟路的掀开炼丹炉时,毫无悬念的便中了招,那一次的恐怖经历令她终生不敢或忘,若非管九娘随后及时赶来,并舍了千年修为来救她,只怕她就真的永远被困在幻境中了。
其实管默言过后也曾回想过此事,虽然老娘已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她总是莫名的觉得是老君故意放过了自己,而他为何要这样做,她却是怎么都想不通的,仔细算来,这些年她们母女俩似乎也没少偷吃老君的仙丹灵药,所以对这个有些狡诈的白胡子老头,她总是存着些许感激的。
管默言犹自陷入过往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直至肩膀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才终于堪堪回过神来,吃痛之余,她不免心生恼怒,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咬她?
“小黑?你怎么又变回来了?”
偏首望去,蹲在自己肩上的那团黑色毛球,不正是刚刚威风凛凛的梼杌是也吗?只是他怎么又变回来了?且还一副奄奄一息的垂死状?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管默言眉头轻蹙,抬手将小黑拎下肩膀,见他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不由得心头一动,转手将他轻轻托在了掌心。
“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威风的吗?怎么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萎靡成这个样子?”
到底还是说不出口温柔体贴的话来,管默言明明有些心疼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一张嘴就免不了有些粗声粗气。
小黑浑身湿漉漉的,浓密的黑毛粘连成一撮一撮的紧紧贴服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