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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美男请自重-第138部分

小说: 美男请自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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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顷刻间便将她眼底朦胧的水汽挥发殆尽。

跺地山摇,啸天云退的凤族公主,传说中法力通天最近于神体的凤族储君——凤泯,再一次让仙界这群老而不死又索然无味的仙人,见识到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狂傲不羁。

所谓冲冠一怒为红颜,铁汉柔情,男儿本色,可是如果红颜怒了呢?那又将如何收场呢?

一把冲天之火,几乎将整座战神殿都化为了灰烬,赶来参加战神婚礼的仙君仙官甚众,却皆被这股无名之火累及得有些狼狈不堪,而那些本身修为就不高的低阶仙者,更是个个抱头鼠窜,躲闪不及之时,甚至险些丧身火海。

劈啪作响的烈焰当中,凤泯昂然玉立,玲珑的身段隐没在纯白色的羽裙之下,逶迤曳地的裙摆,随着火焰的跳动而摇摆不定,迫而察之,秀如竹,艳如花,水润剔透的瞳仁中。倒映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熊熊火光。

“重华君,你可还记得当初与我的约定?”

重华君面无表情的别过眼去,自始自终都没有再看过她一眼,而他那宽阔的后背,再也不是她一人专属,此时他雨中茉莉般我见犹怜的爱妻,正弱质芊芊的伏在他的背上瑟瑟发抖。

凤泯尖尖的指甲早已经陷入掌心,然而她却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或许因为此刻在她身体的某一处地方,比手心更疼千百倍吧。

“你走吧!”

重华向来不善言辞。就像有些话他永远都说不出口一样,他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如同冰封了一般的情感,除了用冷漠的外壳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外。他别无他法。

眼看着重华毅然决然的背过身去,除了那怎么握都握不住的背影,他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东西。

凤泯好似被抽取了魂魄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就如同被钉子钉在了墙上的爬虫一般。徒劳无功的挣扎,却只能纹丝不动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这种恐惧让她遍体生寒,就连那颤抖的眼睫都仿佛要结霜了一般。

凤泯曾经想过,如果重华君胆敢用那种所谓身不由己的可笑借口来敷衍她的话,她一定亲手杀了他,可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连借口都不屑于给她。

物极必反,喜极而生悲,而悲到了极处。便只剩下讽刺的讥笑罢了。

“哈哈哈————”

凤泯突然不可抑制的仰天狂笑起来,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可笑了,她一直天真的以为,死亡就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事,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爱才是这世间最碰不得的东西。

因为它可以让你上一秒还徜徉在天堂,下一秒却已经深入地狱。它让你痛不欲生又生不如死,它会在你最痛的地方,一刀刀慢慢的凌迟你,直至你流尽最后一滴血。

“哈哈哈————”凤泯苍凉的笑声混在滚滚的烟雾之中,翻涌着直冲向九重云霄。

很多时候,人下意识的动作往往比她的思维运行的更快。

等凤泯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唤出了紫怨法杖,庞大得几乎足矣遮天蔽日的火凤凰,正张牙舞爪的以及其骇人的姿势扑向重华身后的娇妻。

凤泯的法力深不可测,整个仙界几乎无人能敌,就算是天帝都对她忌惮三分,可以想见,这个自幼便养在深闺的九公主,根本不可能抵挡住凤泯怒极攻心的玄火天炼。

重华的眉头暮然蹙紧,漆黑的眸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复杂的暗色。

玄火天炼,乃是凤族皇族才能修炼的秘术,据说现任的老凤王也只修到了七层,而凤泯却早在一千三百多年前便已经修到了八层,以她那变态的功力,别说是想杀个人,就是想毁了一座城池也轻而易举。

她居然对九公主下了这么重的手?她可知杀了九公主的后果吗?

重华心中瞬时百转千回,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疑,他猛的将九公主拉到自己的身后,挥手在身前设下了重重的结界。

两股同样骇人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开来,只是一个交错的瞬间,便炸开了千万道强光,刺眼得让人不敢直视。

重华单手揽住九公主的纤腰,疾速倒退了数步,刚才他们虽各自都有所保留,但也至少用了八层以上的功力,两人隔空相望,并不遥远的距离,却仿佛已经远隔了千山万水。

凤泯冷笑,纵然是在花扦会上,重华也只是用了七层不到的功力,想不到今日为了他身后的那个女人,他竟然真的要与她全力一搏。

身体仿佛早已经被掏空了,没了心的人,自然也不会再感觉到任何伤痛。

凤泯见惯了重华身披银甲的戎装打扮,却没想到,原来换上华贵的绫罗绸缎,他的绝尘清贵更甚于那些王孙贵族。

口中的银牙咬得几乎就要渗出血来,凤泯冷着眼眸,望着不远处紧紧相偎的男女,郎才女貌,鹣鲽情深,唯美如画,可惜她现在却只想将这幅画生生的撕裂。

……………………………………………………

凤泯想不到,或许重华更想不到,谁也没想到的结局,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呈现在眼前。

其实凤泯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了九公主,她还没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有些利害关系她还是很清楚的。

其实重华亦根本无意伤害凤泯,他以为她会躲开,凭她的能力不可能躲不开他轻飘飘的一剑的。

可惜她偏偏就是没有躲,且还迎着他的剑尖就这样直直的撞了上来,待他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想要收势的时候,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凤泯偏了偏头,缓缓垂下蝶翼一般的长睫,如水的眸光划过肩胛处,一柄重剑透肩而出,纯白色的羽裙上,沾染了点点殷红的血迹,血珠慢慢晕染成花瓣的模样,刺眼的鲜红,带着另一种诡异的美。

就好似在那寂寥的雪园中,独自绽放的一株红梅,迎霜傲雪,不点而朱,艳而不媚,芳香暗涌。

重华向来清冷如冰的眸光里,竟也流露出震惊和慌乱的神情,他完全僵立在哪里,不敢进,亦不敢退。

重华几乎就是为战而生的人,自他有记忆以来,所面对的便是尸山血海,腐肉生蛆,再惨绝人寰的场面他都见过,却也从来连眼都不曾多眨一下。

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无论你为其披上了多么华美的袍子,都掩盖不了它由内向外散发出的那股子腐朽味。

然而现在,他常年握剑的手却一直在抖个不停,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战栗,他从未如此恐惧过,就连呼吸都微微有些发颤。

此时,凤泯却突然抬起头来,苍白如纸的丽颜上,慢慢扯起一抹诡异的笑靥。

重华望着她苍凉的笑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结,虽然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些对他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就要永远的失去了。

凤泯脸上的绝美笑容,犹如妙笔丹青细细描绘上的一般,空洞得仿佛只是一具提线木偶。

猛地退后一步,在重华尚没做出反应之前,凤泯已经徒手拔下了插在肩胛处的重剑,钻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凤泯微微闭上双眼,等待着剧痛平息的那一刻。

重华本能的上前一步,可是当看到自己身上的这抹嫣红时,他才生生的顿住了脚。

捱过最痛的那一刻,凤泯终于疲惫的掀开薄薄的眼睑,只是在那空茫茫的眼眸中,重华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迷恋,剩下的只有大片大片的灰。

“重华君,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十倍百倍的奉还。”

……………………………………………………

凤泯离开已久,可空气中却似乎仍浮动着她身上特有的淡雅清香,重华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就仿佛早已经风化成石。

刚刚还张灯结彩的战神殿,转眼间就只剩下断壁残垣,破败得如同废墟,重华一身红衣如血,昂然立于废墟之中,形单影只,却自有一番凛然之气。

九公主早就撩起了眼前碍事的珠帘,远远的凝望着重华的身影,脸上的神情讳莫如深。

凤泯毁了战神与九公主的大婚,并且还一把火烧了战神殿,如此放肆大胆的女子,只怕天上地下再也没有第二人了。

瑾瑜和擎苍是算着时间去接凤泯回去的,他们去的早了,怕凤泯的怨气尚未发泄完毕,去的晚了又怕弄出人命来,所以按照玉奴的话在半路磨蹭了一会才向战神殿赶去。

第三章爱别离(八十一)故事里的人

老人们常说:人算不如天算!这并不是因为他们老了,丧失斗志了,所以才只能消极的认命,只不过是经历的多了,便渐渐学会了面对厄运时的坦然,学会了去接受那些不尽如人意的豁达。

虽然道理谁都懂,可惜真正能做到的人却没几个,人总是这样,很多时候你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结果它却偏偏就狡猾的从你指间的缝隙溜走。

等到瑾瑜和擎苍优哉游哉的赶来时,看到的却是几乎已经去了半条命的凤泯,她肩上的伤口虽然狰狞恐怖,却并不致命,能要她命的是因她悲愤过甚而引燃的孽火。

凤泯之所以能如此炉火纯青的操纵天火,就是因为她体内尚存着盘古时期遗留下的孽火火种,如此天赋异禀的身体,其实是福也是祸。

福的是:那些仙者一辈子都可望而不可即的神力,她却是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祸的是:她至今都无法完全的将天火收放自如,而一旦她陷入某种难以自持的境地时,随时都有可能会引火自焚。

这也是为什么老凤王会暗中纵容凤泯来闹重华的婚礼,且玉奴还一再嘱托瑾瑜和擎苍晚些到,因为他们都怕凤泯在心中憋得太久,反而会出了大事,倒不如让她发泄出来的好。

只是他们之前万没想到的是,凤泯居然会受伤!且不说仙界根本没有人能伤得了她,就算花扦会一战重华确实没尽全力,但他们在下面却看得非常分明,凤泯其实也只用了一半的功力,按说只要她不是引颈自戮,放眼仙界,谁还能伤得了她分毫?

而且凤泯生来便有神骨护体。所以普通的仙器根本伤不了她,就算是神器也不可能将她伤成这个样子,不用猜也知道,只有一个混蛋可以让凤泯万念俱灰的甘愿受他一剑。

强压下心头的狂怒,瑾瑜和擎苍只能立刻将昏迷不醒的凤泯带回了凤族。

那一次,若不是老龙王及时送来了万年玄冰玉,还让自己的小儿子螭吻日日伴在凤泯身侧,导其血脉,灭其心火,只怕凤泯早就一命呜呼哀哉了。

……………………………………………………

管默言单手托着香腮。空余下的一只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青花瓷碗细薄的边缘,浓墨重彩般勾画出的眉目。如青山远黛暮雨,微微泛着浅浅淡淡的水色。

白逸尘自始自终都没有多余的神情,他就仿佛是个四处游历的说书人,将那些她尘封了几千年的前尘往事娓娓道来,虽说不上有多引人入胜。却也每每都可以让管默言清晰的感觉到,他自己已经深深陷入到那段回忆之中了。

管默言的嘴角一直挂着极浅的微笑,精致绝美的小脸平静如水,就仿佛在聆听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故事中的人或生或死,好似都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并非她不信白逸尘说的话。相反,从他刚刚开口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并没有骗她。

这就是两人之间太过熟悉的缺点。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就算他不能全懂,也至少可以猜个十之八九。

而无论是他的眉梢微动,还是他一个特别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她都可以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

她想,白逸尘确实不会骗她。不是不会,是他自己也清楚的知道,他根本骗不了她吧,只是事实虽然是事实,但他刚刚所说的,想必也并非全部吧?

重华君?!

这个名字听起来如此陌生,却又让她莫名的感觉熟悉,明明是今天才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可为什么她只是无意识的轻轻默念,心口处都会如同针扎一样的刺疼?

前世自己是个什么脾气,她当然十分清楚了,所以大闹战神婚礼的事,她绝对做的出来,她被他那样彻底的伤过,会恨他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就犹如沉淀在水缸底部的面糊,不管她在上面如何用力的搅动,奈何手臂太短,缸底太深,即使费劲了力气,仍是搅不起那层粘腻的面糊。

所有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为何偏偏只要是与这个男人相关的事,她就一律给忘得干干净净了呢?这也太过蹊跷了吧?

沉思良久,管默言才轻抚着额角,似幽幽的一叹:

“唉!原来是段孽缘,不过当年的凤泯已经死了,所谓:‘死了死了,一了百了!’既然都是些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

白逸尘只是静静的凝视着管默言的脸,对于她口中吐出的话,却好似根本就充耳不闻。

转世为妖后的管默言,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她本身就仿佛是个难解的迷题,扑朔迷离,时隐时现,每当他以为他看透了她的时候,她总是出乎意料的让他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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