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请自重-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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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管默言的眉头越皱越紧,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厌恶炎国君看她时的神情太多淫邪,可现在她细想之后,才慢慢察觉出些许端倪来,这个人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身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她竟然敢给当朝国师的酒中下药,想来定是得了炎国君的授意,不然她怎敢如此放肆?
想到了这一层时,管默言不禁有些懊恼的鼓了鼓粉腮,若是她刚才没有一时冲动的现了身,怕是此时恰好能撞破他们的阴谋诡计了吧!
唉!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不过既然她的到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那么他们一计不成,必然会再生一计,而她则只需静观其变,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看着眼前犹睡得十分香甜的白逸尘,半点睡意皆无的管默言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她娘说的果然有道理,但凡是没心没肺的人,绝对不会有失眠的烦恼。
要说她这个怨念滋生得可太不厚道了,她也不好好想想,人家明明是先中了毒,后又中了她的法咒,才落了个如此下场,而她说说风凉话也就罢了,居然还冷嘲热讽的心生怨恨,做妖真的不能这么无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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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默言一个人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唤醒白逸尘。
子曾经曰过:独失眠不如众失眠!她这个人很善良的,有好事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了!
嘴里念念有词的颂了一道净魂涤魄咒,这是为白逸尘解毒清心的祈福咒,接着再吟唱一段息魂曲,破除了之前镇魂曲的封印,最后再无私的贡献出自己的右脚,毫不客气的踢向了白逸尘的俊脸。
好不容易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挣扎着醒来,白逸尘头昏脑涨得竟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忘了个干净。他只记得他应炎国君之邀参加了晚宴,然后便遇见了管默言,而再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才稍稍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白逸尘顿觉得全身都酸痛得好像被千军万马踏过了一般,尤其是自己的左脸,仿佛被千金巨石碾压而过,就连抽动一下眼角都会觉得疼痛不堪。
难道他竟会醉得身受重伤而不自知?他还不至于酒量差到这种程度吧?
白逸尘强忍着疼痛勉强支撑起上身来,他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抚摸自己脸上的伤口是否出血,然而不经意间却诧异的发现。他竟然会赤裸上身的躺在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立刻警觉的环顾四周,他很确定这里炎国君为自己安排的寝宫,而且完全感觉不到有杀机浮动。可是他自己究竟是如何回到此处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娇笑声,白逸尘才猛然回过神来,他怎么把管默言给忘记了,有些艰难的转过身。白逸尘抬起下颌冲着管默言闷声道:
“笑什么笑?看我难受你就那么高兴?我好像受了伤,你知道我是怎么受的伤吗?”
管默言强忍住不断上涌的笑意,正色道:
“你适才在宴席之上酒后无德,当众调戏了炎国君的妃子,被人家罢免了国师一职,并御赐了你一顿拳头。”
“喂!跟你说正经的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逸尘强忍着浑身酸疼。慢腾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管默言见他瞟了自己一眼,便一瘸一拐的坐到了离自己稍远些的太师椅上。就猜道他体内的毒肯定是解了,起码见到自己没穿衣服,他还知道彰显君子之风的避而远之,这样假正经的白逸尘才是她平日里认识的白逸尘嘛。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赶去江南尺家,从旁推波助澜的帮尺素瓦解掉三王爷在江南一代的势力吗?你怎么跑到这炎国的皇宫里来了?而且还当上了什么鬼国师?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管默言此时虽然衣衫不整。长发凌乱,且满面春色。酡红如醉,但说话时的气势却没有半分减弱,仍是虎虎生威掷地有声。
刚刚她挣扎得太过狼狈,实在无心整理,如今也只是随意的围了条绵被而已,恰好能够露出她象牙色有如精雕细琢般的香肩藕臂,这犹如缠绵初醒的暧昧模样,让刚刚才平息欲火的白逸尘莫名的感觉到了一阵口干舌燥。
随手拎来一壶冷茶,白逸尘仰首对着茶壶嘴便痛饮了一番,好半晌他才勉强将身体内翻涌的欲火压下,但是心中对自己身体的突发异样,已经产生了些许的疑问。
想到管默言自始自终满脸都是嘲讽怨毒之色,再看看自己此时半裸着的上身,加上自己体内莫名燥动的欲念,白逸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他会将刚刚才发生的事全部忘记,这绝非偶然,看来他似乎太过看轻这个炎国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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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爱别离(七十二)惊天内幕
眼看着白逸尘一言不发的闷声僵坐在太师椅上,脸色的神情阴晴不定得变幻莫测,管默言不无讥讽的笑问道:
“怎么?终于反应过来了?看来你这人虽然是笨了点,但至少还是有救的。”
白逸尘面色乌黑的长臂一伸,将地上散落的衣衫瞬间吸到了手中,他极快的起身穿上了衣衫,一张俊脸更是青红交加得分外精彩。
不用白逸尘给她答复,管默言也猜到他大概是终于想明白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不禁仍有些余怒未消的狠瞪了他一眼,撇头冷哼道:
“可别净摆那些小女人的娇羞姿态吓唬人了,赶紧把话给我说明白,不然今夜我便剥光了你的衣服,将你挂到城门楼上当彩旗去。”
虽然管默言说起这话时,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淡淡的温润浅笑,但白逸尘却丝毫不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他认识她已经几千年了,她什么样的脾气秉性,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随手用衣袖抹了一把嘴上的水渍,白逸尘放下手中已是空空无也的水壶,缓缓道:
“还在魔界时,临行之前花执念便将花满楼的楼主令牌交给了我,他说楼内众弟子见此令便如见楼主本人,一定会尽全力辅助于我,是以我只在江南停留了一日,便将三王爷在江南的势力彻底瓦解了,眼见已是无力回天,三王爷连夜便趁乱离开了江南,一路赶往京城而去,而他在江南剩下的残余势力皆是些乌合之众,我将其他后事交予了花满楼左护法花箐处理,便紧跟着三王爷赶赴京城。”
管默言听了白逸尘的讲述,也不免在心中暗暗感叹花执念的狡猾程度果然已入化境,仿佛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算计一般。而他在仅仅还只是普通人类时,便将花满楼的势力发展壮大到如此骇人的地步,看来魔王的手段确实不可小觑。
白逸尘语气稍顿,想来是也发了跟管默言相同的感慨吧!
如今三王爷的势力可谓是如日中天势不可挡,若要说他已可以同炎国君平分天下也是不为过的,然而花满楼竟可以在一日之内便剿灭了他是江南一带的所有堂口以及暗桩,到底谁的实力更恐怖,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最令白逸尘心怀忌惮的是,饶是花满楼的势力已经发展到如此逆天的地步,天下间却无人得知。可见花执念这厮到底有多么的不是人!
不!他本来就不是人!他是魔王,是群魔之首,是万恶之恶。是原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世间的存在。
将心中那些杂念撇开,白逸尘继续道:
“原本我准备一直追着三王爷,将他同其余孽彻底铲除,谁知他身边竟还有高人相助,我一时也奈何他不得。只能另觅良机,就在此时,我收到了从京城中传来的消息,炎国君突患怪病,每日呕血三碗,已陷入弥留之际。皇城中到处都张贴着皇榜,广征天下名医,凡是能医治好皇上怪病者。御赐太医令,可世代沿袭,另赐黄金万两,良田千顷,我猜此事定与三王爷那背后的高人有关。便将计就计的赶往皇城,揭下皇榜。随侍卫入宫为炎国君治病。”
“入宫之后我才得知,在我之前自荐来给炎国君治病者甚重,不过最后他们都以医治不利的罪名被处死了,想必这个炎国君所患的还是种不可告人的怪病,而当我终于见到了奄奄一息的炎国君时,他果然同我所猜想的一般无二,并且此时他已全身溃烂得几乎臭不可闻,即使燃了再多的龙涎香也掩不住他身上那冲天的臭气,而他其实也并非如皇榜所言的身患重病,只是被人施了噬魂诅咒而已,施法之人道行不浅,应该起码有千年以上的修为,且这噬魂诅咒上还残余着道法的气息,想来施法者应该亦是修道之人,我为炎国君破除了诅咒之后,他不日便痊愈了,是以对我礼遇有加,甚至还册封我为炎国的国师,地位仅次于当今国君,可谓是贵不可言了。”
管默言听到此处,脸上的神情越加的凝重起来,噬魂诅咒虽然她没亲眼见过,不过却是早有耳闻的,据传这是魔铘一族所特有的诅咒之法。
受此法者会全身溃烂得犹如行千刀万剐之刑,且全身无力得即使想要自行了断都不能,除了还存在着痛觉以外,便是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要足足受尽了七七四十九日的万箭穿心之痛后,才会神魂俱灭得永不得超生,由此可见此法有多么的残忍。
而此法虽狠毒得令人发指,却也并非无解,若说这破解之法倒也简单,便只需引来这世间最纯正的天火,将受此诅咒者体内的毒源彻底燃烬即可。
然而所谓的天火,自不是随手可得的,是以这噬魂诅咒也可以说是无解的。
也只能说是这炎国君命不该绝,要说天下间最纯正的天火就非凤族的火凤之魂莫属了,这本是凤族君主才能习得的神罚之术,白逸尘虽然不得此法精髓,却也日日受到管默言的影响,悟出了一两分心得。
虽然白逸尘火凤之魂的火候跟管默言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是也幸好给炎国君下咒之人的修为并不算太高,所以炎国君便好命的死里逃生了。
先不说炎国君乃是九五之尊,天龙之体,无论仙魔皆伤他不得,单说这魔铘一族,就诡异得很。
据传,魔铘一族乃是魔族的分支,当年神魔大战之后,魔王的弟弟莫铘恼其竟然与仙界定下了互不相扰的契约,愤而纠结手下余叛离,欲取而代之,可最终却仍是稍逊一筹的被魔王镇压,而他手下的追随者亦皆是死于非命。
然魔王念及旧情,并没有真的对莫铘斩尽杀绝,而只是用十二根灭魂钉毁了他一身的修为,并将其锁在了魔域最深处的魔渊之中。
谁知这个莫铘也是旷世奇才,不过几千年的时间他便挣脱了灭魂钉的束缚,历劫三十二道天劫成为魔尊,而他亲手毁了魔渊之后,便再不见踪影了。
不久之后,这世间便多了魔铘一族,据说这莫铘法力深不可测,就连魔王也奈何他不得,所以只能任其发展。
莫铘一族虽然行事诡异,作风狠戾,但却也并不见怎么兴风作浪的招惹事端,是以三界皆不愿惹这个烫手山芋,对其的存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听之任之。
现在静下心的想来,管默言也不禁要为莫铘的忍耐力所折服,想必魔铘一族低调行事几十万年,亦并非真的是投鼠忌器的有所畏惧,它只不过是在暗中蛰伏,蓄势待发的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罢了。
能将自己的欲望忍耐几十万年,这个人到底可怕到何种程度,管默言几乎不敢想象。
突然想到自己在昆仑派时遇见的那个神秘男子,能在不经意间便给管默言施以威压的人,六道三界中屈指可数,而他的修为到底有多么深不可测,管默言根本无从得知,这便是实力上的可怕差异。
原来自己长久以来的不安就是源于此处,她一直就知道天帝的威胁并不可怕,只是她仍忍不住的感到惴惴不安,总觉得在暗中还有更可怕的威胁存在。
若管默言猜得不错的话,魔铘一族之所以至今仍旧按兵不动,恐怕只是想等到魔界与仙界两败俱伤之后再坐收渔人之利罢了。
因为这个惊天的发现,管默言再无心与白逸尘计较其他,她不知道魔铘一族蛰伏了这么多年却突然出世的真正目的,但她至少感受到了那种令她都不寒而栗的恐怖威胁。
莫铘被魔王关押了千年,自然会对魔族心生怨恨,如今他却并没有首先对魔族出手,若说是莫铘念及旧情,只怕是连管默言都不信,而他之所以一直隐而不发,在管默言看来却是更加的令她胆战心惊。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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