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夫妖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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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没了他果然是不行的,果然只有他才是救世主。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兀官琴竽直接打断他。
“小紫眸,你不是应该惊喜么?你怎么是这个反应?”无比不满委屈的模样。
、、、、惊恐比较多吧、、、、、
“这里离神武遗址最近了,我想去看看。”摸着下巴娃娃脸一副认真模样。
“神武遗址?”她表示没有听说过。
“不是吧,你是不是神武国的人?”娃娃脸看外星人般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流知道?”好吧,她是外星来的,她是外星人。
“哇哇哇,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呀?就是神武国的开国之君,相传他有一个八丈之高的身躯,英俊潇洒无人可及,据说战神在他眼前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级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最最利害的是,他外修超过战神级别,连天雷击打在他身上都跟挠痒痒一样。”闾丘冠昂首挺胸,气势昂扬,两眼发光,好似亲眼看见了似的,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想像之中。
“喂喂喂!”等他反应过来时,三人已经走远了。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他不满了非常不满了,他要生气了,非常生气了。
“我确定你说的不是人。”猩猩还差不多,完全被偶像同化了,估计哪个什么人还在的话,放个屁都是香的。
“我说的是真的,神武遗址早就找到了,就在这下关里面,他以前被人称为武神,他就是无所不能的神,建立一个国家对他来说不过是翻掌的易事。”娃娃脸气的大喊。
“嗯,这里是有神武遗址。”
“流?”兀官琴竽这下有几分相信了,而妖孽根本就无所谓于什么神武,在他看来不过是垃圾而已。
“不过是禁地不能去,神武国的长老都在此守护着。”
“守坟?”这有什么好守的,不过是一死人而已。兀官琴竽倒是没想到这里的人还会有这种思想,都死了多少年了还守个屁。
“听说里面有无数神武王的真传武技。”娃娃脸一看有人认同他了,又开始得瑟了。
“你进来的目的不会是为了去偷墓吧?”兀官琴竽突然觉悟了,他家伙不会是冲着别人哪个什么外修去的吧!看他那样不会是已经调查了好久了,如今正好下手吧!
“小紫眸,人家只是去看看。”娃娃脸可怜无比的望着她,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我呢,我在你心里只是这样的人么?
他的话要是能信,世界还有什么不能信的?兀官琴竽默默有转过头去。
“我知道路线,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记得轻一点,别让那些老东西知道了,不然很麻烦的。我老爹来过一次,让他们打成了重伤现在都还没有全好。”
、、、、、、、、
他们有说要去么?
敢情他们家代代都在偷恺着人家的墓地。
、第三十四章:守墓者
“你爹叫你来的?”兀官琴竽侧脸问道。
“不是,神武王是所有外修的人梦寐以求想一睹风采的神,像你们这些完全不懂外修的人,给神武王提鞋都不佩。”先是一脸白痴的呆样,然后又狠狠的打击别人。
“这么说从你爷爷的爷爷那些祖祖辈辈起就已经有这个习惯了?”堂堂闾丘城主,原来世世代代都是打着为国服务的头衔,做着这见不得光的事。
“我们这是世代传承的仰慕。”娃娃脸又副你们都不懂的鄙视神情。
反正兀官琴竽是看不到,但流是看的到的,听着他们的对话,整张脸已经不知道扭曲了多少回了。
“喂,我说你要是回去告诉别人,我现在就拿你灭口。”闾丘冠好像现在才现在其他人的存在一样。竟然对着流放狠话,而妖孽、、、、、算了,他知道哪家伙不会跟别人说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别人配他去屈尊说话,再说他去警告不是找死么?
“千年笑话。”双手抱于胸前,流真的笑了,真的像听到很搞笑的话。
“哎哟喂!没看出来这么拽?”娃娃脸亦是高扬眉,他就不信自己还搞不定一个小子了。
“小子说话不注意点,当心怎么死都不知道。”
“小子?”流听到这个称呼,顿时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我真年三十有五了,你配叫我小子?”流的声音又冷上了几分,就算闾丘冠城主亲临也没资格叫他小子吧。
三十五?这么高龄?
娃娃脸吓掉下巴了,连兀官琴竽都好惊悚,她明明见过的,一张十七八的少年面孔,尼纳的难道整容了?拉皮了?不老不死?还是又是一种什么功力?年年十八岁天山童佬不成,以前还觉得闾丘冠的是一张娃娃脸,放到流面前简单是弱暴了。
“你你你,你骗人。”娃娃脸无比的受打击,可是看到连兀官琴竽都没什么反应,好似她早就知道一样(人家那是带着邦带,其实眼珠子都已经掉下来了有没有),顿时又觉得是真的。
“嗯哼!小子!”流连理都不带理会。
“流不是十八岁?”兀官琴竽都开声确认了。
“我没说过自己几岁。”一切都是你们自我主观去猜的。
“你们要罗嗦到什么时候?”旁边的妖孽不满了,年龄有什么好纠结的,真是几个白痴,这么闲还不如回哈萨克车奇学院里坐着纠结。
“我带路。”闾丘冠结实的身材往前面一站,他是非去神武墓地的,带上他们有什么差池的话,还有些保证。一个一流的高手暗卫能力自然不必说,一个妖孽根本就没有底限的,再者兀官琴竽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很安全,和她一起不得舒服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作为权术高手来说,这么好的资源他怎么能放过?不带他们去肯定是要天打五雷轰的,何止对不起自己,简直是对不起列祖列宗的教导。
娃娃脸一往直前的走的飞快,显得竟然是有点急,使得跟在后面的兀官琴竽累的不行,满身的伤不说,打了半天的她早就累的手脚发软了,却没有叫停咬牙紧跟着,只是她走过的地方草木都明显的消失了生机,变得软而无力的拍下了。
娃娃脸带路能往什么好地方去?他们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流跟着兀官琴竽,她往哪走他就跟去哪里,再说什么武者对于神武王的传说他听得比在座的谁都要早,有机会一睹风彩而是件快事。而妖孽则根本不屑说,去哪里对他来说有什么不同么?起码在他眼中是没有的,如今是冷冷的看着一边弱不禁风似的兀官琴竽,看着她一边流血一边咬牙跟着,心中很是不满,却就是不伸手搭救,一是他认为是她自己活该,二是傲娇的觉得她都没叫他帮,他才不要凑上去帮忙。一直看着她一边想着硬撑什么?一边又觉得怎么这么没用呢?明知道自己水平也不停下来养好再走?
于是,妖孽根本就没有留意着到底走了什么路,完全顾着去盯兀官琴竽的一举一动了。等他嗅到强者的气味之时,眼前的人已经停下来了。
“前面有人。”妖孽一把拉住兀官琴竽,就她这样一进去就让人干掉了。
“嗯!”轻轻的舒缓自己的气息,兀官琴竽很快就感觉到四周的环境了。
而旁边的娃娃脸愣愣的看着,流气息衣摆都没乱一下。眼前是一块高耸入天的巨碑,上面写着:神武寝地,来者杀无赧。字是剑雕刻而成,剑法高深力道磅礴汹涌四溢,形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笔一画都蕴含着天道,混然不可侵犯的法则。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了,字里行间超神者的战意依久一览无余,远远的就已经感觉到威胁,震慑。
四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闾丘冠的娃娃脸上全是认真,眸子里含里无法隐藏的激动。终于来了,他终于站在这块让他祖先呕心沥血的土地了,解开神武王陵是他们闾丘后世在祖先面前所发的第一个誓言。
不这是石碑。
等他们靠近的时候,马上就发展了这个让人震惊的事实,这高耸入云的根本就不是石碑,完全就是剑法凝成的。浓浓的战意寸寸逼人的扑面而来,岁月轻过,它却依久在无声无息的向人们诉说,当年写下这几个字的人是如此的强大。
这是剑碑,剑气凝结而成。
好强!兀官琴竽脚步顿了顿,她一直以为她一直接触到的是大陆的最强者了,如今看来她真是个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更不知人外有人。
“闾丘,别去。”轻轻的,兀官琴竽出声了。
“我。”显然闾丘冠也被震憾了,没有人告诉他竟然是如此的强大,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家的长辈已经是无敌的强者了,他甚至觉得不可思异爹爹竟然会受伤,还是如此重的伤。可是当他站在这剑碑之下,只觉得自己不过是凡尘一粒,蝼蚁都不如,此时此刻他只觉得爹能活着回去完全是个奇迹。
“我想进去看看,远远的看一眼。”声音亦谦卑了,还不看到主墓就已经深深的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登堂入室了。但是不甘心,如今他来了,实在是不甘心,虽然他的实力和这个剑碑比起来如果渣一样,但是如果不能看上一眼的话,他不甘心。
“好。”一个人追求的理想,或者说继承着祖祖辈辈的理想,可想其压力之大了,如今才到估计十里之外的地方就已经有了退缩心理的话,怕是无法无颜再回去面对长辈的。兀官琴竽亦是深深的好奇,使出如此剑法的人到底长何种模样?对力量的敬仰,神武王在佛海大陆人的心中完全就是神的地位,他就是不可侵犯的神。
“何人擅自闯入?”刚刚经过剑碑,一道从天而降的声音惊雷般响起。力道之大,震耳欲聋像兀官琴竽这样低微修力的人已经微微感觉到头晕了。
“出来。”妖孽微皱眉扶着她,冷冷的对着那声音下命令般的语气。
“在本尊面前装神弄鬼?”四周飙风狂起,人未到杀气已经来临了。闾丘冠脸色极苍白,因为他知道爹就是在这一招受的伤,风的元素入体伤筋骨,要不是他爹逃得快,只怕就早成了废人了,意思就是说他们闾丘后人竟然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有意思!”妖孽冷冷一笑,其实如果不是他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兀官琴竽早就带着流和闾丘冠逃了,明显的战神级别的风暴,哪里是他们能扛的住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
轩辕景莲眼眸都不眨一下,眼前地面开出一朵莲花,而后一个清潭出现了,四处扩散,将他们几人包围在中央,只见所有的飙风圈进了清潭里,只击起了阵阵涟漪。
很快,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视线中,一个老者穿着纯白的守墓衣,看不出年龄长长的山羊胡子已经拖到了地面,屑瘦的手指老神入定的抚着他的胡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们,打坐似的坐在不远处,却感觉不到他任何的气息。
、第三十五章:闾丘第十八代
“好强!”
所有人心里隔蹬了一下。
“来者擅入王寝,束束离去,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声音洪亮通透,并不像是从眼前之人口中说出一样,天地回响震耳欲聋四面八方传过来。闾丘冠看着前面老者,下一刻却呲目欲裂的发现了另一个事实,不远处的地面上插着一把玉匕,上面甚至还有他娘打了彩结,那是闾丘冠第十七代继承人的信符,做为闾丘后人他自然认得。
这是他爹留下来的。
目光再往前,十六代、十五代、、、、、、、再远些八代、、、、、、。他闾丘祖祖辈辈多少人的灵魂都留在了这片土地上?荣耀还是耻辱?他闾丘可有一人进入到神武王寝?还是都留在了这条大道上?一把又一把的玉匕刺红了他的眼睛,穿过肉体插进了他的心脏。闾丘城主依然在家床上躺着半夜咳醒的模样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幼年在堂庙高举所发的誓言,多少只有石碑没有尸骨的墓。
“我,闾丘第十八代传人,闾丘冠!”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闾丘冠已经迈步站到最前面了,目光前向未有的坚定,这里是他们闾丘氏族的战场,这里不仅是神武的墓地更是他们闾丘的归宿,每一把代表着一代家主的玉匕如同扎在他的心口,对于别人来说不过是一把匕首,对他却是他闾丘家的每一条鲜活的生命。
“爹,你的玉匕呢?”
“爹爹的玉匕留在了应该在的地方。”
“可是那是你的信物,你不带着么?”
“冠儿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
如今,他真的懂了,他爹爹站在了这片土地上,那是代表着他爹爹站着离墓地最近的地方,他们闾丘的踪迹,他们的誓言见证之物。可是他们甚至连神武的正常寝墓都没看见过。
“闾丘十八代小子?”老者已经有了一丝表情,睿智的眸光中流动着一丝惊讶。随后如入深潭的了然。
“闾丘冠!”兀官琴竽跟着上前一步,这老者明显的起了杀念。他根本就不是对手,可是这家伙好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似乎非要上前一般。
“闾丘后代已经沦落到要带着同伙进来了么?”轻蔑,鄙视之态一揽无余。
“电光。”闾丘冠根本不顾兀官琴竽的阻拦,直接就拔出鱼矛,随着他的声音三道激光化做箭射了出去。高级元素电光夹带着外修的劲力,毒针般的闪烁着,如同三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