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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憎夫妖妇-第11部分

小说: 憎夫妖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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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那罪魁祸首已经让小主带走了,结果收拾烂场又是他们。
剩下的五个人面面相视,然后又心有灵犀的跟走兀官夭夭走了。后面的角一手搭在兼非邪肩膀上。
“兼同学什么都不知道,嗯?”
“学生明白!,学生来的时候学妹已经走了。”兼非邪马上温笑答道。
“嗯,老师就先走了。”看到兼非邪这么理解,角满意的点头,快步跟上前面四个人。惊讶兀官琴竽会灵力只是那么一刹那而已,转眼间想到她能从竹林里出来,再说她是他的女儿,怎么可能会简单呢?哪怕是天下无敌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久没这么爽了。”徽这家伙嘴角竟然挂着一丝笑容,全然不知兀官夭夭已经生气的模样。
许久没有打过架的他,有一种活动筋骨的感觉,单纯的拳头过招,武力解决真心舒爽。尤其那小子还这么耐打。
再说兀官琴竽搂着妖孽也不可能往学校里面飞,不然她的废物形象会吓坏很多学生的,特别是她的表姐之流。所以她直接就往后山而去,这边丛林茂密,参树高耸,又没有什么特色的东西,更没有什么特别的景物,也没有利害的野兽,所以一般情况没有人会来这里修练的,倒是一个清静的地方。
“本尊让你带我离开了么?”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刚停下来,妖孽又低吼了,一副别扭的样子,半点情份都不讲,死倔着。
“喂!你干嘛!”妖孽恶狠狠的瞪着她,兀官琴竽完全不理,扯下自己的邦带,直接将他的绣袍扒了下来,露出结实的上身,难怪他碰撞上哪些灵力受伤也少,绣袍跟她的披风是一样属于刀枪不入的,但是原本坦露的胸脯已经让角的长鞭挂了几道伤痕,他的长鞭上有无数的倒勾的,看来角真心是没有留情的。如今看上去已经有些皮肉外翻,显得血迹斑斑了。
而绣袍之下虽然挡住了角和宫的武器攻击,但是还有羽他们三个是赤手空拳的,那威力也不是盖的,黑紫色的淤青满背皆是。那几个家伙就这样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兀官琴竽的怒气蹭蹭的冒出,本来还气妖孽说话口无遮拦的,如今又恨上他们几个下手不留情面了。要不是他骨骼坚硬,只怕都要折断几处了。再怎么说也是她带回来的人好不好,竟然当着她的面开打,还是全部一起上了。
“本尊准你碰我了么?”妖孽声音带着些许的惊慌,像害羞的小妞一般,扭扭捏捏的,却还是嘴硬的很。
“你不累么?”紫眸狠瞪着他,那纤细的小手轻轻柔柔的抚摸着他腹部的伤口。
“放手,否则我折断你的手,别以为本尊不敢。”妖孽整个人端直的坐着,全身绷的紧紧的。美目纯如小鹿似的纠结的望着她,一时间竟然是说不出的可爱。
兀官琴竽根本不理会这个纠结的人,转身在旁边的溪流上滔水,随意摘了一片大叶子,盛满水装了起来,对着妖孽的上身直接就来了个美男沐浴,朝着哪些伤口倒了下去。
“你找死么?”妖孽声音寒了几分,看到那些血连他的绣袍都染上了几分,怒意一点也不比刚才少。
“安静!”拿出自己的手帕,动作熟练,干净利落的试去哪些血水,不清洗衣干净就算愈合了也容易残留着不干净的杂物在体内,必须要洗干净。一气可成的动作明显她是非常熟手的,以前在塔罗门后面的医疗工作她就是主医,哪怕是死了多时的人她也一样能救回来,只要她想。
“喂!”、、、、、、、、。
很快,他的声音就消息在兀官琴竽的动作里了,瞪大着魅惑的双眸,望着身高连他下巴都不及的小人儿,只见她那紫眸发出梦幻般的紫光,指尖慢慢的聚起紫光,那是生命的感觉,充满了生命精灵的源泉,生命的精华越来越多的聚集。
然后缓缓的抚上他受伤的腹部,倾刻之后他就感觉到了那些皮肉在快速生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细细的,一股暖流流过所有有淤青的地方,所有的细胞淤血马上就活了,而且比往日更强了百倍的力量感,整个后背如同注入一股生命的力量,将所有的疲惫都赶走了,整个人都有一个全新的活力感。
她在给他疗伤,妖孽没有任何反应,愣愣的望着几乎是扒在他身上的人儿,她好像很累,额头冒了细细的汗水出来,呼息微微的紧了不少。
“你本来就受伤不轻,竟然还敢这样随意动手。”当她的生命力碰触到他身上时,兀官琴竽马上就发现了他原本的伤,不仅仅是失忆,竟然是严重的内伤,这样的伤势竟然还敢随便动手,他是完全不顾性命了么。
兀官琴竽怒了。抬头狠狠的瞪着这张妖孽般的脸。
他不知道,妖孽无辜的眨眼,差点想开张嘴巴解释了。他只是一直都觉得身体不舒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伤,他感觉自己有意识以来就这样。
微张着薄唇,几度挣扎又傲娇的撇过下巴不看她。整个人别扭的跟个小受一样。
好吧,这不能怪他。兀官琴竽觉得又能几分好笑,紧咬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省得这家伙恼羞成怒。
“你放松,让我看看。”声音带着几分哄意,一股紫光微微的进入他的体内,流走于他身体各大处,筋脉断了两处,琵琶骨有一边是被一股黑色灵力卦锁着的,中间是浓浓的淤血,好重的内伤。不查看不知道,竟然严重成这模样,再不治疗他迟早就废掉了,伤成这样竟然都这样强悍,如果是他全好的时候又有谁能伤得了他呢?
微微的闪神只是瞬间,兀官琴竽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心神,抬头发现那双眼睛竟然定定的望着她,哪怕是对外貌不太注重的她,也不由的心神荡漾。不由的想着,如果没有遇见她,他还能出来吗,不是她的话,这里还有谁能治好他?或者说有人会治他么?
“紫光,借我渡命之力。”第一次当着一个清醒的人面前,咬皮手指,鲜血滴在自己的额头,一只鲜紫色的天眼从皮肤中张开,好强的吸引力,好浓的生命力气,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拼射了出来,看的妖孽心神恍惚,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
紧接着,以他们为中心的向外漫延着,所有的植物迅速干枯,源源不断的化为精灵的聚集到她的手上,慢慢的从她手指方向融入他胸膛。
痛,刹时一股专心的痛从心口漫延至四肢百骸,是一股生命的气息,只是太过纯厚的力量了,让他的伤口受到强烈的冲击。
所有的肌肉都在不由自往的抽搐着,妖孽连同脸色都浮现阵阵红昏,立时,脑海变得混乱,无数的一幕幕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在他脑海中出现,乱窜逃着,让他的脑袋也极烈的疼痛了起来,这些东西对他很重要,一种肯定的情绪告诉他。却又什么都抓不住,连同身体有一半都痛到麻木了。
而兀官琴竽情况也并不比他好上多少,整个小脸都苍白着,紫光越来越盛,伤势比她设想的还要严重的多,只觉得这些灵力都进了黑洞,怎么也补不满足,以妖孽身后开始向四周漫延着,所有的绿色变枯萎了。所有的生命力都集中到她身上,然后通过她的手掌传送到他身上。这个时候只要有什么东西出来打扰到他们,只怕她自己都会让这些生命力反噬造成重伤。
天空由蓝变黑,四周纷纷安静下来了,干枯的地方越扩越大,有些树连叶子都还没来得及掉就整颗干枯了,只待风一吹就会化成灰。
星星出来了,月亮高挂了,终于兀官琴竽的紫光开始减弱了,本来躺着抽搐的妖孽也平静了,再次睁开的眼睛已经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呃!”紫光回收的一瞬间,两人齐齐吐了一口鲜血。只是兀官琴竽的是牵动内脏的鲜红色的,妖孽的是黑色的淤血。
“干嘛!”毫无防犯之下,妖孽突然反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手紧紧的捏着她的脖子,冷着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目光是死寂一般的眼神。兀官琴竽喘着胸脯,连额头的虚汗都来不及去擦,甚至嘴角边还流着血丝,反问的声音都弱了好几倍。

、第二十二章:彼岸花
“哎!”既不是邪肆的也不是杀戮的,没有妖邪没有桀骜,就这样的如黑潭一般,静如夜空,直直的凝视着,让兀官琴竽都好生不敢打扰他的思绪。
“呃!”没有任何准备,妖孽突然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咬住,离着动脉血管只有那么半寸的地方,痛,她已经明白感觉到那坚硬的牙齿抵到她的锁骨了,要把这一块肉咬下来吗?痛的范围扩大到了巴掌大小,事实上整个脖子都麻木了。奇怪的竟然是没有血流下来,却明明是刺肉穿骨的痛感。
“喂!你干什么?”突然,她感觉有什么注视进入她的骨骼之上一样,酸麻的。
“别动。”声音从妖孽的牙缝中绷出,似乎在极认真的做着什么大事一样,搂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四周经过兀官琴竽疯狂的吸取之后,变得安静无比,所有动物都敏感的遇知到了危险,身后的一片林树都变得枯萎,一片灰色耸立眼眸,几阵轻风吹过哪些草树就如同堆积成的一样,几瞬的功夫吹散得无影无踪了,原本青葱的的地方成一片荒芜了。
“你没帮我治好。”半晌,妖孽慵懒的站了起来,嘴角边带着丝丝的血迹,直接的就是这一句,连同还没有起来的兀官琴竽都气的翻白眼,敢情她有责任帮他治好?治不好就是她的错?她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般他而已,那理所当然的口气,好像她是他请来的医生一样。真当自己是皇帝了,没治好的就都得砍头了不成?
“你的伤太重了。”兀官琴竽伸斤去摸着自己的脖子,真的是好痛呀,好明显的这里有了什么东西的存在了,都恪手了。
“你可以吸更多的。”妖孽不满了,他的伤是重,但她可以吸这些天地精华来为他治伤不是么?根本就不需要她出一分力的。
事实就是妖孽把这个看得太简单了,所有的生命精华都是召唤来的,这需要耗费她极大的精神力的,而且如此多的生命灵力从她身体传过,很容易伤到她本人的。
紫眸抬起来,白了他一眼。
“这是学校后山,总不能让它一夜之间光秃吧,再说这些生命精力不纯正,太过参杂了。对于你的身体来说,吸收不了反而有害的,剩下的,你自己调理一下,也能慢慢养好。”
“这样一下子冲击,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很容易筋脉尽断的。”
“那就找更纯正的生命灵力来为本尊治伤。”妖孽轻哼,下巴抬向兀官琴竽,俨然的君王命令了,一双魅惑的黑眸看着她。
“等找到了再说。”他很急?有那么几秒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他似乎很急着治疗伤,为什么呢?难道他的记忆力恢复了?
“你现在的能力大佛海大陆也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没必要这么急,兀官琴竽反而是放轻松的完全躺了下来了。
“哼!井底之蛙。”绣袍一甩,妖孽连解释都没有,直接的就不带理会她了。
“你去哪?”兀官琴竽急急的坐起来时,妖孽甩着绣袍只剩下一下背景可以看见了。她喊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放着,直至他消失。
“走了?看来真的好了。”兀官琴竽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而后又放开了,缘份这种东西谁都说不清楚的,来就来了,走就走。真心想帮忙的时候,她从不想着别人能回报她什么的。
“看来真的是恢复记忆了。”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弟子,竟然被人害成哪样掉到阴林里自生自灭,如今好了,肯定是要回去报复吧!兀官琴竽站了起来,又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真心痛呀,到底搞什么呀!
直接走到小溪边,哪怕是夜间也依旧的能将水中的倒映看得清清楚楚,那紫眸中反射出惊讶的光芒,兀官琴竽蹲在河边看着自己发呆,这是她第一次看自己的模样,一双紫眸让这张平凡的脸蛋像镶了钻石一样耀眼。还好长得白白净净的,兀官琴竽心里给自己的评价,一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模样有多么的好看,反而是让脖子上的东西给吸引了。
手摸着的地方,红的极其妖娆,一朵血色的花现在在她的脖子上,还开得非常的饱满,娇艳欲滴般的红,而且非常的新鲜,细细的花瓣四处张开着盘在她脖子上,张扬的就像它的主人一般,给人感觉好像有生命一般生长在她的脖子上面,单单的一朵红色的花没有任何的叶子做衬托,是彼岸。
兀官琴竽猛的打了个激灵,摸着它的手都缩了回来了,难怪这么新鲜,她明白了。刚才妖孽在她脖子上注入的是他的鲜血,还绘成了一朵彼岸花,这是什么意思?
烙印吗?奴印?兀官琴竽心中的火气层层的入上冒,该死的家伙问都没问她就自作主张的给她纹身,难怪这样痛。兀官琴竽蹲在小溪边使劲的洗,懊恼着回去怎么解释,一边又骂着自己不小心提防那家伙,这纹到骨子里的彼岸花根本就不是这样洗一洗就能弄掉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妖孽是用了什么方法搞的。
兀官琴竽全副心神都在脖子上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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