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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唐朝败家子-第7部分

小说: 唐朝败家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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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逸道:“每过三刻钟得松开布带,手臂不能失了血气,回府再好生上药包扎。最要紧的是清洗伤口,擦伤之处多有污物,若不清洗干净,万一感染……化脓可就麻烦了。”

    “好,多谢公子,不若请……”

    不等对方多说,谢逸起身道:“血已经止住了,快些送小公子回府,延请医者吧!在下只会止血,不会用药,且还有事情,就此别过。”

    除了这一点外科手法,谢逸确实不会再做什么。至于感谢就更不用了,做好事不留名是华夏传统美德。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嘛!

    ……

    回到家中,小院门口却无人翘首等待,有点反常。

    “我回来了!”谢逸特意喊了一声,没有人飞奔而出,甚至连个响应也没有。

    难道嫂子和妹妹不在家?可柴扉轻启,按道理家中应该有人啊,难不成出了什么事?谢逸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想到这里,三步并作两步,匆匆入内查看。不想刚走到门口,门呼啦一下开了,妹妹小蛮探出脑袋,稚嫩的声音有些焦急道:“三哥,帮帮嫂子……”

    “怎么了?”

    见小蛮这般表情,谢逸急忙推门而入,瞧见嫂子杜氏趴在炕上,裹着被子一动不动。

    病了?

    “三郎,莫要进来。”听到脚步声,杜氏急忙呼喊阻止。

    谢逸眉头一皱,问道;“嫂子,发生何事,可是病了?”

    “没有,没有……”

    杜氏支支吾吾,越发让人生疑,谢逸站在门口,隐约能看到杜氏俏脸通红,隐有汗渍,似乎正在发热。

    “嫂子,你在发烧?是染了风寒还是……”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何故非要我出去呢?风寒而已,又不会传染,让我瞧瞧……”

    “不,别过来……你出去!”

    杜氏的反应很奇怪,谢逸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到底发生何事?难不成是什么传染病?肺炎,天花……

    谢逸道:“嫂子莫怕,有我在,什么病都不怕,纵然是天花也非不治,可以痊愈的。脸上留点麻子不要紧,我不嫌弃的……”

    这说的哪跟哪啊……而且这话也忒直白了,炕上的杜氏脸更红,心中暗自埋怨,哪个女子愿意脸上长麻子,净胡说!

    “三郎,我好好的,莫要胡说……”好半天,杜氏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对对对,不吉利,不乱说了。”谢逸笑道:“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别让我着急啊!”

    杜氏支支吾吾道:“我没病……你且先出去一会。”

    谢逸不由奇怪,径直走上前,瞧见杜氏通红的脸,下意识伸手一摸,真的很烫!

    “这么烫还说没事,不过别怕,不打紧,我有办法!”

    第一次肌肤接触,顷刻间,杜氏有种心如撞鹿的感觉,脸上也越发红润滚烫,很是难为情,摇头道:“三郎,我不是发烧,你把剪刀给我,然后先出去一会……”

    “要剪刀做什么?”谢逸不由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还是妹妹贴心,小蛮奶声奶气道:“三哥,嫂子的新衣服打结了,我解不开,嫂子难受……”

    呼呼!谢逸彻底松了口气,虚惊一场。

    什么剧情啊?衣带打结有必要这么紧张吗?解开就是啊!

    谢逸笑道:“嫂子,我来帮你解!”

    “不,不用,把剪刀给我就行……”

    “这……”

    “三哥来解!”谁也没注意,小蛮竟然爬上炕,哗的一下,掀开了杜氏身上的被褥。

    一瞬间,香肩雪背,两条莲藕般手臂一览无余,背心出则有两条衣带打成个死结。

    原来是这么回事!

    趁自己不在家,嫂子充分利用了那些边角料,制作了贴身小衣,这年月没有挂钩和松紧,所以只好用布带系着。

    先前大概是试穿,衣带不小心打了结。杜氏大概想让小蛮帮忙解开,谁知小家伙越帮越帮,竟然成了死结,偏生在这个关头,谢逸回家了。

    于是乎,衣不蔽体的杜氏赶忙裹入被中,继而有了一番奇怪的对话,以及让人误会满脸绯红滚烫。

    嫂子也真是的,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至于这么难为情吗?还是我家小妹洒脱!

    炕上的杜氏脸更红了,大概有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弄出这等糗事,而且肩背在谢逸面前一览无余……

    仓皇之下,杜氏急忙扯过被褥遮羞,却被谢逸拦住了。

    “嫂子,事已至此,我帮你解开吧,看你难受的……别闹,时间长了会着凉的。”谢逸一副全为你好的表情,一本正经。

    大概是太过难为情,杜氏仿佛不敢开头,也不知如何开口。也就是这迟疑的瞬间,谢逸已经上手了。

    衣带打成了死结,而且很紧,不好解啊!何况眼前还有一张雪白的后背,反光太强,晃得人眼神迷离,完全无法专心致志……

    谢逸解地很努力,小蛮看的很认真,杜氏则将头埋在枕上,羞到了极点。尤其偶尔谢逸的指尖触碰到肌肤,下意识会有些颤栗,她的脸更红了,继而粉颈、香肩,乃至后背都有些泛红发热,自然也越发娇艳欲滴。

    很艰难的任务,谢逸仿佛经受到了很大的考验,还好有妹妹小蛮在身边鼓励(阻碍),否则自己可能早就迷失,冲动,继而一发不可收拾了。

    饶是如此,面对巨大的挑战,仍旧有冲动的可能,冲动是魔鬼啊!虽然不介意偶尔被魔鬼所“奴役”,但是……

    还好,在最紧要的关头,最后一个结总算解开了。

    小蛮顿时拍手叫好,谢逸则长出一口气,在杜氏声若细蚊的恳求下,恋恋不舍地抱着妹妹先出门去了。

    一刻钟后,杜氏出来,脸上的绯红尚未消褪。一见到谢逸的目光便低下头,压根不敢对视,仍旧满脸羞涩。

    谢逸不由在想,也不知那身衣服嫂子还穿着没?可惜刚才只瞧见背面的一点点,没看到正面主体部分,下面应该还有一部分……

    作为半个设计师,不能目睹模特展示效果,当真可惜。唉!难道得等到夏天,才有泳装展示的机会?

第十一章 讨厌的不速之客

    谢家是虚惊一场,美丽旖旎的误会,但陈州刺史府却是一团慌乱。

    无他,陈州刺史,陈国公侯君集的小儿子受伤了。

    谢逸一心想要避开侯君集,可有时候事情偏生就那么寸,他不会想到,在街头相助止血的小纨绔竟然是侯家小公子。

    看着被抬回家的小纨绔满身血肉模糊,侯夫人泪水夺眶而出,哭天抢地上前查看。

    侯君集与贺兰楚石也匆匆赶来,瞧了瞧伤势,又问过随从,确定儿子伤的并不重,才略微松了口气。

    只是血肉模糊的样子着实可怕,侯君集急忙道:“医者呢,快些给我儿诊治!”

    早有人报讯请医,所以医者来的很快,正是刺史官署在职的医官。

    查看过小纨绔的伤势后,起身道:“刺史大人莫要担心,公子只是擦伤和轻微骨折而已。最要紧的是血流不止,幸得有人为公子止过血,而且手法特别,但很有效用……若是拖延至此时,恐怕会有大/麻烦。”

    侯君集是带兵的武将,见惯了外伤,失血过多会要人命这个常识还是有的。即便不死,今后也会气血不济,身体虚弱不堪,卧病在榻的翼国公秦叔宝,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嘛!

    侯君集不由有些后怕,自家儿子才十一岁,幸好及时止血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侯毅,是何人为公子止血的?”很显然,贺兰楚石并不觉得小舅子的几个随从有此等能耐。

    “回姑爷,是一个年轻人,他看到公子血流不止,主动帮忙救治。”名为侯毅的随从很庆幸,幸好当初听信了谢逸的建议,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除此之外,都是皮肉伤,且不曾伤及面孔,老夫这就为公子包扎,刺史大人和夫人莫要担心。”

    听到医官信誓旦旦的保证,侯君集夫妇放心多了,贺兰楚石却言称要详查小舅子坠马的真相,并且追究责任。

    不想侯君集立即责备道:“你也听扈从说了,是他自己去城外游玩,尽兴而归,街头纵马疾驰才出事的,能怪谁?至于避让孩童之事,他做得对,是非分明,有担当,心存善念,对错赏罚自当分明。”

    “是!”贺兰楚石悻悻点头,但实际上有些不大理解,寻常百姓家的孩童如何能与国公家公子相提并论?莫不是岳父牧守地方,意图展现仁义之名吗?

    侯君集似乎隐约猜到了女婿的些许想法,叮嘱道:“天佑还小,得教他学好,之所以带他来陈州,怕的就是在长安与勋贵子弟一起花天酒地,越发的不成器。你做姐夫的,要督促他,切莫溺爱,让他不知天高地厚。”

    “好了,莫要多说了,楚石也是关心天佑。”侯夫人埋怨道:“不管什么赏罚,等天佑伤好了再说。”

    小纨绔只是擦伤,所有侯君集夫妇并未十分在意,医官似乎也这般认为,但事实上他犯了个大错。

    不知道是医疗条件落后,还是习惯问题,医官没有好好清理大面积的创口。或许他压根没将擦伤当回事,只是简单擦拭,然后撒上了所谓的金疮药。

    导致的结果便是,两天以后,创面没有开始愈合,反而有化脓迹象。最要命的是,小纨绔开始发热了。

    医者顿时傻眼了,冬季天气寒冷,怎么可能化脓呢?目光落到侯夫人特意添加的几个炭盆上,好像有一些答案了。

    可是又能怎样呢?面对质问,难道说是刺史夫人害了儿子不成?何况更大程度是自己的失误。

    摸着儿子滚烫的额头,侯君集夫妇的脸色变了,眼中多了无尽的担忧。贺兰楚石毫不客气地将医官踢翻在地,这一次,侯君集没有阻拦和责备。

    “我不想和你计较,我只问你,可有办法让天佑退烧?”侯君集的语气很沉重,久经沙场,这样的情形见得多了。

    他有经验,当前最要命的是发热,高热是会死人的。哪怕侥幸扛过去,脑子也会烧坏,这是他最疼爱的幼子,聪明伶俐,年仅十一岁……

    “是是……”医官唯唯诺诺答应,连忙去开方煎药。从此刻开始,他丝毫不敢马虎大意,因为他从侯君集的眼里看到了杀意。稍有差池,丢官免职不说,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医官很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但结果似乎并不如意。一夜折腾,灌了好几次药,小纨绔滚烫的额头没有凉下去,甚至开始迷迷糊糊说胡话!

    “如何?为何我儿还不退烧?”侯夫人看在眼里,忧心忡忡,泪流满面。

    “庸医无能!”贺兰楚石愤怒不已,狠狠踢出一脚,从力度上来看,医官肋骨折断是必然的。

    侯君集强迫自己冷静,温言安慰夫人道:“莫要担心,你忘了武德九年吗?你在家中难产危急,我在玄武门前命悬一线。结果呢,你们母子平安,而我跟随秦王…陛下大获全胜,才有今日。

    这个儿子好啊,自出生便有老天护佑,护佑他自己,也护佑爹娘,所以我给他取名天佑。当年那样危急的时刻都过去了,今次也不会有事的。”

    “岳父大人说的是,天佑落马受伤,血流不止,恰好有人出手帮忙止血……可见吉人天相,上天庇佑,必定没事的。”贺兰楚石先安慰两句岳母,说道:“小婿这就去另请名医,为天佑诊治。”

    “去,快去……”侯夫人摆摆手,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喊道:“还有那个帮天佑止血的年轻人,想必也是位雌黄圣手……”

    “是呢,那人临走前交代过,少公子伤口沾染秽物,若不清洗干净,恐会化脓……”

    侯夫人病急乱投医,带着哭腔道:“看看,有先见之明,必然医术高明,快去找到此人,来为我儿诊治。”

    “去,先另请医者过来,然后找到此人……”侯君集当即吩咐。

    侯毅唯唯诺诺道:“可是……此人并未留下姓名,想要找到只怕不易……”

    侯君集怒道:“哼,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哪怕把淮阳城给我翻过来,也要尽快找到此人。”

    于是乎,刺史府乱作一团,淮阳城里紧接着鸡飞狗跳!

    ……

    又是一个清晨,谢逸从被窝里爬起来,首先端起放在炕沿上的一碗凉水,一饮而尽。

    没办法,火太旺了,不来点凉水浇浇压根不行。

    如花似玉的嫂子又不见了,听声响好似在外面灶台上忙碌。自打前日解衣带后,杜氏似乎有意避开他,话也少了很多。

    唉!一想起当时情形,谢逸心里便有些想入非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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