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相随,我当许汝一世年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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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属下明白,这就去办。”说完只见那随云轩转身离去,东方毓望着书房里那张悬挂着的冯素贞的画像,一边用丝帕擦拭着上面沾染的尘埃,一边对站在身旁的凌宇说道:“凌宇,你会不会觉得我变了,变的不择手段,变的心狠手辣,凌宇,为何我的心会那么的疼,你说要是素贞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之后,她会恨我吗,她还会接受我的爱吗?”
“爷,你别想的太多了,那一切都不是的过错,只因为你背负的太多了,其实爷你是否想过放下一些事情,或许这样你的心里会舒服一些,爷,属下可是好久都没有见你笑了。”说到这里只见凌宇扑通的跪在东方毓跟前,继而说道:“爷,属下不希望你如此,请爷珍重。”
只见东方毓将手中的丝帕藏进了衣袖里,上前扶起凌宇道:“我也想过无忧无虑的生活,能和自己的爱人相依相守,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现在我不敢确定她的心是否容得下我?哎,罢了,不说此事了,凌宇,你让人送一批上好的瓷器茶叶丝绸到西南给土司,就算是我给他的谢礼吧。还有将京郊别院的东西搬空,将那里的人都撤回吧。”
“诺,属下这就吩咐人去办。”只见那凌宇抱拳作揖应允道,说完也转身离开了,只剩下东方毓一人在那书房之中,那一刻他从怀里拿出了那半片银制的面具,继而又戴上在了脸上,他想用它遮挡住自己的伤感和孤独,他不想再让人看到自己孤独无助的模样。
{公主府}
自从李兆庭和刘倩走后,不安的情绪占据了天香的心,那一刻她恨不得自己能到冯绍民的身边,即使不想保护他,她也想呆在他的身边,哪怕是刀山火海她都想陪着他去闯,哪怕为此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念及此,天香便叫来桃儿杏儿为其收拾行囊,桃儿杏儿听天香那般说本想规劝几句的,可是见天香一脸焦急不安,便没有开口说什么,于是她们便翻箱倒柜的开始收拾起来。
就在她们忙着张罗的时候,只见庄嬷嬷从外间进来,疑惑的望着她们忙碌的身影,继而开口问道:“桃儿杏儿,你们这是在收拾什么?”
“嬷嬷,嬷嬷,你来的正好,公主,她想去西南找驸马爷,你快劝劝的。”只见杏儿嘟着嘴对庄嬷嬷说道。
“公主,你这不是胡闹吗,你可别忘了,驸马爷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要公主留在府中安心等待他回来,若是你现在去了遇见了什么危险,我们怎么向驸马爷交代的。”说到这里只见庄嬷嬷跪在天香跟前,请她三思而行。
那一刻,天香见庄嬷嬷如此便心软了,回想起冯绍民离开前的嘱咐,回想起他对自己的关心,心中暗思:是呀,若自己去了,他责怪自己怎么办,若自己去了,惹他不开心了怎么办,我不希望他不开心。念及此,天香便悠悠的说道:“算了,不去了,本公主累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
听得天香如此说,三人松了一口,将东西归置到原处,随后便退了出去,而此时屋里的天香从怀里拿出了那个冯绍民送给自己的荷包,放在鼻尖嗅着,她是多么渴望在那荷包上能闻到那专属于他的气味,只有这样才会使自己的心安一些。
此时此刻天香对冯绍民的思念越来越深,对的牵挂也越来越多,心中期盼着他能早日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陪伴着自己,相依相守,那一刻天香知晓自己的心已然被冯绍民占据,才明白只有他在的地方,自己才会感觉到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为断痴人帝王梦老皇帝周密部署, 怀念过往驿站里
{崇文殿}
窗外的风,依旧刮着,卷浮起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窗纸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窗内,烛火还是那般跳跃,不时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一缕黑烟就蜿蜒升起。
那一刻,年迈的皇帝走到窗边用手推开那扇半掩着的窗门,此刻外面的雪已然停止飘落,他望着那清冷的月光,给人一种颤颤的感觉,就犹如一粒碎石,轻轻击在皇帝似一潭温柔湖水的心底,轻轻荡漾,映照出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往日回忆。尤其是在这冷如水的冬夜,萧瑟的意境更是加重了对往日挚爱的痴恋,只听得此时皇帝口中反复念叨着月儿。在夜的幽寂中,在这份辽远的静溢里,让这份美好的想念亲吻着他的灵魂,以至于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至爱那份明澈的爱。
皇帝在窗边伫立了很久,脑海不单单闪过了与水月儿的过往,还闪过了刚才九门提督向自己陈述的一切,他没有想到刘长赢知道身世后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狼子野心,为什么会这样呀,难道那把龙椅的魅力真的就那么大吗,坐在那高台之上的人表面风光无限,掌握着生杀大权,可有谁知晓他要忍受着孤单寂寞,割舍人间冷暖,提防阴谋诡计,看破忠奸善恶,到末了,自己可能还落得个孤家寡人;又有谁知晓一旦坐上那把龙椅,便如同坐在刀山火海之上。念及此,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捋了捋自己已然花白的胡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皇帝沉思之际,简辰逸推开那崇文殿那扇木门,放轻了自己的脚步,直径走到了皇帝的身后,撩起衣摆,双膝跪地,向皇帝请安道:“微臣见过万岁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辰逸,朕让你查的事何如?”皇帝见自己等的人已然到了,便转身回到了案桌边,双手一摊将袖子甩在椅子两边扶手的外,尔后便坐了下去,他盯着眼前之人,用冰冷的语调问道。
只见那简辰逸从地上站了起来,恭敬的抱拳,躬着身,便开口对皇帝说道:“回皇上,经内卫多方打探查证,自从刘长赢知晓自己的身世以后,便和刘丞相父子失和,时时发生争吵,后来刘长赢索性搬出了相府,微臣还得到消息说,在此期间他除了找九门提督意外,还在朝中结交一些手握兵权的官员,前日他回到相府好似想拉拢相爷为其筹谋,可不知道为何他离开相府时面带怒色,而今日晌午,在相府门前上演了丞相被刺杀的一幕,若不是刘倩小姐及时赶到,我想相爷已然成为剑下亡魂了了。还有就是此前刘长赢那清雅苑中聚集的武林人士,据探马来报最近那帮人更是蠢蠢欲动。万岁爷,内卫接下来该如何,还请明示?”
“辰逸,你对今日刘丞相被人刺杀一事有何看法?”皇帝一边仔细地听着简辰逸所说的,一边把玩这腰间那块玉佩,见其回禀完后,便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悠悠的开口问道。
“微臣以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前日刘长赢面对怒色离开相府,今日便有人刺杀相爷,微臣以为此事必有关联,皇上,臣有一个大胆的假设,不知当讲否?”
听得此话,皇帝抬起了头,重新打量了眼前之人,眼里饱含着一些疑惑,站起了身,走到简辰逸的身后,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说道:“辰逸,你在朕已经多年了,朕既然能将内卫交给你,就意味着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微臣以为相爷此次被人刺杀之事,亦属刘长赢派人所为。”只见简辰逸一个转身,躬身向皇帝回道。
“何以见得……”
“皇上,你想,必然是他们父子之间谈不拢,才会导致刘长赢带怒色离开相府,而后他又怕东窗事发,所以才会对相爷痛下杀手。如今刘长赢知晓自己的刺杀行动失败,微臣担心会不会迫使他提前行动?”
此时的皇帝听得简辰逸如此分析,望着窗外平静的夜空,过了许久,才转身对他说:“辰逸,你考虑的不是没有道理,这样你传朕的旨意下去,让内卫副指挥使陈邦带人将九门提督衙门控制起来,再派人带兵将那清雅苑监视起来,如有异常就将其一举歼灭,而后再通知大内侍卫统领东方胜加强皇城戒备,另外派人通知其他文武重臣朝会推迟三个时辰。”
“诺,微臣遵旨。”只见简辰逸回应道,便转身离开了,皇帝望着简辰逸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暗叹:赢儿,我可怜的孩子,为何你要如此,不管明日如何,你别怪我,为了江山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牺牲你了,我没有你给过你一丝丝父爱,朕也没有办法在弥补给你,哎…生在帝王家就是如此多的无奈,朕倒是要看看你明日到底会如何应对?
{汇通商号}
假扮成内卫副指挥的陈邦的随云轩接到命令后,便借故骑上了马儿,朝那汇通商号而去。经过一会驰骋,便来到了汇通商号的后门,刚到便急急跳下马背,将缰绳和马鞭交到了正在等候的随从,匆匆的往内院赶去。
当他行色匆匆的赶到东方毓的书房之时,只见东方毓和凌宇正在一边下着棋,凌宇见他进来便站到一边,而随云轩便凑上前,单膝跪地向其请安道:“属下给爷请安。”
只见此时的东方毓玩弄着自己手中的棋子,思索了一会,只听得“啪”的一声落下一子,笑着说道:“嘿嘿…凌宇呀,这局你又输了。”说完便站起来,走到了随云轩身边,伸手将其扶起,说道:“云轩,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们名为主仆,实为朋友兄弟,兄弟之间有那么多的礼数吗,看看你,还有凌宇也是,动不动就跪在地上给我请安,以后不许这样了,明白了吗?”
东方毓刚说完,便看到站起来的随云轩向东方毓和凌宇微微一笑,尔后说道:“爷,这礼数不可废。属下和凌兄也是恪守礼法。”
“你们呀……罢了罢了,对了,云轩,老头子那边的情况如何了?”东方毓见他如此也没有了办法,于是乎就用手指了指他和凌宇,笑着说道。
“回爷的话,之前我按照爷的吩咐,将刘韬遇到刺客的事情告诉了简兄,后来就见他匆匆离开,直到刚才简兄到内卫来传旨意说:要我带人将九门提督衙门控制起来,再派人带兵将那清雅苑监视起来,如有异常就将其一举歼灭,最后还让人通知大内侍卫统领东方胜加强皇城戒备,另外派人通知其他文武重臣朝会推迟三个时辰。”
“等等,云轩,你刚才说什么清雅苑,是怎么回事?”
“回爷的话,清雅苑是此前刘韬送给刘长赢的一所别院,而刘长赢利用那所别院广交武林人士,所以……”
还未等随云轩将话说完,就被东方毓打断道:“看来倒是我低估刘长赢了,呵……云轩呀,既然老头子那么安排了,你就按他的吩咐去办吧!好了,云轩,你先回去吧,别引起老头子的怀疑了,那样咱们之前的部署就前功尽弃了。”
“诺。”说完此话,只见随云轩转身而去。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开口对凌宇说道:“凌宇,让人给菊妃娘娘送个口信过去,你让她务必说服东方胜。要是明日刘长赢有什么谋逆的举动,就在皇帝面前将他杀了。至于我,该去会会那个即将命丧黄泉的刘长赢了。”说完此话,东方毓的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说明着他的得意和畅快。
{刘府}
此刻的刘长赢在府中坐立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刺杀行动的失败对他来说是沉重的打击,他发疯似的对着奉茶的婢女说了一个滚字,又将厅堂内可以砸的东西都给砸了一个稀巴烂,“哟,刘兄的火气还是那么的大呀?”东方毓见刚进刘府的庭院中,便听到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就已然明白屋中之人又在发脾气了,便跨上台阶走入其内,开口对刘长赢说道。
刘长赢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猛的一转身,直径走到了东方毓的面前,用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易辰暄,你不是说你会摆平刘韬的事情的吗,现如今你的刺杀行动失败了,我想以刘韬的老谋深算一定知晓是我干的,那时他一定会将我和他说的话,告诉皇上的,你说,你这不是将我逼上了绝路吗?”
东方毓用力的将其的手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领,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不成器的刘长赢,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在怪我吗,若不是你那个好妹妹刘倩突然出现,我想我那一些手下绝不会失手,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妹妹坏了你的美事,再说你手中不是还有一张牌吗,着什么急呀,以我猜测,刘韬若是想将你的事情告诉皇帝,必定会选在明日早朝之时,你若想保平安就必须在刘韬告诉皇帝之前举事,逼迫皇帝让位于你,这样一来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的意思要我明日早朝之时逼迫皇帝逊位吗,易兄,你会帮我的,对吗?”刘长赢走到东方毓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
东方毓将刘长赢的双手从自己的肩膀拿开,冷冷一笑说道:“怎么,刘兄害怕了吗,不敢了吗?呵呵……帮你?刘兄,你那清雅苑内人才济济,还需要我吗?你我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可是你对我似乎少了一些坦诚,所以,你我之间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路就要靠刘兄自己了。”
说完此话,东方毓带上披风上的风帽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