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大人,别玩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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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白东城用手扣住她乱动的脑袋,低声嘟嚷,“就算有人能怎样,抱自己老婆也犯法?”
嬗笙抿着唇角,虽不满,但眸光垂掩之间,还是有笑意若隐若现。
此時夜色深深,两人离的如此近,这样温存的状态下,除了心跳声也能听到彼此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这样安静了一会儿,嬗笙忽然皱鼻,屏息又闻了闻,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竟闻到了不属于他的气息,一時间,心思早没有方才的静静甜甜。
“你去哪了。”
“嗯?”
嬗笙咬唇,不再说话。
“我去见初雨了。”白东城想了下,却还是如实回答了她,不为别的,他只是不想两人之间本身的嫌隙越扩越大。
话音才刚落,怀中瘦小的身子陡然一僵,白东城心里一疼,忙继续说,“若是想要彻底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需要和她谈一谈。”
感觉到怀中的身子逐渐放软了下来,白东城不知不觉皱起的眉心也才舒展开来,剑眉一挑,语气里带着故意,“怎么不往下问了?”
“谁管你谈不谈,你还有事没事,我要睡觉了”嬗笙被他的语气促狭到,顿時不满,而且也是被戳中后的恼怒,在他怀里挣扎着,抵不过他的力气,兀自的跺脚。
“等下,我在抱一会儿。”白东城嘴角弧度更甚,抱着她不松手。
嬗笙抿唇,没在挣扎,双手垂着任由他抱着,她忽然觉得两人不像是夫妻,更像是那种若即若离的情侣。
也许,重新试一试的这个决定,没有错呢。
夜色背景,偶尔有小区里晚归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免多看两眼,心中都暗叹,这又是一对难舍难分的小鸳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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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匀速行驶在郊外的高速上。
嬗笙坐在副驾驶的席位上,歪头看着驾驶席上坐着的崔曼,歪头打趣,“大嫂,我还是觉得你穿军装好看。”
“你这是夸我还是怎么的,现在普通装扮就不好看啦?”崔曼开着车,空当時偏头斜睨她一眼。
“不是不是。”嬗笙笑着摆手,又叹,“大嫂,我发现见你一面特不容易,今儿怎么想着从军区里出来了?”
嬗笙也是提前一天接到的崔曼电话,没问别的,只是问问她明天有没有時间,想要去海边走一走,她也刚好是休息,就直接应下了。
“我也不想诶,不如在军区里工作了,我感觉我一离开军区,就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崔曼长叹了一口气,随即车子开了有一小会儿后,她才忽然偏过头看向嬗笙,“其实我今天能有空闲,是因为我被逼放假。”
“呃?”嬗笙询问的目光看向她,不解。
“没办法,今天是我和斜卿的结婚纪念日,军区里面都知道,每年这天都不让我在军区里待着。好在认识你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今天该怎么度过。”崔曼说的很轻松,很随意,像是无关痛痒的事,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的握紧,还是泄露了她心底的动荡。
嬗笙动了动唇,有心想要问问她为何不和大哥一块过,但想到两人之间的陌生,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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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起着细细的浪,空气中夹杂着海水咸咸的味道。
“真好啊我每次一看到大海,就觉得心中所有的抑郁就会全部消失”崔曼在快临近海边時,就快步跑了过去,然后站定在那,伸展着手臂,仰着脸,感受着海风。
“大嫂,你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英姿飒爽”嬗笙尾随其后,忍不住打趣。
“英姿飒爽一直下去,也会很累的。”崔曼闭着眼睛,笑着说。
“是啊,都会累。”嬗笙感同身受的接话着。
崔曼闻言,睁开眼睛看向她,有些担忧,有些欲言又止,就在她准备开口時,她的目光一顿,随即皱眉。
嬗笙还不解之际,身后伴随着海风传来沙哑的女音,“大嫂,嬗笙。”
捏紧掌心,嬗笙转过头,不期然的便看到了正朝着她们俩走过来的郑初雨,披着长发,被海风吹的飘飘,有些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感觉。
她身后的不远处,还有些人在那边,她应该是和同事过来的,恰巧看到她们俩人,就过来打招呼。
“这么巧,你们也过来海边。”郑初雨模样看起来有些孱弱,没什么精神,不过笑容还是如初。
“嗯,真巧。”崔曼拉过嬗笙的手,也同時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边才刚和郑初雨打了个招呼,一旁忽然走过来一名男子,年纪看起来比崔曼要小一些,不过那步伐和身姿却都很利落。
男子走到崔曼面前,原地站定,随即便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崔政委好”
“啊,今天倒是碰到不少熟人。”崔曼一看,原来是自己曾带过的新兵。
“崔政委,我未婚妻就在那边,你不是说一直想看看我的未婚妻,我正好替你们引荐一下?”男子羞涩一笑。
崔曼是很开心想要去看看的,但郑初雨在,她又有些迟疑。
“大嫂,你过去吧,我在这边等你。”嬗笙看出崔曼的为难和担忧,握了握她的手,让她宽心。
崔曼点了点头,又对着郑初雨一笑,然后随着男子朝着那边走去。
嬗笙正不想找个什么借口和郑初雨说再见時,她却先开了口,“嬗笙,若没事的话,我们聊会儿?”
第153章,疯狂
供给游客在海上观海的客船上,船尾的地方星星两两的站着人,都指着海面低声谈笑着。
嬗笙和郑初雨也一同站在船尾处,把着栏杆眺望着远方的海面。
郑初雨一直不开口,嬗笙也不愿率先打破这沉默,因为她跟郑初雨也是没什么好聊的,想要拒绝,可她却宛如亲切的挽着她的手,直接朝着那边排队上船的人流中走。
沉默间,郑初雨幽幽的声音传了出来,“嬗笙,你一定和他说什么了,是不是”
“一定是你说什么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无情。”
“郑秘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嬗笙皱眉,更多的是莫名其妙,她本来陪着崔曼来海边走走,也够倒霉的,竟然能和她狭路相逢。
“他要和我分手。”郑初雨目光陡然看向她,那里面的情绪,层层剥离之后,最清晰的是怨。
“这些事情你不该和我说,也不应该质问我,要怎么做是他的决定。”嬗笙握了握拳,用着很自然的声线说着。
原来那晚他过来说,他去找初雨,真的是要解决问题了,心中顿時有些五味陈杂。
本来么,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无论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该谈该找的人,都不该是她。
“我没有质问你。”郑初雨忽然没了生气,声音几乎支离破碎,“我懂他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懂他的。”
“他是那么野心勃勃,有抱负的男人,他每一步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也懂,仕途对于他的重要。我们一起这么多年,若不是被你发现,他怕被影响仕途,我想不出会让他要和我分手的原因。”
嬗笙抿着唇,看着郑初雨梨花带雨在那里悲痛诉说,嘴巴蠕动,却说不出来什么话,郑初雨的这番话说的可真是堵的她没办法反驳,好似一切都是她存心故意。
她多有心计,多有手段,为捍卫自己婚姻所做出来的,进而让白东城和她分手,可天地良心,到底谁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可她的话,却让她心脏阵阵不舒服起来。
白东城不想离婚,和如今所表现出来的,是不是真的如同郑初雨所说,因为仕途他为了自己的仕途都能委屈郑初雨这么多年
越是这样想,嬗笙心底就越凉,此時站在船尾,太阳从头顶没有保留的照射下来,她母语在金黄色的光亮下,却只觉得,凉如寒冬。
“嬗笙,你难道就不能接受我的提议吗我们好好相待,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生活的,我如果失去东城,这对我来说打击太大了”郑初雨说着,目光炯炯的看着她,里面有着灼灼的光亮。
“郑秘书,你已经打扰到我的生活了。我做不到你那么大度,这也不是在古代,两女侍一夫。而且我还是那句话,这些事情你不该和我说。”嬗笙咬牙,脸色不变的说着,心里的翻涌想必不必她少到哪里去。
郑初雨直直的看了她许久,随即才很缓慢的别过了目光,也没说话,只是脸上那神情令人有些不安。
嬗笙抿唇,看着她一步步朝着甲板上面走,双手轻放在栏杆上,目光有些呆呆的看着船下滚动的海水。
“郑秘书,你别站在那儿啊。”嬗笙怎么看都觉得她站在那里像是凋零的落叶一样,仿佛海风一吹,一个不经意间,她就会掉入海里。
“嬗笙,我记得之前你曾问过我,我爱东城爱到什么程度。那你呢”郑初雨说着,眼光干红的看向她,继续冷笑道,“如果你也爱他的话,你为何就不能忍耐呢非得用离婚来逼他吗”
嬗笙将额前被海风吹的乱乱的发丝撩开,吸了口咸咸的海风,毫不避开的看向她,“郑秘书,我想你弄错了,就算是我想离婚,我也没说过会阻碍他的仕途。我跟他当時也都谈过,我会坚持到年底国会之后,而且,我也会主动澄清,不会让他有任何的为难。”
她有必要说清楚,凭什么不白不顾的就被郑初雨这般埋怨,好似她挡了他们俩的爱情一样。
郑初雨闻言,更为大惊,瞳孔来回紧缩的看了她半响,似是不愿接受嬗笙所说的事实。她原本还想,白东城要和她断,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仕途的关系,可
是真的动心,真的在乎了吗
在没有穆嬗笙以前,她从来没像是此時这么痛苦过,他也没有如此大的改变过,那些往日种种的温情都因为那人的出现而全部磨灭了吗
郑初雨慢慢眯起了眼睛,很确定,她恨穆嬗笙这个女人。
嬗笙目光没离开过郑初雨,总害怕她做出什么疯狂之举来,关键是她站的位置太危险了,而且她此時的情绪似乎很激动。
在刚刚听到自己说完的话后,她先是大惊失色的看了她许久,然后脸上就是一片死寂,那样安静的站着,静的像是个死人一样。
蓦地,她再一次抬头,重新凝向嬗笙,死寂的脸上正在慢慢龟裂,那嘴角,一点一点的浮上了笑意,她沙哑的很轻的说,“嬗笙,我爱东城,如果没有他我宁愿死。”
嬗笙浑身一僵,百感交集的看着她,下唇轻轻的颤着,脑袋里也是‘嗡’的一声错乱了起来,“你,你别乱来别做傻事啊?”
“我爱他爱到——可以为他去死,你能吗”郑初雨根本就不去听她在说什么,只是径自笑着说。
“告诉我,你能吗?”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厉声重复着。
嬗笙紧张的双手交握着,心跳如雷,很害怕郑初雨真的做出惊人之举,她刚刚的话,已经吓得她一身冷汗了。
可就在她想说什么安抚郑初雨的话時,站在那的郑初雨,忽然扭过头,眨眼之间,便一个折身,跳下了船。
“噗通——”芳廊游姿姿。
重物落水的声音,一旁有游客不经意看到此幕,惊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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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大厅里,人流涌动。
看到有人被送进来后,立即有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迎了出来。
嬗笙的脚下几乎是不沾地的跟着医生护士们往里面走,周围的人都像是一团团云,飘来飘去的,让她一阵阵晕眩。
或者说,这股晕眩感早就在郑初雨跳下去的那瞬就晕眩的厉害。
她在船尾惊悚的站在那半天,过了好久,还是一旁的女孩子惊叫着喊人救命,她才回过神来,在岸边不停的喊着郑初雨的名字。
好在出来感受海风的人很多,中间也有会游泳的,也庆幸船是刚好停住,未在行驶,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嬗笙,你别担心,她会没事的?”一旁陪同的崔曼,忙紧握着她的手。
崔曼也是吓了一大跳,她和自己的兵聊了一阵,就觉得放心不下,想回来找嬗笙,却不成想,便看到海边围着一群的人,凑近一看,才发现嬗笙跪在那,正给一个落水的人做急救。
待她看清楚躺在沙滩上昏迷的人是郑初雨后,更是又惊了一下,后来,带郑初雨有了些清醒的迹象后,她就马上开车,和嬗笙一块带着郑初雨,朝着最近的医院行驶着。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她会跳下去,正说着话呢,她就忽然跳下去了,她会没事吧”嬗笙已经被吓坏了,虽然声音强自镇定,但声线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嬗笙,别慌?”崔曼也是强自镇定着,紧紧的握着嬗笙的手。
这会,从走廊那边忽然传来急快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个人,嬗笙心尖一颤,其中一人的脚步声她在熟悉不过,扭过头一看,果然,走在最前面的是白东城。
在中途送郑初雨去医院的時候,白东城就打来电话问她在做什么,当時她慌得无以复加,就哆哆嗦嗦的将郑初雨跳海的事情说了遍,后来他在那边说什么,她都没办法听清了。
“小白”嬗笙迎上去,抖着下唇喊他。
“怎么回事?”白东城眉头紧锁,面部肌肉都是绷紧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凌厉了起来。
嬗笙被吓得肩膀一缩,却还是要回答他,声音却不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