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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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尊处优长大的,瞧瞧你们这院子,就连一棵遮阴的树都没有。啧啧……”她鄙夷地四处打量着,血淋淋的讥讽中不乏尖酸刻薄。
景刹若有所思地幽冷扯了下唇角,挑剔打量着她的装扮,妆容太浓,分不清本来的面目,在加上她那种口气,实在惨不忍睹。美丽的女人不只容貌美,语言美,心也应该美,就算到了再糟糕的地方,也不应该如此挑剔抱怨。
“姜烟郡主可以到处参观,只要你不是吴彪的同党,这里就欢迎你!”
“多谢你,景刹。”这个男人是暗影门数一数二的顶尖杀手,她不得不对他正眼想看。
“哼哼,不必多谢我,我不欢迎你!”景刹说完,抱着倾彦走向自己居住的厢房。
姜烟知道自己的到来并不受欢迎,若是受欢迎的话,拓跋祺也不至于出去买茶叶而逃走。
虽然已经进入厢房,在景刹怀中的倾彦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地伸头探视,“舅舅,那个姐姐是谁?”
“别叫她姐姐,叫她贱人!”
“贱人?!”
景刹觉得这样教小孩子也不太对,“叫贱人姐姐吧,她的存在,让你娘亲很不开心,所以,应该叫她贱人姐姐!”
倾彦却不懂,为什么有人的名字叫贱人,却还是乖顺的点头,“是。”
拓跋祺远远的跟着彦芷,却发现她神情落寞,甚至路也不看,一径的穿越熙来攘往的人群往前走。
他岂会不知道她是因为姜烟的出现而吃醋,不过,吃醋是好事,这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个傻子,说什么与他一刀两断,说什么休了他这个皇帝夫君,竟都是口是心非。
就在他要追上去拉住她时,却发现在他和彦芷之间,还有一个男人正跟着她。
那个男人是从另一条胡同拐过来的,脸上带了一个眼罩,一袭白衣如雪,身型俊雅高挑,衣襟华贵不凡,脚步轻柔无声,而且,腰间环佩摇曳……这个人是谁?拓跋祺从没有见过他。不过,此人幽冷如鬼魅,明显是对彦芷另有所图。
拓跋祺不禁有些担心,难道是吴彪派来的?如果真的是吴彪派来的话,此时正是杀彦芷的好机会,为什么他不动手呢?
就在拓跋祺要对白衣人出手时,彦芷那边迎面一个推着货物的货郎正撞上,彦芷一不留神,便被撞到在一边,那个白衣人却突然上前一步,在她身体趔趄摔倒之际,迅速环住她的腰际。
彦芷倒是没想到会有人如此精准的接住她,而且鼻息间萦绕奇异的檀香,似是一种域外檀香,让她心神恍惚。
最让她心神恍惚的腰间有力的手臂,还有发顶传来的温润声音,“姑娘,可有受伤?!”
彦芷被眼前这张奇怪的脸震惊,想不到这尘世间竟然有这样正义与邪恶完美融合的脸,白皙如煮熟的蛋清,粉红的唇微扬,迷离的眼眸幽深,但是,另一只眼上却有一只黑色眼罩。她不着痕迹地推开他,并与他拉开距离整理裙裾。
“多谢……”
“在下独眼三君。”
独眼三君?!彦芷听个这个名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医,倒是肴离曾经教授她医术时说的,普天之下除了肴离,另一个医术出神入化的便是独眼三君。她本以为独眼三君是个丑陋的独眼龙,也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玉树临风的男子,尽管他少了一只眼睛,却仍是如此赏心悦目。
“原来是鬼医?!”说话间,彦芷觉得眼前有片刻的模糊,而且鼻息间那股奇异的香气越来越明显。
她怀疑这奇香是独眼三君身上的香囊中散发出来的,一个男人怎么会用如此魅惑的香气?她也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肴离曾经说过,独眼三君从不轻易外出给人治病,除非是有江湖地位的人亲自出马相约,而且奉上最有价值的条件,他才会出手医病,而且一出手,绝对会医好对方。
如今有江湖地位,且需要医病,又能给出绝佳条件的人——只有吴彪,难道这就是鬼医出现的目的?!
彦芷期望自己猜错了,如今她的敌人已经够多,可不想再在医界多一个死敌!
她直接问,“不知鬼医为何会与我遇上?!”头越是晕眩的厉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已经知道我是夏侯彦芷,更知道我是肴离神医的嫡传弟子吧?!”
独眼三君客气一笑,他没想到,她在一念之间就能看透他的一切。“鬼医,鬼医?哼哼,我可不喜欢被你这样艳美而冰雪聪明的女人如此称呼。”
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而且如传说中一样倾国倾城。她这一身白色锦衣若穿在别人身上,只怕显得单调,但是,穿在她的身上,却正将她凛冽的惊艳之气衬托出来,俨然便是出水芙蓉。
虽然她已是有夫之妇也做了孩子的母亲,却身姿窈窕如少女般,肌肤细滑如羊脂白玉,叫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彦芷厌恶他这种不羁的口吻,“鬼医该不会是专程出门来调戏女子的吧?”
江湖传闻,鬼医独眼三君生性风流不羁,他在江湖上的名号除了鬼医之外,便是采花贼,而且是眼界和胃口都极为挑剔的采花贼!
第216章 域外情香 吻
就冲独眼三君的第二个江湖名号,彦芷也不得不防备。
虽然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最美的女人,却也不丑。若真的奇丑也倒好了,不必被这么多男人纠缠,什么拓跋祺,拓跋鸿,纳耶晟临,灵鹫,司徒清……有时,她真的想给自己毁容,或者是失忆也好,总好过这样的纠结痛苦。
一想起刚才拓跋祺在院子里对姜烟郡主微笑的神情,她就心如刀绞。她已经休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为什么还要为他心痛呢?!
眼下,鼻息间那股奇香让她气息紊乱,小腹中生出一股撩人的灼热之气,慢慢的往周身扩散,而且,她想运功防备独眼三君的突袭,却使不出任何力气,她顿时毛骨悚然——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在她毫无防备时出手?!
“请叫我的名字独孤弦!”独眼三君说着,伸手环住她的腰际,唇畔几乎贴在她的耳廓上,“你说对了,我就是专程为你而来,顺便,我们切磋一下医术。”他可是难得遇到一个医术高明又如此绝艳的女人,真是人间极品,让他爱不释手。
拓跋祺远远看着他们,却听不到他们说话,而他看到的只是两人又搂又抱,似乎并不陌生,彦芷虽然有防备,却又并没有防备,不出片刻,她就被那个白衣男人摆上了一辆马车。
他顿时勃然大怒,没想到她竟当街这样轻率的上了一个男人的马车,有一个司徒清还不够吗?
就算她真的吃醋他和姜烟怎么样,也不应该这样草率的上了别人的马车吧?!
难道她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对她另有所图吗?
他本以为她会从车上跳下来,却没想到……“该死的,她竟然真的跟着那个男人走?!”司徒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与她在一起,她独自出门都不派人跟随保护吗?万一那个男人真的是吴彪派来的,岂不是有危险?!
他只得飞身跟上马车,而马车却七拐八拐,绕过西湖,去了城外三里出树林中的一座大宅院。
拓跋祺倒是没想到,在这种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一栋如此华美的庄院,他远远在一处树冠上停下来,看着那个白衣人将彦芷抱下了车子。
而彦芷像是已经昏迷,四肢和长发一起耷下来,就那样被独眼的白衣男子抱进了宅院内。
拓跋祺不禁暗惊,原来是他误会彦芷了,彦芷并非没有反抗对方,是因为被那个人下了毒?!枉她自称是肴离神医的嫡传弟子,竟然如此不小心?!
独眼三君在进入院门之前,俯视怀中已经沉睡的女人,他的域外情香是最厉害的情药,不但能让女子闻过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意乱情迷,还能让武功高强之人暂时使不出内力,可谓妙处绝佳。他之所以能在江湖上屡次得手,也便是借由这种灵丹妙药。
不过,怀中女子这张鹅蛋脸,真可谓是精雕细琢,这鼻子,这眼睛,这唇,再增一分,再减一分,都会少了味道。
他忍不住俯首,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这才在小厮们的恭迎之下朝院子迈进。
拓跋祺因他这个简单的举动怒火三丈,以防他也对自己下毒,他飞身到了树下,捡起两枚石子,嗖——封住了他背后的两处大穴,顺便飞身急速掠过,那些小厮和护院们尚未看清他的容貌,他已经抱着彦芷飞远。
独眼三君厉声呵斥,“不必追了,快来给我解开穴道!”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轻功出神入化的男人,应该是拓跋祺,除了他,没有谁能从他手上救走夏侯彦芷。
拓跋祺抱着彦芷不敢进入城内,以防独眼三君带追兵来,他抱着彦芷进入树林深处一处溪边,将她抱进高高的草丛内,眼下已经夕阳沉落,这里也不容易被发现。
他用树叶弄了一些水来喂彦芷喝下,她悠悠转醒,却仍是神志不清,手不由自主的撕扯着衣襟,“……好热,好热……”她双颊绯红,看上去极不正常,就连脖颈处的肌肤也是粉红的,而且她的手滚烫,娇弱的急促喘息着。
拓跋祺尽量不去看她扯开的胸襟,微露一抹丹红色的束胸,上面针脚细腻,正是鸳鸯戏水,而她柔软的酥胸就在那片单薄的布料下媚惑起伏,诱人的琼花体香淡淡冲入他的鼻息,曾经的柔情似水缱绻缠绵顿时让他难以自持。
他俯首就要吻上她的唇时,却又担心她中的是什么毒药,万一他的情难自控要了她的命……
就在他犹豫之际,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握住了他的手腕,摸索着,将他的手掌贴在了脖颈处给自己降温,舒适的温度正比她异于常人的体温低了些,凉得恰到好处。
“彦芷?醒一醒,彦芷?”他担心地拍了拍她的脸,在发现她竟拉着自己的手探入自己的衣内时,指尖柔软馨香的肌肤细滑如凝脂,这销魂蚀骨的感觉,像一直强劲的手,扼住了他的脖颈,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再难自控,俯首吻住她的唇。
她舒缓地嘤咛一声,与他相吻,却觉得唇间的气息如此熟悉,真是心底最期盼的。她忍不住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面前放大的俊脸如此熟悉,她记得前一刻正和独眼三君坐在马车里,怎么这一刻又……正在吻自己的竟然是她最憎恶的拓跋祺?!
她想推拒,却使不出任何力气,而且,体内迸射的那股灼热力量让她也不由得渴望他的吻。终于……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借着那股热力,她竟发现自己是这样憎恶他,又如此思念他,可终究,思念还是多过憎恶的……
前一刻,在车厢里的对话,也让她心惊胆战,不得不这样做。
“独孤弦,你这个混蛋,枉你是江湖上受人敬重的鬼医,竟然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下毒欺凌女人?!”
“呵呵,我这可不是欺凌,稍后你体会到这迷香的独到之处,就会感激我了。”独眼三君独孤弦的笑容与他的名字一向孤傲,还有些幽冷的狰狞贪婪之色。“我这种迷香,若不在半个时辰内交合欢好,不但会让你武功尽失,还会让你七窍出血,暴毙身亡!”
“……”
第217章 恶人先告状
彦芷越想越惊惧,复杂纠结的情绪也因为独孤弦刚才的那些话而缓缓消散。
她必须留着命,她还没有复仇,她还有倾彦需要照顾,若她不在了,姜烟郡主又和拓跋祺在一起,倾彦岂不是会受到威胁?她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一个卑鄙小人的迷药之下,这种江湖败类,她要斩尽杀绝!
主意打定,她没有再迟疑,主动扯掉自己的衣裙,接纳拓跋祺。既然他是她的夫君,既然他……罢了,看在往日的情分,让他来做这件事,总比其他陌生的男人好的多。
拓跋祺分不清她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迷药蛊惑,他因为她眼神里的桀骜与理智有片刻的怔愣,尚来不及思考,就被彦芷扯到了身上。
这柔软的身体是让他魂牵梦萦,相思成灾,寝食难安,如今拥入怀中,却仍是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彦芷,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他一遍一遍的低喃着,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膜拜似的虔诚告白,“我从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倾彦,我们误会了这么久……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彦芷不想听他这些恼人的废话,也不想听他的任何辩解,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再解释也是枉然,蠕动着娇躯,用肢体表达自己的渴望与渴求。
“该死的,你就不能听听我的解释吗?”拓跋祺捧住她的脸,期望她能理智一点,至少也期望她能知道,正与她亲热的是她的正牌夫君。“彦芷,我是拓跋祺……我是你的丈夫……彦芷……”
彦芷无奈,体内的热力让她的血管即将爆碎,她忍无可忍的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三两下扯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物……
夜幕降临,风中夹杂着淡淡的潮湿,娇媚的轻吟如同枝头夜莺的鸣叫,伴着低哑亢奋的喘息,此起彼伏……
天刚蒙蒙亮,彦芷被在树林弥漫的晨雾中被冻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