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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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依偎到吴彪的怀中,“你这个老不死的坏胚子,哼哼,用不着我了,就不去找我,用得着我了,反而让我去做坏事。”
对于她的帮忙,吴彪可不敢恭维,“你倒是说一说,有哪一次让你做事,你能做到完美无缺的?”
“得了吧,不就是为了那个小毛孩拓跋倾彦吗?我可是杀了整个尼姑庵的女人为你抓来的,是你自己没有看好他,怪得了谁?!我早就说过,司徒府人多眼杂,根本不是藏人的地方。”三夫人嗔怒着,见他神色不对,也不便在停留,“罢了,既然你不稀罕我,我就去找司徒岳。”
“哼哼,就你?司徒岳眼界高,他不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你吗?”
吴彪可一直很了解司徒岳的秉性,凡是他碰过的女人,司徒岳一盖不会去碰。
流星女侠也本不是什么江湖善类,司徒岳之所以将她收入府中为妾也完全是顺应了吴彪的要求,对外宣称流星女侠有仇家追杀,他不得不收留她进门,再后来,便宣称是日久生情,便给了她一个三夫人的名分。
三夫人娇媚一笑,作势要披上披风离开,但是那笑意却勾魂摄魄,让吴彪心神恍惚,他咒了声贱人,便将她拉到床上,没有轻吻,没有爱抚,没有任何甜腻亲密,直接撕开她的红纱衣,直赴云雨……
第211章 气歪鼻子
女人都是凭感官去享受鱼水之欢的,而吴彪则没有给他的流星女侠兼三夫人什么好感觉,除了一点干涩的刺痛之外,便是失望与伤心。这个男人总是当她为发泄的工具,何曾怜香惜玉过?
三夫人已是对他这草草了事的态度极是不满,却没想到,他竟做到一半,突然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该死的老家伙,你想害死我是不是?正在兴头上呢,快点呀……”她嗔怪着推了推他,却见他已是满头大汗,本是苛责的话,全部吞了回去,忙又拉着艳红的蝉翼纱衣给他擦拭了一下,“吴彪,你怎么了?”
吴彪大喘着粗气,还未缓过劲儿,就算他已经年近五旬,在床上可从没有输给过年轻人,就算他身负重伤也威风不减的,今日怎么会突然……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欲言又止,让三夫人更是着急,“到底怎么了?你说呀?难不成你是腻了我,没了兴致?”
他忙捏着她满是脂粉的脸安慰,“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会腻了你呢?”他只得道明实情,“不知为何,近日元气大伤,我身体实在虚弱……”
“哼哼,该不会是趁我不注意时,跑去花楼偷吃,才元气大伤吧?”
“哼哼,我倒是有力气偷吃也好,现在连走路都快没力气了。”吴彪不得不服老,他拉住被子盖住两人,背转过去,便呼呼大睡起来,浑然不觉身旁娇媚的流星女侠已经气歪了鼻子。
他们却都没有怀疑是毒药作祟,因为吴彪的手上有一枚碧玉扳指,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只要带着它便可避免百毒入侵。
而这个时辰,后院厨房,一个窈窕的黑影却正潜入进来,进入厨房旁边一个厨娘的厢房内,把一大包银子放在桌子上。
厨娘忙恭谨单膝跪下,“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元婆婆,我说过多少次了,您是我娘亲的好姐妹,就不要每次都给我下跪。”彦芷摘掉脸上的面罩,拍了拍桌上的钱袋,“这些银子都是给你的,你做得很好。”说完,她又从怀中取出一包药,“这一种加在吴彪的粥碗里,每三天一次,记住,不要下药太频繁,小心露出马脚连累你自己。”
元婆婆其实并不老,她本家姓元,只是她的儿子在十三岁上就娶了媳妇,她早早做了婆婆,而且她心地善良,颇有人缘,所以司徒府中的下人们都习惯了叫她元婆婆。
前些日子,彦芷关注司徒府的动静时,便瞅见元婆婆总是去琴阁早佳蝉聊天,后来她才打探到,在多年前,元婆婆是司徒岳的随行大丫鬟,经常跟着司徒岳出入琴阁。于是,一来二去,元婆婆便与佳蝉和梁素蓉相熟。
当彦芷当面找元婆婆搭讪时,她就如同见了梁素蓉般亲热,对彦芷嘘寒问暖,又将她带入自己家中招待。彦芷拜托她帮忙,她自然也不会推拒。更何况吴彪是天下奸贼,人人得而诛之,只是碍于他势力庞大才没有人敢动手,彦芷的法子恰巧也能让她出一点力,于是她便欣然应允。
但是,彦芷却不想太亏欠她,便准备了许多银两给她,事成之后,她也好可以返家养老,安享晚年,并买了些田地给她的儿子与儿媳,让他们一家幸福。
元婆婆答应着,又说了些感谢的话,才得空给彦芷斟茶。
彦芷并没有喝茶,她不喜欢喝司徒府的茶,也习惯了对所有人戒备。她只是抚弄着茶盅盖子,随口问道,“司徒府内最近有什么动静?”
元婆婆收起银两,在她的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才压低声音说道,“吴彪刚刚发现自己体虚,已经找了江湖郎中查探过,但是,没有什么结果。皇后娘娘的毒厉害至极……”
这老女人哪里都好,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而且总是说不到重点。彦芷忍不住强调,“元婆婆,我说的是司徒府有什么动静?”
“司徒府?”元婆婆想了想,才说道,“司徒盟主最近郁郁寡欢,而且心情极是不好,他总是派人出去寻找清少主,但是,出去的人总说没有找到。而溟少主最近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请了很多帮主来,什么丐帮,青龙帮……这些人却也都是不受吴彪待见的,他们与吴彪也没什么交谈。另外,还有一件喜讯,是白茶少夫人有了身孕,但是溟少主只顾了忙,也没空见她,听小厮们说,白茶少夫人失宠,溟少主又喜欢上了后街花楼里一个姑娘。”
彦芷听后,并没有做任何评价,只是叮嘱她小心行事,便拉好黑色风衣纵身离去。
元婆婆不解她为何如此安静,她还盼着彦芷能留下来陪她说说体己话呢!罢了,有银子收就好,这个皇后娘娘终究是自己好姐妹的女儿,出手总是如此慷慨。她管好门窗,把蜡烛移到离间,乐颠颠地坐在床榻上数银子。
彦芷飞出司徒府之后,因为已有多日没有见过倾彦,便忍不住飞去那条巷子。但是,远远的,当她感觉到背后一双视线紧紧相随时,却又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随便在一条无人经过的街道上听了下来。
月光如水,她的黑色风衣飞旋,转身厉声说道,“是谁在那边?出来,若你再鬼鬼祟祟,别怪我不客气。”
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男人从路边房屋的阴影处走出来,“彦芷,是我。”
“清?”彦芷松一口气,敛去怒火,“你跟着我做什么?”
“这么晚,你都没有回家,我能不跟着你吗?”他不想说,他担心她去找拓跋祺和倾彦,他也不想说,他担心她不辞而别一去不返,他更不想说,他担心她潜入司徒府有危险……他有很多不想说的话,却也有很多想说的话。“彦芷,我们成婚吧!”
“不可以!”现在不是成婚的时候,“清,我是被追杀的不祥之人,你若与我在一起,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我们若成婚的话,恐怕拓跋祺也不会放过你。”
第212章 偷窥无罪
司徒清并没有多坚持强辩,更没有苛责,只是上前来,握住她的手,朝着拓拔起居住的小巷走去,“我陪你去探望倾彦,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月明星稀,他一尘不染的月白锦衣盈盈笼罩一层神秘的光氲,仿佛是自他体内发出的,五官俊朗的脸侧面看更是有着说不出的雅致感觉,彦芷不禁看得出神,这个男人不只是有着出众的容貌,更对她一片赤诚,他的求婚她没有答应,她本以为他会一直坚持,却没想到他给出的竟然是这样的答案。他的静默,让她觉得惭愧,若换做是拓跋祺,恐怕会直接对她大吼大叫,指责她犯错。
“清,是我对不起你,这些日子一直拖累你,还将你置于如此险境,我本该答应你的,可是……”
他停住脚步,按住她的唇,温柔一笑,“嘘,什么都不要说,我们只是静静的走一走就好。今晚月色很美,说起来,我们还从没有一起赏过月呢,而且,平日总是有其他人打搅,此刻的宁静,真是难能可贵。”
见她又要开口,他隐忍着心里的痛,微皱着眉说道,“多年后,你若离我而去,我也能忆起此刻的美好当做纪念,我求你不要再多说什么好吗?”
彦芷没有再开口,他的话外之音她岂会不动?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无非就是要她说,“清,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但是,这样的誓言太沉重,而司徒岳又是不期望他们在一起的,如果有一日她被群雄追杀,她势必还是会离开他。
他自嘲一笑,她果然是与其他女子不一样的,竟然连一句甜言蜜语的谎话都不会说。
也罢,他也不指望两人能长久。
半个时辰后,两人相携潜入拓跋祺和景刹居住的小院,正屋书房的灯还亮着,彦芷猜测拓跋祺正在处理政务,他总是过了子夜才入睡,而且也总是警醒浅眠。
而景刹房内却是漆黑的,厢房内有孩子的笑声传来,他定然是在厢房内陪伴倾彦。
彦芷带着司徒清正要推门进入厢房,回廊上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嗖,几把长剑直刺而来,彦芷忙将司徒清拉到背后,转身把头上的黑色连衣帽拉下来,“师兄们请收剑,是我,彦芷。”
他们相视一眼,知道她是来探视倾彦的,又看了眼司徒清,便知道她不期望见到拓拔祺,于是旋即不见了踪影。
司徒清正要进入,彦芷却拉住他。他不解,用眼神问她,既然来了,既然如此想念倾彦,为什么不见他?
彦芷岂会不想见倾彦?那是她的亲骨肉,自从倾彦离开他之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可是,她这一进去,就怕再也走不了,也脱不了身,倾彦一黏上她,也不会再放手,而她若把倾彦带走,定然会又引得拓拔起大怒,司徒清又在身边,到时候难免拳脚碰撞,无法收拾。
思前想后的考虑清楚,也不过是一瞬之间的事,她无声无息地走到窗口,轻轻戳了个窟窿悄然看进去,正见景刹和他在桌前习字,倾彦的小脸上被墨汁弄得像是大花猫,小手满把抓住笔杆子,抿着唇,皱着眉,写得极为认真。
看着他那样子,彦芷不禁泪花潸然,倾彦在这里很快乐,根本无需她担心。
景刹早已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没有出来,只是精准地看到窟窿这边来,他灵机一动,宠爱地问倾彦,“倾彦,想不想娘亲?”
“娘亲?”倾彦怔了一下,他最近只顾了和父皇玩和练武,只鼓了和景刹舅舅习字,哪里还记得娘亲,这样一提,小小的心顿时怆然,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我好想念娘亲,景刹舅舅答应我把娘亲找来的,为什么娘亲就是不来?呜呜……”他顿时没了习字的心思,只顾了大哭。
彦芷在窗外纠结,不忍再看下去,司徒清见她这样子,也有些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景刹却总有法子对付哭鼻子的小孩,“倾彦乖,哭鼻子的小孩容易变丑,你若是变得很丑了,娘亲就不喜欢你了,她还怎么来见你呢?”
倾彦顿时停止了哭声,人又景刹给他擦拭眼泪鼻涕,修长的睫毛上却还挂着泪珠儿,楚楚可怜的俏模样让彦芷直心疼。
“倾彦,若是舅舅让你离开父皇,去找娘亲,你乐意吗?”
“为什么父皇和娘亲就不能住在一处呢?他们一起陪着我不好吗?他们也可以做朋友的。”倾彦自认为自己的办法很妙,“这样,父皇也能教娘亲练武啊,我们大家一起玩,一定很开心。”
景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窗口处,故意抬高音量说道,“可惜呀,你娘亲不喜欢你的父皇,她喜欢的是你的清叔父,再也不要你的父皇了。”
“父皇比清叔父厉害多了,而且,父皇比清叔父对我还要好呀,为什么娘亲不喜欢父皇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倾彦很不喜欢这个答案,每次景刹舅舅这样说时,都意味着他不能再多问,因为问下去,还是这句话。
司徒清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有些难过,他赫然忆起前些日子输给拓拔祺的事,那天可真是惨败而归呢!而且,依照赌约,他是没有资格再和彦芷在一起的。若是被拓拔祺撞见这一幕,只怕还要让他再惨败一次。
“彦芷,我们该走了。”他握住她的手臂。
“我再看一会儿,就一会儿……”彦芷哪里舍得倾彦,“清,等到倾彦睡着后我再离开,可以吗?”
“可是……”司徒清看向书房,好在拓跋祺并没有出来,他勉为其难地开口,“好吧,反正也是我答应你来的。”而且,刚才他还脑子进水的要直接带她进去来着,见她继续看倾彦,他便只得看着书房的窗口,帮她把风。
殊不知,书房内的拓拔祺早已看到这一幕,他紧握着拳头立在窗口,怜爱看着往厢房窗内探视的彦芷,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