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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冤家路窄:王爷请看招-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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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芷温柔扬起唇角,轻轻挪动了一下,偎进他怀中,“祺,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吗?
不要再这样?该做的他已经做了,该表示的,他也已经表示过了,至于她……要他原谅她,还得给她一个好理由。
“这里是佛门净地,最忌讳的就是贪嗔痴,我们昨晚那样……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你却还要与我别扭下去吗?”
昨晚怎样?难道他不该惩罚她一下吗?他直接闭上眼睛,不搭理她,手却并没有推开她。
彦芷调皮地故意把他的眼皮撑开,强迫他看着自己,“祺,你若是再这样不搭理我的话,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可就不给你了。”
礼物?他挑眉,推开她,自从和她在一起,他可从没有收到过她什么礼物。这么多年过去,才想起来要送给他礼物?不提这礼物也罢,提起来才叫人怒火三丈呢。
彦芷见他背转过去,她不解,这家伙到底又在 别扭什么呀?刚才还好好的呀,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祺,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和倾君倾彦似地,闹起小孩子脾气了?”
他仍是背对着她,哼哼,小孩子脾气?他这可已经是够客气的了。
她从床头拉过一件他的袍子罩在身上,下了床,赤着脚走到衣架旁,从她穿着的那件白色锦衣里翻找出一个小锦囊,又返回床边来。
“祺,你要不要?我这几天可是一直随身带着的,就怕弄丢了无法亲手交给你,而且,还是我亲手做的呢。”
她该不会是说这个锦囊吧?“不顾哦巴掌大小而已,能装下什么东西?”
彦芷见他眼神讥讽地盯着锦囊,怕他误会了什么,忙又解释,“你放心,我要送你的不是这个锦囊,这个锦囊只是礼物的一部分,当然,也是我亲手绣的,赶路休息时,用我……我胸衣边角裁下的布料做的。”
胸衣边角?他又来气了,她和凌风一道赶路,怎么会有空裁下胸衣边角做这个呢?
彦芷见他双眉皱的更紧,便知道他定然又是想三相四想偏了。“是我趁着在两个路过的镇子上如厕是裁下来的。这样说,你可能又不喜欢了,赶路条件清苦,我心里又惦记着你,又担心倾彦和倾君,相思无从寄,这才……这才紧紧巴巴的绣了这个东西。”
听她战战兢兢地这样解释,他的心也柔软下来,原来她这一路上还惦念着他和儿女呢,也不枉他这样抛下政务来追讨她。
“深秋地凉,到床上来暖着吧。”
她忙扯掉身上的锦袍,泥鳅似地钻进被子里,又成功地腻腻歪歪地挤进他怀中,“祺,你的怀中好温暖呢!”她贪婪地深呼吸了一口,“我有没有说过我爱极了你的气息?”
呵!给她一点好脸色,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这样子,简直就像个花痴女。他握住她的肩,略推开她一些,从她手中夺过锦囊,捏了捏,里面有条细绳,还有圆圆的东西,还有一个长长尖尖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疑惑地将锦囊打开,取出来,却发现竟然是一个褐色皮绳做成的狼牙项链,那狼牙洁白如玉,而狼牙两侧距离相仿的打了绳结,绳结处用两个晶莹剔透的金黄宝石装饰起来,最后的环扣是编织而成的,可以调节松紧,适合佩戴。最精致的还是这狼牙,上面竟然刻了“倾君,倾彦,此心不换。”
他无奈叹了口气,就这样妥协在她含笑期盼的眸光里,他伸手将她环入怀中,在她额头上疼惜且深情地吻了一下。
“倾君,倾彦,此心不换。”他嗫嚅说着,又在她唇上吻了一句,“这是我们的誓言,你记得就好,何苦这样一路上折腾自己呢?”他最是了解,凌风是个严谨的杀手,在路上赶路便一门心思的赶路,杀人便一门心思的杀人,哪里会照顾到彦芷这些操劳?也难怪她在凌风怀中睡了那么久,定然是累坏了。
“想念夫君是我这辈子最最甜蜜最最知足的事,怎么是折腾自己呢?”
他被她的话逗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嘴巴也变甜了。”
“陛下是原谅臣妾了?”
“原谅,原谅……你用这等残酷的苦肉计和这等精致的礼物来俘获朕的心,朕若是再不原谅,可就人神共愤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
“你怎么弄到这样精致的狼牙?”








第321章 狼牙项链 公子小惩

要说这狼牙,来头可大了。彦芷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离开皇宫第一晚发生的那件惊心动魄的事情娓娓道来。
彦芷和凌风是晚上离开皇宫的,他们骑得马是日行五百里的良驹,所以第一晚就到了一个恶狼谷的山中,此处林木葱郁,据传因为恶狼肆虐横行,便渺无人烟,所以,据山百里之内都没有村庄。而山上就算有房屋也是樵夫和猎人为了躲避风雨用的,因为狼太多,猎人和樵夫也不再来此了,所以房屋年久失修,都已经破烂地几乎用一根手指头都能戳倒。
凌风往四周探查过,正是日落黄昏之际,也没有见到什么狼,所以,他们便寻了两棵大树做靠背,四周点上火把,将就着过一晚。
可谁想到入夜之后,狼嚎四起,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叫人毛骨悚然。
有凌风在,彦芷有恃无恐,睡得格外踏实,她绣锦囊绣到子夜,便又困又累地沉睡过去,而且,她还梦到拓跋祺原谅了她,两人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说不尽的缠绵悱恻……睡着,睡着,她竟感觉到有人舔她的脸颊。
听到这里,拓跋祺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会有人舔你?该不会是凌风又占了你便宜吧?你这个蠢女人,在野外睡觉也不警醒着点?!”
彦芷一笑,继续说下去。“我睁开眼睛之后,竟见到一双森绿的眼眸贪婪盯着我。”
“什么人的眼睛会是绿色的?竟垂涎朕的皇后?”
“哈哈哈……当然是大恶狼!”彦芷忍不住大笑,“还不只一只呢,我一睁开眼睛,它们就恶狠狠地张嘴咬我。”
拓跋祺愕然大惊,他已经快要窒息了,“一群狼围着你打转?凌风是做什么吃的?他不是一直在保护你吗?”
“保护我?别提了,他那身汗味儿更是招惹了几十只恶狼,若不是我一掌出击,打飞了几只狼,他恐怕早就被恶狼撕碎了。”
“他是你的师兄呀,口口声声地说喜欢你,喜欢你,就是这样喜欢你的?简直岂有此理!朕要打他二十大板。”
“呵呵,你先不要打他了,我们那天晚上杀了近百只狼,累得精疲力竭。最后,我找到了整座山上的狼王,把它的牙齿打落下来,挑选了一颗最好看的给你做成了项链。”
尽管拓跋祺还心有余悸,却也满心愉悦,他的心被一股涨涨的暖流充斥着,似要膨胀开。他孩子似的摆弄着手上的狼牙项链,挑眉一笑,“你说这是狼王的牙齿?”
“当然是啦。那个狼王已经有些年迈,他的耳朵处有两蹙狼毛,腹部的皮毛也成了白色的,而且眼睛里还有一股沧桑之感,它且嚎叫一声,满山的狼也都跟着嚎叫。那叫一个威风……不过,我没有杀死它,碍于它年迈,又要统帅狼族子民,所以我就打落它的牙齿,要它再也不能咬人。”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彦芷。我就知道你有恻隐之心。”他握住这狼牙,仿佛夺取了恶狼坡的狼王之冠似地,“它管教那些恶狼无方,受些惩罚就够了。朕同意皇后的判决。”
夫妻俩就这样相视而笑,又紧紧相拥在一起,拓跋祺对彦芷有种失而复得的怜爱,彦芷则满是重逢的喜悦,在他动情吻过过来时,她仰头回应。
此时的两人就如同彦芷梦中的一般,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什么太后仇敌,什么吴彪,什么拓跋鸿是不是姓拓跋,什么凌风,什么恶狼……这一刻,他们眼里心里只有彼此,灼热的情,滚烫的吻,几近将彼此融化。
     
禅房的门两日没有打开,小沙弥也不敢敲门打搅,在寺院主持的授意下,到了吃饭时,便将精致的素斋送到禅房门口。
陛下与皇后恩爱情深这是他们乐意看到的情景,只是,这里是佛门净地,这样肆无忌惮的也不太好呀。
再说,陛下既然与皇后微服私访到此,主持与四大金刚等人定要郑重参拜讲经授道,再把寺院的情况,周遭的民风等等禀奏呈报一番,他们夫妻俩这样整日闷在房中,他们也没有办法呈报呀。
主持只得去找凌风,让他去委婉地敲一敲陛下的禅房,顺便也给他说几句好话,让陛下与皇后给他个封赏,诸如大国师,大法师之类至高无上的封号。
凌风不羁地侧躺在所居厢房内的罗汉椅上,与拓跋祺的一个贴身护卫正在对弈,而其他几个护卫则擦拭着亮晃晃的长剑,丝毫没有拿这里当做佛门重地。
他听了主持的请求,不禁冷笑,“方丈,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呀,前几天我求你寻人时,你是怎么回复我的?你说我是杀手,满身血腥,有辱佛门,还请出四大金刚来热情招呼我,你说,我这该怎么帮你才好呢?”
“江湖传闻凌风公子宅心仁厚……”
主持此话一出,在场的十个护卫齐齐哄笑,正与凌风对弈的那位说,“凌风公子这江湖传闻最心狠手辣的杀手,何时成了宅心仁厚的活菩萨了?今日一见,失敬失敬!”说着,便佯装客套地给凌风作揖。
随即其他九个护卫也跟着客客气气地作揖,顷刻间,整个禅房热闹起来,玩笑不止。
凌风更是洋洋自得地大笑,“主持方丈的话可正应验了那句话,名誉声誉钱财皆是身外之物,佛门中有句诗是怎么说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说道这里,凌风便忘了下一句怎么说,“你们谁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我们做杀手的,果真是不了解这佛门之地的话语。”
几个护卫也纷纷摇头,凌风无奈一笑,“你们几个呀,也都是跟着拓跋祺杀人杀习惯了,连这佛门里最最经典的哲理之诗都不懂,实在该掌嘴。”
方丈听得出凌风这是话中有话,借他们不懂佛门名诗而反讽他忘了出家人的本分,这些功名,钱财,声誉,皆是身外之物,是他来自取其辱的。








第322章 芙蓉帐暖 鹣鲽情浓

他做忏悔之态,双手合十,弯腰对凌风拜了一拜,“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凌风公子,老衲汗颜,多有得罪,还请多包涵。那句诗的下一句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表面意思是说,菩提原本就没有树,明亮的镜子也并不是台。本来就是虚无没有一物,那里会染上什么尘埃?”
凌风可不接受他的客气,他这人向来是有仇报仇,幽怨抱怨,别人砍他一刀,他奉还对方十刀。
而方丈先前对他羞辱,又将他驱逐出寺院,他可一直都铭记在心。这些该死的和尚,一个个道貌岸然,说什么吃斋念佛,竟在后山藏了火箭炸药等着攻城掠地,弄得民不聊生。这笔帐,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呢。
于是,他说道,“奇怪,这样浅显的意思,我却还是不太明白呢,我这做杀手的实在与佛门无缘,也实在没有什么慧根。方丈可能说的更透彻一些?什么菩提,树,镜子,台,本公子我实在糊涂了。”
方丈知道他顽劣,也无奈,他也自知先前对凌风太无礼。于是,便说道,“这首诗词在佛家的解释是,心本不生不灭,遇境似有境灭还无。心之所以有挂碍、有尘埃,只是因为,心对世界万事表面的相有所住。故人会有烦恼,进而产生贪嗔痴,无法明心见性,得到真正的自在。要知道,世界上万物都是终须败坏的。所以是虚妄的,不是永恒的,不应该用太多的血心去留恋它。所谓万物皆为我所用,并非我所属。心无所住,无所挂碍,即是无心无尘。”
凌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声拍手,大声称赞,“真是妙哉妙哉,佛家之人就是不同,明明心有所念,竟然还能说出这样高尚的智慧来,真是妙哉呀!”
一群护卫都讥讽冷视着方丈,与凌风对弈的那位开口,“凌风公子都已经不想与你计较了,你也滚吧!陛下和皇后的感情就是这般如胶似漆,就算是观音菩萨下凡,佛祖临世,也别想分开他们。等到陛下和皇后想出来了,自然就出来,我劝你,也不要去触霉头。说不定,皇后让陛下高兴了,你不必去陛下面前,陛下一也能封赏你什么,当然,重要的是,看你伺候的如何了。”
“多谢指点,老衲明白了,老衲大彻大悟!佛祖会保佑几位公子长命百岁……”
其他几个护卫见凌风已经面露不耐烦,都七嘴八舌的斥责,“行了行了,你们的佛祖保佑不到我们!别扰了公子们下棋的兴致,滚!” 
方丈胆战心惊,他深知这是个护卫有多厉害,再加凌风内功深厚,便忙战战兢兢地退出来。
      
而禅房中拓跋祺也拥着彦芷,凝视着她娇憨沉睡的俏颜,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冗长的青丝散在枕头上,与她柔美如云的青丝混在一起,仍是能分得清彼此,她的格外柔软,而他的发丝却显得刚硬了些。
他忍不住勾起她的发丝放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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