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溶帝宠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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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日对于她的自作主张,黛玉真是感到不悦,但是其中内情又不好一一对她言明,遂微微冷了脸色道:“宝玉对我虽一心一意,只是我与他也是一年大似一年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我们到底也该避讳些。难道日前吃的亏还少吗?紫鹃,你的心思我明白,也感激你诚心诚意地为我打算。如今有些话我也不好对你挑明,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我到底不是贾家的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我一直看重你行事稳妥周全,还望你深析我今日之语,日后切莫再违拧我的意思。”
黛玉这一番软中带硬,明示用意,却又意犹未尽的话让紫鹃大大地震撼了一番。她除了诚意地点头服从之外,更觉得自己看错了黛玉。这个以前看起来羸弱多愁的主子,竟远不是自己想得那般简单的。
不多时,就来到贾母的住处。黛玉走到门口,琥珀远远地看见了,忙上前殷勤地打帘,并欣喜地朝里面喊道:“老太太,林姑娘过来了。”
“是我的玉儿来了?太好了,赶紧进来让我瞧瞧。”里面立刻传来老太太高兴的声音。
“给老太太请安。”黛玉yu落落大方躬身行礼。
“鸳鸯,快去把玉儿搀起来。可怜我玉儿中了暑气,如今身上刚好些了,哪能行此大礼。”老太太心疼地说道。
鸳鸯是何等聪慧之人,早揣度到了老太太的心思,其实还未等她吩咐,人已经走过来一把扶住黛玉,双手搀扶送至老太太跟前,一边还笑说道:“老太太看看,林姑娘的气色好多了。不仅如此,人还更出挑俊秀了,老太太这下可真可放宽心了。”
贾母一把拉住黛玉的手,细细抚摸的同时,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黛玉,果然见黛玉脸上不但不见了丝毫病容,赛雪的肌肤上更是添了几许粉霞一般的红晕,恰如一枝美丽高贵的出水芙蓉,说不尽的潋滟芬芳,道不完的绝色风姿。这模样莫说在人世之间,怕是天上的仙女见了都要觉得相形见绌呢!这眉眼似自己的敏儿,又更比敏儿强上了一筹。只可惜敏儿她红颜薄命,偏生这么早就去了。不过好在,给她送来了玉儿,让她在晚年能得一这么一个人尖子的乖孙女承欢膝下。
贾赦贾政两兄弟到底不是自己亲生,表面上虽是恭恭敬敬地,但到底没有自己的亲骨肉亲,敏儿比那两个哥哥无论从外貌上还是学识上不知强上多少倍,丈夫生前也是对贾敏更为看重,若不是她生就一个女儿身,必定要比她的两个哥哥强上百倍,在朝野之必能占一个举足轻重的位置。也不用她现在这般劳心劳力地想着让元春进宫为妃,靠着裙带关系维系贾府这一门的荣辱富贵了。
黛玉见贾母只是盯着自己一个劲儿地看,便略显羞涩地提醒道:“老太太,玉儿真的好了。这几日真是劳您挂心了,玉儿好了就成承欢您的膝下,给您开心一下了。”
贾母募然回神,忙笑道:“是呀,是呀。到底是我的玉儿是颗开心果呀,你那两日身子不舒服,我这身上也只是不得劲儿呢,如今都好了,都顺过来啦!”
鸳鸯在旁说道:“林姑娘大安,也委实算件喜事。老太太此刻还不传饭,让我们也都跟着粘粘喜庆?”
“哎呀,我都老糊涂了!凤丫头精心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呢,玉儿你不来,他们到底沾不上光的。鸳鸯,吩咐丫鬟婆子们传饭!”贾母笑着吩咐道。
一时三春姐妹并李纨也都过来问候黛玉,黛玉彬彬有礼的向他们道谢。
开席了,众人便落座用饭。
众人边吃边谈,正用得高兴。忽见袭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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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宝玉痴呆贾母发威
鸳鸯忙拦住她道:“你也算个老人了,没见老太太和姑娘们正在用饭吗?怎么行事这般的不检点?”
袭人忙跪下说:“请老太太恕袭人的冒失之罪,只是宝二爷他又犯了那孽障呆病了。眼也直了,手也僵了,任凭我们怎么问话也不答腔了。我们这些下人自知万死也难辞其纠了,不敢再做丝毫隐瞒,还请老太太移驾去看看哪!”
贾母闻言恰似于晴天来个霹雳,心道:真是老天让我不省心呀,才好了玉儿,怎么宝玉又犯了孽障?难道这两个孩子真真是犯相吗?一时便也再顾不得多想,忙命鸳鸯扶着直奔宝玉的怡红院而去。
黛玉和三春姐妹以及李纨听罢也皆是大吃一惊,匆忙在各自丫头的陪伴下随着贾母而去。
黛玉在路上心想:难不成是自己方才冷落宝玉,使他犯了病?因这么想,又念及宝玉平素对自己的好处,心里就生出些许不忍之心。但转而一想,又深为自己的决断而感到庆幸,自己还未曾向宝玉承诺些什么,他已经如此了,若日后天长日久,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还不成就一团乱麻,那时候倒还真成了大麻烦。此刻,虽惹来一些小的麻烦,但到底比日后铸成大错好。
思虑期间,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怡红院。待进屋来看,只见凤姐,宝钗,王夫人,薛姨妈都已经到了,众人正围在宝玉的床前不知该如何是好。见贾母来了,忙让了开来。
贾母颤颤巍巍地来到宝玉床前,弯身细看,不由心下一沉。见宝玉的情形果然如袭人所说。
“宝玉,宝玉,你可曾听见我的话?”贾母轻声呼唤着。可是宝玉还只是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床顶的萝帐,不发一言。
“老太太,您看看宝玉,这可怎么整呀?”宝玉素来是王夫人的心头肉,更是她维系自己在府里地位的有力保障,她已经没了个儿子贾珠,为今只恐宝玉有半点闪失。
贾母此刻心里已是慌乱得紧,被王夫人这么一哭,更是搅得心绪不安。不由恼道:“宝玉还没死呢,你哭个什么?亏你也是个大家出来的,又是这些孩子的长辈,你只管在这里混闹,还有个长辈的样子吗?”
贾母语气犀利,当着晚辈和下人的面,丝毫也不给王夫人留情面。窘得王夫人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当真是难堪到了极点,只恨不得当下生出个洞来让她钻进去了事。
且说宝玉实为宝钗的那句‘林妹妹永远不理你了岂不是你的造化?’话给吓住了。这会子躺了许久,又隐隐听见一屋子人聒聒噪噪地,便渐渐恢复了些神智。因黛玉到底是他的心头所想,便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林妹妹,林妹妹,你不要不理我呀!”
宝钗一听,心里暗气,但忽而又有了计较,因自己是个晚辈,当着这么多人到底不好开口,便悄悄附在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薛姨妈听罢,便清清嗓子说道:“老太太,您也别只顾着急,如今见宝玉这样,到底也要知道缘由的好,只听他口里唤着林妹妹,莫不是林姑娘惹着了他?解铃还须系铃人,林姑娘也在此,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让林姑娘快解释解释的好。”
黛玉闻言,心中一凛,这起小人,自己这般小心地躲事,她们却还是要给自己找麻烦。不过,这也原在她的意料之中的。遂落落大方地说道:“姨妈此言差矣,黛玉病了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宝哥哥并不曾相见。至于姨妈口里说的误会之词,更是莫须有了。”黛玉特意用上了‘莫须有’三个字,暗地影射她在给自己泼污水。
贾母听完这番话也很是不悦,但多少碍于薛姨妈是王夫人的亲戚,便冷冷说道:“玉儿和宝玉一处长大,她们两个兄妹情深,宝玉病中呼唤至亲之人的名字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姨妈并不了解实情,还是不要妄加断言的好。再者,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姨妈来了这么久,想必也是累了,宝钗呀,还是扶着你母亲回去歇息是正经。”说完,便扭转头,看也不看她一眼。
薛姨妈本还想方才姐姐失了颜面,自己若把矛头转向黛玉,一则可以顺了女儿的心;二则也可给姐姐找回些面子。可万万没有想到,贾母竟然丝毫不给她留有余地。听她这话,分明是赶她们母女出去。一是臊得脸儿通红,舌头也似短了半截,除了耸肩低头,再无言语可对。
众人见此尴尬局面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正面面相觑之际,还是凤姐最善揣度人的心思,她忙笑盈盈地上前拦住薛姨妈的手道:“我们家宝兄弟这痴呆孽症原也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今日到叫姨妈笑话了。老太太心里惦念得极是,我们这些人跟着操劳也是应该,姨妈可是贵客呀!怠慢了您,可这就是我们的不是了!来,姨妈我亲自送你回去歇着?”
凤姐此番话,多多少少让薛姨妈的脸上过来了些。她庆幸有凤姐给了她这个台阶下,遂忙携了她的手往门口走去。
宝钗本以为这次又可以借题发挥让黛玉下不来台,却不料竟是这样的结局。她不甘心,实在不甘心,在不得已缓缓跟着薛姨妈迈步的同时,眼睛还不忘凛冽地瞄向黛玉。
黛玉已然觉察出了她这森然的目光,只是此时不易和她对招,故而只装作没有看见。
“宝钗?宝钗不能走!”宝玉忽然从床上直愣愣地坐了起来。眼睛红红地望着宝钗。
宝钗心头暗喜,忙止步回身,充满渴望的望着宝玉。随后,宝玉便以及其迅捷地速度一步跳到宝钗跟前,粗鲁地抓住宝钗狠劲儿摇晃道:“你凭什么说林妹妹不理我就是我的造化?我告诉你,林妹妹是我最亲的人,你这个外四路的姐姐,我从来就没放在心里过!你要是再在我跟前挑拨离间,就给我滚出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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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宝玉愤懑宝钗出丑
宝玉说完便用力将宝钗一推,宝钗站立不稳,做实地摔了一个仰八叉。宝钗素来在众人面前最讲究自己的礼仪姿态,今日可是出足了丑。
惜春到底年纪小,并不甚明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宝钗如此滑稽的模样,到底忍俊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带着迎春和探春也忍不住微微发笑。宝玉见她摔得不轻,只觉得颇为解气,拍手叫起好来。“好呀,好呀!看你还记不记得,日后还敢挑拨离间,我便让你更加狼狈!”这般笑着、拍着手,便觉得心中的闷气出了很多,精神为之一振,人也清爽了不少。
王夫人见自己这方频频出丑,儿子还当众让宝钗难堪,气只不打一处来,指着宝玉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枉费你宝姐姐对你这般好,你怎好让这样当众羞辱于她?还不快给她赔礼!”
谁知宝玉由着自己的性子根本就不理会王夫人的训斥,他双手把腰一叉,高喊道:“我本无错,为何要向她赔礼?再说错的明明是她!凭她是谁,只要敢说林妹妹的坏话就是不行!”
“你……你这个孽障!”王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要打来。
“住手!你这也是做娘的么?方才还因着宝玉昏迷哭哭啼啼地,怎么这会子才醒,你就不问青红皂白只想给你的甥女出气扬手就打?再者,若论管教宝玉也轮不上你来打!尚有他的祖母,我在这里呢!你到底是大族家的人,怎么越发老了没了规矩,竟不把你的婆母放在眼里了?”贾母适时威严地开了腔。王夫人被吓得一震,随即收回了手,低下头,并不敢正视贾母。此刻,只可怜了宝钗,方才跌得实在不轻,站起身只觉得臀下疼痛不止,实乃令她站直身子。
贾母见宝玉好了,心下轻松不少,遂拉了宝玉的手道:“你刚好些了,就这般大喊大叫的,也不避讳些。”
宝玉还只是执着道:“明明就是宝钗害得我犯了刚才的痴症了么!你们还只管向着她!她平素里还没少说林妹妹的坏话呢!”
贾母自然明了宝玉的意思,但想到底要给薛家母女留些情面,便按住宝玉道:“好了,那也是你宝姐姐的玩笑话,你怎么能当真呢?她即使有错,你也推了她这一把了,你们就算扯平,好孩子,听老祖宗的话,此事一掀而过,休要再提了!”
薛姨妈一听此言,是又气又急,自己的女儿出了大丑,又吃了大亏,这个老太太却各打五十大板真真是上他们母女下不来台呀。有心回去收拾东西就走人,但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以及丈夫死后就频频给她们脸色看的薛氏族人,就只能忍气吞声了。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不暂居贾府,她们又能上哪去?思及此处,哀哀叹了一句,便灰溜溜地拉着宝钗的手仓皇而去。
且说宝钗被母亲拉着手一瘸一拐地走着,心头的恨意远远超过了身上的痛楚,今日之仇,她都要铭记心中,待来日向这群欺负她的人一一讨还。
薛姨妈带着宝钗走了,宝玉方气平了一些。他早就看见黛玉站在惜春的后面,只是想着傍晚黛玉冷落他的事,心中忐忑便不敢上前与黛玉搭话。便拉了贾母的手,撒娇道:“老祖宗偏心,怎么只叫林妹妹去您屋里吃饭,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