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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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丹妮俏脸闪过惊喜的神色,嗲声嗲气道:“人家要妳陪着逛街。”说完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生怕我食言而肥。
我朗声长笑道:“小事一桩!今日不论何等约会,都万万不及陪艾小姐逛街重要。”
艾丹妮兴高采烈地道:“哦,那么马上动身如何?”
我看着她娇俏可爱憨态,心中感慨良多:“自幼缺乏母爱,偏偏父亲又是半疯半颠之辈,轻易不表露深沉爱意。唉,唯有我来慰籍她了。”
严格来说,我视丹妮若顽皮可爱的嫡亲胞妹,毫无秀色可餐的杂念歪想。两人相处日短,她却莫名其妙小鸟依人,将我视为至亲好友。人与人姻缘真是奇妙无穷,任妳智比天高,也万难操纵自如。
“殿下!”孔龙阴魂不散地现身厅内,等候吩咐。
我又好气又好笑,拿这家伙无可奈何,淡淡道:“嗯,不用车马,也不要护卫。哦,丹妮妳坐了马车来吧?”
孔龙略微迟疑不决,最终还是尊重我的意见,没有强行派遣铁血卫随行。
艾丹妮银铃般娇笑道:“是啊!就两个人不用两辆车吧?”
“是!卑职明白。”孔龙眼神古怪地瞄了我一眼,似乎极艳羡我与美女共乘一车,然后知趣地迅速消失,免得再碰一鼻子灰,。
我严厉反瞪回去,遂极自然地揽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微笑道:“嗯,时间不早先找个地方用膳吧。”
艾丹妮娇躯轻颤,料不到我突然抓住柔荑,心慌意乱加娇羞无限,挣又不是不挣也不是。一时间连天鹅般修长美颈都嫣然绯红,心醉神迷娇躯酥软,徒增三分娇艳,惶然不知如何走出府宅,登上坐驾。
“吱呀!”随着车门紧闭,寒冷世界被彻底隔绝车外,车厢内温暖如春,马车缓缓启动。
我和艾丹妮凛然对坐面面相觑,随着上车自然而然松开她柔软冰凉小手,没有进一步亲热举动,使得她一颗芳心终于落地,却隐隐有一丝失望之意。
我感受着温暖柔软的貂皮座椅,舒服得差点要死去般呻吟道:“啊,比我那辆破车,简直有天壤之别。”
艾丹妮被逗得花枝乱颤般笑道:“哪有妳说的那么夸张?”
我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厚厚积雪早被铲除干净的雪道上,东大街静悄悄看不到一个人影,耳畔只听闻车轮轱辘轱辘作响。一股凄凉感油然而生。
艾丹妮轻蹙秀眉,望了望黯然神伤的我,小心翼翼道:“莫非勾起了妳伤心事?”
我勉强展颜欢笑道:“哪里呀,只是想起从前琐事。”
其实我是想起过世的义父,他的骨灰按照遗愿,从故乡最高峰巅随风飘散,那一刻悲伤如我,差点纵身跃下……数年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早让我尝尽人世间最悲惨生离死别,岂料今日身居王者高位,在小女子前陡然神伤不能自已,真属失态之至。
一颗泪珠由艾丹妮娇嫩的脸蛋滑下,滴入轻袍瞬间殷成一点湿痕,徐徐扩散。
她勉强造出一个凄美的笑容道:“今天是妈妈的忌日,人家刚刚扫墓就来找妳。妳却……”
我心防顿告失守,暗暗后悔不迭。如果再次惹得小姑娘哭泣,此番偷闲游玩,将失去意义效果全无。于是,轻轻坐过去,突出奇兵搂过她香肩,柔声安慰道:“妮儿莫哭!再哭可就不漂亮了。乖,哥哥给买糖果吃吧!”
艾丹妮娇躯剧震,一动不动地任我搂抱,连啜泣都嘎然而止,若受惊的小动物般颤抖不已。情窦初开的她,何曾被陌生男子做亲密接触,乍听得最后一句完全当作稚童话语,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她蓦然挣脱我的怀抱,娇嗔道:“讨厌!当人家是三岁孩童吗?才不要吃糖果哩!”
我愕然装傻道:“那妳要玩木马吗?”
艾丹妮气鼓鼓地不理我,蓦然明眸一闪,咯吱我腋下搔痒。
此等少女间嬉戏对我丝毫不起作用,但为取悦丹妮,索性彻去护体真气,和她滚作一团,顷刻间厢内春意盎然,说不出旖旎美妙。
我软玉温香满怀,鼻端传来沁人心脾幽幽少女体香,情不自禁地昂然勃起,涌出庞大无匹**不能自己。
艾丹妮浑然不觉气氛微妙,仍然竭尽全力伏在我身上,搔痒不止。
我连连告饶道:“投降!投降!一切都依妳条件好了。丹妮要买什么就买什么。”
艾丹妮得意洋洋地娇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蓦然她探手抚向身下,奇道:“妳藏了武器在那里?硬邦邦的顶到人家了,好难过呀!拿出来好不好?”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横跨骑在身上的艾丹妮,眼睁睁看着她伸出娇嫩柔美的小手,抓向“要害”部位,偏偏一时半刻找不到任何理由阻止,真个心急火燎旖念丛生。若当真被她抓实,我可不敢保证不发生任何事情。
万千悬念间,预料效果终于发生。
她柔美无限的小手,轻盈盈抚在异峰突起之处,温柔套弄数下,趣味盎然道:“给我看看好不好啊!很有趣的东西噢!还会自动变大弹跳不止呢。”
我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暗暗爽呆,却心知继续下去,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连忙阻止道:“哦,不可乱来!”
艾丹妮好奇地眨着明眸问道:“为什么?”
我哑口无言,暗想:“姑奶奶,妳还问为什么!晕!”一时半刻间偏偏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唯有蒙混过关:“哦,那武器丑陋不堪不看也罢。再说现在也不方便,回去再说。”
马车稳稳当当停靠路边,我面红耳赤地步下马车,厢内香艳一幕,简直比打了一场战役还疲劳不堪。若非马车刚好抵达目的地,真不知怎样收场。
我摇头苦笑暗暗琢磨:“堂堂帝国元帅,被小姑娘弄得心慌意乱,白痴也不信吧?”
幸亏艾丹妮不擅察颜观色,否则定难掩饰。
她仿佛首次光临热闹非凡的南门大街,雀跃不已道:“好热闹啊!”
我是闹市常客,每次打点高官奖赏将领,无不是勾留烟花重地,平步街头机会甚是稀少。
刚刚入伍时,囊中羞涩兼情窦初开,多半钱财倒都进了麒麟口袋,供他随意挥霍。升官发财后,聚精会神研究韬略武功,更无闲情逸致逛街购物。故白昼陪着千娇百媚的小妹妹逛街,倒是平生第一次,和慕容无忧,也未经历这般寻常情侣最普通行动。
“快来呀!”艾丹妮娇嗔地召唤着我,显然她目睹秦楼宾客如潮,生怕没有座位甚是着急。
我哪敢道破她经验浅薄,忙抢步跟着随她走上楼梯。
“对不起,姑娘!没有位置了。可否稍等片刻?”穿着一尘不染洁净篮衫的侍者客客气气道。
艾丹妮悄无声息狠狠掐了我手臂一下,一脸不豫神色,显然怪我步履过慢,抢不到楼上坐席用膳。
我哭笑不得,暗道:“这也算是哥哥我的不是,岂非今后都没得混了。”
当下冷眼注视侍者,轻描淡写道:“何不在窗口添加一副坐席,我自当付足银两。”
侍者刚待拒绝,蓦然发现青年深若大海的眼睛,爆闪起前所未有的异彩,接着又神情一黯,恢复静若止水。那神乎其神变化,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灭印象。
侍者不由身躯剧震,颤声道:“是,大爷!”然后慌不择路跌跌撞撞而去,顷刻就搬来一副坐席,在临窗位置摆放妥当。
艾丹妮转怒为喜,高高兴兴地坐到椅上,左顾右盼引得整层楼的客人,莫不注目这对陌生男女。
第五章 丹妮
蓦然,她嘟着丰润鲜红樱唇,神神秘秘地低声道:“那个伙计怎会象妳孙子般听话,可否指点一二?”她学足了江湖人士老气横秋口吻,偏偏容貌清丽淡雅,怎都和粗鲁不堪话语搭不上任何干系,情景甚是惹人发笑。
我沉吟半晌,故作姿态道:“这个……无可奉告!”
艾丹妮薄怒道:“切!本姑娘稀罕吗?”
侍者恰好此刻走来,打断了二人争吵,他小心翼翼陪笑道:“公子,小姐吃点什么?”
艾丹妮不耐烦地道:“只管挑选拿手好菜端上来好了。”
侍者面露难色,低声道:“鄙楼厨师共计三百零八人,大半来自御膳房。每人多多少少都有几样拿手绝活,这粗略算起来,每人三道菜也有千余,这……”
艾丹妮存心看我笑话,星眸荡起盈盈笑意,漫不经心道:“本姑娘的话,妳是没听到怎么着?让妳拣拿手好菜上来,那管它有多少道,吃完自然有人会帐就是。”
我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地道:“正是如此。”
侍者满脸诧异离去,临走眸中惊疑不定,若非看我俩举手投足都流露出大家风范,怕早已当作捣乱无赖,乱棒打将出去。
盛名之下必无虚士,秦楼置办酒席的效率惊人之极。顷刻间,八道精致绝伦小菜摆上桌来,皆是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搭配着那壶醇厚清冽的“女儿泪”,禁不住让饥肠辘辘的我和艾丹妮馋相毕露,对侍者无礼对待,也暂时无暇顾及。
菜一道接着一道送上,最后还是艾丹妮慌忙制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暂缓狼吞虎咽,饮食姿态才渐复贵族举止。
艾丹妮瞠目结舌地望着我,星眸露出饶有兴致神色,好像我的吃象足以研究三天三夜。
我含笑不语,数日只眠不食,铁打身躯照样无法抵受。何况帝都熟人极少,朋友更加绝迹,我理所当然肆无忌惮敞怀大吃,艾丹妮的观感全然不在我考虑之内。
“哼!”一声冷哼陡然响起,寻踪望去传自中央某席。席上昂然端坐数名华服汉子,不满叫嚣发自其中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
我不以为意,懒得和他计较,光瞧穿着打扮,就知是无法无天的世家子弟。虽不怕开罪,但值此权力交替的多事之秋,终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收拾小的,老的颜面上不好看不说,甚至可能被误会为挑衅开战讯号,那才划不来。亏本的买卖是万万作不得的。
艾丹妮蛾眉一挑,勃然大怒。刑部相掌上明珠,皇太后的嫡亲长孙女,宫内宫外哪个敢不礼让三分,何曾受到此等轻蔑。
尽管苗头直指向我,她却感同身受。好歹我也算她宴请的贵客,有人找茬岂不扫了她的颜面。
艾丹妮欺霜赛雪脸蛋儿,瞬间冰封僵硬,回头冷冷盯着那华服青年,幽幽地道:“妳再哼个试试!本小姐剁下妳的鼻子喂狗。”
我顿感惊愕,万万料不到乖乖女般的艾丹妮如此霸道,俨然一副黑道魁首号令天下架势。本来足可息事宁人小事,被闹得定然不可善了。
突发事件蓦然变得精彩绝伦,我的拳头也情不自禁痒痒起来。
“他***熊!当老子好欺吗?不打得妳万朵桃花开,妳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青年本欲挑起事端,顺便施展手段勾起美女注意,好乘机追求。不料出声的居然是美女本人,一股酸溜溜怒气,尽数发泄到我的头上。
他霍然站起道,冷笑一声道:“哦?某家倒要领教领教割鼻绝技。请下场指点吧。”
未待艾丹妮发言,我仰天长笑道:“凭妳三脚猫的功夫,怎是我的敌手,速速滚出楼去,迟了莫怪老子我手下无情。”
华服青年气得脸色铁青,眼神精芒暴闪,显示出不同凡响内家修为。他不怒反笑道:“请!某家倒要看看,妳的武功是否唇舌般凌厉。还是虚有其表。”
与他同桌其他人等竟也不去阻止,显然对他武功深具信心,丝毫不担心落得惨败下场,反倒笑吟吟地凑热闹看着。
艾丹妮对杀戮极度兴奋,尤未忘提醒我:“小心啊!”含情脉脉的温言软语,让我心头一动。
“嗯,这妮子总算未把这场拼斗当作斗鸡斗狗,否则岂非气晕哥哥我不可。”
我卓然傲立华服青年丈外,一手负后,另一手轻蔑地冲他勾勾手指,神情闲适自在,浑身却散发着诡异莫名的慑人气势,仿佛是暗中统治大地的魔王,忽然现身人间。
华服青年大骇,敌人的高明远超预料。
抬眼望去,他看上去不过二十许人,体魄完美无缺,大理石般光洁皮肤闪耀着眩目光泽,双腿硕长,使他雄伟身躯更有顶天立地气魄。披在身上淡兰便服无风自动,手掌宽厚阔大,若蕴含毁天灭地的恐怖力量。
更让人肝胆俱裂的是他若暗流汹涌的海洋,表面平静暗里澎湃,连位置也万难判断,眼睁睁看着偏偏无法出手,仿佛如何攻击都是错的。
乌黑长发瀑布般轻垂,随心所欲地挽了发髻与肩上,俊伟古拙的容颜宛如刀削斧凿毫无半点瑕疵,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