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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部分

柳轻侯的故事-第589部分

小说: 柳轻侯的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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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忽间,十三人冲入了巨蟹阵里,四周全是如狼似虎的敌骑。刀枪剑戟均劈头盖脸地杀至。

    巴别塔见夏侯一贯受伤,陡然加速前冲,代替他变成锋矢阵的前端,丈八乌钝槊带起凛例狂风横扫八方,凡进入攻击范围内的敌骑,定必连人带马砸成肉饼。

    敌人不断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背后追来的两千敌骑也已赶至五十步处,若给两方人马合兵一起,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夏侯一贯不顾伤势,和霍冀亨施尽浑身解数,保持着锋矢阵的完整,免去巴别塔的后顾之忧,全力突围逃往丘陵。

    在实力悬殊且近身肉搏的战场上,处处都是刀光剑影,眨眼间不知有多少兵器来袭,什么绝招秘技都是白搭,纯凭敏锐地直觉对付敌人攻击才是王道,而且绝不能让敌人靠近,否则一旦被抱住肢体,唯一结局就是被乱刃分尸了。

    霍冀亨的凤翅鎏金锤上下翻飞,竭尽所能地对敌人造成致命伤害,同时减轻敌人对自己的伤害,混乱中也搞不清楚身上流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只杀得如疯如癫。

    夏侯一贯的铁脊蛇矛则仿佛变成千百毒蛇,每枪均刺中敌人的咽喉、心脏和小腹等要害部位,再送出破体无形罡气引爆,对手无不支离破碎而亡,形象惨厉无比。

    我本待在队尾殿后,但看到夏侯一贯受伤后,出招时已颇为勉强,立时施展鬼魅身法闪到他背侧承担掩护之责。

    锋矢阵前端在得到我的斩岩剑增援后实力暴增,进而所向披靡,敌骑一触即溃,再没人能堵住前路。一时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杀得兴起仰天长啸,闻者莫不肝胆剧裂,坠地毙命。

    蓦地后方杀声震天,两千铁骑兵终于追至。

    此刻,即使是神勇无敌的巴别塔,坚毅不拔的霍冀亨,以及战天斗地视若等闲的夏侯一贯,亦杀得精疲力竭,心中涌起绝望之感,哪知忽然四周压力一轻,原来竟已杀出敌人重围。

    三人精神大振,重新燃起逃生希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几个纵跃就没入了百步外的丘陵后方去。

    我紧跟在三人身后,却不慌不忙,用冲锋弩把两百步内胆敢追来的敌骑统统扫倒,射光了所有箭匣,才施施然地展开轻功,瞬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幕直把敌人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世间有如此胆大包天和嚣张霸道之辈,竟敢无视两千铁骑独自断后。

    ●●●

    大地覆满了白雪,干燥而坚硬,踩在脚下簌簌作响。树上的叶子已完全落光,枝头垂着一溜溜晶莹剔透的冰凌,在这片荒野后面,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一半冰冻一半流动,发出悦耳的涂综声响。一阵北风吹来,寒鸦猝然脱离树枝,在空中振翅盘旋,倍添凄凉意味。

    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一路跑到溪旁,再没有一丝气力,直挺挺地扑倒在地,一动不动了,只有我还能若无其事地卓立一旁,仗剑警戒。

    相隔半晌,夏侯一贯才仰望着灰沉沉的天空,消沉地道:“对不起,我悔不该昨晚不听妳的劝告,使得鬼脸卫们集体牺牲。”

    此言一出,霍冀亨和巴别塔均奇怪地望向我,显是刚刚发觉我这名鬼脸卫居然是冒牌货。

    我早知瞒不过夏侯一贯的眼睛,毕竟天下功力远超他们三人者屈指可数,而心甘情愿地易容随行保护的人,只可能是我。

    我苦笑道:“说它作甚,眼下保住小命要紧!嘿,我始终猜不出敌军指挥官是谁。那厮忒也狠毒,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嗯,妳可晓得,说出来听听,好让我改日去登门拜访,取他首级权充几日夜壶!”

    巴别塔闷哼一声,显是非常赞同我的说法。

    霍冀亨则一边运气治疗遍体鳞伤的躯体,一边昏昏欲睡,虚弱得连说话都觉非常吃力,索性闭嘴保持沉默。

    夏侯一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混蛋是谁,但总逃不出是想要篡夺可汗府总督位置的势力中人去,只要顺藤摸瓜不难找到。现在还不是考虑报仇的时候,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卧牛关,否则明早就会再次落入敌人的重重包围里。”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勉力挺身盘膝做好后,毫不见外地道:“柳兄,时间紧迫,快帮我们疗伤吧!迄今为止我们尚未与敌人的真正高手相遇,若被他们截住,目前这副快要油尽灯枯的身体可是纯粹送死,如今就要看妳那《黑暗不死魔功》是否像传闻中一样神奇有效了。”

    话音才落,霍冀亨和巴别塔应声往小溪爬了过去,均以行动表示对夏侯一贯提议的全力支持。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三人一眼,才举步走过去,让他们手拉手坐好,再运转十二成黑暗不死魔气,先是灌入功力最深厚的夏侯一贯体内,随即游走霍巴二人的五脏六腑与奇经八脉,最后返回夏侯一贯的百会穴,帮助他们形成一个完美无缺的循环回路。

第四章 绝地

    夜幕降临,满天乌云遮蔽了星月,四野幽静深沉,伸手不见五指。这种天气给敌人的追踪带来了极大困难的同时,也给疲于奔命的四人留下了一丝喘息之机。

    我忽然想起一事,忍不住哑然失笑,心道:“不知那群狴奴獒现在怎样了,有没有从巨大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当时可是在敌人必经之路上留下了巴士底魔龙王的标志龙息,希望驯兽师莫要被发狂的宠物们撕成碎片才好。”念罢思绪又转到眼前的困境上,暗想:“现在离天明还有六个时辰,敌人要搜到这里,大概还需要两个时辰,抛除疗伤的时间,那么只剩下半个时辰可供折道赶往卧牛关了,而黑夜是唯一的掩护。唉,就赌赌运气吧,看看是我们命好,还是敌军指挥官智高。”

    时间慢慢流逝,经过几**周天运转后,三人体内的真气逐渐凝聚,伤口也开始缓缓愈合。

    我一直在旁监控,见黑暗不死魔气完全发挥了效力,始放下心事。不过他们疗伤速度之快,也颇出乎我意料之外,仔细思量片刻,才恍然大悟。原来三人实战经验丰富无比,尤其对以寡敌众的群战更有心得,所以才能在血战中避重就轻,因此虽然身上伤痕累累,却没有一处伤筋动骨的重伤。他们看起来狼狈万分的模样,只是因拼命逃跑加上剧烈打斗导致体力和真气同时损耗过巨而已。

    俗语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趟三人算是最经典地诠释了这句话。本来若各自疗伤,不但耗时耗力,而且很可能适得其反,最多恢复往日的巅峰状态,可是联手疗伤却截然不同。那皆因我这个十阶黑暗魔君不遗余力地输送全部黑暗不死魔气,使它们和三方真气水乳交融,通行全身经脉窍穴。让他们均有精进突破,转眼间晋升了阶级。

    要知像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一样的超级高手,修炼至今武功都已臻达**和精神的极限瓶颈状态,等闲终生都休想突破,现在这种奇遇绝对是武者梦寐以求的事情。更难得的是,三股真气精纯、诡异和霸道兼而有之,原是水火不容的,眼下在浩瀚无垠的黑暗不死魔气强制压迫后成功同流合源。缠卷一处运行,再非像以前那般各存破绽,而是形成了一种完美无缺的全新真气。它所到处,不单经脉窍穴被扩展澎涨,真气容量变大数倍,恢复速度和未来发展潜力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这股奇异真气,在三人体内每运行一个大周天,就会更趋汹涌澎湃。那是随着它不断变强,从黑暗不死魔气内吸取养分的能力也变得越来越强的缘故。这就像激流冲刷冰川,每一轮潮水都零敲碎打掉部分冰块。再融为一体。如此循环往复,激流就愈发壮大了。

    相隔一个多时辰,我猛然一掌按在夏侯一贯的后心。

    “轰!”闷雷炸响。我被弹得冲天而起百丈,才好不容易收回了那股输入三人体内的黑暗不死魔气,悠悠下落。由于我的功力早已恢复到鼎盛状态,因此这一掌相当于跟另一个黑暗魔君硬撼,还要顾忌不能伤害三人,端得危险无比,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小命。

    之所以如此,实在是我作茧自缚。原来经过数十个大周天运转后,那股奇异真气已将三人经脉窍穴填满,再继续搜刮黑暗不死魔气下去。必然会因真气过盛导致走火入魔,进而全身涨裂而死。我心知不妙,果断地出掌吸纳全部黑暗不死魔气入体,结果连他们体内游转的多余真气也一股脑地收入,猝不及防下就出现了刚刚那一幕。

    “蓬!蓬!”三人手拉手处劲气爆鸣,夏侯一贯、霍冀亨和巴别塔分从物我俱忘的境界醒来,一起重重摔在雪地上,个个跌得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我落回地面。望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夏侯一贯呻吟着爬起来,看了看我,感到莫明其妙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接着幡然醒悟道:“我的天啊,好险!”

    霍冀亨也咋舌不下道:“过犹不及,差点就没命了。”

    神经粗大的巴别塔却根本不关心生死问题,坐直虎躯后,蓦然惊喜万分地道:“哈,我的功力至少暴涨了一倍,真想马上找人来揍一顿啊!”

    众人听罢全部绝倒。

    我苦笑道:“嘿,先别忙着高兴,还是立时撤离此地吧!刚刚那阵动静,在寂静深夜足以传出数里,等若给敌人指示了我们的坐标,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夏侯一贯点了点头,旋又关心道:“妳没受内伤吧?”

    我摇头道:“没有!”接着微笑道:“妳们功力突飞猛进,在这场危险游戏里,我们就更多一些活命的本钱,即使我受点伤也是完全值得的。哦,妳晋升三级圣骑士了,他俩也同时晋升为一级圣骑士,真是可喜可贺啊!”

    巴别塔闻言惊愕片刻,猛地从地上跃起,闪电般擎举丈八乌钝槊,向四面八方砸去。霎时间,满眼都是如山槊影,全无一丝空隙。本来他要施展这一手压箱底绝招“疯魔一百零八击”,将会耗费十二成真气,而且动作颇为生硬,哪知现在使出,竟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舒展,毫无半分斧凿痕迹和破绽,颇有出神入化的味道。最厉害的是,巴别塔收式后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刚刚做了件轻而易举的小事,显示出他完全可以连续不断地多次施展,试问天下有几人能招架得住呢?

    霍冀亨目不转睛地看完,咋舌道:“妳的槊法天衣无缝,我瞧不出一丝可以反击的间隙。嘿,今后休想再让人陪妳练功,我还要多活几年哩!”

    此言一出,引得另外三人哈哈大笑。

    巴别塔乐得合不拢嘴道:“妳放心,我不找妳,我找敌人练去。他们既不怕打伤砸死,又不用请客喝酒,是最佳的陪练哩!嗯,修行就由今夜开始,我要立志向武道的颠峰进军。”

    夏侯一贯和霍冀亨听了巴别塔的话后,都生出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嗜武如狂的他一直有此心愿,却从不诉之于口,那是因为先天资质局限了更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现在猛然当众说出,显是重燃斗志,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卓立的年轻人。想到这儿,两人望来的目光都有些不同了,带着几分感激和崇敬。

    我又嘱三人潜心内视,在确认精气神大幅提升,并无其他异常状况后,收拾妥当上路。

    四人穿岗渡河,全速赶路,往南疾行。

    四周出奇地听不见丝毫人声、马嘶和犬吠,但我知道敌人只是暂时没找到我们,仍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出现。未进卧牛关前,我们始终都是身陷险境,再小心也不嫌过分。

    用了大约两个时辰,我们好不容易走出丘陵起伏的荒野,眼前豁然开朗,又见平原。地平线的尽头,星星点点的***闪烁,那是卧牛关城头高悬的串串气死风灯。

    巴别塔大喜道:“终于到哩!”

    霍冀亨也不禁欣然微笑,能在一万精兵强将围追堵截下安然突围至此,着实太不容易了。

    唯有夏侯一贯和我面面相觑,同时倒抽一口凉气,心中都暗忖:“他***熊,这短短数里的平原,可真要了老命啦!该怎样闯过去呢?根据前面的埋伏推断,敌军指挥官若没在那里设下伏兵就出鬼了,而且极可能是那些一直未现踪影的精英高手们。”

    正寻思间,背后的荒野里,蓦然隐隐传来狗吠声,相距不过里许远近。

    夏侯一贯无奈叹道:“走吧,是死是活都要闯一次啦!”

    霍冀亨和巴别塔愕然望来,显是不懂夏侯一贯为何如此悲观。

    我苦笑一声也不解释,只挥了挥手,作出一个前进的手势。

    其实追兵越晚来到,对我们越有利,因为那意味着距离天明时分越近,被卧牛关守军发现异常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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