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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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我一边轻描淡写地吩咐着,一边快速检视了遍衣着是否妥当,遂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静静等候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出现。
“咿呀!”厅门被轻轻推开半扇,海妍璧慢慢走了进来。她穿着一套笔挺整洁的风云帝国女将军服,高耸饱满的胸前佩戴着一枚徽章,上面镶嵌着代表大将身份的三弯银月,那身质料轻薄的浅蓝色军服,紧紧裹住了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勾勒出诱人犯罪的完美曲线。
我的目光掠过修长的**,浑圆的丰臀,平坦的小腹,瀑布般倾泻而下柔软光洁的金发,天鹅般优雅的粉颈,最后贪婪地停留在那张明艳无暇的脸蛋之上,凝视着她蓝宝石般明亮清澈的眼睛,暗叹造物主对她不遗余力的恩宠。
海妍璧感受到两道犀利无匹目光,肆无忌惮地游弋在她骄人身材上,仿佛她**裸地身无寸缕一般。往常若有色狼这样窥伺自己,早就被漫雪鞭抽得皮开肉绽遍地打滚了,可是此番她却没有半点恼羞成怒的感觉,反倒芳心暗暗窃喜,很享受被他注视欣赏的滋味。
相隔良久,两人才愕然觉察室内气氛太过暧昧,遂同时开口道“妳……”“主……”,局面再度陷入微秒境地。
眼看这尴尬状况不知还要继续僵持到什么时候,我赶紧收拾情怀,问道:“妍璧,妳找我有什么事?”话音才落,我又马上后悔了。严格说起来,我和海妍璧只见过寥寥数面,其中单独相处的时间仅有她刚刚被俘那次,如此交情就亲昵地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似乎非常不妥呢,可是覆水难收,只能将错就错了。
海妍璧倒未觉察到任何不妥之处,一直以来八旗老鬼就是如此称呼她的,而同样身为领袖的柳轻侯,如此称呼自己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恭敬地道:“朱家巧匠连夜赶制出了元帅服和几套便装,属下特来奉上。”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上还端着一方托盘,上面整齐摆放着几套衣物,刚刚只顾打量美女了,无关紧要的东西自然统统被刻意忽略掉,她的魅力真可堪称勾魂夺魄了。
海妍璧将托盘放到我身边的茶几上,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您现在要更衣吗?适才属下看到池鳌将军登上旗舰,恐怕过一会儿就要来求见您了。”
我淡淡地点点头“嗯!”了一声,心想:“不错,她提醒得好啊!衣冠不整是很失礼的事情,即使面对属下也不应该随随便便哩!”
念罢我站起身来,正要吩咐她退下,却见海妍璧躬身施礼道:“主公,旗舰尚未配备伺候您起居的婢女,在这之前请允许属下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啊?”我听得稀里糊涂,正不知她所指何事之际,海妍璧已欺近身来,用那双纤纤玉手解开了我衣袍的纽扣。
“天啊,不是吧?难道她想帮我换衣服不成?”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马上默运魔功抑止一切**杂念,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乖乖地听她摆布。
片刻后,我的衣袍被解了下来,可她犹未停止,继续把手伸向了月白色的内衣。
“我的姑奶奶啊,妳不是想连内衣都帮我换吧?”我目瞪口呆地瞅着海妍璧,傻乎乎地任由她脱去我的上衣,并拽掉了我的短裤。
此时此刻,什么他娘的一念不起,早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若哪个正常男人在这种状况下保持冷静才怪,那可是一位天香国色的超级美女亲手扒掉了妳所有衣物,让妳**裸地一丝不挂呢!更何况她正蹲在我面前,双目平视恰好可以看到某个奇怪物体,正茁壮成长为一只庞然大物。
海妍璧看得玉颊霞飞,羞得粉颈都红透了,呼吸也变得不再均匀,心脏更是狂跳不止。以前自己伺候八旗老鬼更衣的时候,他老人家不是这样的啊!尽管也长了类似的奇怪东东,不过大小却与柳轻侯相差何止十倍,更不会变魔术般迅速膨胀坚挺,狰狞可怖得宛如一把绝代凶器。
她芳心惊骇万分,却仍强自镇定,颤抖着双手帮柳轻侯穿上了崭新的短裤。不过那股坚挺并未消散,反倒更加如钢似铁一柱擎天。当海妍璧为抚平短裤的皱褶,不小心碰触到它的时候,它更是强力弹跳了数下,表现出喷薄欲出的强大阳刚之力。
我简直尴尬郁闷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池鳌马上就要晋见的话,如果不是海妍璧以伺候我更衣,这种堂而皇之的理由“非礼”我的话,如果不是我要给她留下一个不为se诱的谦谦君子形象的话,如果不是她美丽的大眼睛里,除了娇羞和好奇外没有半点**的话,此刻我早已将她变成**羔羊,连皮带骨地一口吞掉,可惜这些个如果使我不敢轻举妄动。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海妍璧终于帮我穿戴完毕,我也终于熬过了这段有生以来最漫长的时光和最残忍的“酷刑”。
海妍璧惊讶地瞅着眼前的伟岸男子,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刚才那个衣冠不整、神情懒散的家伙。此时他精神面貌皆焕然一新,身穿一套威风凛凛的浅蓝色元帅服,宽阔雄厚的胸前也佩戴着一枚徽章,上面镶嵌着代表帝国元帅身份的三轮金阳。古拙雄奇的脸膛之上,五官深陷轮廓鲜明,仿佛鬼斧神工雕琢出的完美艺术品,一对幽邃难测的深蓝厉眸,衬托着大理石般光洁白皙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刚毅冷峻,浑身浸透出一股惟我独尊的盖世霸气。
“主公……”海妍璧试探地叫了半声,后面的话就被两道电闪雷劈般的凌厉目光嘎然截断。
我云淡风轻地道:“什么事?”话刚出口,我顿时又后悔不迭,鬼知道这天生尤物还想搞出什么花样来,应该立即命令她离开客厅才是正理。适才那种几乎无法抗拒的诱惑,已把我的忍耐力逼至极限,若她继续扮作无辜模样勾引我的话,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阻止我把她就地正法。
幸好得到的答案只是她支支吾吾地道:“没什么,没什么……”
“呼!”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刚想找个理由支走她这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厅外警戒的夜叉卫沉声道:“启禀主公,池鳌将军求见!”
我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以前所未有的热情连声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随即用目光瞟了海妍璧一眼,心道:“我的姑奶奶,这下您该告辞了吧?”
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克尽职守如她怎肯客厅堆满更换下来的衣物,显得乱七八糟的呢?于是海妍璧迅速拿起所有衣物送进卧室,然后才返身快步走向厅门。
“咿呀!”厅门在海妍璧碰触把手前霍然开启,池鳌走了进来。他乍见满脸红晕尚未消褪的海妍璧与己擦肩而过,情不自禁地脑海中浮想联翩,勾勒出无数主公与美女副官之间的风流旖旎场景,差点连最初晋见的目的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瞅着池鳌一脸色眯眯的不良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池鳌将军,妳找我有什么事?”
池鳌听到主公语气里明显的不满,吓得浑身一激灵。他马上必恭必敬地道:“启禀主公,第三一三军已休整完毕,不过士气异常低落。因为很多官兵都失去了最挚爱的亲朋,他们说空手无法返回家乡面对父老乡亲,非要下海打捞尸骸不可,哪怕只是得到一件贴身遗物也好。您看这……”
他一边说着一边瞧我的脸色,我不置可否地瞅了池鳌一眼,两道仿佛能够洞视灵魂的目光,利剑般深深刺入了他意识海,使得他心神一阵迷糊。稍待片刻,当池鳌恢复清醒的时候,发现我的眼神更加凌厉可怖了,看得他愈发忐忑不安,浑身冷汗淋漓,迅速地湿透了衣裳,滴滴答答地坠落在洁净光亮的地板之上。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池鳌的精神差点就濒临崩溃之际,我才施施然收回“九幽搜神变天击地**”的锁魂境界,结束了这轮精神层面上最残酷的蹂躏。他根本是在借机掂量我的斤两,这点伎俩焉能瞒过黑暗魔君无孔不入的侦测?
我慢条斯理道:“池将军,刚才妳是说第三一三军官兵士气低落,另外想要打捞亲友遗物是吗?”
池鳌颤巍巍地勉强保持站立姿势,硬着头皮道:“是!”
我冷酷无情地撇了一下嘴角,幽凉地道:“那么妳是如何安抚他们的呢?”
池鳌微微一愣,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迟疑片刻道:“末将劝阻过他们,无奈众怒难犯,所以特来请主公明断!”
“啪!”我拍案而起,震得茶杯茶碗跳起数寸,又秋毫无损点滴不洒地落回原位。嘿嘿,这可都是公家物品,损坏了哪管我是帝国元帅也要照原价赔偿的,为教训区区一个池鳌,浪费金钱可太亏了。
池鳌吓得连忙低下头去,哪里注意到这种细枝末节,他只听耳畔传来主公大发雷霆的声音。
我毫不客气地痛斥道:“池鳌,妳来告诉我这些,是想表眀自己没有能力继续担任第三一三军军长吗?我想我很愿意扶正妳的副手,他应该有办法解决所有麻烦吧!如果他也没有办法,那么第三一三一师师长总该有点能力,不会像妳们一样束手无策吧!士气低落,打捞遗物,真亏妳想得出这样的事情来找我解决。激励士气乃是妳作为指挥官最基本的任务,在深不可测的海底打捞物品,那空耗时日补给不说,更属大海捞针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妳是白痴吗?”
池鳌一听官位难保,赶忙辩解道:“不,不是……”
我饶有兴致地瞅着他,冷笑道:“嘿嘿,那就是说妳有办法解决麻烦,却故意不解决,反倒推给我,想看看我柳轻侯是否真材实料是吗?”
池鳌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那样……”
我瞅着被耍弄得惨兮兮的池鳌,正容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柳轻侯带的兵里,敢拔刀子砍我的不止一个,敢当面骂我的何止千百,却从没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背后搞鬼,犯错后却又不敢承认。我告诉妳池鳌,如果妳还想继续保住军长的位置,就***少给老子耍花样,我柳轻侯不吃这一套。此番我念妳初犯不计较此事,若再犯休怪我不客气。现在妳可以走了,去通知宇文拓,集合所有战舰在荒岛西方锚地集合,我要训话!”
“是!是!”池鳌磕头如捣米似的,这下他总算知道了新主公的厉害,那可不是卡尔…麦哲伦式的怀柔和安抚,而是雷厉风行的霹雳手段。经过此番被我整治得魂飞魄散,他再也不敢稍有懈怠轻慢之心了,那简直就是拿小命开玩笑嘛!
我看着池鳌连滚代爬地狼狈逃离客厅,心底评价顿时又低了几分。
“他***熊,难怪卡尔…麦哲伦总是谈什么自保而不是开疆拓土,原来他帐下聚集了一帮酒囊饭袋啊!这个池鳌居然能够身居军长之位多年,那简直就是奇迹,在南疆恐怕无须三日就得乖乖引咎辞职了。唉,兄弟啊兄弟,妳留给哥哥我好大一副烂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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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低沉雄浑的号角声惊碎了午后沉寂,一艘两艘……整支东海舰队数以百计的驱逐舰统统被调动起来,离开安静的东部港湾,驶向荒岛西方波涛汹涌的锚地。
我卓立战舰指挥台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海面上越聚越多的战舰。一侧旗手、传令兵、海妍璧不断将新加入方阵的战舰名称记录在案,同时汇报给我;另一侧池鳌、宇文拓侍立在旁,脸上表情调色板似的一变再变,精彩到了极点。
终于随着“当!当!”金钟齐鸣,规定集结时间用光了,海妍璧也陆续报出了最后抵达方阵姗姗来迟的七艘驱逐舰的名字。刹时间,池鳌的脸色变得猪肝一样红里透紫难看无比,因为第三一三军下属战舰毫无悬念地占据了所有名额。
我喜怒不形于色地瞟了池鳌和宇文拓一眼,发现前者羞愧难当,后者面无得色,仍旧一副笃定如山的模样,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于是我缓步走到两人面前,郑重其事地道:“鉴于东海舰队各舰现状,我谨以代司令官的身份宣布,撤销宇文拓将军夜叉师副师长职务,委任其为夜叉师师长;撤销池鳌将军第三一三军军长职务,委任其为第三一三军副军长,同时暂不任命军长人选以观后效。妳们同意吗?”
宇文拓应声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多谢主公栽培,属下愿效犬马之劳!”
池鳌如释重负地走前一步,恭敬地道:“多谢主公宽容,属下定戴罪立功,严格训练士卒。”本来他还以为我会公报私仇,直接将其撤职查办,听到仅仅是降了半级,且还有机会官复原职,顿时心中感恩戴德,真心佩服起我这位赏罚分明的新主子来。与此同时,他也暗下决心,准备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