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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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望去,几乎每隔三步就放置一樽特制的气死风火盆,帅帐前数十丈方圆内***通明亮如白昼。两列扑猎猎随风飘舞的战旗尽头,赫然是一群身着深色麻衣的双刀武士,他们安安静静端坐在沙地上整个人都似陷入静谧无匹世界,仿佛天崩地裂都未放在心上,为首者正是金狼族最可怕高手龙之吻。
卧室内,我闭着眼睛横卧在温暖舒适的软席上,左手单独支撑着头颅,右手不断依照同一摆动规律晃动着酒壶,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刚刚在楚楚身上疾风骤雨般宣泄**后,我分外想念身处遥远帝都的慕容无忧,想起犹如一剪寒梅一般欺霜傲雪的她,嘴角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满足笑意。
“主人!”楚楚慵懒地轻轻靠近后背,柔弱无骨的嫩滑柔荑悄悄落在我宽阔雄厚的胸膛上,悠悠地道:“您是奴婢见过的最强壮的男子,刚刚差点让人家晕厥过去呢!”
我波澜不惊地闭着双眼,脑海里盘桓的依旧是慕容无忧的绝美影像,对楚楚的撒娇讨好根本未放在心上。
“主人!”楚楚将仿佛透明般的温软柔荑滑入了我的阔袍内,蓄意地挑逗着硕壮无匹的凶器。
脑海中的影像,由于她不懂挑拣时机的蓄意挑逗,顷刻间支离破碎再也无法还原。我的脸容立刻阴沉下来仿佛乌云密布,两道电芒爆射的虎眸冷冷盯着楚楚,幽幽地一字一字道:“记住,永远不要在我思考的时候打扰我!”
楚楚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哭出声来,她无限惹人怜爱地低垂粉颈慌忙点头道:“奴婢知错了,主人原谅奴婢这一遭吧!”
我紧紧盯着她蓦然坐起,脸容也霍然像云开日出般晴朗明媚起来,嘴角也逸出一抹阳光灿烂的微笑。
我用手温柔爱抚楚楚如瀑如云秀发,缓缓滑过嫩滑无匹的瓜子脸蛋,最后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淡淡地道:“是我太凶了,吓坏妳了吧!”
遂幽幽地道:“我时刻想到的事情都涉及军国大事,妳无缘无故打断我的思绪,会让思虑出现不应该出现的破绽。何况南疆百姓世代被认为是贱民,我要做的都是南疆光耀后世的功业!”
我随意找来国家大事做掩饰的借口,不禁心中一阵发虚,生怕被楚楚那女子特有的敏锐察觉我口是心非。
幸亏楚楚未发觉,她知机地投入怀中,在我耳边如泣如诉幽怨地道:“奴婢以为主人和别的男人一样,一宿之后就厌倦了奴婢的温柔,奴婢有无数姐妹都是被抛弃后沦为悲惨无比的娼妓,故楚楚要施展所有上天赋予女人的本领,竭尽全力讨好主人。”
我心生感触,男人女人在这乱世何尝不是同样结局悲惨,不过是男人被迫杀头,女人被迫失贞罢了。
我轻抚着楚楚柔美背脊,轻轻一叹道:“世间里本就充满了无奈,唯有强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哩!所以我柳轻侯一直奋斗不息,定要做出一番名垂千古的霸业,让世人不看小觑。”
楚楚我见犹怜地柔声道:“难道主人妳每天背负着此等重担,不觉得生活太疲倦了吗?”
我蓦然将楚楚横抱怀中放在膝上,口中纵声长笑道:“哈哈哈哈……所谓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身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自然要做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否则不是辜负了上天让妳活一遭的恩赐了吗?”遂轻轻瘙楚楚腋下,一时间如银铃般的娇笑混杂在雄浑豪迈的刚劲长笑中,充盈着卧室的每个角落。
那名麻衣女子略微沉吟片刻,向身畔的那名同伴轻声问道:“竺木青光,妳认为宋溪东是被俘虏在这座营寨中吗?”
那名麻衣丑汉闻言用沙哑干涩的嗓音沉声道:“启禀冷月郡主得知,情报是外盟情报官直报盟主大人的,肯定确凿无疑。不过现在是生是死就无法确定。寨内守护的也可能是可怕的饿狼帮主,内内外外都是高手,我们必须分头小心应付。”
冷月郡主脸容毫不惊惶,显示出对武技的强大自信,淡淡道:“那好,妳负责引开外围高手,我入内一探。”她的话句句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字字都重逾千斤,根本不容任何置疑。
竺木青光眼光一滞,扫过远处帅帐檐下端坐的沉凝如山岳一般的龙之吻,却终于没敢反驳命令,必恭必敬地道:“是,属下明白!”遂身影暴起,宛如一只鹰隼般一飞冲天急速攀升十余丈迅疾无比地掠过重重帷幔,半空中他双手轻扬,烂银色芒点犹如狂风骤雨般笼罩檐下群雄。
龙之吻不慌不忙倏地单膝跪地,左掌擎起巨型战弓,右掌随手一抹,一直摆放身边地面上,那五支超长狼牙箭奇迹般跳入手中,通体蓝汪汪的精钢箭身,刚刚架上弓弦就闪电般一闪而逝,那似缓实疾般的动作竞与施展突袭的竺木青光并驾齐驱。
“铮铮铮……”一连串的金铁交鸣声中,狼牙箭与十字镖纷纷撞得粉碎坠落尘埃。
我被外面剧烈无比的动静惊扰,瞬间从温柔乡觉醒,一面侧耳倾听着屋外的动静,一面望着玉脸骇然的楚楚,脸容波澜不惊地吩咐道:“有刺客,妳到密室回避一下!”顺手轻轻拍了一下楚楚丰满弹手的盛臀以示轻松。
楚楚嘤咛一声妩媚无匹地白了我一眼,丰姿绰约地袅袅离去。
龙之吻悍然握紧刀柄,凶狠无比的眼神,恶毒地瞪着那道飞鸟般的人影,轻盈无比地落在对面帐檐,再一借力鬼魅般消失无踪。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等轻蔑挑衅,他一言不发倏地腾空而起,身边数十名麾下亲信双刀武士整齐划一地拔刀出鞘,几乎同时跃升空中,像是秃鹫一族群出而猎一般直追刺客,蓦然统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顷刻间,主帐前除了悬挂的八盏气死风灯笼,还有地上摇曳不定的盆火外,静悄悄不见一条人影。
冷月郡主不屑地冷笑,暗付:“区区胜利就如此麻痹大意,看来名震南疆的饿狼帮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已。”
她双脚毫不作势就骤然离地,逾越过十余重帷幔,轻轻在随风飘舞的旗杆上借了一点不及蚊子降落的力量,就再次奇迹般掠过数十丈外***通明的门户,途中再次踏雪无痕般悄无声息点地就窜入帅帐内侧的阴暗角落。
冷月郡主降落在一片沙地上,侧耳聆听屋内外一切细微动静。
飞蛾继续无助而顽固的在灯罩中做着无谓挣扎,我则启动了“天眼”“天耳”严密监视着卧室外的状况。
冷月郡主未监测出任何异状,刚要迈步前往卧室,才抬起脚,蓦然发觉沙地表面微微波动。她机警绝伦地如螺旋陀螺一般,倏然高速旋转着遁至横梁之上。
就在她腾空而起的刹那,沙地蓦然塌陷崩溃,沙砾瀑布般流入地洞,土中迅疾无匹地窜出四道鬼魅般幻影,分别占据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若冷月郡主稍晚半步,定然身陷重围不能自拔。
借着厅内朦朦胧胧的***,她清晰无比地窥探到四道犹如实质的庞大杀气。
那四名潜藏高手,均是身穿洁白纯净仿佛纤尘不然的如雪麻袍,掌中稳如磐石般握着长柄锋利战刀,刀硭闪耀着灿烂辉煌的精光,精气神浑然一体,完美无缺地契合在一起,竟然全部都是万中无一的精锐高手。想到掩埋沙下多时,却不沾染丝毫沙砾灰尘,只是这份内力修为就足够难缠了。
“飕!”四道人影梦幻泡影一般迅速消失,竟追向门外广场查探。他们分布四方整齐划一地启动窥探敌踪的玄奥秘术,却始终一无所获。
冷月郡主见机不可失,犹如一只修炼成精的幽灵般无声无息欺近四人,透明柔荑宛如晚冬寒梅蓦然绽放四次,四道幽幽凉凉散发着缕缕清香的指风,凝聚着某种秘不可测的力量,遵循着天道玄奥真理的轨迹,神迹般封锁了四人的哑麻穴道。瞬息间,她竟趁着四人疑神疑鬼,心灵微微出现空隙破绽的刹那一击得手。
她微微一笑,暗付:“幸亏妳们精神力量的修为和我根本不是一个级数,否则我也得大费周章才能制服妳们。”
四名铁血卫木雕泥塑般站立在厅前,怎都不明白敌人藏身之所,虽然未被即刻屠戮,但临阵被俘随之而来的必是残酷刑罚,不禁愁肠百结,不知如何向领袖解释。
我微蹙眉头,“天眼”被一道无懈可击的精神屏蔽反弹溃散,厅外敌人居然能够纯粹凭籍精神力量切断我的秘密窥探,埋伏厅内的四名精选铁血卫高手定然遭殃了,更高明的是对方每次移动都在飞蛾振翅欲飞的嘈杂时刻,将每个动作都天衣无缝地融入天地万物运动之中,这等高难度修炼不禁让我刮目相看。
我轻描淡写的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在宁静烛火根部粘取了一滴蜡油,然后看也不看漫不经心地柔柔弹出。
“嗤!”隔着两道墙壁,四重帐篷,八幕帷幔,还有一层纱制灯罩的飞蛾应声一分为二跌落尘埃。
此刻,冷月郡主正幽灵般倒勾在横梁之上屏气冥息,她收敛全身气味,闭锁所有毛孔,若有若无地深深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她依靠精神追踪**准备锁定敌人确切位置,可惜卧室仿佛空无一人,心头一凛,她知道终于遇上了最可怕的高手。
我与她隔着两道墙壁,四重帐篷,八幕帷幔,静静等待着石破天惊的攻袭开始。
“吱呀!”刺客倏然穿门而入,翻手就是鬼哭神嚎的一剑。“嘶!”剑气犀利无匹,犹如一堵墙般摧枯拉朽地横扫客厅一切家私,然后倏地闪出窗外。
蓦然竹制精致窗帘齐刷刷坠落一半,切口平滑如镜,凄冷夜风肆无忌惮地吹拂进来,平添几分肃杀气氛。
根据剑气触及的气势判断,她几乎马上就觉察到了我的存在,剑锋骤然逆转,犹如一道极光电影般透过一道墙壁,四重帐篷,八幕帷幔,笔直地激刺咽喉。
我下半身纹丝不动,脸容凝重地盘膝坐在原位,唯有右手食指再次动作。“飕!”烛焰从油灯盛放处骤然凭空消失,宛如铁锤般狠狠砸在宝剑锋刃上,力道重逾万均。
“锵!”相互撞击声宛如龙吟虎啸一般,火花四溅中冷月郡主运剑疾舞,曼妙无双的柔躯陀螺般旋转着,像是一道疯狂的龙卷飓风,连旋四圈才勉勉强强化解掉烛火蕴涵的庞大无匹潜劲。
我望着黑暗中刺客翩翩起舞,竟生出三分清丽七分惊艳,暗暗猜测她定是一名颠倒众生的人间尤物,美丽得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章 天威
龙卷飓风猛地愈来愈近,剑锋也愈舞愈疾,骤然抖颤如火蛇狂舞,剑尖蓦然多出数以万计,眨眼间倏然神鬼莫测地笔直戮向柳轻侯的咽喉。烛火在剑脊上摇摆不定,在虚空中留下一道道梦幻般美丽的短暂绚影,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我轻描淡写地启动了一枚“宿命针”。
“嗤!”针影犹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潜行直刺刺客眉心,这一针为避免被她识破特意采取远距离射击,虽然多费点时间,却定然百发百中。
剑硭越来越近,眼见迫在眉睫,剑脊上的烛火无声无息地映照出了我的模样,在惊鸿一瞥中,刺客乍然惊骇欲绝地将娇躯逆转数圈,剑锋以一个漂亮无比的大割引动作险之又险地擦着我的鼻尖扫过。
同时我也看清楚了对方的相貌,情不自禁暗付:“竟然是她?”
我想不到此情此景居然看到这个敌友难分的女人,无奈地启动了第二枚“宿命针”。针硭迅疾绝伦地直接从另类空间弹出,笔直撞击在急速运行中的第一枚“宿命针”针锋中部,两枚幼细针身齐齐被庞大无匹暗黑能量撞击得粉身碎骨,消失在茫茫异度空间中。
“啊,是妳啊!”蒙恬难以置信地低声惊呼道,她宛如急旋不停的陀螺般狂转一圈,倏地以一种天衣无缝的防御剑式半跪在席上,剑脊上四平八稳的烛火却再难保持平衡,蓦然坠落地席上,滚了几滚才停歇下来。
烛火熄灭,卧室内再次陷入难言的沉默之中。
蒙恬骤然银铃般娇笑起来,她倏地收剑归鞘,神情悠然自得地道:“原来是老朋友啊!我还以为‘饿狼帮’怎么会忽然多出一位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呢。想不到居然是妳!”
我也不禁逸出一丝洒脱自在的微笑,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下面的话题,索性不言不语,只是淡淡看着她。
蒙恬在黑暗中幽幽地走来,袅袅婷婷的步履让人怎都想不到刚刚凶狠绝伦的剑法,竟是出自这位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的绝色美女之手。她若蝴蝶般轻盈地紧靠着我坐下,我马上感受到了那恁薄的衣袍下弹力惊人的美妙**,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马。或许是凶险莫测的鏖战,忽然变成旖旎暧昧的促膝谈心状,反差太过强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