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鱼 作者:万左(晋江vip2014.2.22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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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去!”他轻声打断她,有不容抗拒的坚硬,眉宇间浮出一丝不悦。
她点头,嗯了一声说,“我知道了。”
也许是察觉到自己说得重了,他抚摸着她的黑发安抚道,“不用担心,到时候我在哪你跟到哪就行了。”
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拜托,她以前的应酬可是比他多。没让她在心里吐槽太久,他的头已经埋进她的颈,嗅着她的发香,低喃着,“慰劳我吧,我想要一个吻。”
她的身躯僵硬,搞不懂这又是哪门子逻辑,他这几天是忙,但又不干她的事,凭什么要她慰劳!
他可管不了那么多,扣住她的后脑,嘴唇从脖颈缓慢摸索着向上,迎上她的红唇。
辅以接近,他才知道他又多想多渴望,她的柔|软和她的芳香让他发狂,温柔的假象破灭,防线全数崩塌,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暴风雨般地席卷她的每一寸美好。
呼出的热气,滚烫的耳根,意乱情迷,她被他猛地压上沙发,唇|舌追着而至,紧紧含|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贴上她的裙子,摩|挲着往上。
她被他的热|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嘤|咛了一声,却唤醒了他的理智,动作戛然而止,睁开眼看她,她的黑发像大段的丝绸洒在白色的毛毯上,红唇微微肿起,是最极致的诱|惑和邀请。
她也察觉了不对劲,眯着眼瞧他,像丝线一样缠绕着他,他笑了笑,眼睛里像有星辰倒映,灼灼发亮,俯身亲了下她的唇,喘|息着说,“现在还不行。”
什么叫现在还不行?她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性感而不自觉。
他苦笑一声,翻下沙发,不自觉又看了她的窄裙一眼,眸色转深,立即起身大步上楼,仿佛多呆一秒都不行,留下还躺在沙发上的艾白挺尸中。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存稿的原因,决定日更,每天下午五点准时更新,今天这章就先放上(字数会有所减少,毕竟前三章是特例,需要交代背景)
☆、饭局
靠窗的咖啡馆,艾白拨弄着跟前的咖啡,陷入茫茫的思考中。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温情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她对她苦笑一声,“你不懂……”
温情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小丫头,世上还有我不懂的?说来听听。”
艾白看着她晶亮的大眼睛欲言又止,“唔,总之,你不会懂的。”
“算了,不说拉倒。”温情拿起饮料开始吸果汁。
过了不久,艾白像哈巴狗一样黏过来,苦着一张小脸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人明明已经……对一个女人快得逞了,结果又突然停止,你说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情狐疑地看着艾白,“你谈恋爱了?还有……你确定用得逞?”
艾白黑线,记者就是厉害,太会咬文嚼字了,否认道,“是我朋友,不是我啦,你只要告诉我这男人是怎么想的就是了。”
温情思索了一会,狐疑地小声说,“难道他不行?”
艾白的脸立刻烧红,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吧。”
“那……他们结婚了没?”
“也没有。”
“那就是说他比较珍惜那女孩,想给她给承诺。”
“怎么可能……”艾白否定道,“他们以前发生过关系的。”
“那就简单了,那男人已经不喜欢那女人了,所以受不了和她发生关系……”温情摇头,咬着吸管同情地说,“你那朋友谁啊,这么可怜?”
“可他以前也不喜欢她啊……”艾白皱眉。
温情睁大眼睛,“那他们是……”她聪明的没有做声,现在的年轻人实在是开放,“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男人遇见自己真正喜欢的了,想给他喜欢的人守身如玉。”
艾白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可很快又苦下脸,“那他为什么不提分手呢?”
“也许和他的家世有关,他要保护金丝雀需要一个烟雾弹,由她去和他的家人周旋,他就能和金丝雀双宿双飞了……”温情自行脑补了这一切,豪门狗血剧她是看多了,撇撇嘴说,“你那朋友真可怜,替我帮你朋友问好。”
艾白沉默着,他的家也是林山的家,她是绝对没有可能跨进去的,何况她是情妇,是见不得光的,轮不到她来当烟雾。也许真相很简单,就是他一方面要有精神伴侣,一方面又不放弃折磨她的乐趣。
“喂,大小姐,听没听到我说话啊?”
“恩,什么?
“我说,这周末你要不要见一见我男朋友?”
艾白抬头,一向男人婆作风的温情难得腼腆起来,她忍不住笑开,“好啊,终于得见庐山真面目了。”
温情笑骂着推了她一把,两人闹在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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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家,她已拎着大大小小的战利品,林钧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响回过身看她,她没理,继续上楼,关门时才发现林钧跟了进来。
“你干嘛?”她的语气不好,阴着脸看他。
他倒不在乎,带着笑意看她,他的气质本就清俊,现下更是迷人,“买这么多东西啊?”
“不可以吗?”看他春风得意的样,看来真是养了金丝雀,怎么?现在花他的钱知道心疼了?
“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她恶狠狠地盯着他,扬了扬手里的购物袋,好吧,她承认她看不惯这伪君子的笑脸。
“你换你的,我看我的。”他还是自顾自笑着,仿佛她的张牙舞爪只是增添他的好心情。
她向他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走向衣帽间,他也跟着,抱臂倚在门边,看架势是打算赖着不走了。她只当没看见,她才不矫情,反正他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得多,况且现在守身如玉的是他,又不是她,旁若无人地脱下了衬衣,牛仔裤……
说实话,她对他守身如玉这件事还是持怀疑态度,就他?她还真不信。正想着,她瞥了他一眼,他的目光也不避讳,与她撞个正着,她小声哼了一声,看吧看吧,就这小人,守身如玉?呸,简直笑话,君子的事他干得出来吗?
她慢条斯理地套上连衣裙,白色棉布料,简洁大方,给她增添了几分清纯和楚楚,最适合周末见面的场合了,既不会毫无特色,又能当好绿叶的作用,希望能给温情的男朋友留个好印象,她笑了笑,对着镜子转个圈。
“好看。”他给出评价。
闻言她汗了一下,差点忘了这里还有另一个生物在,不过胜在穿着新衣服心情好,也没力气和他计较。
门边的林钧噙着笑,好像也很是开心。
隔天便是林钧的饭局,艾白犹豫了一会,选择了一件黑色低胸真丝长裙,衬出她窈窕的身姿,简单地盘了发,红唇鲜艳欲滴,她冲镜子笑了笑,标准的情妇装,足够让林钧争面子了。
她下楼时发现林钧居然穿了一件白色棉质T恤,简单搭配了一件深灰色针织外套,整个人清俊利落,每次他那样长身站着,总给她一种美人如玉的错觉,但她知道只要她靠近他就会发现他微笑下隐匿的恶魔的尖牙,此刻这个恶魔脸色阴沉,目光重重地落在她身上,让她心下胆寒。
“怎么了?”她小声地开口。
只见林钧快步向她走来,她想转身逃走,可是脚步生了根,不敢移动半分,他不费劲地一手掌握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伸出在她脑后一扯,她的发髻散落下来,痛得她直吸气,还没等她缓过神,他的手又袭上她的唇,重重抹了一下她的口红,沉声道:“谁让你这样打扮的,提醒我还是提醒你自己?”
艾白委屈地红了眼,她这次可真没想太多,不过是为了他能有点面子,他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林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样子实在狼狈,但依然不屈服地瞪着他,气势上没有比他矮半分,但心底其实发麻,只要他再一句重话,她怕她下一秒会吓晕过去。
只听他重重叹了口气,说:“去换一套,昨天那样就不错。”
艾白狐疑地扫了他一眼,赶紧退开他的禁锢,匆匆上楼换衣服,她看着手上的白色连衣裙,心想着难道他是喜欢这个调调的?禽兽,明明是重口味,还对外装着偏好小清新!她忿忿不平,又无可奈何地换上。对着镜子卸了妆,重新化了淡妆,整理好头发才下楼,就算她心理上多鄙视他,行为上却不得不服从于他。
楼下的林钧看着她一步一步地接近,脸上终于有了微笑,艾白暗自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男人搁在古代就是一暴君,心理上就是享受着这种别人对他绝对服从的优越感,艾白把这归结于他的童年阴影,造成他这样变态的性格!
“可以了吗?我们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只见我们的林暴君潇洒地转身,艾白只有苦命跟上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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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熟悉的大门前停下,艾白僵在座椅上,一旁的林钧已经解开安全带,蹙眉看着她。
在他压迫性的目光里,艾白总算找回了一点知觉,她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地说,“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刚才对他百依百顺的小女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的目光如矩,非要把他烧出洞来。
林钧嘴角扯出一丝笑,落在艾白的眼里更是可恶,他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是他的家,也是林山的家啊!
艾白记得最后一次从这里出来,手上抱着的是林山的骨灰,是她亲手将他下葬,可如今六年过后,她到底以何种身份来到这里?
“你必须做我的未婚妻!”
她的眼睛慕地放大,又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他,“凭什么?”
“凭我们还有一年!”她的眼神像尖刀,林钧立马被惹毛了,凑近她的耳边沉声狠厉地说,“你可以拒绝,不过违约的话,你知道后果!”
爸爸的公司……
爸爸的公司还在他手上!她想起父亲临终的遗憾,那双不甘的眼睛,还有拼死也要护住公司的执念,她知道自己会低头,为了父亲她一定会低头,可是内心的剧痛却不肯让她这么轻易,林山,她的林山怎么办?
林山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头,是她无可忽视的存在!
此时的林钧已经平静下来,默默点了一支烟,静静等着她的决定,他知道自己会赢,可他万分地怕输,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地上已经有四五只烟蒂,林钧忽然听见身旁的声音,“我知道了。”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可是林钧还是听见了,她没有说好,没有说行,只是说我知道了,好像她只是在接受安排而已,并且不在乎这安排是什么。
他转头看她,她的脸色发灰,白色的衣裙更衬得黑夜里的她像一只女鬼,他突然有些气馁,有些疲累。
可是就算是女鬼,她也是只漂亮的女鬼,一只会勾魂摄魄的女鬼!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
☆、饭局(上)
靠窗的咖啡馆,艾白拨弄着跟前的咖啡,陷入茫茫的思考中。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温情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她对她苦笑一声,“你不懂……”
温情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小丫头,世上还有我不懂的?说来听听。”
艾白看着她晶亮的大眼睛欲言又止,“唔,总之,你不会懂的。”
“算了,不说拉倒。”温情拿起饮料开始吸果汁。
过了不久,艾白像哈巴狗一样黏过来,苦着一张小脸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男人明明已经……对一个女人快得逞了,结果又突然停止,你说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情狐疑地看着艾白,“你谈恋爱了?还有……你确定用得逞?”
艾白黑线,记者就是厉害,太会咬文嚼字了,否认道,“是我朋友,不是我啦,你只要告诉我这男人是怎么想的就是了。”
温情思索了一会,狐疑地小声说,“难道他不行?”
艾白的脸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