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鱼 作者:万左(晋江vip2014.2.22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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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扯下她的内|裤,把欲|望送进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她痛得面无血色,腰被他强有力的臂弯掳住,她才没有滑倒在地。
连灯光都是惨白的,她的双手握成拳,抵着面前的长镜,刚刚喝完酒的胃又开始翻腾,头涨涨的,被摇晃得更晕。再也没有一场性|事比这次更来得折磨。
她把嘴角咬得死死的,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呻|吟。一来她怕外面的人听见,二来她也是有羞耻心的。她的眼睛紧闭,害怕看见他的表情,是不屑还是纠结,都会把她送入万劫不复。
她的倔强或许又在某种程度上触怒了他,激情的最后他一口咬在她赤|裸的肩头,她终于痛呼出声,她想起在办公室的那个夜里,他连她背后的摩擦的红印都要心疼,还无赖样的一个劲地亲她的肩头。
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往事还在眼前,今时却已经全然不同了。
他把她翻过来,大手一把擦干她的泪,声音还夹着余韵后的性感低沉,说的话却是如此冷硬,“你想让她们都进来看看你这副鬼样子?”
他盯着她,她终于不再啜泣,头顶白花花的,她不敢抬头,怕下一秒会站不住晕过去。
外面的店员这时候才出声,“小姐,那件衣服合适吗?”
只听到他顽劣的声音小声说,“挺方便的。”
她惊怒地抬头,就看到他恶魔的笑脸,再也控制不住,一巴掌就要呼过去,被他抓住,“我以为你就没反应呢,还是不说话?”
她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骂道,“无、耻!”
他盯着她,怒气在眼睛里渐渐成形,就在她以为他会给她一巴掌时,他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出去了。
这叫什么事?他以为凭着她爱他,他就能对她为所欲为了,何况他这还不知道呢。
决不能告诉他,她要自己偷偷把这幼苗掐断了,等她还了欠他的,等日期一到,她就走,一刻也不留!
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又换上刚刚的,确认无误后才走出去。服务员迎上来,说,“这件还满意吗?”
她的肩膀已经伤了,决不能穿这件了,她刚要摇头,李青儿已经说,“这件先包起来。”
原来林钧已经在车上等了,李青儿的目光里透着嫉妒和愤恨,她的面色发窘,她身上的毛衣长裤不过就是掩耳盗铃,这店里的任何一人,其实都已经知道了更衣室里发生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虐女主了,可是都是女人,似乎应该仁慈些啊。。。唉,到底是虐男主好还是虐女主好呢?我好纠结
☆、宴会
之后,她也没心思再挑了,店员推荐了一件绿色蕾丝长裙,衬得她肤白貌美,身材前|凸|后|翘。她们把她的头发盘起,别了水滴状的发箍,匆匆给她化了个红唇妆。
本来她不想这么艳丽的,这会却懒得再折腾,只觉得这家店灯光太亮,搞得她头晕目眩,不过也许是刚刚的剧烈运动导致的。
进了车门,她感到耳后冰冷的视线,手不自禁抓住披肩的皮草,更衣间里屈辱的一幕再次撞进她的脑子,眼泪凝在眼眶,她别过脸,害怕他发现。
大雪地里路总是不太顺畅,加上宴会地好像在山上,在经过一个陡坡时,道路没有被清理好,不防被绊了一下。一个大的颠簸下,她的心本就提着,这会吓得惊叫了一声,下一秒就被身边的他按入怀里。
车子还在行进,她被他抱在怀里,愣在当场。
她恨自己还会被他的这些小举动感动到,她推开他,坐正理好发型,前排的李青儿转过来看了他们一眼,她没有理,眼睛还是看着窗外。
到了会场,尽是些她不认识的人,和林钧走了几个过场她就撑不住了,只想去洗手间吐个痛快。
因为胃里没什么吃食,她吐出的全是啤酒,吐完就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出了洗手间的门,李青儿在镜子前洗手,挖苦道,“好些了吗,怎么还没喝就先吐上了?”
“可能是怀孕了吧。”她咧出一抹笑,红唇在灯光下更显得高傲恶毒,果然看到李青儿的脸色都变了,其实她也有点佩服自己,看来女人在吵架的功力上是与生俱来的。
出了洗手间,林钧正在和樊总谈事情,她不好去打扰,怕他觉得自己是商业间谍什么的。一旁有各式的点心,可能是当地风味,好多是她没有见过的,尝了一块白色的,奶味很浓,很合她的胃口。
可你想要清净,别人未必识趣,她恼火地听着附近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谈论着她。或许是她的打扮太像小三了,她们又正是受小三困扰的时候,把什么恶毒的话都用到她身上。更让艾白着急上火的是,李青儿也在。
她们渐渐移到她身边,一个肥胖的中年贵妇先和她说话了,“你和林钧是什么关系,没听说他结婚了啊?”
她皱着眉,看了眼分|身乏术的林钧,从容地说,“我是他未婚妻。”反正说一句话又不会掉一块肉,她们出了宴会场谁也碰不上谁。
那些女人怔了一下,看向李青儿,李青儿偷偷摇了头,她们又说,“这可没准儿,不会是假的吧?”
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艾白不予多留,纵使很喜欢这奶味蛋糕也呆不下去了,抛下一句,“你们自己问他不就知道了!”
谁知她前脚一提,不知被哪个蹄子绊到了,慌忙中身边有什么抓什么,可是今晚一切好像都不对盘,在她身边的偏偏是一个七层大蛋糕。
啪嗒一声,她连人带摔被蛋糕埋葬了,这可比跌进蛋糕里惨多了。
从小到大,她向来在宴会上举止得宜,进退得当,如今却出了这么大一个糗,她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到林钧的声音说,“艾白,你还不给我起来!”
他竟然还怪她!她跳起来,也不管身上有多狼狈了,怒目而视,气道,“是有人绊了我!这人就在这堆女人里!”
他的眼神是严厉而不容抗拒的,提醒着她的失仪和她的口不择言,她咬着唇,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他第一时间竟然不是为她打抱不平,还在管什么礼仪的幺蛾子。
她提起高跟鞋转身往外走,不防鞋子的跟已经有些不稳了,一个踉跄,她又把一盘海鲜打破了,龙虾水溅了她一脸,她的眼睛灼痛,睁不开来。
但是她还是不能让身后看笑话的人察觉,就这么眯着眼往外走,楼层里只剩下高跟鞋的声音,高傲得像她的背影。
在她好不容易摸到电梯时,身边终于有人扶住了她,她看不见人,以为是电梯的引导员,低声说了声谢谢,问:“你能帮我点一下一层吗?最好可以帮我叫一辆车?”
他带着她往电梯走,移动间她摸到他手边的纱布,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把这眼睛弄得更疼了。
电梯明显是往上走,她也没再说话,她知道是他,林钧,他追出来了。
他扶着她进了一间房,把她带到洗手间洗了眼睛,因为还是很疼,她依旧闭着眼,故意说,“我眼睛好像还睁不开……”
他把她安顿在沙发上,她听到他的脚步在屋子里乱串。不久他又回到自己身边,有热毛巾在给她擦脸,然后她被迫仰着头,他给她滴眼药水,原来他是去找医药箱了。
她被滴了药水,更有理由闭着眼睛了,她的眼皮痒痒的,是他在给她吹眼睛,那么温柔,那么细致,在闭着眼睛的世界里,触觉更显得灵敏,似乎人也变得更脆弱一些。
为什么他不选择相信她呢,她绝不是无理取闹地在发大小姐脾气啊?她委屈着,也被他此刻的柔情动容着,她不会问他,就好像她不会在她生病醒来时问他手边的伤是怎么搞的一样,因为她觉得每一种答案只会让她更彷徨。
吹气的动静好像停了,相反她感受到他的鼻息,正在跟自己靠近。她的心跳像小鼓,手捏紧了裙摆,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的眼睑,他细长的睫毛,还有他温柔的眉眼,原来室内没有开灯,只借的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
她被这一刻的怜惜感动了,闭上眼睛屏息等待着。
迟迟地,没有动作。
她不敢睁眼,怕他知道她已经好了,可是心里又疑惑,只好出声问,“你还在吗?”
平静的室内没有人回答她,她睁开一条缝,身边已经没有人,她全部睁开,从落地窗看到洗手间,都没有人。
好像刚刚的眉眼,刚刚的鼻息都是南柯一梦,可她知道她并不是喝多。
在房里又坐了会,心里隐隐依然期待他回头,可是他没有。
她下了楼,她心心念念的主人公正和李青儿等在车前。
“你去哪里了?”李青儿貌似很关心她。
她直接越过他,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难道她会以为那只是场陌生人的救助吗?订了一间房就为了帮她处理微不足道的伤口?
他也看了她一眼,眼神未曾见动摇,转身进了车内。
她咬着唇,有根针细细地扎在心口,既然你想让我当成一场梦,我又何必当真,也许这在你眼里,只是自己的女人受伤你所应尽的一点责,只是想让我乖乖当你名义上的未婚妻,而已!
她跟着坐进车里,其实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样,奶油沾着座椅,她也不在意,反正不是她清理。
车里的暖气很足,依然没有人说话,她脑袋抵着座椅,眼睛看向窗外,雪景再也不能吸引她,她的脑子里全是他闭着的眼睛,温柔的神情,她该如何自处,已经越陷越深!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在更衣间里她恨他恨得不行,这会却全化了怨,丝丝柔柔,沁入心脾。
作者有话要说:
☆、回去
早上她半梦半醒间,被林钧叫醒。
“怎么了?”
“回去。”
她揉着眼睛的手停住,“为什么?”
他的心情似乎还好,回答说,“因为罗仁新来了。”
罗仁新来了,他们就得走了?她不明所以,他已经长腿迈出了房间。
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坐在飞机上。
说实在的,她还是比较喜欢火车,喜欢穿着内衣就钻进他的大衣里,喜欢听着他的鼾声和火车咕噜咕噜的声音,那让她产生亲密感和安定感,她最缺乏的两种感情。
回到市里,车子开向了以前的大房子。
她进了客厅,就看到她的行李被打包在地板上,于嫂从厨房小跑过来,“小姐是要回来住了?这可太好了,这家终于有点生气了。”
这家什么时候有过生气了?她皱眉,生气着他的这个决定,一声不响就把她从小家里搬出来,那是属于她的第一个家啊。
林钧送完她已经回公司了,但他就算在,她也无法说什么,她犯错误的后果就是被打回原形,他给予的那些个恩赐全数被收回,就连他对她的好都被藏起了。
她在房间里收拾箱子,又看见那两件又悲又喜的晚礼服,她打开熟悉的衣帽间,把它们挂了进去。又专门腾出一格,挂她在外期间买的便宜货,几乎没有裙子,都是牛仔裤和卫衣毛衣等。
收拾好后,她静静地对着看了一会,她是要过这锦衣玉食的情妇生活,还是要过平等自由,随心所欲的普通人生呢?
她对林钧的那一点念想又被她熄灭了。
给温情挂了个电话,让她把房子给她留着,她还会继续缴费。然后的时间她躺在床上发呆,以往她会愤愤地出去购物狂欢,可如今提不起劲来,很想念任晓和美珊的声音。
她决定等林钧一回来她就跟他求情美珊的事,再这么找机会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他们的关系缓和不是等待就能成的事。
晚上院内汽车的声音一驶进,她就听到了,踢啦着拖鞋往楼下走,于嫂正在做着菜,她站在楼底处,他站在玄关,两人就这么看了一会,一定要跟他说,但不是现在。她扭过头往厨房走,他也跟过来。
餐桌上依然是一个西式一个中式,显然于嫂还不知道她已经改吃中式的了。
他没有开口为自己说话,她只好也不提起,默默拿着刀叉吃西餐,不一会儿她的牛排就吃光了,她不好意思再要,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