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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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轩拉着白石向前走去之时,蔡恒忽然对后面的那些少年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这些少年忽然一拥而上,对着白石和苏轩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看得此幕,苏轩一惊,一把将白石护在了自己的身下。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在白石的眼眸之内,他只看见一些脚掌和手掌不断的击打在苏轩的身上,但苏轩却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嘶鸣,只是那嘴角之处,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踢到,渗出了鲜血。
内心一横,白石眼中闪过一丝森然精芒,身子挣脱苏轩的束缚,沉喝一声,一道强劲的力道顿时从犹如猛虎般的从其身子内迸发而出。让得将其紧紧抱住的苏轩甩了出去,更让得将苏轩围攻的数名少年击退了数米。
紧握的拳头发出‘嘎吱’声响,更是在那拳头之上,有一道强劲的尽量挤压着周边的虚空,让得那拳头周围顿时出现了如涟漪般的能量波。且在这能量波之内,竟然有着三条如蚯蚓般蠕动的白色线条!
“筑基期……三重!”
看得此幕,苏轩下意识的沉吟一声,他清楚的知道此刻白石所表现出来的正是筑基期三重。但这仅仅那一瞬间的惊叹,因为他更清楚的知道,对面的蔡恒乃是那北晨子得意门生,其实力已经到达了筑基期六重。
面对着这样强劲的对手,苏轩很是清楚,白石不可能是蔡恒的对手!
于是,在这种短时间的僵持之中,苏轩拉了拉白石的衣袖,示意叫他停下来。
而相比之下,那些被击退出去的数名少年,则是惊骇许多,他们也很清楚,白石已经是一个筑基期三重之人,对于只能术修的他们,面对着任何一个剑修,那怕是筑基期二重的剑修都会产生一种来自于内心的恐惧!
在这之前,因为苏轩的胆怯,纵容出他们放肆的心理,而今白石的反抗,倒是让得他们怯怯退去!
就连对面的蔡恒也是在霎时间的诧异,作为筑基期六重的他来说,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白石拳头之上散发出来的力道,那道力道,并非仅仅是筑基期三重的气息。隐约间,仿佛有一种即将到达筑基期四重的征兆。他完全没有想到,在那东晨庄,竟然会有着这般修士!
但这毕竟是那一瞬间的诧异,即便是一个筑基期五重的修士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足为虑,于是,他故意的拍了拍手掌,向前走了两步,嘴角露出一个甚是狡黠的笑容。
“不错,不错,竟然快要到筑基期四重了……很有意思!”
即便此话从蔡恒口中说出来,听起来好似是在赞叹,但白石和苏轩,甚至是退去的那数名少年也清楚的知道,这是讥讽的语气。
白石好似不听苏轩的劝阻,于此时此刻,他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在急速的跳动,体内穿梭着一股强劲的力量,这道力量好似随时都要冲出身子的束缚一般。
白石非常清楚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于那酒窖里面就曾出现过,这种感觉,是正欲突破的征兆!
第十三章 【力量,源于诡异神图】
对于白石来说,此刻那拳头之上出现的三条白线已经让得自己很是诧异,而今即将到达筑基期四重的征兆,更是让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这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短暂的思索之后,他将这一切归功于那融入身子内的奇异图案!
而眼下最为重要的便是,如何去应付面前这个筑基期六重之人!
寒风呼啸,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抖索,看着白石拳头周围的能量波,特别是那能量波之内的白色线条,目光露出了骇然。
而白石则是看着走过来的蔡恒,感受着身子内穿梭的力量,其眼眸中释放出森然光芒,那脸颊之间,竟然有了淡淡的红晕,这抹红晕,是来自于那力量穿梭时带出来的压迫之感。
与此同时,在这周围突然窜出来不少中年男女,这些中年男女并没有注视白石拳头周围的能量,而是拉着那些少年,便匆匆离去,想必是这些少年的父母。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庄派之间的弟子相斗,他们着实不愿意有自己的儿女参与。
毕竟,得罪任何一个庄派间的弟子,都不是一件好事。
眨眼间,原本显得较为空旷的街道,在只剩下白石,蔡恒和苏轩的情况之下,显得更加的空旷!
带着狡黠的笑容,蔡恒再次向前走了两步,距离白石的位置,已经只有不到三米。
停住了脚步,蔡恒再次开口说道:“不过……即便是筑基期五重之人,想与我交战,我也并不惧怕,何况你还是一个不到筑基期四重之人!”
白石并没有说话,或者是此刻那身子中穿梭的力量似乎压迫得他说不出话来,反倒是一旁的苏轩开口说道:“蔡恒……今日之事,是我苏轩的错,不关白石的事。”
冷笑一声,蔡恒淡瞟了苏轩一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今日之事,是白石想与我交战,若是我将他打伤了,即便是东晨师叔追究下来,也与我没有丝毫关系!”
“你!”苏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面前这个无赖。
也就是在蔡恒话语落下的一瞬,他猛地握紧自己的拳头,于那拳头的周围,顿时有着一道强劲的力道,将得周边的虚空挤压出如涟漪般的能量,且在那能量波之内,竟然有着六条白色的线条,缓缓蠕动!
“筑基期……六重!”
不得不说,即便苏轩清楚的知道蔡恒已经是一个筑基期六重的修士,但当他看得那六条白色的线条蠕动之时,他依旧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蔡恒今日,便代东晨师叔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傲的小子!”就在苏轩倒吸一口凉气之时,蔡恒忽然轻喝一声,其身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挥动中拳头,破风声响泛起的同时,一个强劲的力量,顿时对着白石扑面而来。
也就是在蔡恒挥出拳头的一瞬,白石的眼中再次闪现出一道凌厉的光芒,露出决然!
迎着这扑面而来的强劲力道,他也是在这一瞬,猛然挥出自己的拳头,向着蔡恒的挥来的拳头迎击而去!
“嘭!”
几乎就在两个拳头撞击到的一瞬,强烈的炸响之声,在能量波的强劲冲击之下,迸发出来。且在那拳头接触的地方,在这炸响声泛起的同时,一道道能量的余波,向着四周散发开去。
而白石的身子,更是在这一刻,直接飞了出去。
拳头之上传来的震麻之感,让得白石感觉到仿佛有一种骨头断裂的感觉,那于蔡恒挥出来的强劲力量更是让得白石的胸口传来了一阵闷痛,咳嗽了两声之后,一口鲜血,便是由口中喷溅出来。
而即便是这样,白石终究是从地上费力的站起。他缓缓的张开手掌,试着缓解拳头上的疼痛。
苏轩看得此幕,惊恐的跑到白石的身旁,将白石扶了起来。而就在苏轩触摸到白石的一瞬,他忽然察觉到,在白石的身子周围,仿佛有着那么一些细微得力量正在缓缓的蠕动。
这细微得蠕动力量,让得苏轩还来不及关切,便将奇异的目光,投向了白石的脸庞之下。
这细微得力量对于白石来说,他很清楚,这是之前那身子内穿梭得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出来的力量,在受到蔡恒的一击之后,直接将其逼了出来!
此刻的白石,已经是一个筑基期四重的修士!
站直身子,白石抹了抹嘴角溢留的鲜血,就在那鲜血接触到手裸的一瞬,白石忽然感觉到,一个几乎强劲得令自己无法相信的强劲力量,在那拳头之上正快速的云集!
这道力量的云集,令得白石清楚的知道,绝对比之前蔡恒挥出来的力道,要强劲数倍!
白石知道,一定是那奇异的神药之图在接触到自己的鲜血之后,又反生了诡异的变化!
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白石看着蔡恒,缓缓开口:“此刻的我,貌似应该感谢你,因为你刚才的一击,直接冲破了我即将突破筑基期三重的瓶颈!”
话语落下,白石缓缓的握紧拳头。
事实证明一切,当白石的拳头握紧的那一瞬,伴随着能量波的浮现,四条白色的线条,又如同蚯蚓一般,在那能量波之内,缓缓的蠕动!
听得白石的话语,蔡恒咬了咬牙关,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那一击,竟然将白石那筑基期三重的瓶颈,直接打开!
“即便你此刻是筑基期四重,那又怎样,我就不相信……我接下来的一击,会再次让你踏入筑基期五重!”仿若在这一瞬,蔡恒之前的得意完全的消失不见,他看着对面的白石,眼中闪过森然精芒时,其拳头再次握紧。
很显然,此刻的他,并未察觉到白石拳头上那隐藏得强劲力量。
不仅是蔡恒没有察觉到,就连在白石身旁的苏轩,也未曾察觉!
并未继续多言,蔡恒在拳头握紧的一瞬,顿时拔地而起,向着白石挥动而去。
此刻的白石也没有示弱,在蔡恒挥动拳头间,他眼中闪过森然精芒,握紧的拳头顿时迎击而去。
当那拳头即将接触的一瞬,蔡恒终于察觉到那强劲的力量,其森然的眼眸,在霎时间化为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砰!”
又是一声炸响的泛起,那拳头接触的一瞬,能量余波散去的同时,蔡恒的身子,竟然就此飞出去数米之远!
拳头传来的震痛之感,让得飞出去的蔡恒,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惨叫声瞬间弥漫在这空旷的街道。其拳头之上,更是有着鲜血渗出,血肉模糊,更有几根森然白骨,穿透了蔡恒的拳头。
而这些森然白骨,并非是其他什么利器,正是蔡恒的手指关节!
蔡恒的拳头,在那强劲力量的击中之下,已经完全的碎裂!
见得此幕,苏轩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怔怔的看向白石,惊恐的眼神中,似乎在这一刻,化为了担忧,仿若是知道了什么一般。
“不好了,你把蔡恒打伤了,北晨子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这蔡恒可是那北晨子最喜爱的门徒,看来以后,我们在那东晨庄是待不下去了!”苏轩急得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
在这一刻,他似乎忘记了怎么去疑惑一个筑基期四重的修士竟然会打伤一个筑基期六重的修士,而是拉着白石的手,继续说道:“我们还是先回东晨庄,问问东晨师叔应该怎么处理了。”
闻言,白石倒是不以为然,毕竟今日之事,是这蔡恒先找茬。对那北晨子,他也不了解。所以自然不用担忧到时候会百口难辨!
但看得苏轩这般焦虑的样子,他还是随着苏轩,一起匆忙的向着东晨庄赶去。
第十四章 【修炼,闭于酒窑之处】
当白石与苏轩来到东晨庄之时,已经是深夜时分。
深夜的东晨庄,显得有些安静,听不见任何异兽的嚎叫声。或许那是因为这些异兽还没有结束它们的冬眠。
山上的白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茭白的月光洒在这些白雪上,反射出白银色的光芒,使得这即便已经是深夜时分,但依旧能看见这东晨庄的大体规模。
即便如此,在这道晨山脉的一些悬崖或是沟壑之处,依旧能听见那由白雪融化之后的潺潺水声,叮咚作响。
本该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弟子都进入了梦乡。然而,就在这东晨庄的所在,那东晨子的房间,却是摇曳着微弱的烛光。闪烁出三个人影。
而这三个人,正是那白石,苏轩和东晨子。
事实证明一切,当白石与苏轩赶到这东晨庄之后,他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今日在那道晨镇发生的一切,如实的告诉了东晨子。毕竟,今日之事,还需东晨子斟酌。
东晨子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寒风时而从窗户里面呼啸而入,但并没有缓解他们彼此凝重的心情。
东晨子的房间依旧散发着一阵阵扑鼻的酒香,木桌之上摆满了烧酒。但这些酒并非是之前东晨子一贯饮用的女儿红,而是白石为其酿制的‘茅台’。
负手而立,东晨子似乎并没有丝毫醉意,听了苏轩的讲述之后,他将目光投向窗外,似在观赏着天空之后的圆月,又好似在好奇着这些白雪何时才能完全的融化。
但事实上,他是在考虑着今日之事,该如何去处理。
紧锁眉宇,东晨子在某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在担忧着什么。在其后方的白石与苏轩依旧如此,他们看得东晨子并没有说话,自己也是一语不发。
东晨子虽然嗜酒如命,但也并非是那么浑浑噩噩,是非不分之人。但对那北晨子的性格他也极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