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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第185部分

小说: 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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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咧!颜博的心底发出了这样的呼声,可这种呼声不过是在胸腔游走了一圈,便死死卡在了喉咙。与绛珠斗法这么多年,他要是看不出来这是绛珠的试探就太说不过去了。他要真一口答应,她准闹得他一个月不得安宁。从前吧,她无子,又有婆婆压着,不怎么抬得起头。现在,生了俩带把儿的,肚子里又踹了个有可能也是带把儿的,还做了颜府的主母。她的气焰已经连天王老子都压不住了。

    唉!

    唉!

    唉!

    颜博暗自苦叹,随即讨好一笑:“我说了以后都不碰别人了,你怎么不信我?大过年的守岁,我自然要跟你和咱们儿子一起了,跟姨娘和庶子算怎么回事儿?”

    年绛珠满意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她可不像华珠那么开放,大白天的主动亲吻丈夫,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回。亲完,一张脸就红透了。

    这副娇羞迷人的样子,亮得颜博心神一阵晃荡,抱着她就滚到了床上。

    “绛珠,我想要你。”

    年绛珠妩媚一笑,用膝盖抵住了他,不让他彻底压下来:“现在不行。”

    “绛珠,好绛珠,宝贝儿绛珠,我求你了……”颜博“委屈”得恨不得哭了。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想要,越是不能给。不然人家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年绛珠的小手在他胸前画了几个圈圈,撩拨得他几欲失控,随即,年绛珠媚眼如丝道:“这两日我不大舒服,四爷若是等不及,去找晴儿吧。”

    颜博快要被年绛珠给“折磨”死了,连汗水都流下来了:“晚……晚上,看爷怎么收拾你!”

    年绛珠起身,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妾身等着,四爷可别留情。”

    女人女人女人,真能撩拨!快爆炸了!

    相较于这边的“水深火热”,外屋的廖子承与年华珠却是海晏河清。

    几名丫鬟在房里钻来钻去,二人分别坐在两张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冒椅上,偷瞄着对方,却又不敢冲上去。

    “睡得好吗?”廖子承轻声问。

    “还行。”一点都不好,睡得累死了。华珠起身,走到桌边拿起一副对联,一名丫鬟又抱来一摞子新的,说,“表姑奶奶,你再瞧瞧这个。”

    “哦,好。”华珠心不在焉地翻了翻,问廖子承,“你们昨晚喝酒喝到很晚?”

    “不算太晚,后面出去了一趟。”说话间,廖子承来到华珠身边,垂下宽袖,借宽袖的遮掩,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华珠唇角微勾,对面,一名心灵手巧的丫鬟剪着窗花,华珠称赞了一句“真漂亮”,丫鬟含羞一笑,低头继续剪。

    廖子承轻轻挠起了她手心,痒痒的、麻麻的。

    华珠心头一动,轻声问:“你们去了哪里?”

    “去找了落花洞女,颜博说她能通灵,有可能可以帮我们找到失踪的船只。”廖子承顿了顿,又道,“我给她看了我爹娘生前用过的东西,她成功说出了我爹死亡的地点。她说,因为我爹是枉死的,怨气很重,她能感受到。我娘死得了无牵挂,她感受不到。”

    “这么神奇?”华珠凝了凝眸,继续压得音量,“如果她能感受到那些船员的怨气,说明,船上已经有人丧生了?”

    廖子承点头,眸色变得复杂。

    “那倒不如别感受到,起码他们都活着。”念叨完毕,华珠拍了拍脑门儿,“哎!我们怎么能信这种迷信?世上没有鬼神,她所谓的感应怨念,或许只是巧合。”

    这话讲出来连华珠自己都不信,廖大人被烧死在衙门的事,只有她和廖子承知道,外头的人都以为廖大人是在家中病死的。

    莫非,这个落花洞女的法术是真的?

    廖子承捏了捏华珠的小手:“我约了她三天后见面,她帮忙感应船员的怨气。”

    华珠的心头涌上一层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一些事解决太快,不尽真实:“子承啊,你想到第四张地图被淑云藏在哪里了吗?”

    廖子承淡淡摇头:“暂时没有。”

    华珠抿了抿唇,若有所思道:“你说,淑云真的知道地图在哪儿吗?她会不会早就把地图给别人了,然后只是在骗我们?”

    “怎么?你觉得淑云死得太突然了?”廖子承听出了华珠话里的意思。

    华珠点头:“我的确是这个意思,或许——唉,算了,是我想多了,应该不是那样。”

    廖子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另一手细细摩挲着对联:“又或者你猜的没错。”

    “你……”华珠愣愣地看着她。

    “还记得,梅庄四女从梅庄习得的本事是什么吗?”廖子承也看向她,轻轻地问。

    华珠想了想,说道:“记得,意识之术,能操控人的情绪,能毁掉人的记忆,还有心智。”

    廖子承拉着她,在一旁的软榻上坐好,又问:“你对梅庄的另外几女的印象如何?”

    华珠调整了一下坐姿,又看了看不远处安心剪窗花的丫鬟,低声道:“柳昭昭、染千桦、长乐公主、明德太后,她们……都是非常坚强、非常厉害的女子。”

    廖子承的手指在软榻上弹了几下:“还有呢?她们有什么相似的经历?”

    华珠摸了摸眉毛:“相似的经历啊,她们都……她们的感情都受挫了,都是爱而不得。”

    柳昭昭爱赫连笙,却输给了李婉。

    染千桦爱陈轩也好,爱染天赐也罢,都以失败告终。

    长乐公主爱陈轩,但陈轩的心里只有梅庄与染千桦。

    明德太后爱慕容家的王爷,可那个王爷娶妻生子了。

    总之,都是苦命的女人。

    思及此处,华珠的眼睛猛地一眨:“淑云跟她们不一样!气质、智商、心性,全都低了好几个档次。然后经历也不大相同,淑云的心里根本没什么感情。难道——”

    廖子承的眸子里溢出一点一点的寒光:“我之前跟你说,我见过更厉害的意识之术,所以我才没中淑云的招。”

    “更厉害的意识之术……是怎样的?”华珠揪紧了袖子,问。

    廖子承握了握拳头,眸光寒凉如水:“淑云只懂消除人的记忆,有一种意识之术,能给人制造全新的记忆。”

    华珠张大了嘴:“淑云……淑云她……”

    廖子承就道:“淑云是傀儡,真正的梅庄四女还活在世上!”

【第十一章】孩子(二更)题外有通知

    “四叔,四婶,我们来啦!”

    六岁的颜恒之与五岁的颜慧举着对联奔了进来,看见廖子承与华珠时二人俱是一愣,随即颜恒之瞪大眸子问:“你们是谁?”

    华珠笑了笑,行至颜恒之与颜慧的面前,摸了摸他俩的小脸蛋,说道:“我是你表姑,去年这个时候我还抱了你,不记得了?”

    颜恒之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记得了。”

    颜慧见哥哥摇头,便也跟着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华珠扶额,我明明三月份才离开的,怎么年底回来你们俩都不记得我了?

    颜恒之看向廖子承,觉得廖子承好好看,看得他都舍不得走了:“她是我表姑,你又是谁?”

    “我是你表姑父。”廖子承挑眉答道。

    颜恒之“哦”了一声,甩下华珠,来到廖子承身边:“你看我写的对联好不好看?”

    廖子承看着对联上歪歪斜斜的字,轻轻一笑:“好看。”

    颜慧也凑上来:“我的呢我的呢?表姑夫。”

    这小姑娘嘴甜,廖子承就看着完全认不出什么是什么的对联,说道:“比你哥哥的好看。”

    颜恒之黑了脸!

    华珠捧腹大笑。

    颜恒之瞪她!

    华珠抿了抿唇,憋住笑意,走过去问:“你们这么小,怎么就会写字了?”

    “宋先生教的!”颜慧软软甜甜地答道。

    尤氏那刻薄寡恩的性子,倒是生了个这么乖巧的女儿,华珠忍不住捏了捏颜慧粉嘟嘟的脸蛋,问:“宋先生是哪个?”

    约莫是不乐意妹妹总抢他风头,颜恒之高声道:“宋先生是奶奶给我们请的教习女先生,博古通今、学富五车,可厉害了!”

    博古通今、学富五车,能讲这俩成语,你也很厉害。华珠摸了摸他圆溜溜的小脑袋:“漂亮不?”

    廖子承斜睨了华珠一眼,女人……

    颜恒之点点头:“漂亮!”

    颜慧眨了眨眼:“都没见过她的脸呀,哥哥你怎么知道她漂亮?”

    “没见过她的脸,难不成她戴帽子给你们上课?”华珠挑了挑眉,问。

    颜慧就很认真地点头:“是呀,女先生的脸受过伤,留了一道疤,怕吓着我们,所以她都是戴着面纱给我们上课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底蕴丰厚的颜家,居然会请一个残颜女夫子,那女夫子是得多有学问?最起码也该跟颜婳一个战斗机别。华珠虽厌恶颜婳,可单论学识,颜婳的确当得起女中诸葛。

    华珠没往心里去,拍了拍俩人的小肩膀:“走吧,我们去贴对联儿。”

    三人贴了对联,颜恒之与颜慧又拿着他们剩余的成果跑别的院子去了。

    华珠望着他们跑远的背影,越来越想要个孩子。

    转身,华珠欲回屋,刚走两步,银杏领着翠儿回来了。

    翠儿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抓痕,衣服也破了,呜呜咽咽地哭着。

    银杏牵着她的手,时不时用帕子给她擦擦,又怕擦到她的伤口。

    华珠眉头一皱:“怎么搞的?跟人打架了?”

    翠儿泣不成声。

    银杏叹了叹,答道:“回表姑奶奶的话,翠儿没惹事,是……是封夫人把翠儿给打成这样的。”

    “哪个封夫人?”华珠狐疑地问。

    “就是太太的亲戚,封家的媳妇儿常氏。”银杏轻声回答。

    华珠记起颜博在门口对他们讲过,封平的妻子跑到颜家告状来了,大致是说封平冤枉,蒙受不白之冤,希望封氏能想法子走走关系,把封平给放出来。

    莫说封平本就恶贯满盈,即便他真的无辜,常氏也不该揪着翠儿这么一顿好打。

    华珠进屋,与年绛珠商议了一番,年绛珠叫颜博带廖子承去外院的花厅下棋,自己则带着华珠去了琉景阁。

    琉景阁内,常氏哭得潸然泪下:“姑姑,姑姑啊姑姑,您可得替我做主啊!您猜我今儿碰到谁了?”

    封氏淡淡地看了常氏一眼,昨儿常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瞎告状,她还没找她算账,今儿她又来!婳儿讲的没错,以廖子承的为人,不大可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去污蔑某个官员,一定是常氏歪曲事实,想拿她当枪使!

    垂眸,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封氏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常氏用帕子抹了泪,哭道:“姑姑,我看到刘翠了!”

    “刘翠又是谁?”

    “刘翠就是那个刘老伯的孙女儿啊!刘老伯以自杀拉村长落马,转头廖子承和年华珠便收养了刘翠!我瞧她的穿着,华丽得很,这……这……这定是他们与刘老伯串通好的!刘老伯陷害村长与封平,他们帮刘老伯照顾孙女儿!他们……他们真的是故意陷害封平的呀!他们要给姑姑你一个下马威呀!”

    常氏一激动,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封氏这人,典型的经不起煽动,常氏跟她说封平无辜时,她觉着封平的确无辜;颜婳与她讲封平咎由自取时,她又觉得封平确实活该;眼下常氏搬出翠儿,诬告华珠廖子承故意与她唱反调,她便真真儿有些信了。乃至于,年绛珠一进门,她便随手把茶杯砸在了她脚边。

    年绛珠一惊:“母亲,儿媳犯了什么错吗?”

    华珠跟在年绛珠身边,也是被封氏弄得惊讶不已,怎么着年绛珠也是主子奶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砸年绛珠杯子,未免太不给年绛珠留情面了。

    华珠眸光一扫,瞥见了冒椅上正站起身,期期艾艾看着她们的中年妇女,不用介绍她也猜出来了,这是封平的妻子常氏。

    常氏心虚地低下头,行了一礼:“四奶奶,廖夫人。”

    年绛珠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压下火气,对封氏道:“母亲,是不是儿媳近日太忙,来的少,惹您生气了?”

    来的少?封氏巴不得永远都别见到她。

    封氏的嘴皮子动了动,沉沉地问:“我问你,翠儿究竟怎么回事?你为何收留她?”

    明明是华珠收留的,封氏却偏把罪名冠到年绛珠的头上。没办法,华珠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小庶女,她如今是提督夫人,封氏直接与她叫板,怕是没那种底气。

    不待年绛珠开口,华珠直言道:“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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