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虎口难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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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过来!”齐箬指着其中一人说道。这个人身材魁梧高大,穿着脏兮兮油呼呼的衣服,看上去有三十来岁,是里面最大的一个,长相粗旷,皮肤粗糙,头发如钢针一般根根竖起,看上去一脸横肉,没什么表情却自带凶相,被她自动定为现任“丈夫”了,这个形象很符合她最近听说的“挨千刀”“无恶不作”“蛮横霸道”…
那人有些奇怪,回头看了眼站在两个毛头小子中间的另一人走上前去,绕是他有些身手有些眼界,也没想到,还没到齐箬跟前,就被迎风扔向他的一团粉末迷了眼睛,还好他的反应快胳膊挡住了大部分,就这样也让他眼睛火辣辣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好不容易睁开眼却是被一杯温热的茶水便泼了上去,头和身前的衣服都浇了个透,这绝对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那人走过来时那熟悉的奇葩味道渐浓,让齐箬更加确认来人的身份,她没想多余的,快速准确的击中了目标。
齐箬现在没什么“报复”条件,还是个“半残”的人,只能就地取材了,加上她的存储,造成了这第一波攻击。
“你应该庆幸我身边没有浓硫酸火箭筒,否则你现在就是一堆渣,人渣!说你是人渣都侮辱人渣这两个字!你从里到芯儿都是坏的,披了张人皮也掩盖不住腐烂臭味儿,扔你到厕所,马桶都得吐了!以为自己长得高力气大就可以称霸世界,像你这样从小缺心眼,长大缺爱,左脸欠抽,右脸欠扁的蠢货,除了炫耀武力和你的白痴智商,你还会做什么?欺负弱小,打女人?我就在这儿了,你打啊,打到我说服了为止!”齐箬用自己最凶狠最冷淡的眼神看着目瞪口呆的中年男人说道,这比刚才说那女孩子时激烈多了,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齐箬说完心里痛快了不少,也知道自己鲁莽了,就现在这状况,周围没一个自己人,要是真被打一顿,她可是孤立无援,不过她也没后悔,仰着脸直定定的看着那男人等着他的暴怒,不出她所料的,他呆滞的脸在她话音落下后出现怒色,让他本来就显得凶相十足的脸看起来十分狰狞。
“臭娘们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先奸后杀,抛尸荒野喂狗吃!”中年男人龇牙舔着嘴唇恶狠狠的说道,露出被烟熏的黄色大板牙,刚才沾到辣椒粉的眼睛红红的瞪起来如铜铃一般,看上去可怖之极。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想做太监就过来!”齐箬抽出了她那把美工刀推出了刀身咬着牙说道。她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虽然这人有很大可能是吓唬她,可是要是再近她的身做点别的也是她无法忍受的,于是也放出了狠话,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替这个身体救出自己那未见面的弟弟和只见过几次的父亲。
周围突然静默下来,刚才愣住的人集体石化。而中年男子和齐箬互相不让的互视着。
“哈哈哈,这妞儿够劲儿!难怪你非要娶了,不白费功夫!再折条胳膊也值!”那中年男子一脸凶相突然卸下大笑起来,转身看着后面的一人说道,话音未落下,这回轮到齐箬石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酸的赶脚=_=
☆、其人
“妹子,你看你这记仇的,那时候你不还没和我兄弟好吗?现在你是我弟妹,我怎么说也不会再冒犯了。兄弟,你看我这眼睛红的,辣椒末子啊!还威胁让我当太监,太怕怕了,我会有阴影的!你得补偿我,赔我精神损失费!”齐箬眼看着那中年人回头拍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只是稍微瘦一点的男子的肩膀粗着嗓子语气豪放的说着话,有种眩晕感,从她的视线看,那中年人刚好挡住了那男子,让盛怒中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还有个人,就算注意到了估计也不认识,当初她被救起时是一个雨夜,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记得他的气味儿…
齐箬本以为自己骂错人了,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人倒是给自己找了理由,坏人做多了坏事,总能对号入座,谁知道他以前做了什么对不起田仙娣的事儿啊!齐箬也没必要道歉收回自己的话了,只是两鼓作气,三而衰,她的气势随着怒气的发泄已经大减,心里却是越加难受,像是蓄力好久打了空拳一般。
“张大哥,对不住,忙完了,我请客”中年人身后的男子带着歉意说道,他的声音低厚坚实,像是高浓度的黑咖啡,光滑幽沉又有些涩涩的,语速很慢,说一句还要顿一下,光听声音还以为他是个慢条斯理的人。
“说好了,吃的我不满意我可不干!你小子可得悠着点,别惹妹子生气了,不然可就要…”那中年男人手刀一横,笑的幸灾乐祸,对于齐箬刚才的话好像一点也没生气。
“不会的”那男子又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转头看了一圈儿,发现没一个干活的了,怒吼了声“都,干活去!”
“ 干不完,没饭吃!”那男子威胁了句,一脚踢在了他旁边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屁股上,将他踢的一个踉跄,那少年也没吭声,麻利的跑到了一边端起水壶开始给那幼苗浇水,边浇水还边朝着那人笑的贱贱的表示自己在好好干活。其余刚才因为他的到来而围过来的人都散开各自忙碌了。
那男子在大家重新归位后,越过中年男子向齐箬走去,半天只闻其声的齐箬才看清了这个人的样子。他长的很高大,身形魁梧挺拔,走路大开大合,穿的衣服和刚才那中年人穿的款式差不多,似乎是哪里定制的工作服,只是脏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泛着一层油光,比那中年人穿着合身了许多。他的头发稍长,发色墨黑,发质看上去很柔软,刘海没有分,散落在额前几乎盖住了眼睛,胡子不知道多少天没刮了,形成络腮胡的样子,和两鬓的头发连在一起,露出的黑眼珠黑的像个无底洞,白眼珠上布满血丝,在墨黑的发色衬托下,脸上露出的皮肤显得有些苍白,嘴唇抿成一线,眼神带着探究和莫名的恼怒,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紧绷感,冷酷而沉郁,齐箬被他看着,周身气压骤低,竟然感觉到有丝冷意。
这个人明明是第一次见到,齐箬却莫名的觉得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
他的形象和齐箬想像中的样子差距不是一般的大,齐箬很难想像这样低气压的“落魄文艺小生”如何去做江洋大盗的事儿,不过早就深刻体会了人不可貌相的齐箬也没多想,看着那人步步逼近忙将刀横在身前。
“别过来!”齐箬盯着他说道,她此时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人,如果她有法术,第一件事就是让眼前的人消失!她虽然说不上有洁癖,可是也无法忍受那种奇葩气味儿,更没办法直视那油光发亮的衣服。
齐箬的话和乱晃的刀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来人依旧在靠近,完全无视了拿着小刀的齐箬,到了她跟前矮身看了下她还在滴水的脚,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伸手握住了齐箬的小腿肚子。
“放手,别碰我!”齐箬抽不回脚皱眉说道。小腿传来的热度和禁锢都让齐箬无法忍受,毕竟这个人对于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看着毫无防备低着头的人真想戳戳他,不过拿刀戳人的事儿,她最多就是说说,虽然看上去好像很认真,此时却真的下不了手啊!
“让谁碰?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来人停顿了下抬眼看着齐箬,眼里的恼怒放大,又似乎在压抑着,一字一顿的说道,然后低头去拆齐箬脚上的纱布了。
齐箬被这句话说的很无语,这个人怎么这样?!他竟然在生气!
“等一下,我弟弟和爸爸的事儿,你准备怎么样?你不能做说话不算数的小人!”齐箬没想到这人拆完纱布扔到一边站起来就走。
“你呢?”那人听到齐箬的话背影停顿了下,回头看着齐箬,质问的语气,放佛齐箬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说完再次走人,好像很生气,不想再多看齐箬一眼。
齐箬觉得自己真的和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怎么他了?她都被他弄的这么惨了,怎么好像她负了他?!那种出空拳,有力没出使的感觉再现。
“混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齐箬恼怒的吼道,被喊的人没一丝停留的大步走着,沿着地垄一直向南走,转眼就成一小点了。
齐箬有些抓狂,手乱晃中将一边的水壶碰到了水渠里,嘭的一声响,齐箬停下了动作。
“呵,你的气性倒是大”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来,齐箬转头便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和刚才被她骂哭的女生一起并排走来。那青年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身形修长,长相俊秀,看上去很温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我们都忙死了,你能不能别添乱了啊!你就是个害人精,什么时候都不安生!只剩一壶水了,根本不够分的,回去取水开拖拉机也要半个小时!你说你耽误了多少事儿!”那女孩子好像恢复了,看齐箬做了“坏事”大加数落起来,看她的眼神充满不忿和怨气。
“我怎么害人了?我害谁了?!”齐箬本来还有些尴尬被这个女孩子唠叨着气不打一处来,她都被害成这样了,怎么变成她是害人精了?!
“你连你害谁都不知道,你可以去撞墙了!白痴笨蛋傻瓜二货!”女孩子叉腰忿忿的说道。
“萱萱,好了!你骑车回去再烧点水提过来,离中午休息还要两个多小时,这壶水不够的”一直笑笑着不说话的青年揉了揉那女孩的头说道。
“嗯,那我去了,你替我好好骂骂她!哼!”女孩子被摸头后瞬间像是被抚平了炸毛,连要赶一个来小时的路也忽略了。
“好好!”那青年笑眯眯的说道。
“你好,我叫储晨,婚礼上见过,你恐怕不记得了”在那女孩走远后,这个自称储晨的人对齐箬笑着说道,这人笑起来很有一种亲和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亲近感。
“你想说什么?”看着这人支走那女孩,齐箬冷淡的说道。因为那人,她对这里对所有人印象都不怎么好,包括这个“笑里藏刀”的人。
“你别像个斗鸡一样,看到谁都想啄,那小刀裁纸还可以”储晨看着齐箬还紧握着把刀摇了摇头转身去看萱萱走远的背影没等齐箬发话便说道“萱萱,是个孤儿,被父母扔在孤儿院门口,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被丢弃的垃圾,自卑自闭到要自杀,你刚才的话真的伤了她,她只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小孩而已”
齐箬表情一滞,她刚才那样骂她,不就是在说她没人会爱不如去死吗…
“那件事,既然哥原谅了你,我也就不提了。你现在是我们的嫂子了,我也不能多说你什么,只希望你别伤害到他,否则”储晨转脸看着齐箬依旧笑笑的说道,说到后面,眼神中露出一丝凶狠,转瞬即逝,又恢复笑笑的样子说道”我们会做什么事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哦,我们,指的是这边四个,还有八个在其他地方”
“威胁我?可笑!我现在才是受害者!被迫嫁给他,还要被他虐待,差点被他害死了!现在额头缝了三针,脚上十针,弟弟和父亲因为他的失信还在受苦,我还不够惨!一句话不说就把我当麻袋一样扛来扛去!我能伤害他?你也太高看我了!”齐箬刚升起点愧意,听到储晨这么说就怒了!
“我看你落了次水脑子也摔坏了!”储晨笑着的眼睛露出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其事
“不管我脑袋有没有问题,当初我是因为要救弟弟才嫁给他的吧?现在呢?连父亲都被抓走了!而现在受伤的是我!不对吗?”齐箬实在不想废话,却气不过,谁让她现在也就只能动动嘴呢。
“哼,你受伤那是自作自受!下着雨你跑出去,找死吗?成哥找了你两天两夜!不是他,你能活到现在?至于强娶,实在是可笑,你到现在还是那么自大,有几分姿色就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书呆良那样,这个世界除了你,女人,男人多的是!当初不是老田头求上门来,你又答应了,谁会娶你这只只会招蜂引蝶的小狐狸?你那弟弟,我真不想多说,从小就被惯的无法无天,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和人打架敢拿刀,还从背后捅,你知道被他伤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有可能一辈子瘫痪在床!你觉得他犯了这样的错,不受点教育就放出来,可能吗?那家人有些背景,如果不是成哥,你弟早死在少管所了!你知道成哥的那条胳膊为什么一直不抬起吗?那是那家人打的,替你弟弟受的过!老田头的事儿,就更可笑了,他现在依仗有哥这样的女婿,竟然跑来借钱,你以为就凭你家穷成那样能借到二十万?借到钱竟然去找小老婆,到了还利息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