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虎口难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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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群人都是混子,早就是镇子上的祸害了,这回我一定要把他们送到监狱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那个混蛋,他跑不了,坏事做尽,我要一件件跟他清算!强行娶你还虐待你,实在是猪狗不如!你别怕,他这是犯法,虽然办了喜宴,但是你还不到二十岁,结婚证都没领,你们没有一点关系!他虽然有些混子朋友,这回也过不去了!他犯了众怒,后山本来就是全村人的,有开发商看中想要在咱们这里建疗养院,要投资上千万,给出的条件很好,他却不同意,这回翻出他当年强行续租还欠了大半承包费的事儿,有开发商的背景支持,他绝对跑不了…”良子给怀中的人分析着,试图让她安心。
齐箬觉得自己的眼泪像是没完没了了一样,复杂的情绪越来越浓烈,羞愧竟然越来越占上风,让齐箬难受的很,她只盼着这原主人赶快接管了这身体,把她赶紧赶走了,好让她真正的清静清静。
良子感觉到怀里的人越哭越厉害,放开了她,看着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爱人,心痛如绞,捧起她的脸,小心的给她擦着眼泪,却是越擦越多,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怜惜痛爱看着她娇艳粉嫩的唇便凑了上去,完全没注意到本来紧闭的大门在一声沉闷的撞击后老旧的木门侧边的螺丝松掉,垮下来一半儿,从门外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凌厉如风的速度向这里袭来…
作者有话要说: 竹马是学霸…
想要村霸长啥样?
☆、恶夫临门
“滚!”随着一声低沉短促的男声响起,跪在地上仰头要吻向齐箬的良子被拉住后衣领子甩到了一边,因为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齐箬这边抬头看到来人,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似乎极其恐惧一般,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样子,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竟然被拦腰抱起,被一股力量猛的向上一抛,下落到一只粗壮的手臂上,腿弯被禁锢,人失去平衡倒了下去,整个人成了一个倒V形,趴在了来人肩头,身体仿佛贴在凹凸不平的铁板上一般,没有扎起的长发全部下垂,落了下去,如黑色的瀑布一般。齐箬本来有些昏沉飘忽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原来复杂的情绪在一阵剧烈的恐惧和浓浓的厌恶后竟然消失不见,似乎原主人走了一般,完全放弃,让位给了齐箬…
“你这个混蛋,放开仙儿,放开她!”坐在地上的良子爬了起来,眼睛瞬间瞪大,目眦欲裂。
来人似乎没听到一般,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良子,扛起齐箬就大步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站住!你这是犯法!我要告你!送你进监狱!”良子冲向了那人,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胳膊怒声道。
“滚!”那人被抓住胳膊眉头皱了下吐出一个字,身体一侧脚下横扫,良子就摔到了地上,他没有停留的大步向前,到了摇摇欲坠的大门跟前,一脚踢了过去,可怜的门彻底掉了下来,他从上面大步跨了过去。
良子爬起来紧追了上去,到了门口却被一个中年女人拦住。
“徐良,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回来也不看我就跑到这个小臊狐狸这里,你是想气死我啊!她已经嫁人了!你知道不知道!别被那狐狸精的样子给迷住了,她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骚货!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中年女人上前一耳光打在良子的脸上,怒气冲冲的对他说道。
“妈,你怎么能那么说仙儿!她是个好女孩!没领结婚证不算结婚!妈,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我现在要去追仙儿,不能再让她落到那混蛋手中了!”良子着急的说道,他的母亲,那个中年女人听到他的话更生气了,扯住他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为了让你上学,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把你送去留洋,你喝了洋墨水就不认妈了,我不活了,不活了!”女人说着就松开了良子一头往一边粗壮的老槐树上撞,良子怎么可能让自己母亲去撞树啊,心急如焚也不得不先抱住了她阻止她去撞树。
“这不是良子吗,不是去外国上学了吗?咋在这儿,没放假的吧?”
“田家的事儿,他知道了还能不回来?打小就和仙儿好”
“良子妈,你这是干啥啊,有话好好说,孩子好不容易才回来”
“良子,你看你把你妈气的,你也真是的,老大不小了,脑子那么好使,怎么就拎不清啊!你能斗的过吗?这村里成年没结婚的哪个不喜欢仙儿,你看谁出头了?”
“就是,我看她现在嫁的就是最好的归宿,省得一个个没出息的都惦念着”
周围已经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了,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有纯粹看笑话的,也有骂良子,劝良子母亲的…
这边儿发生的事儿齐箬完全不知道,此时她心头升起了一团火,是汹汹怒火!
人像麻袋一样被扛着,头朝下,感觉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眩晕感让她抓狂,想抬起头来直起身子,因为腿弯的力量和速度过快,刚抬起一点就撞向了那人的后背,眼睛看到的是几乎油光黑亮的衣服,鼻端是说不清楚的浓浓的类似鱼腥味的味道,像是发酵了很久一般,夹杂着烟草的味道,浓的化不开,很呛,让齐箬根本没办法呼吸。
她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是波澜不惊,或者说如死水一般了,此时却是起伏不断,让她怒火中烧不仅仅是当前难以忍受的状态,还有,这个扛着自己的家伙,虽然依旧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是从她闻到这奇葩味道开始,她就认出来了,这个家伙,就是这家伙,那天晚上用折磨人的方式救了她!
她醒来时是在温暖干爽的被窝,被王桂枝温柔的安抚着梦魇住的她,对于被救的情形有些模糊,甚至记忆也有些不真切,恍若隔世,放佛是上一世的事儿,又如同坠入死后世界的地狱一般,此时她才真正确认了当时的真实性。
那时她处在完全的黑暗中,在水中力竭,无法挣脱,渐渐昏沉,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由对生的渴望到绝望,已经开始回忆往事对人生做最后的总结了,这个人跳入了水中,虽然将她冲的本来还强撑着露在空气中呼吸的嘴巴淹没呛了几口水,但那时,她真的很激动,就算经历了那么多事儿让她伤心痛苦心如死水,生无可恋,她也没想着去寻死,她还没活够,能活着,最好!
但是接下来被救的过程,仿若炼狱,让她有种还不如死了的感觉,人被猛的从水中拉出来,刺痛让她差点晕过去,本来卡在不知道什么缝隙里的脚就此被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接下来,她脚腕传来的疼痛不再是重点了,她经历了这一生最粗暴的“急救”,从水里出来后,被翻过去趴着,腹部贴在那人膝盖马上被重重的挤压,背部被一只“蒲扇”样的大手打着,让她觉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打出来了,她真希望自己已经晕了过去,可是偏偏意识是清醒的,让她觉得这人根本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谋杀她的…
等她排出体内的积水,呼吸还没顺畅便被“粗暴”的翻了过来,然后一阵眩晕,如同现在这样被抗在了肩头,那时比现在速度还快了不少,而且似乎是在山路上行走,上下不平,整个人被颠的全身都要散架了,恶心头晕,还要呼吸那种带着奇葩味道的空气,每一秒都是煎熬!当时她真的以为是到了死后的世界,是中了那些人的诅咒,是上天在惩罚她的“恶毒”…
等到被放下后,齐箬已经被颠的七荤八素了,全身散架一般,疼痛难受眩晕恶心交织,直接瘫倒想昏死过去,不过这人似乎没想放过她,脚和头被他特殊的“疗伤”方式折磨的疼的钻心,还被禁锢着一动不动,让她忍不住很没出息的哭了起来,说了很多发泄的话…
现在这个家伙又来了,依旧是这么简单粗暴,让人无法忍受!
王桂枝他们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是“穷凶极恶”,从他来之后这个身体的反应看,他就算没直接把这个女孩子害死,也要承担主要责任!
多少年养成的习惯,让齐箬遇到事儿很少哭,就算再大的打击,心里再痛苦,表情也不会变化太大,遇到了这么一个完全和她以前接触的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打破了她表面的平静。单单那晚绝对噩梦般的回忆,还有她说出的话就让她有种抓狂的感觉,现在又是这种很无力的状态,齐箬的心境如同她现在随风摆动的长发一样,彻底凌乱了,对于“救命恩人”没有什么感激之情,只有怒气,而且莫名的激烈,仿佛是积压了许久的东西找到了发泄口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怒
出了双溪村,有一条可容纳两辆卡车并行通过的宽阔笔直的水泥路,两边整齐的种着高大挺拔的白杨树,往南走是仙女山,往北走两边是几乎忘不到头的平整田地,青山边,蓝天白云下,油绿的麦苗和金黄的油菜花相间,微风下轻轻浮动,看上去很是赏心悦目。
齐箬却没有机会欣赏,更没有心情了,她只恨自己那把刀放在了短靴里,能摸到的胡椒辣椒粉发挥不到作用,她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正等着被放下后将积攒的“暴虐”全都砸到这个扛了她好半天一个字也不说的家伙身上。
这个人的步伐很大,步履却显得有些沉重,像是一台重型机器一般,沿着那条笔直的水泥路一直往北走,过了成片的麦田后是一大片种植整齐样子像是萝卜叶子的植物,在隆起的地垄上,覆盖着一层塑料薄膜,田里隐约能看见有人在其中,弯腰浇水。
“哥,你怎么才来啊,那俩又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兔崽子!”齐箬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随着一声低厚怒声响起,她又是一阵眩晕屁股便落地了,随着那股奇葩味道迅速远离屁股碰到坚硬地面带来到痛感传来,齐箬的脚自然下落,绑着纱布没穿鞋露出的一只脚尖感觉到凉凉的来不及刹住伤处便传来刺痛,齐箬忙抬起了脚。
她此时被放在大路边上,而大路和田地之间有一道水渠,刚下过雨里面有积水,她的脚很不幸的落在了水渠的积水里,伤口也浸了水。
“啊啊啊…”齐箬甩着之前下飘如今落了一脸的长发一连叫了好几声,痛的也是气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咯咯咯…”清脆的笑声传来,带着幸灾乐祸。
这笑声再次激怒了齐箬,像是点燃了导火索一般。齐箬胡乱的将头发拨开,看到对面田地的地垄上站着一个穿着运动鞋紧身牛仔裤修身皮夹克留着一头橙红色短发的女孩子,身材高挑纤瘦,眉眼的妆有些浓,长睫毛上还带着亮星星的光,看不出具体年纪,只是一双笑眼带着浓浓的嘲讽。
“活该,害人精,疼死你!”女孩子看着齐箬不客气的说道。
“你是从哪里来的外星生物,长的跟根儿火柴棒儿一样,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你一眼鸡皮疙瘩就落一地!你以为妆化成这样就没人知道你是三角眼八字眉麻子脸了吗?像你这样无脑无胸无脸蛋的三无产品,不赶紧躲起来回炉重造,站在这里是想吓人还是想接收外星信号?别指望谁会可怜你,也别奢望谁会喜欢你,你这样的奇葩异类注定不会有人类会接近,要是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趁早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做化肥都比现在好!”
齐箬气了一路,此时目标跑了,这个女孩子算是撞上枪口了,看着那女孩子冷淡的说道,语速很快不带卡嗑的,她虽然一向文静但是被死党熏陶了这么久损人的话还是张口就来的。她的声音提高了些却还是带着娇柔,听起来颇为悦耳,不咄咄逼人显得冷淡平静,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齐箬这边说完吐了一口长气,心中的郁闷散了些,周围就近的七八个人都停止了动作,一脸惊愕的看着她。
“哇…”那女孩呆愣着听完齐箬的话竟然一下子哭起来跑了,这才仿佛解除了定格,一人追了上去,有三四个人竟然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S…H…U…T…U…P!”齐箬扫了一下不远处的几人冷冷的说道,让那些嘻哈的面孔在碰到她的双眼时为之一愣张口结舌。这时她也才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坐在大路边上,旁边是一棵大白杨树,边上放着水壶和杯子,对面是一片望不到头的田地,田里面站着六七个男人,其中大部分人都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打扮的有些奇怪,嘻哈造型,哈伦裤,墨镜,吹的膨胀的洗剪吹造型,哪里像是“农民”伯伯啊,简直就是在拍MV的某国组合。
“你给我过来!”齐箬指着其中一人说道。这个人身材魁梧高大,穿着脏兮兮油呼呼的衣服,看上去有三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