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夫君灼情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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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粟皱了下眉,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要说她累得要死,早早便睡着了?根本就没有伺候小姐?还是说一向被人伺候惯了的小姐昨晚像个丫头一样伺候着别人?
“大夫来看过了,说是…治不了,小姐就把大夫骂跑了。”
“没办法救?那他……”
“后来我再找大夫过来,小姐就说吃过药,没事了。”
“哪里来的药?”
“不知道”小粟低垂着头,看都不敢看向福婶,莫子谦若不在家,福婶可就是这个家的主事之人。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让你照顾小姐,你自己倒是……”
“小粟”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打断了福婶的话。那声音懒洋洋的,一听便知刚从睡梦中醒来。
小粟看了看福婶,见她没再说话,便转身进房中去了,她把早膳放在桌上“小姐,你醒了?”
福婶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而这厢莫含烟根本困得睁不开眼,若不是福婶与小粟的对话吵醒了刚刚入眠的她,她根本不会出声!
“自己把早膳吃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不要过来吵我!”只见她的小手挥了挥又睡着了。
小粟见此也不敢再打扰她,只好端着早膳回房去了。她从来就只听莫含烟的吩咐。
正午时分,秦戾缓缓醒来,一入眼的便是陌生的金丝绣花边淡粉色的床幔,转过头便看到床边的人,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下一下的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里。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嗯……”浅浅的低吟自女子嘴里传来,秦戾慌忙闭上双眼假寐。对于这陌生的一切他还未理清自己的头绪。
莫含烟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被自己枕着早已麻木的右手,转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奇怪,难道花下流那个死家伙骗我?明明说那药能救他的啊。为什么还没醒。”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发现他的气色好了不少,虽算不上白里透红,但也不像之前那般吓人了。“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看来这药该是有效才对啊。”
听到她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秦戾忍不住轻皱了下眉。虽然她的声音称得上好听,清清脆脆的十分悦耳,但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除了源儿,他还未和别的女子有过太多的言语,更何况是听她们说话。
为了不再继续听她的自言自语,秦戾睁开双眼便看见莫含烟正慢慢地站起身来。
许是坐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莫含烟一站起身便感觉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从双腿传来,一个重心不稳便向一旁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莫含烟诧异的抬头,一如昨晚他救她的那一幕。
秦戾看着眼前的人儿,熟悉的感觉传来,他忆起她就是昨晚他救下的那名女子。此时她的脸上没有那个惊悚的面具。他能够很好的看清她的相貌。
微微凌乱的头发,橘色绣着几朵兰花的绫罗锦,逶迤拖地的淡粉长裙,裙摆下方也绣着几朵兰花。
而她肌肤胜雪,腰如束素,明眸皓齿,气若幽兰。樱桃般的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看来她十分偏爱兰花,头上的珠花也是兰花的样式。自是有一种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你醒啦?”她一笑露出颊边浅浅的梨涡,笑容如阳光般洒进了他的心中。
他微微点头,将她放下,受伤的手臂传来细微的刺痛。
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看着他手臂上包扎伤口的白布上已浸染上丝丝血渍。
“伤口裂开了!”说着转身自妆台上将昨晚准备的药膏拿过来。
秦戾看着眼前忙上忙下的人儿,心中划过一丝暖流。明明昨日他对她的态度就不甚良好“是你救了我?”
莫含烟点头,好看的笑脸又对上他“昨日你可是先救了我,这番我只能算是报答你的恩情。”
“谢谢姑娘!”
“呵呵,昨日你的态度可是冰冷得可以呢。”见秦戾的表情略有尴尬之色,莫含烟有些懊恼的吐了吐舌“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事,只是我不喜与人这般亲近!”下意识的他就开口解释,兴许是被她的热情所感染。
“噢。”
沉默自两人间蔓延开来,莫含烟再是有话对着什么都冷淡的他,也说不出来了。更何况他还病着未好。加之昨晚他梦里的呓语。莫含烟心知他怕是秉性如此,对人对事都这般冷漠。
“一夜未归,家人该是担心了。”看着认真为他包扎却一言不发的人,秦戾实在不想再这般麻烦于她。
“你要走了?可是你的毒……”
“没事了,谢谢姑娘,他日若是有机会,定报今日之恩。”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莫含烟连出门送他的勇气也没有。他甚至没有问过她的名字,也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许是嫌她太过吵闹了。
思及此,莫含烟心中不禁有点涩涩的。很不是滋味,她不想他讨厌了她!
☆、第八章 是在乎还是介意
迂回的小巷里,秦戾持剑走在前方,而他身后跟着一名身穿鹅黄色上衣,下着浅绿色细摺长群的小人儿,髻上那支镂空白兰花步摇也随着她的步划轻轻晃动着。
秦戾突然停步斜眼看了下,并未转身。但女子还是吓得躲到了墙柱后,直到他再次向前走去,才又慢慢跟了上去。
虽说正值午时,街道上依旧热闹非凡,许是因这正月里的阳光过于温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秦戾不喜与人打交道,不喜热闹,所以总是走小巷,尽管会绕很多。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最后在一个客栈前停下,女子抬头望了一眼,只见店外随风飘扬的幌子上赫然写着‘金岩客栈’四个大字。
秦戾一走进店里便看见了坐在窗边桌位的袁风,而柜台后的一位姑娘见他,立马迎上笑脸低低地说了句“公子,你回来啦!”
秦戾并未回答,径直往袁风的方向走去,女子见状,有些难过的看着他的身影。紧接着一直尾随着秦戾的女子也走了进来,只见她用手帕挡着脸,故意挑了一个离他有些远且不易被发现的位置坐下。
小二忙上前招呼,女子低低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小二便走了。
而这边袁风也发现了那名女子,看着自他面前坐下的秦戾,微皱了下眉。他看见秦戾的衣袖上破了道口子,而那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受伤了?”
秦戾将佩剑放在桌上,看了眼受伤的手臂“失误!”
“看你脸色不太好,难道……”
“已无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
谈话间,袁风已为秦戾奉上一杯清茶,见秦戾的眼神向另一边撇了眼,袁风为他递上水“她跟着你来的。”
秦戾没回答,只是抿着手中的茶。袁风见此也没再说什么,偶然看见秦戾肩上粘附着一片花瓣,遂伸手为他取下。那动作自女子的方向看去竟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这时小二已为女子端上一壶泡好的茶放于桌上,她提起茶壶为自己倒水,但是眼晴却一直注视着秦戾和袁风的方向,慢慢的水从杯中溢出来淋上了她的手。
“啊……”疼痛感让她条件反射性的扔掉了手中的杯子。紧接着杯子落地的声音传来,惊吓到了店里其他的客人,纷纷转过头朝她的方向看来。
女子忙转身背对着秦戾,怕这动静引来他的视线,女子犹豫了一下就要抬脚往外走。一个人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执起她被烫伤的手看了看,当他看到她手背上那一片通红的皮肤时,瞬间黑了脸。
她抬头便看见一脸严肃的秦戾,心中不由地有些难过,刚想开口就被他拉着出了门。袁风见状也忙起身结账追了出去。
熙攘的人群中,他就这么一直牵着她,步划走得急快,而她只能小跑步的跟在他身后。她看着他的侧脸,再看着被他牵着的手,一抹带羞的浅笑出现在她脸上。
秦戾拉着她来到一所医馆,不管其他排队看病的人,直直的就把女子往看病的大夫面前拉去,将她受伤的手递到大夫面前见他这样,那些排队的人都开始不满,有几个胆大的便开始说话了“你没见着我们都在排队吗?”
“就是,要看病得排队啊。真是没礼貌!”
“就你家的人金贵,别人都不用看了吗?”
“就是,排队……”
女子见状不禁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他回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一时间,原来安安静静地医馆变得乱哄哄的。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秦戾一个冷眼看过去,带着一股冷冷的杀气,众人被他的表情吓到,不禁面面相窥,不敢再出声!
大夫见状也有些不满“公子,要看病请排队。”
秦戾拿着剑的手一抬,剑鞘重重地打在了大夫的胸前,突如的疼痛让他不禁轻咳了几声!队伍中有个人想要上前,秦戾手猛的一转,剑便已出鞘架到了男子的脖子上,他又冷眼扫了众人一番“不想死,就给我滚!”
听到他冷冰冰的声音,众人再也不敢多言,纷纷地跑了出去!秦戾将女子安坐在凳子上又将她的手递到大夫面前“看!”
大夫早被他的一众行为吓得不敢言语,见此情形便哆嗦着手想要为女子把脉,岂知还未碰到她的脉搏,手便被男子一把揪开。大夫吓得汗都开始冒出来了“我只是想给她把脉!”
秦戾直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不用!烫伤!”
尽管如此,大夫还是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不禁看了女子的手一眼,被烫伤的地方已微微起了些水泡。他慌乱的为自己拭了把汗,心中却暗暗说道‘不就是烫伤么,弄得好像多么大一回事似的,还把他的病人全吓跑了!’
虽然心中不满,他还是急急地为她找出药膏,原本打算给她敷上,又看了眼秦戾,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找麻烦的好“这个药膏一天抹两次即可,伤口不能碰到水。”
秦戾接着大夫递上来的药“就这样?”
“就这样!”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当然这话,他是肯定不敢说出口的!
“会留疤吗?”女人不是都很在意这些的吗?
“不会!不会!你当我这药膏是寻常的那些玩意吗?你以为……”任何质疑他药的人都会让他十分火大,憋了一肚子的火不发不快,可一见他那张脸,他就算再不爽也没胆说了。
秦戾不理会他的念叨,掏了掏腰间却发现没带银子,随即转头看了女子一眼,刚想开口,一锭银子便出现在面前。
袁风将银两给了大夫,看向秦戾的眼神有太多的含义。秦戾见状,有些别扭的转过头。
而这一幕又让女子看在了眼中,心中泛起细微的疼痛‘这男子于他的意义似乎有些不同’
秦戾拉过女子的手,想要为她上药,女子忙拿过他手中的瓶子“我自己来!”
尴尬的缩回手,秦戾的脸色有着片刻的尴尬,极不自然的撇过头,却正好对上袁风探究的眼神。
☆、第九章 恩仇旧怨(改)
安静的医馆里此时就只剩下三人,就连大夫也因为害怕而逃离了这里。
袁风看了眼坐在凳子上为自己抹药的女子,走到秦戾身边撞了撞他“这位姑娘是?”
一句话让两个人愣在那。四目相对,又飞快的转移。秦戾明显是尴尬过多,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而莫含烟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而是在于袁风和秦戾之间那些无法说清的互动。
“莫含烟”清脆的嗓音响起,两个男人不由的齐齐转头看向她,莫含烟不由地红了红脸“我是说我叫莫含烟。”
秦戾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而袁风却皱了皱眉“姓莫?城东莫府?”
“是啊,你知道?”虽说莫府在安景城还算有些名气,可秦戾他们怎么看都不像本地人,所以对于袁风知道她家,莫含烟还是有些吃惊的。
袁风看了看秦戾,再看向莫含烟,笑得十分温和“知道,我只能说缘分这种东西真是不好说啊!”
“公子此话怎讲?”
“以后你会知道的。”说着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了看莫含烟。而一旁的秦戾见大夫不在,很自来熟的开始在店里东找西找,却终无果,最后走到莫含烟面前,只听见‘撕拉’的一声,他便从自己的衣摆下方撕下一长条布料递给莫含烟。
“啊?”对他突来的动作,莫含烟还没反应过来。秦戾见状,蹲下身子便开始为她上好药的手包扎。秦戾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好几次弄疼她了的手,莫含烟也只是皱皱眉,虽然疼,但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莫含烟抬头便看见一丝不悦的神情出现在袁风的脸上,虽然他看见她马上又笑得温和,心中不免有些意外!难道说她看错了?
就在她思考之余,秦戾已将她的手包扎好,莫含烟低头一看,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