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独忆是卿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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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趣道:“你叫他何为啊?我还以为你叫他相公呢!哈哈哈……”
何为不再理我,掏出皮夹拿出一叠钱:“你拿着,待会儿出去买点衣服用品什么的。我先走了……”走到门口他又回过身来看着我们:“那个……你好好照顾她啊!”
我白了他一眼:“谁照顾谁啊?你说说清楚好不好?”
何为神色复杂,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桑雅看着我笑嘻嘻的脸嗫嚅道:“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啊?”我示意她拿个香蕉给我,剥了皮大口吃起来。
“我……抢了你的男人……”
我满嘴香蕉差点喷出来:“拜托你别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话好不好!什么抢不抢的?我和何为只是谈得来而已,根本就没到爱上他的地步。不过……”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你真喜欢他吗?他人是不错,以前不管我怎么胡闹他都能包容,和你们那个时代的男人比起来简直是极品了!”
“他……大概以为我是你,才会对我这么好的吧?”她的目光有些忧郁,我坐直了身子,严肃的对她说道:“不要对自己没有信心。其实我觉得他似乎更喜欢你这样性格的女孩子呢。我是个孤儿你知道吧?我的性格……怎么说呢?有些孤僻,还有些双重人格。人前的我是骄傲的,生怕别人因为我是孤儿而看不起我,所以我给别人的印象是很要强,做任何事都力求完美。每当夜深人静,我一个人的时候却会有深深的自卑感……我怕别人看不起我,怕自己会失败。所以我身上总是带着刺,何为一向容忍我,可是我不知道他的容忍是否有限度、是否有时间限制。一旦过了那个度,他会不会因为受不了我而离开。毕竟他从小家境就好,又是独子,家里人对他都是百依百顺的。也许是因为偶尔碰到我这样一个对他满不在乎的人,他突然有了新鲜感才会那么积极努力的追求我。而你不同。”我看着她,柔声道:“你不但有着我的面孔,还有着我所没有的性格。虽然我才认识你不久,可我看出来你是个柔顺温和的女子。你和他在一起半年多,他不会看不出你和我的不同。只是因为他所受的教育不允许他相信世间有灵魂转换的事情发生,所以他拒绝相信你不是锦瑟而是桑雅。可能在他内心深处早就在怀疑了,不然不会因为吴越一个电话就赶去找我。他是一个很聪明内敛、很有自制力的人,他能和你结婚,一定是因为爱你,而不是因为你像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桑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而问起关于我的事。我倚在床上一声长叹,把这十四年来的艰辛像倒苦水一样倒了出来……
67。狂徒
住了一个星期院,我快乐的不得了何为给我买了笔记本电脑,我成天上网。桑雅也天天来陪我。最主要是那颗夜明珠卖了八百万,我让何为在他和桑雅住的小区江南小筑买了套房子,和他们毗邻而居。何为笑问我是不是赖上他了,我柳眉倒竖,气愤的指责道:“你老婆的身体可是我的啊!也就是说你每天晚上抱在怀里的女人实际上是我!我不赖着你还能赖谁?”
“你说话别这么露骨好不好?”何为反驳:“什么抱在怀里的女人是你?这会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的好不好?你怎么不说你的身体还是桑雅的呢!”
“好好好!你说的对,我说的也没错好不好?”我带着施恩的语气道:“我房子装修的事就交给你了,还有麻烦帮我买辆车,我喜欢大众的甲壳虫,颜色么……最好是绿色或者黄色的……”
何为悻悻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你的长工呢!”
“NO!”我摇头,一本正经道:“不是长工,是短工!这两件事办好后暂时就没事了!”
“就是说以后有事还是要找我啊?”他苦着脸。
我哈哈大笑:“当然找你,谁让你是抱着我身体睡觉的男人呢!总不能白白叫你占了便宜吧?”
“你这女人真是没救了!”何为几乎咬牙切齿了。
我笑倒在床上,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门外的影子。收起笑容,我正色道:“好!不和你开玩笑了,我问你件事啊!”我低声道:“趁着桑雅不在,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桑雅结婚,到底是因为她的身体是我的,还是因为你真的爱她这个人呢?”
何为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道:“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她了,但是我不敢相信她真的来自古代,只以为她是撞坏了脑子。后来接她出院后在我家里养伤,和她朝夕相处下来发现她真的变得和以前很不同。以前的锦瑟很要强,很有主见,可是自车祸后她却变得纤巧柔顺,我说什么都说好,性格也变得温和,做什么都先考虑到我。在我打算和她结婚前,也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考。后来我觉得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却变得更适合我了,不再乱发脾气,无论我回去多晚都不会抱怨我这么说你别生气啊” 我撇撇嘴,他接着道:“这样的她似乎更适合我。于是我下定了决心娶她,当然”他苦笑:“我当时没想到她说的都是真的,直到出现两个锦瑟才相信了,这搞得我差点发疯。”
“那你现在是不是能肯定的告诉我:你是因为爱她才娶她的?”
他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是,我爱她!”
我笑了,大声道:“桑雅!别躲啦!我早看见你的影子印在玻璃上了!”
红着脸的桑雅慢慢走进来,何为亲热的拥着她:“小傻瓜!躲什么啊?害得我被这狡猾的狐狸精套出了心里话。”
我嬉笑着道:“我这是为了你们的幸福着想啊!省的桑雅老是瞎猜,以为你是因为她长得像我才娶她的。”
何为笑骂:“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啦?”
“谢倒不用了,你只要帮我把新房装修起来就好了记得用环保材料啊!”指使他干活,我可是一点不内疚。
“知道了!真是前世欠你的!”他愤愤的看着我,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惹得我和桑雅笑个不停。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暂时住在何为家里。有时候我故意穿了桑雅的衣服冒充桑雅,前几次都成功了,后来却被他认了出来因为桑雅怀孕了,肚子凸了出来。这个好玩的游戏只能到此为止了。
一有空,我就开着我的绿色甲壳虫出去为新房子买装饰品。房子装修的差不多了,家具也搬了进去,只差一些小装饰。自从我回来后,对中式的家具有了抵触情绪,因此新房里的装修都是现代化的,厨房用品全是德国进口。卖夜明珠的钱我用着很顺手:间接挥霍胤禛的钱真叫人解恨!
买了些床上用品和日用品,我一个电话招来何为帮我搬进新家,他现在忙得很:又要充当我的跟班,又要照顾怀孕的桑雅。前几天他终于不顾桑雅的反对请了个钟点工。何为和我的房子都是跃层的,两百二十几平方,我嫌他买的太大了,可是小户型都没有了,只能买大的,谁叫我硬要和他们住一起呢?放下东西,何为没好气的道:“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这几天桑雅不太舒服。”
我挥挥手:“沙由那拉!你去吧。今晚我就住自己家了,不好意思再打扰你们。过几天请你们吃饭啊!”
“你还会不好意思吗?吃饭就免了!以后少麻烦我就行。”
我把钥匙放在桌上:“这钥匙是我换的新锁,一共五把。你拿一把放你家吧,”我拆了一支下来:“我怕自己会忘带了,到时候可以去你家拿。”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拿起钥匙出去了。我在新房子里转了几圈,舒服的放声歌唱起来。拿了新被褥铺上,又拿出早洗净的新床单铺好,拿着衣服进浴室泡澡。在属于自己的房子洗澡里的感觉真是超好啊……
过了国庆节,桑雅快要生了,何为不许她出门。我天天去她家陪着她。“顺便”吃完午饭和晚饭再回家。这天晚上何为回来后问起我夜明珠的事,我问他怎么了,他兴奋的说道:“原来上次那个买夜明珠的人也是个卖家,八百万买了夜明珠后转手又卖给了别人。现在买他夜明珠的那个人还想要一颗,打听到那个卖家是在我爸店里买的,直接找上门来了,这样可以省掉中间人的转手钱。
“他打算出多少?”我手中的钱还剩下五百多万,不怎么热衷卖夜明珠的事。
“这我没问。他是打电话到店里去的,问我们店里到底还有没有夜明珠。接电话的伙计说要问问老板,约好了明天亲自去店里谈。”
“你想卖就卖吧。”我那些东西都存在何为那了,这么多贵重物品也只有放在他家的保险箱里才安全。何为兴奋的说道:“好,那我明天亲自去店里一趟。”
第二天晚上,何为拿着一张支票回来了,我接过来一看,整整一千万!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简直要晕过去了。何为笑道:“那个老板出手好大方啊!不但看中了夜明珠,还买下了一串珠链、两个镯子。那串东珠项链和那个玉扳指他也很喜欢,我说你大概不会肯卖的,他说想和你亲自谈谈。”
“东珠项链和玉扳指?”那是康熙给我的,已经说过不卖了。我满脸不高兴:“不是说了那不卖吗?你干嘛给他看?”
“我开保险柜的时候他就在边上啊!”何为满脸委屈:“我们开店做生意的,客人想看当然只能给他看了。”
“你就直接和他说不卖好了,见我干嘛?”我悻悻的道。
“我说了,可是他一直缠着我啊!”何为神秘兮兮的说:“他还一直问扳指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倔脾气的老太婆,还是个变态的老姑娘……”
“神经病!”我大怒:“你告诉他,一亿美元我就卖!”
何为目瞪口呆:“你……你是认真的?”
“是!”我冷笑:“他不是喜欢吗?我看他会不会买!”
“可是那两件东西不值这个钱啊……”何为咕哝着。
“我的意思就是不卖你明不明白啊?”我白了他一眼:“和你说话真费尽,你就这么和他说吧!”
事情过去了一个星期,那个买家没了消息。十月二十号上午,桑雅突然出现阵痛,我和何为把她送到了医院。到了晚上还没生出来,我让何为守着,自己回去做些吃的给他们送去。到了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门,还没来得及拔出钥匙,身后就有人一把揪住我,把我推进去关上了门。这些动作几乎是连成一气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倒在沙发上了,身后的人怒气冲冲的走到我跟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咆哮:“你再跑呀!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虽然没开灯,看不清面前男人的脸,我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一阵不敢置信的眩晕后我终于惊叫出声:“胤禛!!!”
68。番外(二)
她真的进宫了,皇阿玛封她做五品典乐。这在宫里是个例外,因为自大清入关以来,从没有封过女官。我不知道皇阿玛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打算。担心了许久,我终于忍不住去祥喜宫看她。没想到此时的她竟然变得那样狠心和偏激,当着我的面打宫女,我劝了她一句,她却对我说:按照王爷府上的规矩,奴才顶嘴可是要杖毙的。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打死了她的婢女。我的心抽痛起来:原来自己对她的伤害是那么深、那么重……我忍气吞声,不期望她原谅我,只希望她能忘了过去,不再这么偏激。毕竟这是宫里,一个不小心的行差踏错,将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不领情……她要年心莲给新月抵命。这一刻我深深恨起了额娘的逼迫,恨起了自己的一念之差,也恨起了年氏天真外表下的阴毒……年氏不似锦瑟那般,无论什么事总是形于色,她总是让自己处在弱者的地位,让我对她狠不下心来。锦瑟,你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年氏呢?哪怕是假的、骗我的也行啊……锦瑟质问我说没如果年心莲的哥哥不是年羹尧,我就不会娶她,锦瑟说我喜欢的不是她,而是权利。我震惊了,原来在她的心里,我是如此的不堪和无情!可是细想想,她说的并没有错,我一直在追求的不正是到达权利的顶峰吗?我想做皇帝。只有坐上了那个位子,额娘才不会看不上我,太子也不会再欺压我,十四也不会再抢去一切我喜欢的东西包括锦瑟……我已经跨出了一大步,不能再回头,也无法再回头。
连日大雨,皇阿玛担心金门闸被冲垮,连夜招我和老五重修金门闸。户部上报说没有银子,正焦急间,锦瑟竟然说她有钱,出借了五十万两。皇阿玛看上去很高兴,我心里有小小的雀跃:我情愿相信她是为了我少受些奔波劳累之苦才出借的,纵然是一厢情愿,我也少少高兴了一下。金门闸修好后,我回宫交旨,在皇阿玛那看到了她。一进门她就跌了一跤,惹得皇阿玛哈哈大笑。我知道皇阿玛是喜欢她的,心里却又隐隐有意思嫉妒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她?她不过是人漂亮了些、多才多艺了些、生性大方了些、脾气直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