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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回到清朝当皇妃-第40部分

小说: 回到清朝当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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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他得了不治之症,你却不予理睬,还瞒着宫里的人,你这不是把他逼上绝路吗?”
天寅忽觉涵依之话有些奇怪,疑惑地问道:“你说的是温尔兄?”
“那还有谁?”涵依愤愤不平,并没有多想。
其实香帘告诉涵依的消息并不是柳雍之事,而是温尔重病在床,天寅下令不予理睬,使其自生自灭。涵依不知这是天寅与温尔的计谋,目的是引陶将军进京探望儿子。因为陶将军手里的并尚未归依虎符之下,天寅唯恐陶将军作乱,因此才与温尔商量出了此计。
涵依瞬间对天寅失望,冷冷道:“我要出宫!你不去看他,我去!”
天寅知道涵依正在气头上,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也就不去解释,只说:“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涵依愤怒转身,旗头的挂坠用力打在天寅脸上,天寅上前一把抱起涵依。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涵依厌恶地挣扎着,涵依的小力气始终斗不过天寅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臂。天寅不理睬涵依的话,直接往宫门而去,“冯凯,备马车!”
涵依固执地挣扎着,柔弱的力气实在抵不住天寅结实的双臂,硬是被天寅抱上了马车。马车行至郡王府前停下,涵依不顾天寅,只身进入郡王府。
家丁立马行礼:“娘娘吉祥。”“郡王呢?”涵依担心地问。天寅苦笑着摇摇头,牵起涵依的手,“我带你去。”家丁又天寅行礼。
天寅带涵依来到温尔的书房,温尔正执笔写字。涵依大惊,“韩郡王,你……”温尔起身行礼:“臣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涵依关心地问:“你没事吧?”温尔有些疑惑,“回娘娘的话,臣没事。”涵依这才知道又错怪了天寅,愧疚地低下头。
天寅见涵依怒气已消退,才开始解释,“陶将军手中尚有三十万兵马未归依我的虎符之下,我召他进京,他亦是迟迟不来,于是我与温尔就一同商量了这个计策,让温尔称病,又放出声来说我不予理睬,我想陶将军不会袖手旁观的,到时就会回京。”
涵依充满了愧疚之情,“你为何不早说?害我误会了你!”天寅托起涵依的下巴,轻声对涵依说:“以后可不要再误会我了。”涵依羞红了脸,立马低下头去。
天寅走到温尔面前,拍了拍温尔的肩膀,浅笑着说:“温尔兄,这次的计划真是麻烦你了。”
温尔展露笑颜,“我们之间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吗?你当了皇帝后怎么反倒客气起来了?”
天寅知道温尔打算放弃涵依后,也回之一抹笑容,“温尔兄府上可有便服?”
“有。”温尔疑惑地看着天寅。
“我要一件你的衣服和格格服。”
天寅明白了天寅之意,立马使人去准备。天寅与涵依换上便服,来到酒楼中。涵依看着周围空无一人,便知道是天寅包下了整个酒楼。
小二按着天寅的意思,去准备佳肴。涵依只觉不适,“你这样会耽误别人吃饭的。”涵依朝窗外望去,见一妇人带着两个男孩在街上行乞,不自觉让涵依想到八年前的辛酸。
“我想给她点银子。”涵依不禁发出这样的话。天寅朝楼下一看,“给谁?”涵依指着那个妇人,天寅将剩下的一千两银票交到涵依手中,“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涵依拿着银票下楼,来到街上。只见那妇人衣裳褴褛,双膝跪地,却没有人可怜她。涵依走到妇人面前,那妇人抬起头,看她的样子不过才二十岁上下,身边两个男孩大概十岁左右,应该不会是妇人的孩子。
妇人的脸也算是标致的,只是被污泥弄脏了脸,才美得不明显。涵依浅笑着将一千两银票交给妇人,“看你年纪轻轻就梳起了妇人的头发,如何会这么可怜?这点钱是我们爷的一点心意,给两个小兄弟买几件保暖的衣服吧。”
妇人热泪盈眶,立马谢过涵依的大恩大德。妇人似乎对“爷”这个字眼很感兴趣,立马文:“不知这位格格说的爷是哪所府上的?民妇一定登门拜谢爷的大恩大德。”
涵依见妇人枯瘦不堪,于是说:“要不要上楼吃一顿饱饭?爷就在楼上。”妇人与两个男孩被涵依带上楼。
天寅轻声问:“你怎么把他们带上楼来了?”天寅似乎很不喜欢这三个不速之客,总觉会威胁到自己的处境。
涵依则是一副面善的样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他们实在可怜,我不忍弃下他们,再说那妇人长得很是标致,若被哪个恶少凌辱,岂不是可惜了?”
妇人左顾右看,挑中了一个位置坐下,天寅则坐在远离妇人的位置。妇人趁涵依吩咐小二加菜之时,偷偷观察天寅的侧脸。
冬日的阳光下,天寅帅气的脸映入妇人的眼帘,如此俊秀,谁有能力抵制住他的魅力?是啊,目前只有涵依了……涵依吩咐完便坐到了妇人旁边,“可不可以跟我讲一讲你的身世?为何会沦落至此?”
涵依将妇人视为知己,关心地向妇人探问身世,天寅不予理睬,只管看窗外的景致。妇人含着眼泪叙述着凄惨的身世。
妇人姓谢,名叫梦琪,本家是楚国陈家,陈家并不富裕,只算是普通人家。梦琪今年芳龄十九,十七岁嫁给边境将军谢程俊做妾,洞房花烛夜时……
梦琪在成亲前并没有见过程俊,但听外人说程俊是个长相不堪的色胚将军,心中总有些许害怕,希望这是个恶梦,早些结束才好。
洞房里,梦琪盖着大红盖头,只听一阵声音,门被推开,梦琪顿时心跳加速,随着脚步声一声声地接近,梦琪害怕地揭开红盖头,想冲向门外逃走,不料,门已被反锁。
程俊就站在不远处,搓着手掌,猥琐地看着梦琪完美的身段和标致的脸蛋,一步步向梦琪靠近,心想今晚一定要把这块嫩肉吃得干干净净,“怎么?美人,爷还没有给你揭红盖头,自己反倒揭开了,如此心急……”
程俊走到梦琪前抓住她的香肩,“爷喜欢!”程俊兽心大发,立马向梦琪雪白的脖颈吻去。
“不要……不要碰我!”梦琪痛苦地挣扎着,程俊用力拉住梦琪的衣服,一把扯开她艳丽的红嫁衣,完美的高峰矗立在程俊眼前。
梦琪双手交叉护住自己的上半身,惊惶地看着程俊。程俊将梦琪横抱起,梦琪挣脱开程俊的怀抱,摔在了地上。
程俊等不及要享受美人的香体,直接脱光衣服,趴在梦琪身上,“美人,我来了。”梦琪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眯眯眼贴近自己,厚厚的嘴唇吻上了她的樱唇,上身肌肤不断地摩擦着。
梦琪无力的胳膊被程俊按着,毫无反抗之力。程俊享受着梦琪樱唇的甜味,疯狂地进入梦琪的下身,一下一上突然感觉一层膜被触破。
“啊!”梦琪一声压抑的惨叫彻底点燃了程俊的欲望之火,转身变换姿势,又进入梦琪下身。


第七十六章 我要见到活人
更新时间20111116 11:00:08  字数:2505

 “不要……”梦琪苦苦哀求着,下身的疼痛感袭上心头,伴随着快感而来,“嗯……嗯……”梦琪的眼泪不断流下。
次日,梦琪全身酸痛,倒在冰凉的地上不得动弹,程俊不安分的手还爬在梦琪的高坡上,梦琪感到一阵酸麻感,便积蓄体力,挣脱开程俊。
之后的几晚,程俊更加疯狂连着一整夜不睡,与梦琪决战到天亮。梦琪受不了丈夫的狂热,背着程俊跑回了娘家,才发现娘家被官府的人**杀,只剩下两个弟弟了,于是带着弟弟四处流浪,这才到了京城。
涵依拍案而起,“此等男人,怎么算是个合格的丈夫!你为何不想皇上告御状?”
梦琪苦笑着,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夫妻之间行夫妻之事实属正常,此等小事皇上如何会管?”
涵依暗想:“这哪是小事啊?”涵依转头看了天寅一眼,天寅似乎有些不耐烦,好不容易营造的二人世界,竟被这三位不速之客破坏了!
梦琪顺着涵依的视线看向天寅,“这位爷是格格什么人?”
“他……是我的主子。”不知为什么,涵依竟说不出天寅是她的丈夫,大概是不够喜欢他吧!
梦琪暗喜,心想:“是主子就好,这样我引诱他时也不会觉得对不起你。”梦琪看着天寅,嘴角扬起一抹弧线,真是为美男子。梦琪假装哭泣,跪倒在地,“格格,求求你收留我吧。”
涵依被吓了一跳,立马去扶梦琪起身。梦琪抹泪道:“谢将军早已委派人手前来抓捕我,两年了,我四处奔波,次次被逼至险境,如今好不容易逃到天子脚下,望格格收留。”
涵依处在深宫多年,一般的心计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梦琪的演技至多算是一般,如何骗得了她?其实程俊是玩厌了她,将她逐出门的,否则她如何逃得出程俊的手掌心?
涵依推辞道:“不是我不想收留你,是实在有难言之隐,爷的府上不准外人进入,再者爷妻妾众多,家斗险恶,你长相标致,若是进府,必会成为妻妾的眼中钉,人人得而诛之,处境会比现在更险恶。”
“我不怕!”梦琪以为涵依是在吓唬她,便表现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涵依从梦琪眼中看出她对天寅的渴望,心中难免有些担心。涵依收起老好人的模样,心想:“这样的女子如何留得?”
涵依微微皱眉,“那一千两足够你生活了,爷尚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涵依走到天寅身边,“咱们回去吧。”
“先回郡王府吗?”
“不了。”
天寅见涵依一脸惆怅,心疼得很,起身搂过涵依的肩膀,天寅涵依离去。
梦琪丢下那两个男孩,开始跟踪天寅,“我意已决,今生必要做你的侧下!”梦琪跟天寅来到宫门,方知天寅是皇上,涵依是贵妃,才明白涵依对她的警告。
梦琪透过宫门,望了深宫一眼,心想:“这个深宫,我一定能进!”梦琪怀着理想而去,遇上了刚到京城的琼裳,心想:“又是以为贵夫人!”
梦琪将一千两银票交给几个乞丐,使他们去追捕她。梦琪被乞丐追至琼裳前,“夫人,救我。”
琼裳见一帮乞丐欺负一个弱女子,甚是生气,冲乞丐大喊:“天子脚下,岂容你们胡作非为?”琼裳并没有拔剑,赤手空拳打伤了那一帮乞丐,然后扶起梦琪,看见她手上的伤痕,“我的郡主府就在附近,你要是不介意,去我府上包扎一下吧。”
芸儿连忙劝道:“福晋,正事重要啊,我们何必管她?”
梦琪双膝跪地:“福晋,求求你收留我吧,做牛做马我都愿意。”梦琪惨苦着叩起头来。
琼裳与芸儿拿她没办法,只好先带她回府。梦琪又将身世凄惨化,终于,骗到了琼裳。芸儿十分厌恶梦琪,总觉得不该收留来历不明的人。
几日后,香帘与舍青从乾清宫的宫女们的谈话中,得知柳雍已死的消息,顿时慌张起来,不知该不该告诉涵依。
两人回到承乾宫,停在了东殿门前。香帘将暖气吹到手心,搓了搓手说:“一会儿,谁跟娘娘说?”
舍青蜷缩着上身,“我可说不出口……”
涵依正欲开门,就听见香帘与舍青的谈话。
香帘颤抖着身子,“殿外好冷,咱们还是进殿吧。”
舍青想了想:“皇上不让娘娘知道贝勒爷去世一事,我们干脆也不要说。”
涵依一听“去世”二字,脸色大失,身体顿时僵住。涵依想起了与柳雍共处的日子,不禁流下眼泪,东殿里除了涵依,空无一人,冷清的东殿又增加了涵依的悲伤,“贝勒爷?那个贝勒爷?雍多罗贝勒?阿玛!”
涵依放声大哭,东殿中不断回响涵依的哭声。香帘与舍青闻声欲推门而入,才发现殿门被锁。
香帘一味地责怪舍青:“都是你,耳朵长,偏偏听了这等事情!耳朵长也就罢了,嘴巴怎么也这么大?乾清宫说说便可,非跑到东殿门口来说!你看吧,如今苦了娘娘,冻了我们!”
舍青着急地敲着东殿的门,“娘娘,快开门吧,贝勒爷没事,您别伤心。”
涵依并没有理睬舍青,“为什么阿玛要离开我?我还没有召阿玛入宫,还没有好好孝顺阿玛!这就是我注定的命运吗?啊!!我再也不认阿玛了!”
先皇驾去、柳雍西去,涵依不得不认为自己的命运就是克父,决定再也不认阿玛了。涵依突然肃起,打开殿门,不顾肩披脱落在地,迅速跑向乾清宫。
香帘连忙拿起地上的肩披,“娘娘,这样会受凉的!”香帘与舍青向乾清宫跑去。
涵依跑至乾清宫,被冯凯拦在门外,“贵妃娘娘吉祥。娘娘,皇上正与尘郡王谈正事,请娘娘回避。”涵依的泪水被蒸干,只留一张绝望的脸,“我阿玛是不是仙去了?”
冯凯听罢四化,又想到几日前天寅的警告,不禁冷汗直冒,“娘娘说的哪里话?奴才可从没听说过此事,兴许是宫里的谣言罢。”
涵依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质疑道:“既是谣言,你紧张什么?”
冯凯无言以对。涵依大怒,“你敢骗本宫!好大的胆子!”香帘与舍青跑到此处,闻涵依怒话,与周围的奴才一起跪了下来。
涵依见一帮奴才只知道跪,反而更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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