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当皇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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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诗见皇上一副老态龙钟之貌,眼中还微微泛着血丝,皮肤变得又皱又烂,全身的肉好像都被骨头吃了一样,脖子、脸上的青筋十分明显。
涵诗的泪水一晃而出,“皇阿玛,你清瘦了不少。”
皇上一听“皇阿玛”三字,才仔细地看了涵诗一眼,“涵诗,我的好女儿。”
皇上的声音很沙哑,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饿了好几天一般。
涵诗轻拭泪水来到床前跪下,“皇阿玛,为什么不让人伺候呢?大家都很担心你呀。”
“担心?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吧!朕生病了,皇位就是他们的了。”
“就算他们担心,儿臣还是会担心啊,外面都传言皇阿玛的病会……”
涵诗不敢说出下面的话,怕皇上害怕,没想到皇上竟自己说了出来,“会治愈不好是吗?朕知道自己寿命已尽……”
皇上缓缓起身,携起涵诗的手来到书桌前坐下。
皇上伸出微黄而又颤抖的双手,拿起毛笔,在遗诏上写上:“奉天承运;大清皇帝诏曰:朕受命于先皇;奋发图强;扬我国威;虽才德浅薄;但国民富足安康;今朕崩;故先立帝。朕之十二子天寅;以其发奋努力、乐善好施;文武双全;又有治国之才;遂立其为帝。正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天寅为帝;当之无愧。钦此”
涵诗看着一行行竖着的龙字,每个字都是那么刻骨铭心。
立天寅为帝?为何不立天颜?天颜会被诛杀的!皇上欣慰地看着涵诗,“
涵诗,只有你最好,知道来看皇阿玛,不像他们,个个想让朕死!”
涵诗安慰道,“没有的事,皇阿玛,大家都想让你快些好起来。”
皇上冷笑一声,摸摸涵诗的头发,“天真的孩子。你知道朕为什么要立天寅吗?他既非长子亦无后。”
涵诗问,“为何?”
“因为朕知道,只有他才会对你好,朕看得出其他皇子在朕面前说你的好话,皆因朕宠你,到关键时候还是天寅站出来替你说话,从你额娘被封妃开始,朕就觉得只有天寅才是真心拿你当妹妹的。”
涵诗十分感动,皇上竟不为江山不为美人,只为自己这位和怡公主。
涵诗含泪说道,“皇阿玛,其实我不是仁诗的女儿,仁诗生的是儿子,我犯了欺君之罪。”
“朕早知道的…”
“什么?早知道?”
“仁诗不识字,你却知书达礼,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朕就觉得奇怪,于是偷偷与你滴血认亲,没想到竟不能融合。”
“那皇阿玛,为什么不揭穿我?”
“朕是真的想要你这个女儿,不仅美丽善良而且慷慨大方,行为举止得体又聪明机灵,朕想若是杀了你,朕一定会痛苦万分……”
皇上突然咳嗽起来。
涵诗掉出了泪水,“皇阿玛别说了,先休息吧。”
皇上抓住涵诗的手,“涵诗,皇阿玛累了。”
“皇阿玛…!”
皇上帮涵诗擦去了泪滴,死在了涵诗的怀中。
“皇阿玛!”涵诗伤心欲绝,泪水再次像喷泉般喷涌而出。
看着遗诏,涵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烧了它!烧了天颜就有权力争皇位了。
涵诗拿起遗诏,环顾四周,并未发现火盆。
这时,詹奴推门而入,本想端火盆进来为皇上取暖,没想到看见了涵诗。
涵诗见到火盆,飞奔而出,将遗诏扔进火盆,詹奴认出了遗诏,伸手进去拿,幸好遗诏完好。
涵诗丢完遗诏,立马往重华宫跑,詹奴大叫:“抓住那个小太监!”
御林军瞬间包围了涵诗。
涵诗摘下太监帽,“本公主是和怡公主,你们竟敢拦我!”
詹奴吩咐道,“公主欲烧遗诏,马上拿下她,交给宗人府查办!”
次日早,文武百官皆跪在乾清宫门口听读遗诏。
冯奴念完遗诏,天寅登基。
冯奴悄悄告诉天寅涵诗入狱一事。
“把她带上来。”
天寅下令要亲自审问涵诗。
涵诗被带到养心殿,涵诗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囚犯服,披散着头发,手上脚上还被上了链条。
天寅吩咐下人帮涵诗解开链条,屏退了左右。
天寅伸手想要抚摸涵诗,涵诗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惊惶地看着眼前穿着龙袍的天寅。
天寅见涵诗不从,便摆起皇上的架子,“如果朕没有推断错,你叫柳涵依,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你可知是犯了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
涵诗倔强地白了天寅一眼,“现在你是皇上,要杀要留还不都是你一句话?”
“朕决定杀了你,”天寅托起涵诗的下巴,“杀了你,纳兰涵诗!”
第四十章 不,我想见天颜
更新时间20111011 12:00:47 字数:2139
涵诗虽心中害怕,但并不外露“悉听尊便!〃
天寅下令;封涵诗为和怡固伦公主;随众妃嫔一起殉葬。
众大臣纷纷上奏表示同意;一大臣道;“先皇在世时;最喜欢和怡公主;且公主能歌善舞。又通文才;到了黄泉路上亦能取悦先皇。皇上如此英明;为尽孝道不惜大义灭亲;是天下人赞颂的明君;亦是臣等学习的榜样啊。〃
天寅装作一副不舍的样子;“兄弟姊妹中;属涵诗对朕最好;这次殉葬的妃嫔中;亦有几位姨娘是很关心朕的;可朕最不舍的还里涵诗。这次的决定朕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哎;只要皇阿玛能安心得去就好了。”
殉葬的名单中有淑妃、德妃;还有几位嫔、十几位贵人、答应、常在。
明天午时;众妃嫔汁将聚集在殉葬场;由温尔来执行绞刑。
淑妃与德妃纷纷计划看要以自己的身子来取得温尔的手下留情。
胡伟来到永寿宫中;“娘娘;你乃胡家尊贵的格格;殉葬的都应是嫔以下的女官;哪有让格格殉葬之理?娘娘何不告诉老爷;让他来处理此事。”
淑妃一脸惆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淑妃坐在柔软的太妃椅上;手倚着椅臂托住头;“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本宫已经想到了解决之法;现在回胡家恐怕是来不及了。”
在郡主府中;琼裳大怒,“什么?!纳兰天寅让涵诗殉葬!”
琼裳这才注意到原本用来藏仁诗真信的地方有一条手链,是用红线编织的,其做工极好。
琼裳走过去拿起那手链,才发现信不见了。
琼裳仔细端详手链,发现手链的铃铛上刻着一个“仁”字。
琼裳心想:“这种样式的手链好像在哪里见过。”
琼裳回忆:琼裳从重华宫出来经过承乾宫,见胡伟手上带着一条做工十分精细的手链,一下子吸引了琼裳的眼球。
胡伟行礼,“奴才参见郡主。”琼裳开怀大笑,“你这般有男人味的帅哥怎么还带一条小孩的饰物?太逗了吧!”
“回郡主,奴才这是打小时候就有了,奴才是个孤儿,从一生下来就没见过爹娘的样子,只能用这个来纪念他们。”
回忆到此,琼裳迅速跑进宫,不顾宫人们的行礼直冲向承乾宫,琼裳不知道胡伟的名字,只能向宫人们描述,有一宫人答,“郡主说的可是胡伟?”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快让他来见我!”
“他在花园里打扫呢!”
琼裳让宫人引她入花园,胡伟正拿着扫把将成堆的落花落叶扫回土中。
琼裳来到胡伟面前,抓起胡伟的手,手链的铃铛上写的竟是个“诗”字。
琼裳大惊,“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多大?”
“虚岁21。郡主问这个干什么?”
“21······同岁!生辰呢?”
“奴才也不知生辰是哪日,奴才一出生就被人贩子卖进胡家了。”
“不知生辰,那如何知道年龄?”
“被卖进胡家时,奴才刚出生不满一岁,这个胡家的人还是看得出来的。”
琼裳吓得退了几步,他竟是仁诗之子!
胡伟疑惑地盯着琼裳,心想:“难道这饰物真的与我的身世有关?”
胡伟逼着琼裳说出这手链之谜,琼裳心想:“这么个帅哥要是被诛杀就可惜了,后/宫妃嫔本来就不喜欢曹仁诗,甚至还有些厌恶她,要是告诉胡伟真相,他不就身陷险境了?”
琼裳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回答胡伟。
胡伟一直梦想着要知道自己的身世,现如今看琼裳犹豫不决、左右为难的样子,便猜到自己的身世不简单。
“到底是何身世让郡主难以告知于奴才?若是奴才的身世会伤及郡主,那请郡主放心,奴才只了解方可,至于爹娘,不认也罢。”
琼裳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你可认得你这铃铛上的字?”
“诗。”
“对,22年前,阿玛与一位叫······怜诗的姑娘相好,赠予怜诗此物,以便日后相认,阿玛离开怜诗姨娘后,才听说姨娘死在了燕,心痛万分,一直托人寻找此物,因为阿玛与姨娘有一位未满周岁的儿子正下落不明。现在一想,大概就是你了。”
胡伟十分诧异,自己竟是将军的庶子。
琼裳拍拍胡伟结实的肩膀说:“我会找个时间与皇上说一说此事的,放心吧!”
说罢,琼裳迅速地跑出宫,向将军府奔去。
在重华宫中,涵诗穿回公主服,等待着明日午时的殉葬大礼。
宫人们一哄而散,只有伊人与香帘留下了。
伊人与香帘本打算离去,去追随其他主子,但又不忍心让涵诗独自忍受殉葬之苦,因此留下了。
涵诗斜躺在舒适的长椅上,看着以往伺候自己的宫人们,正疯狂抢夺着先皇赐给自己的东西,匆匆地离开了重华宫。
涵诗缓缓闭上眼,耳坠从耳上脱落,掉在地上。
涵诗只听见耳坠被捡起,宝石间摩擦的声音,便猜想又有宫人来抢夺了。
“你们都拿去吧!到了明日午时,我就用不上了。”涵诗轻语道。
涵诗本以为能听到宫人匆匆离去的脚步声,没想到却感觉到耳坠被穿回耳洞的承重感。
涵诗睁开眼睛,只见伊人与香帘跪在自己面前,“主子,奴婢愿随您一起受绞刑殉葬。”
涵诗立马起身,扶起伊人与香帘,“你们为何这么傻?你们年纪尚轻,不知天高地厚,绞刑是一种残酷的刑罚,为了我?不值!”
伊人劝道:“主子自知是种残酷的刑罚,为何不求皇上法外开恩?”
“我不求!我不向这种人求饶!”
涵诗伸手去扶伊人与香帘起身,香帘不依,“主子若是不求生,奴婢就长跪不起。先皇若是在世,一定不希望主子这样!”
涵诗扶起伊人与香帘,“这是我欠先皇的,其实我根本不是他的女儿,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他对我的好,是用殉葬都还不清的。”
伊人计划着说:“主子,我与香帘打听出了明日行刑的官员是韩多罗郡王。郡王一向对主子关爱有加,只要主子金口一开,他定会助你的。”
涵诗苦恼地低下头,“我不求他救我,我欠他的也太多了。现在,我也不求能死里逃生,只求能见他一面。”
“他?主子想见韩郡王?”
“不,我想见天颜。”
第四十一章 你来作甚
更新时间20111012 12:00:27 字数:2350
涵诗见伊人、香帘那诧异、不敢相信的样子,便解释道,“我爱的是他,不是郡王。”
伊人试探性地提醒说:“主子,合亲王是您的皇兄。”
“他不是,”涵诗说:“我不是公主。”
伊人想了想说:“主子,奴婢会易容,让奴婢替你死吧。”
伊人又跪了下来,“贤妃娘娘从不体恤下人。奴婢在她那儿挨了不少打,知道遇见主子,主子说拿奴婢当姐妹,奴婢虽受不起但也十分感动。主子的大恩大德也是奴婢殉葬还不了的。”
涵诗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你去的!今晚我们三姐妹就一起睡一晚,明日午时,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琼裳跑到将军府。
“阿玛!阿玛!”
琼裳往游竺的房间跑去。
游竺闻声而出,“琼裳,女儿家的怎么能跑呢?快停下。”
琼裳拉住游竺的手,“阿玛,你收了胡伟做亲生儿子吧。”
琼裳将胡伟的事告诉游竺。
一向和蔼的游竺竟也皱起了眉头,“这是一步险棋啊,万一皇上有所察觉······”
琼裳任性地转过身,“皇上如何会知道?这点小事你也不帮!早知道我就不活过来了,死了算了!死了就没有烦心事了!我现在就去死!”
游竺拉住琼裳说:“阿玛也没说不帮,怎么如此任性呢?不就认个儿子吗?好好好,答应便是。”
琼裳挽住游竺的手臂,撒娇地说:“阿玛最好了。”
游竺见女儿撒娇,收起严肃的脸,和蔼地笑了。
琼裳回到郡主府,已是晚上了。
怜芳问:“郡主,和怡固伦公主明日午时行刑,您不救她了吗?”
琼裳这才想起,“涵诗!我要去救涵诗!”
琼裳立马冲向皇宫。
“郡主!”怜芳与芸儿拉住琼裳。
琼裳问:“你们拉着我干嘛?”
芸儿答:“皇上在府上恭候多时了。”
怜芳与芸儿带琼裳来到大堂,天寅正坐在正位上喝茶。
琼裳白了天寅一眼,“贱男人!”
天寅并没有生气,反而顺着琼裳的话说:“贱男人有一事相求,不知郡主答应不答应。”
“有屁快放!”琼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让怜芳和芸儿捏了一大把汗。
“朕想带郡主去一个地方。”
“朕?呵呵。”琼裳带有嘲讽意味的说,“就你,还有资格喊朕!贱男人!”
天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