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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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 文 / 南宫四叶
内容介绍:
她是谁?
一朝醒来,前尘尽忘!
以为好心救了她的恩人,转而挟恩胁报,以败坏她的名声为威胁,要逼娶她进门!
投奔的亲戚对身中奇毒的她避之不及,便急着送她上了花轿。
可这要娶她的“恩人”农夫,居然是村里有名的大傻瓜!正常人都不会答应吧!
无奈她记忆空白,加上身中软骨散的毒,无法挣脱,被迫抬进了洞房!
可当盖头掀开——
眼前这眸如春水,一脸纯真的绝世美男子是谁?
好吧,看在这傻瓜无害又养眼的份上,她暂且就先陪他一起种种田,摘摘菜,兜兜小鱼虾吧!
可当某一天,突如其来的刺客踏破她们家的茅屋顶。
满村追砍的不是恢复了几许记忆的她,而是她的傻夫婿时——
夫君,你又是谁?
傻夫君疑惑的眨巴着纯洁无暇的眼:娘子,我是你夫君呀!
然后悍然的护卫在她身前:娘子别怕,夫君帮你打跑流氓!
【花絮】
他是傻瓜,村里有名的。因为姓袁,名熙,又是个傻瓜,村民“昵称”:西瓜!
甲:西瓜,借下你家锄头。
西瓜:哦!(双手奉上,从来不记得人家借了他家东西是没有还过的!)
乙:西瓜,在你家地里拔几根葱呀!
西瓜:哦!(拾辍了一篮子给人家送了去,从来是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滴。)
丙:西瓜,我媳妇不能生,你家的借我一下呗。
某女闻言抬起头来看向他家傻相公,却只来得及看见她家西瓜举着锄头追出去的背影…
001章 寄人篱下
“唔——”手背突来的疼痛将昏迷的人刺激出意识。
不过,也只是将醒未醒。
女子勉强想睁开眼,奈何眼皮好似压了铅水,只开了一条细微的缝,便已经到了极限。
“啊——”几乎是同一时间,那踩着人的颀长身影也违和的惊跳而起,退开数步距离。
“谁?”提着灯笼原本走在前面的女人也被惊的回头,女人赶忙提着灯笼挡到了那高大的身影前,戒备的望着最先发出人声的草丛。从声音可以听得出,这提灯笼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
春日的夜里,料峭清寒,广阔的田野间除了这突兀的声响,便余一天地的空寂。
地上女子一声细微的嘤咛,便显得十分清晰。
“好像是个人!”高才跳起的颀长身影开口了,听得出声音里的唯诺和几分仿佛孩子般的稚气,显然刚才被惊吓到了。
此时,他避在那妇人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朝昏暗的笼火照着的地方张望过去。
男子隐约的轮廓与他说话的语气便更是违和,分明是个七尺高的男人,此时却显得比旁边的妇人还胆小。
妇人已经一手高举着灯笼弯下了腰,凑近地上的女子。
那女子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面目都被散乱的发丝遮盖住,看不清她的具体样貌。
“呀,娘、娘、你看她受伤了——”男子突然惊吓的叫道,一边摇着妇人的衣袖,一手指着地上羽睫颤动的女子。
只见女子一身灰白的衣裙上,一道道血口子赫然醒目。
就连被拨开的脸颊上,也可见几道清晰的细小划痕。
妇人当然也看见了,她看了眼女子,探了下她的脉搏,继而黑暗里的眸子一暗。不过也只是瞬间,便恢复了平静,继而抬眼看了下前方黑漆漆的巍峨山崖:
“估计是从山上面滑下来摔伤了,所幸并无大碍!”
“那咱们将她捡回去治伤吧!”
妇人闻言,刚想开口对男子说什么,但又快速的垂眸望了一眼女子不甚干净的脸庞,犹豫了下,便伸手去触了触她的轮廓。少许,才开口:“那……你将她背进村子里可好?”
“好!”男子刚干脆的应了声,继而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可是,娘您不是说,我不能碰到女孩子吗,他们闻见西瓜香香的,会吃了西瓜的!”
妇人听了,却是慈爱的道:“平时是会的,不过这个姑娘不是昏迷不醒吗。咱们熙儿生病的时候,不也吃不进东西吗!”
“也对哦!”男子理所当然的相信了。
然后走过去在妇人的协助下背女子上肩!
“啪嗒”——
一声轻微的声响引起妇人的注意力,妇人下意识的朝地上看去,便见一张信笺掉到了地上。显然是方才从女子身上掉下来的。
妇人下意识的就将那信笺捡了起来,一见那信封上的字,眉峰便蹙起——
蒋贵仁吾婿亲启!
蒋贵仁这个人,可是本村出了名的吝啬地主。
犹豫了一下,妇人将本未曾封严实的信笺打开,抽出信纸,借着微弱的烛光一扫信笺的内容。
看完后,眸光几不可查的一闪。便对身边的男子道:“熙儿,咱们去趟蒋地主家!”
“哦!”男子听得妇人的吩咐,也未多问,只乖巧的应了声,便背着女子矫健的朝前走去。
而他背上的女子此时也并不是毫无知觉的,朦朦胧胧的,似是明白,自己被救了!
可是,这是要去哪里——
不待她理明白,便再次昏睡过去。
——
她是谁?
这是彻底清醒以后,凌婉歌无数次问自己的问题。
静静的躺在床上,透过敞开的窗户,看着屋外映着骄阳金光的梧桐树,更远的世界她不但看不见,想回忆一点,也只是一片空无。
这几天隐约听说,几天前她从山崖上滚下来,被一对好心的农家母子遇见,救了以后送到了这里。
眼前她住的地方的主人,据说是她死去爷爷的表兄弟的女婿家里。而她名叫凌婉歌,父母亲因为朝堂派系斗争被牵连获罪诛杀。
也就是说,她被托孤到了这里,目前正寄人篱下!
“李大夫你今天一定得帮忙仔细看看,我那外侄女究竟如何了?”这时,一声颇为尖锐的女声打断了凌婉歌的思绪。
凌婉歌下意识的转眼朝玄关处看去,隔着织纱的梅花屏风,一男一女正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不瞒您说,但凡这方圆百里能够请到的大夫,咱们蒋家也都请了。却都说我这外侄女没有病,可是若没有病,好好的人怎就摊在床上不能自理呢?”
来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字面上看,是在叙述她的病情。
但是凌婉歌这个当事人却很清楚,女人话里行间对她的讥讽。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远房表舅的填方周氏。
是啊,她自从被送回来,都快四天了。擦破的外伤早已好清,已经没有任何的病痛。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浑身虚软,行动困难。
不过,也没有这远房表舅母说的那样严重,生活不能自理?她只是起坐吃力而已!只是,她眼下这种情况寄住在亲戚家里,惹人嫌弃似乎也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也不是亲舅家,人家没有立即将她扫地出门,还给请了大夫看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呦,醒着呢!”尖锐的女声更近了。
周氏正撩开外室与内卧之间的纱帘,迈步进来。
周氏是她那位表舅三年前新娶的填方,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只见她内里穿着百褶广袖的粉蓝长裙,外罩玫红色的绸衫。腰带系着的锦带上缀着精美的玉石。面容被厚重的妆品点缀的十分艳丽,一颦一笑时,眉目间便带起一丝刻意勾人的妩媚。
虽然凌婉歌对这舅母认识不深,但一眼便直觉的感觉:这个小她那表舅十几岁的年轻舅母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身。
“表舅母!”凌婉歌轻唤了一声,唇瓣微微翘起一抹虚弱的笑弧,就想撑坐起来。
“哎呦,快别!”周氏忙虚应道,却没有真走过去阻止凌婉歌。
凌婉歌试着努力了下,却始终四肢无力,虚弱的躺回枕头里。
周氏眼看着凌婉歌,眼底一抹很明显的讥诮厌恶闪过。
凌婉歌当然是看见了,却又能说什么?
倒不是她明知道不受欢迎还厚脸皮的赖着不走,只是此时的她根本动弹不了。
虽然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却明白做人要有骨气。可是命没有了,就什么也都没有了!所以,等她病稍微好转,她一定自己离开。
周氏轻摇着腰肢慢步走向婉歌,随后,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大夫也跟了进来。
那大夫也不多话,看了看她,便坐在婉歌床头的凳子上,隔着手帕给她把起脉来。
许久,大夫的眉头越皱越紧。
凌婉歌当然担心自己再也好不了,望着那大夫的眼神便有些期许,可千万别是什么不治之症才好。毕竟,人的本能都是求生的,与记忆无关。
周氏同样紧张的看着大夫,心里也道:只千万别是什么传染病就好!要么快点好起来,早些打发她走了算了,或者病死了得了,不然活着也是拖累他们。
“张大夫,我外侄女这病况如何?”许久那张大夫也不开口说话,只管皱着眉头沉思,周氏忍不住就催问了。
张大夫闻言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的凌婉歌,只见床里的女子素面干净,说不上多美丽,但还算清秀,尤其那双眼睛清灵的仿佛山涧的溪水。
此时的她只着了素衣靠在那里,淡粉的唇轻抿着,显得很安然的样子。
张大夫眸子里一道光芒迅速的一闪,再看了一眼身边花枝招展的周氏,然后撸着胡须站了起来。
“张大夫?之前的大夫都说我这外侄女磕碰到脑子失忆了,依您看,她除了失忆之外,可还有哪里不妥?不然,好好的一个人为何许久都下不得榻呢?”
张大夫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又看了一眼脸色沉静的凌婉歌便转身走了出去。
周氏见此,大感疑惑,也看了凌婉歌一眼,忙也追问了出去。
凌婉歌望着两人出去的背影,微垂下了长长的羽睫,掩盖了其中的颜色。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刚才那张大夫什么也没有说,可是他看她的时候,她清楚的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那抹复杂颜色,甚至是那背后的犹豫之色!究竟,她是得了什么病?
张大夫分明已经看出来了,却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
婉歌同样看出,那张大夫并没有恶意。那她可以设想,那大夫是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也同样看出周氏对她的厌弃。他是怕说出来,周氏对她不好,而不说,恐怕周氏也不会宽待她吧!
而这边张大夫,心中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就在刚刚诊断出凌婉歌的病因后,他心底是惊骇异常的,她哪里是生病,分明是中毒!而那毒……
他看得出这小姑娘的表舅母并不待见她,若是知道了,恐怕会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赶走她。而若是不说——来的路上,那周氏也跟他絮絮叨叨了很多关于这小姑娘的事情。
怕是会以为她真的装病,在他们家躲懒,然后驱赶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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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叶新文,求支持(^o^)/~。此文虽未种田,也算是盲妃的又一系列文…。咳咳。
002章 上门提亲
医者父母心,行医几十年,张大夫深谙曾经学徒时,师傅的教诲。
于是,沉吟了半晌,对着追问不休的周氏道:
“她怕是自骊山跌下来的时候,割破了皮肉,让那骊山上的狗尾草粉给沾到了,所以才会中毒,觉得浑身无力,不能自理——待老夫开张方子,夫人吩咐人照料好了,不出五日,小姐必能恢复如常!”
周氏听了这话,着实一愣!
等张大夫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重复吩咐了一遍,她才回过神来。而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么说,就是今天老爷谈妥了那边的事情……他们暂时也还没有理由赶凌婉歌走了?
“夫人!”这边周氏还在消化这则消息,就听得一旁一个婆子的唤声。
周氏抬头看了那婆子一眼,看她闪烁的眼神,便知道她是有话要说。再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大夫,那神色便已经变得淡淡的,少了之前的热络,继而便吩咐丫鬟送了客。当然少不了一些封口的银子,她方才那般刻意的作为也只是做给张大夫看的而已,却还知道,家事不可外扬。
对于她前后不一的态度,张大夫也未曾说什么,只淡然的告辞走掉了。银子,却是不声不响的收下了。
“夫人,那日送表小姐过来的袁嫂子过来了!”张大夫一走,那婆子就忙挨到周氏身边压低声音道。
“袁嫂子?”周氏听得纳闷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就是那日送表小姐回来的那个村姑——她来做什么?莫不是上门来讨谢礼的!”说到这里转眸望了一眼身后凌婉歌的房门,眼底的厌恶越发的彰显:“自己一身的病没有好不说,白使了咱们那么多银子,这下又来个讨债鬼!这还有完没完了……”
这时周氏话未完,身边的婆子就赶忙碰了她一下。周氏连忙住嘴,愤愤不平的看了身边的婆子一眼,却不是对她不满的样子。
“夫人,您可记得,老爷临出门前吩咐的。要好好照看表小姐,不论上一辈表舅丈对咱们老爷的恩惠。这要让村里人知道咱们家里来了个京里的小姐,还不是给咱们蒋家长脸的事情!京里的小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