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汉的懒婆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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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开始只知道哭,她以为秦氏会追出来,可直到到了林子边上,也没看见她娘的身影,这下子立马就慌了,生怕萧琅待会儿把她吃了,连忙连抠带挠地往萧琅身上招呼,可惜萧琅的个子不是白长的,左手捂着她的嘴,右手环着她的腰肢胳膊,硬是让她动弹不得,半夹着把人带到了一处隐蔽的小山坳。
等到站定之后,萧琅突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到舒兰的眼泪不停地落在他手上,不由让她正对着自己:“你别哭了,屁股疼不疼?”
“不用你装好人!”舒兰原本十分害怕的,此时听到使坏的人提及痛处,立即瞪着红肿的眼睛,边哭边含糊不清地道。秦氏不知道,她却明白,那辣椒肯定是萧琅故意藏在里面的,哼,要是没有他,娘亲不会逼着自己刷碗!
因为萧琅还捂着舒兰的嘴,所以她说话的时候,软软的唇就碰到了萧琅生了一层薄茧的手心,还有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萧琅只觉得一阵酥麻从手心升腾而起,有种异样的舒服和甜蜜。看着舒兰明亮澄澈的水眸,细细嫩嫩的脸蛋,他的手慢慢变捂为抚,略带颤抖地沿着掌下柔嫩的肌肤摩挲起来,此时此刻,他忽然意识到,舒兰是个女的,是异性,而且,她长得很漂亮。
少年稚嫩的身体,发生了熟悉又陌生的变化。
熟悉,因为他前世死亡前已经长成了成狼,在某个特定的月份,身体都会发生一种变化,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该挑选一只雌狼作为配偶,可偏偏没有一只雌狼能入他的眼,等他为了后代决定退让时,却被抓了起来……
只是那时候,身子仅在特定的月份才会出现变化,为什么现在突然兴奋了呢?是因为人的关系吗?
萧琅突然又有些茫然起来,他记得去年有人向舒宛提亲,伯母说舒宛年纪还小,要多留两年再嫁出去。还有,舒展有一次拿了一本春宫图给他看,取笑他现在太小,要过几年才懂得那种事情的滋味,这是不是说明,人的欲望觉醒应该晚一些?可他现在算怎么回事?
转世就是这样,每当萧琅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人的生活后,就会发生一两件让他陌生疑惑的事情。当年蓝氏突然去世,萧琅很长时间都无法接受,为什么生孩子也会死?他娘的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健康吗?还有心里那无法抑制的难过伤痛,都是他所不熟悉的。
幸好,这世上还有人跟他一样。
对蓝氏的回忆让萧琅的身体平复下来,他看着陷入呆愣的舒兰,忽的笑了笑:“屁股疼吗?”他懂得男女之妨,但是他从来没将舒兰当成女的看待,至于舒兰,她估计什么都不晓得。
萧琅觉得他的笑容很温柔,但是在舒兰眼里,他笑的格外凶残。
不过呢,在生死危机面前,舒兰难得聪明了一次,她在想着脱离狼爪的方法。
“不疼,狼哥哥,咱们回家吧?”哥哥告诉过她,娘生气的时候,就要嘴甜甜的。那她喊萧琅哥哥,他也会高兴一些吧?说不定会放过她呢。
看着明明怕得都在颤抖却假装微笑的舒兰,萧琅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
“疼!”舒兰再也装不下去,双手捂着屁股躲开,灵机一动,撒腿就要往回跑。
萧琅一把从后面扯住她的胳膊,“别跑,我给你揉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舒兰想说不用他假好心,可是人已经被扯了回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萧琅往下面带了下去,瞬间变成他盘腿坐着,她面朝地趴在他腿上的姿势,然后裤子就被褪了下去,屁股凉飕飕地露了出来。
惊讶让她忘了尖叫,舒兰双手撑地,扭头看向萧琅,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细细弱弱地哀求:“狼哥哥,你别吃我,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萧琅直直地盯着身前被打的红扑扑的小屁股,抬头看了舒兰一眼,懒丫头的一边发髻已经散了,碎发散落下来,被泪水打湿,黏在她细白的小脸上,黑亮的星眸,瓷白的脸,红润娇嫩的唇,说不出来的艳丽靡乱,让他刚刚灭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伸手抹掉她的眼泪,萧琅低沉沙哑地安抚:“别怕,哥哥给你疗伤,不吃你。”
舒兰不信,却见萧琅忽的低下头,在她的屁股上舔了一下。
“啊……”温热的软舌拂过被娘打了的地方,有点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舒兰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你干嘛舔我?”不会是开吃前要洗一洗吧?刚刚放松的身子马上又紧绷起来。
萧琅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想也不想地答:“这样可以疗伤,以前……”说未说完,顿了一下,狼群中,只要有同伴受伤,其他狼就会帮它舔舐伤口,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事实证明舔舐很有效,所以舒兰挨打,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帮她疗伤,这才把人拉到了此处,然,他已经不是狼了,舌头还有疗伤的功能吗?
低头,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啊扭的,萧琅暂时抛弃脑海里的疑惑,依循本能又舔了一下,侧头问舒兰:“有没有舒服一些?”
“有,那你真的不是要吃我?”舒兰还在纠结生死问题。
“放心吧,我要把你养肥再吃,现在太瘦太小了。”萧琅很是认真地道,满意地见舒兰愣住,不再理她,低头专心地舔了起来,偶尔轻轻亲一下,嫩嫩的,比豆腐还要可口。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让人乐此不疲,流连忘返。
听了萧琅的回答,舒兰不知道该担心还是放心,不过一直维持扭头的姿势太累了,她瞧了一会儿,确定萧琅没有动口咬她的意思,慢慢趴了下去,渐渐地,屁股上连续不断的舒爽让她有了睡意,小声嘀咕了一句,真的就睡着了。
大哭之后的人,睡时会带着弱弱的鼾声,萧琅很快就发现了舒兰的变化。
他慢慢抬起头,目光一转,落在舒兰光溜溜的腿根处,抬起手,轻轻把裤子向下扒了一段距离,直到膝盖才停下,于是,两截白腻腻细滑滑的大腿露了出来。
、树下野鸳鸯
初夏的季节,林子里清风阵阵,携来未名花的淡淡清香。
舒兰乖乖地趴在萧琅腿上,双手叠放在脑袋下面,小脑袋习惯性地歪向右面。若是换成别人,前低后高的姿势绝对睡不安稳的,可她是谁啊?前世都能头朝下倒挂在树上睡觉,现在这点小难度,什么都不算!
可是呢,舒兰忘记了,前世没有人会打扰她,现在她身边却有个喜欢欺负她的转世的恶狼。
扒掉舒兰的裤子后,萧琅便愣住了,原来懒丫头的腿比她的手还要白还要细腻,高高撅起来的小屁股与被他压下去的双腿之间勾勒出一道柔和的曲线,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心动。
萧琅开始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舒兰的圆圆屁股,渐渐地,他眸色越来越深,视线也移到了舒兰两腿之间。他知道母狼的身子,知道男人的身子,却还没有瞧过女人的下面,当然,小时候跟舒兰洗澡的时候不算,那时除了他下面多了根小棍子,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一种名为本能的冲动让他小心翼翼把舒兰仰面放在草地上,屁股处微微的疼痛让熟睡中的舒兰皱了皱眉头,挨着草地蹭了蹭,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莲藕似的两条胳膊搭在脑袋旁边,衬着她憨憨的睡态,竟说不出来的好笑可爱,萧琅实在是忍不住了,口干舌燥地侧躺在舒兰旁边,轻轻地亲了她一下,然后就迷恋上了那种软软的感觉,在她脸上流连忘返起来。
“唔,娘,让我再睡会儿……”舒兰挥手拍向“娘亲的手”,朝左边扭了过去。
随着她无意识的动作,粉色的绣花短衫向上缩了缩,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来,在身下碧草的映衬下,就像豆腐一样诱人。
萧琅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搭在舒兰的胯骨上,前后摩挲,呼吸越发急促,既然身子有了反应,是不是说可以做那种事情了?
这个想法让他浑身炽热,萧琅猛地坐起身,再次将舒兰放平,见她睡得熟没有惊醒的迹象,便慢慢半跪在舒兰两腿外,双臂撑着草地,低头凑了过去。
平坦的小腹下方长了几根稀疏的嫩草,在下面就是雪白的嫩肉,粉色的小唇……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起来,萧琅很想扒开那可爱的粉唇,瞧瞧里面是何等风景。
可就在他颤抖着快要碰到那里时,远处忽的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夹杂着急促的人语:“翠荷,前边就到地方了,让哥哥好好疼你!”
萧琅吃了一惊,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是朝自己这边来了,忙飞快地替舒兰穿好裤子,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合适的藏身之处,只好把舒兰弄醒,“阿兰,有坏人来了,咱们去树上躲躲!”
舒兰懵懂地眨眨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跟萧琅在这里。
萧琅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拉着人闪到一颗两人合抱粗的大树后,低声催促舒兰往上爬。他们都十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孤男寡女地躲在林子里,传出去对舒兰的名声不好。萧琅喜欢捉弄欺负舒兰不假,但这只限于他自己,旁人若是诋毁辱骂舒兰,他第一个就受不了。
那边的跑步声越来越近,迷迷糊糊的舒兰也没有细想,本能地信了萧琅的话,双手环树,小腿一蹬,以令人震惊的速度爬了上去。若是秦氏瞧见了,她肯定会怀疑这么灵活的舒兰还是她那个多一步都懒得走的女儿吗?
有些东西是讲究天赋的,受益于前世,萧琅体魄超强,对气味异常敏感,往往凭借气味就能辨别身后的人是谁。舒兰呢,她前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活在树上,对爬树天赋异禀,连萧琅都自愧不如。只是,除了萧琅和她自己,没人知道罢了。
舒兰在前,萧琅在后,两人刚在离地三米多高的枝桠间藏好,就见一男一女手拉着手跑了过来。
“这两人好像有点眼熟啊?”舒兰被萧琅抱在怀里,低低地道,一时也忘了她还生他的气呢。
温热的如兰气息迎面扑来,萧琅环在舒兰腰上的胳膊紧了紧,没有说话,懒丫头平常根本不记人,他却认了出来。树下,那身材偏圆滚的红脸男子是里正的大儿子赵大郎,低着头跟在赵大郎身后的却是他大伯娘张氏的长女,萧翠荷,今年十六岁,性子木讷内向,不得张氏喜欢,常常被刁钻跋扈的妹妹萧莲花欺负。
光天化日的,他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说?
正想着,肩膀一重,却是舒兰靠在他身上,又闭上了眼睛。
萧琅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要是哪天被人贩子抓走,恐怕都不会哭一声。
当然,他是不会让她发生那种事情的。
树下,赵大郎搂着萧翠荷并肩坐下,急不可耐地就要亲嘴,“好翠荷,可想死我了,现在就给了我吧!”一手环住翠荷的纤腰,一手就要解开她的腰带,壮实的身子几乎完全压到了翠荷身上。
原来赵大郎性子风流,依仗他老子是里正,十三四岁就学会了勾搭村中无知少女行苟且之事,有的闺女被他得了身子,虽遭其所弃,却碍于名声不敢声张,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反而更助长了赵大郎的气焰。不过呢,频频得手的赵大郎眼光也被养刁了,虽然早就认识翠荷,却因为翠荷人生的黑,姿色平平,一开始他也没想勾她。没成想那天傍晚路过河边,窥见翠荷躲在大石后洗澡,一眼就迷上了她胸前饱满挺翘的两团乳肉,恨不得当时就扑上去。好在他虽然好色,却也懂得不能用强的道理,否则传扬出去,他老子还不打死他,便伺机下手。
这边赵大郎想方设法地勾搭翠荷,殊不知翠荷心里早就惦记上了他,就连河边偶遇,都是她算计好的。
翠荷性子木讷不讨喜,样子也只算得上中等,去年张氏就给她张罗婚事,偏偏没有媒人上门。后来三月里的时候,山后头村落里的一户人家请媒婆上门提亲,说的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丑陋汉子,翠荷万万看不顺眼,偏偏张氏欢喜人家允诺的嫁妆,一口应承下来,只等中秋过了就成亲了。
翠荷没有办法,思来忖去,便打上了赵大郎的主意。她想着,只要把肚子搞大,赵大郎还能看着她远嫁不成?至于悔婚后张氏的下场,翠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当娘的都不替女儿考虑,她为何要想着张氏?
不过嘛,对于男人,可不能一下子就如了他的意。
“大郎,别这样,让人瞧见了不好……”翠荷假意推搡着赵大郎,暗中故意用自已引以为傲的胸部磨蹭对方因为肥胖同样有料的胸膛。
这一碰,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
赵大郎一把抓住翠荷的手往他裤裆里塞,“好翠荷,你摸摸,哥哥哪里还等得了啊!快给我吧,到时候我马上去你们家提亲,你娘肯定会答应的!”
翠荷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盘算是一回事,真枪实弹又是一回事,手一碰到那滚烫粗硬的物事,身子立即软了一半,哪里还抵挡得了?转眼就被赵大郎伺机推倒在地上,手脚麻利地解腰带扒裤子,上下又亲又摸,待到翠荷那里流出些水来,也不说一声,提枪就入了进去,只把翠荷入得惨嚎一声,双眼翻白,他却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