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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檀香美人谋-第29部分

小说: 檀香美人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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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阮家,香檀城所有商户都做不出来如此精妙的檀香扇。
甄崇望现在销售的,是阮家秘密生产的扇子无疑。
沈墨然合拢扇子,无力地闭上眼睛。
——梨容,你不只恨他,还要折了沈家在檀香扇市场上的翅膀,把沈家置于死地!
“要是在甄崇望刚推出扇子时应对,消息未遍及全国上下,也还好办,如今……”沈千山不停转圈,有些暗悔与叶马氏鬼混着疏忽了商号。“光咱家自己的扇子也罢了,可是,还有香檀那么多商户家生产的扇子。”
“把订了合约的所有商户的扇子都付现银收购进来。”沈墨然淡淡吩咐道。
“这……这不是都压咱家了吗?”
“压就压,我有办法销售一罄。”
儿子胸有成竹,眼前是死局,暂且听他的话罢。沈千山算计了一番,决定按沈墨然说的去做了。
“甄家只销售这些精致的扇子,还有和往年一样的粗糙的甄家扇吗?”沈墨然问道。甄崇望若是两种扇子都销售,阮家秘密生产低价销售的消息,只怕,很容易就给有心人识破。
“没有,今年,甄家只销售这一种扇子。有人质疑甄家扇突然换了样,甄崇望说,那是阮家福扇给了甄家扇灵气福气。”
这解释更能使甄家扇沾染神秘的色彩,沈墨然暗赞。
如此便好,阮家的秘密不会给人识破,沈墨然稍微安心。
想到阮梨容要致沈家死地,自己却还在担心着阮家,沈墨然苦笑不已。
***
阮莫儒出尔反尔,没有答应成亲冲喜,如阮梨容所猜,果然是肖氏极力反对。
宁海天说聂远臻身体无碍,修七一直说成亲冲喜是让聂远臻苏醒的契机,阮莫儒这日没有去作坊,在家中陪着肖氏说话,试图劝说肖氏同意女儿这时与聂远臻成亲。
“老爷,诚信固然重要,但妾身认为,重不过咱梨容一辈子的幸福。”
阮莫儒搓手,有些无奈道:“阿秀,除了恩义,我还是那句话,我怕梨容和沈墨然纠緾不清。”
沈家几人这几日一直帮着护理聂远臻,他看出来女儿与沈墨然偶尔眼光对上时,眼神大不寻常。
沈墨然为了女儿,毁了叶薇薇容貌,看起来,也算对女儿有情有义,只是他并不想女儿嫁进一个虎狼环侍的家庭,叶薇薇毁容,于她女儿又有什么好处?他只想女儿一世平安。
“这世上,除了聂远臻和沈墨然,又不是就没有好儿郎了,实在不成,就把梨容送去雪茵姐身边,由雪茵姐帮梨容择婿。”阮肖氏坚不松口。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聂远臻死了,她女儿岂不是青春年少就开始守寡,更糟的是,若是聂远臻一直昏迷不醒,女儿便要服侍一个病人过一辈子。
夫妻两个说不到一块儿,阮莫儒也不便坚持,一时都沉默了。
“老爷,与甄家暗地里合作那事,怎么样了?”肖氏笑着问道。
“赚了很多。”阮莫儒叹道:“甄崇望实在是个人才,合约里没让他放弃销售他自家的檀香扇,他自己断了,一把扇子他现在销售五十两银子。”
“啊?这么多?”肖氏惊呼,道:“可是,听你说,姜镖师与他约好的,咱家给他的价只得十两,甄家只是卖,不是赚得比咱家还多吗?”
“是,不过,甄崇望主动和姜镖师说,价格卖得这么高,合约另订,现在银子的分配是咱家二十五两,姜镖师一两,甄家二十四两。”
阮莫儒从怀中摸出一沓银票递给阮肖氏,肖氏接过,尚未看,传来脆生生一声娘,阮梨容回来了。
母女俩多日不见,免不了依偎着亲热地说了会儿话,阮梨容问了肖氏的身体状况,听说一切都好,不觉喜上眉梢。
“娘,不拘是弟弟妹妹,咱家都是大喜。”
“还另有一喜。”肖氏笑着把手里的银票递给阮梨容,“这是与甄家合作销售赚的银子,给你收着。”
“三万两!这么多!”阮梨容又喜又意外。
“沈千山这阵子对商号里的事不上心,也给甄崇望钻了空子。”阮莫儒笑着把檀香扇的销售情况介绍了一下,“沈家的扇子这些日子基本没动,沈千山又与香檀各商户订了联营合约,沈家现在想对抗,只怕也晚了。”
阮莫儒语气有些戚戚。
“垮了活该,不过,依沈千山爱财如命的风格,怎么会对商号不上心,留了推广造势的机会给甄崇望呢?”阮梨容不解,眉尖微蹙,道:“爹,你让姜镖师提醒甄崇望,沈家或有后手。”
沈千山依沈墨然所说,按约定价格收购了香檀所有商户手里的扇子,看起来,沈家在为信誉做着赔本买卖,香檀众商户对沈家此举高度赞扬。
几日后,他们慨叹不已。为沈家反占檀香扇市场的手段叫绝。
沈家取消了往常的固定价格交易方法,每十把檀香扇一捆,定了三个价格,一个是正常的檀香扇价格,一个是正常的檀香扇价格的一半,一个是正常售价的一倍。
进货的外地商户自己在纸上写下三个价格,由沈家的管事当面揉成大小一样的纸团,然后,进货商户从这三个纸团里摸价格,摸到哪一个纸团,就是什么价。
有摸到低价格的,兴高采烈想占更大的便宜,继续摸。
有摸到高价的,要摸低价的填平高价,也断续摸。
摸到正常价格的,想摸低价得好处,也还是要摸下去。
没多少日,沈家自家的扇子,连同收购的,已销售得所剩无几。
“那些进货的人,就不怕销不出去?或是一直摸到高价的,进价太高无法卖掉吗?”肖氏不解这疯狂的抢购热潮从何而来。
“进价高的,不只一个两个人,而且,因为甄家檀香扇的高价销售,今年各地的檀香扇的售价,肯定提高了,他们回去了,相应提高卖价便是。”阮梨容几乎咬碎一口白牙,想不到,精心设下的局,这么轻易给沈墨然破了。
“那要是大家都摸到低价,沈家不是赔大了?”进货商那里说得通,沈家的举动可让肖氏费解。
“三取一,沈家的赢面更大,何况,就算是摸到低价的商号更多,沈家一可以靠少许的亏本销出压货,二可以打开知名度,三可以在香檀城的众多商户中得到好评,这买卖是只赚不赔的。”阮莫儒接口道。
三取一,沈家确是只赚不赔,或是赚名声,或是赚银子。
当然,沈千山更喜欢赚银子。
“墨然,你出的好主意!”沈千山喜滋滋数着银票,“爹本来想着,就当买个好名声,想不到,抽中高价的人更多,这比往年赚得更多了。明年还这样搞?”
“不,明年不能这样做的,这只是图的一时出人意料。”沈墨然淡淡道。从沈千山手里抽过几张银票,数了数,拿起帐簿拔动算盘,对沈千山道:“爹,有五个大商号的当家,一直抽到的是高价,差不多各多花了五千两,我悄悄的把他们多花的银子送回去给他们。”
“这……”沈千山被割肉似的心疼,苦着脸看沈墨然,咬牙半晌,方挤出一个好字。
“爹,你别舍不得这二万五千两,长久合作,这五个大商号,可以给沈家送来五万两不止。”
“好,都听你的。”这次化险为夷,全靠儿子出谋划策,沈千山不想反对,也没有心思反对,赚了这许多银子,他心头大石落地,核对完帐本,要赶紧去找叶马氏寻欢作乐来着。
 

、41渣爹和小爹姨那啥

叶马氏委实性yin,耐cao浪dang,沈千山跟她在一起,那是快活得不知天地日月,两人见针插缝,有一丝儿机会,就搂到一起干起来。
“跟你在一起一个月,比和你姐姐在一起二十年做的还多,舒服!”沈千山慨叹不已,又问道:“你这么个sao货,你那死去的男人怎么还有空纳妾呢?”
叶马氏欲。火如焚,哪有空回答,舌头緾了上去,堵住了沈千山的问话。
沈千山不久后就渐渐明白,叶马氏死去的男人为何要纳妾了。
自己与叶马氏是偷。情,五七日才能觑空在一起一回,尚且被叶马氏索要得吃不消,她那个正牌男人,要脱身可不容易,不纳妾躲到妾室房中,怕是应付不了叶马氏。
叶马氏那男人死得那么早,不会是被叶马氏掏空了,jing尽人亡吧?
沈千山有些害怕,却舍不得刚到手的曼。妙身体。
屋里能用上的物品都用上了,又用了一阵子黄瓜辅助,沈千山怕下人奇怪他怎么爱吃生黄瓜了,亦且东西常用,叶马氏下面那小嘴越挑剔不满了。
沈千山离了香檀城一次,以视察生意为名,到邻近郡县呆了十天,回香檀时带回了一个小木箱。
那小箱里面,装了他特别求做的各式用具。
丈夫离家多日归来,沈马氏有了期盼,晚上一家人吃过饭后,沈马氏明示暗示,沈千山充耳不闻,出了膳厅径自到小偏厅喝茶。
自从膳桌底下颠。鸾销。魂后,沈千山把家里的花厅偏厅也放上楠木大圆桌,桌沿自也披了帷边。他和叶马氏这些日子,每张桌子底下都弄过。
这晚,他还打算与叶马氏钻桌子底下。
沈马氏这晚却一直跟着不离开,叶薇薇到处求偏方治脸上的疤痕花了不少银子,怕小气吧啦的姨父掏几日便不愿掏了,要讨好沈千山,也没有离开。沈丽妍见母亲小姨表妹都围着老爹转,无奈也留下来一起拍沈千山马屁儿。
沈千山干旱了几日,盼着叶马氏的雨露滋润,亦且想看揣在袖袋里那物折腾得叶马氏喊爷哭娘,哪有工夫听好话,只气得脸黑如墨。
沈马氏叶薇薇沈丽妍见他不高兴,更不敢离开了。
“素日你们都是打马吊玩儿的吧,打吧。”沈千山见人都不离开,心中yin念起了,偷偷笑了一下,把几个人赶到圆桌坐下。”老爷你又不会打。”沈马氏有些顾忌。
“我看着你们打乐呵就行。”沈千山大手一挥,道:“开始吧。”
几个人在圆桌边坐定,沈千山左首沈马氏,右首叶马氏,侧对面就是叶薇薇和沈丽妍。
玩乐开了,叶薇薇最不拘束,幺儿五六叫喝着。叶马氏比沈马氏更空虚着,强打着精神,忽地一只手摸到她大腿缝chuo动,叶马氏一震,偷眼看沈千山,沈千山朝她邪邪一笑,叶马氏会意,姐姐女儿就在一边,虽然害怕,禁不得想要那滋味儿,把腿伸张开。
沈千山手指隔着裙子裤子chuo了几十下,叶马氏sao水大发,十分得趣,正要想方子让大家都散了,自己与沈千山寻地儿玩乐,亵裤系带一松,沈千山撩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到底下扯她亵裤。
人这么多,等下提裤子不便吧?
扯裤子的那手更用力了,叶马氏无奈抬了抬pigu,裤子顺溜地滑到大腿上。
手指的chuo刺没有如期而至,叶马氏不解,忽感到一又硬又软的东西贴到自己腿缝间。
沈千山与沈马氏说着话,叶马氏趁众人不注意,后退几分,悄悄低下头看去,这一看之下,不用摸弄,下面汁水淌了一大汪。
沈千山要往她那里面chuo的那物件恁地奇巧,粗大的一根木棒,形状像男人那物,却又不尽相似,蘑菇头的冠状沟处是一条牛筋制的皮圈,上面緾着半指长的绒毛,松松蓬着,根部也有一条皮圈,上面没有绒毛,是一圈木珠子。
叶马氏喉头干渴,见沈千山cha了几下没有cha进去,身体朝前挪挪,只半个pigu坐椅子上,一手探下去,扶着沈千山的手,妥妥地cha了进去。
那绒毛刮磨着穴内各处,进退来回,棒子硬磨着,绒毛再蹭抚安慰,软硬兼施,满满的十分sao痒不只,任是贞女烈妇,也能折腾得十分浪yin,更不需说叶马氏这种本就浪上天的,当下被这别致新鲜的花式作弄得身体哆嗦,欲要张口喘。息叫唤,边上好几个人呢!
“哈,我赢了。”叶薇薇大叫道。
“这打起来没彩头有点没趣,我来付彩头吧。”沈千山松了木棒,从怀里摸了摸,摸出一迭银票,检点了一下,抽出一张。“这是一百两银子,谁赢了一圈一两银子。”
“一圈一两银子,姨夫,你忒小气了,这一百两银子要赢光,今晚得打一晚上。”
“打一晚上就一晚上。”沈千山笑道。
“老爷,你的手怎么湿了,给你帕子擦擦。”沈马氏递过一块帕子。
湿的是你妹妹的sao水,沈千山yin笑着接过帕子。
有了彩头,各人光致更浓,吆三喝六。沈马氏见沈千山看得兴致勃勃,也打点起精神凑趣。沈千山脸部倾向沈马氏帮她看赢面,两手却没停,一手握住自己鼓胀挺立的下物,一手十分精神猛抽叶马氏缝隙中的木棒。
叶马氏被弄得身体发软,雪白的面皮上汗津津的,腮帮子却染了两片嫩红,嘴里趁着输或赢叫嚷发泄,胸前饱胀得不到揉。搓却痛苦不已,两粒ru粒硬挺着,极想得到抚摸。
“表姐,你怎么一有彩头就一直赢?”叶薇薇红了眼,猛一拍桌子。
沈千山不知是不是给拍桌子震着,下面那物猛一下送到最深外,根部那一圈木珠也陷进去,硌着要命那地方的门口,内里那圈柔韧的绒毛须濡湿后似乎变成钻动的虫子,四下挠搔着,刺得内壁又痛又痒,珠子再那么一嵌,叶马氏骨头都震酥了。
叶马氏撑不住,身体猛然一歪,胸前硬粒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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