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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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关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除了感觉杂志封面上的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明星长得不错之外,里面的具体是什么内容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只是不时的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
对面叶暮雪的房间,房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紧闭着,也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非得等到八点吗?就算是早上几分钟又能咋了?秦玉关想起七点不到的时候,他腆着笑脸敲开叶暮雪房门时,脸蛋红的像苹果似的叶暮雪,轻咬着嘴唇眼里带着春水的,啥话都没说,只是用手指了指她手腕的那款海琴女表,随后就把门给关上了,只留下他傻瓜一样的站在那儿嘿嘿的傻笑着……
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干啥,是不是和自己一样这样坐卧不安的。把杂志随手抛在一旁的电脑椅上,秦玉关有点烦躁的抽出一颗烟点上。,一个久经训练的优秀特工,最基本的要求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这点他很明白,就算是在执行‘碧血’任务时被那么多的特工给围在酒店时,他都没有和现在这样小心肝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
老子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叶暮雪答应要和自己来个鱼水之欢吗?这种事情以前经历的又不在少数了,就算是叶暮雪不是别的女人,可在做那种事时的感觉还不是一样的?难道、难道把她给那个啥了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心愿?嘿嘿……看着呲呲作响的蓝火苗从防风打火机里蹿出来,某人的眼里发着光,像极了在大森里某种仰天长嚎的某种动物。
瞪大双眼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数字终于蹦到了20。00的字样,秦玉关腾地一下从床上就跳了下来。
先踏踏实实的趴在地上做了三十几个标准俯卧撑,然后再打了一套军体拳,等感觉身上紧绷着的肌肉完全放松了后,才挺淫荡的对着窗外的黑夜笑笑,就像是电视里那些大汉奸一样,把稍微有点长的头发往耳后拢了一下,再做了几个撑杆跳运动员比赛时的深呼吸,最后才像即将赴刑场的革命者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昔日在晚上八点左右,家里那群女人这时候在客厅不是讨**事就是打扑克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到了,有的只是那盏据说是从意大利进口的磨砂吊灯在发着清冷孤独的白光。不知道为什么,秦玉关在看着这一切时,脚步一顿,眼前仿佛又看到叶暮雪矜持、荆红雪安静、李默羽面带拽拽不屑、展昭大呼小叫和凯琳丝含笑看热闹的样子。
唉……俱往矣!都走了啊都走了,都走了还想这么多干嘛?秦玉关摇摇头,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下。等他再抬起头看着叶暮雪房间那扇红木做成的门板时,眼里这丝淡淡的惆怅已经被燃烧着的某种火焰给替代。
“有人吗?”秦玉关帮帮的敲了敲那扇通往幸福的门板,挺装逼的问了一句。心虚的看了一眼空荡荡的不算长的走廊,仿佛一不小心李默羽就会哈的一声从那儿蹦出来那样。在确信一切安全后,这才把耳朵贴在上面,听里面有没有过来开门的脚步声。
让他有点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稍稍的等了几分钟,在还没有听到有那垫着脚尖走路的声音后,他终于忍不住的一推门。
门,开了,就像是阿里巴巴大爷对着那个藏满宝藏的山洞大叫‘芝麻开门’那样,无声无息的开了。叶暮雪的房间内,并没有像秦玉关所想象的那样黑咕隆咚的。*白色的壁灯发着和客厅吊灯不一样的暖光,照的那个坐在床上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的女人有种朦胧的看不清感觉。
她、她不会想在灯光下要和我来第一次吧?秦玉关看着那盏最多有十瓦的壁灯,舔了一下嘴唇,眼里发着变态的光。
“你、你来了。”一身黑色睡衣的叶暮雪,两只脚藏在雪白的鸭绒被下,宽大松软的睡衣裹着她放开一切束缚的躯体,尤其是低低的领口处露出的那片雪白,让秦玉关看了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她的问话都忘记了回答。
一丝秦玉关根本没有察觉的得意,从叶暮雪嘴角翘起,她双腮通红的低下头,低低的说:“把门关好,好吧?”
“好,咳……”秦玉关说了个好,回身把门掩上,然后又偷偷的把门锁好,稍微用力一拽,直到确定不会被从外面推开后,这才慢慢的转过身。等他转过身的时候,叶暮雪整个人已经藏进了被子下,壁灯也被她顺手关上。顿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只留下一抹撩人的幽香浮在黑夜中,让秦玉关感到心在嘭嘭的狂跳个不停。
难道我真的要和她要那个啥了?站在黑黑的房间里,鼻子里嗅着淡淡的幽香,秦玉关忽然感到了一丝手足无措。一个在心里保存十几年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从底下没长毛就已幻想过无数次的梦,今晚就要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了。不管以前曾经发生过多少不快,也不管以后还要有什么周折,现在他站在她的房间里,这的的确确是真实的,真实的让他感到了疑惑。
“你、怎么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暮雪的声音从黑夜中想起,又像是从天外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让人心动的颤抖。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看不清你床的位置在哪儿。”
秦玉关挺没出息的笑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发着狼牙一样的光,然后他就快步的、精确无误的走到那张散发着幽香的床前,双手轻轻的摸下去,触到一片让人心悸的柔软后,他再也不管什么是矜持,什么是温柔。他只想彻彻底底的把这具身体拥有,猛地一下把滑不溜手的鸭绒被掀在一边,嘴里发了一声是个男人就会从心底发出的低吼,一下子扑倒在叶暮雪的身上,把她紧紧的抱住。
凭借多年在欢场中得来的经验,就算是在漆黑的夜里,秦玉关也可以准确的捕捉到叶暮雪的唇。根本不管人家嘴里发出下意识的呜呜反抗声,他一下子用嘴堵住了那片柔软。然后舌头就像是一条迎来春天的蛇那样,灵敏的撬开叶暮雪的牙关,忘情的和她的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同时,右手带着一丝凉意的伸进了那如同哦虚设的睡衣,当确认那团火一样的挺拔早就起了反应后,一股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时才会升起的破坏**,促使秦玉关使劲的捏了下去。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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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
都说表面越正经的女人越闷骚,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
一个在几千员工面前不拘言笑的总裁,一个在面对市长大人时都举止坦然的漂亮女人,一个始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的叶暮雪,如果和一个男人不是在谈论工作、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心甘情愿的在床上释放出她骨子里的那股本来的妩媚时,会是什么样子?恐怕是最啰嗦的话和最精辟的文字语言都无法表达出来吧?
当叶暮雪被秦玉关堵住嘴抓住那个啥的时候,鼻子里就发出了像是从遥远的天鹅湖里传来的婉转低吟声,一只手也抓住秦玉关那没轻没重的手,引导着他又捂住了另外一个那个啥,然后双腿就真的像是蛇那样,无忌的缠上了秦玉关的腰,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扭动着,一副反客为主的架势。
粗重的喘息声代表了柔情蜜意,粗暴的扒掉衣服动作诠释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秦玉关可以感觉到,动作生涩的叶暮雪,借着黑暗的掩护和雌性荷尔蒙的剧烈分泌,一只手已经大胆的沿着腰带伸进了他的裆处,然后他就挺骄傲的让她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粗壮!同时也让他知道了和毫无经验的女人做这种事时,最好是告诉她:你握着的那玩意是肉长的,根本不能用这么大的劲攥!
衣服的作用是避寒,当来到温度适宜的空间中它又起到了遮掩身体的功能。但在此时,却成为了绝大多数男人最讨厌的东西。一个长长的法式热吻后,秦玉关忽地一下跪在床上,双手拽住叶暮雪那薄如蝉翼的睡衣,挺潇洒的往两边一分,然后一具发着荧光的洁白身躯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虽说在凤求凰的时候,秦玉关也曾经和叶暮雪有过类似眼前的一段,可那时候不是出于享受而是**,两者之间的感觉自然是无法相比的。现在他看着不停扭动着腰肢做出诱人动作的叶暮雪,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就是那个叶暮雪吗?那个第一次见她时冷着一张脸、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床的叶暮雪?
“你、你怎么了?”叶暮雪声音腻腻的低声问,手上的动作也放缓了,借助黑暗的掩护,抬起头,一双大大的眸子在黑夜中闪闪的发着羞涩的光:“有什么问题吗?”
“你……”秦玉关舔了一下嘴唇,手轻轻的滑过她光滑的身子:“你,这是真的打算要这样做了?”
“唉……”叶暮雪幽幽的长叹一声,闪光的眼睛忽闪了一下:“如果还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你不再想起她们,我会这样吗?”
“其实,你不用这样做的,这样做会让我有种内疚感。”
“咯咯,”叶暮雪轻笑出声:“怎么,难道你被感动了?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最恰当的时候?”不等秦玉关回答,又说:“其实今晚,我已经、已经等了十几年了。只要你以后始终记得有个乡下女孩子在心里记了你十几年,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都已经很满足了。”
“暮雪……”秦玉关真的被叶暮雪这些话给感动了,这可是以前和别的女人上床时没有过的事,除了鼻子挺没出息的有点发酸外,他甚至还挺矫情的闭了一下眼睛,好像为以前的所作所为有些后悔,可又趁着闭眼来掩饰眼中连黑暗都遮不住的得意,就像是他根本没有看到叶暮雪嘴角的那一抹坏坏的笑一样。
“玉关,我要……”叶暮雪用鼻音发出这声和她外貌气质截然不同的乞求声后,一双发烫的手已经替秦玉关解开了腰带。
“嘿嘿,我会满足你要求的!”秦玉关才不是那种因为受感动就会变成守着美女坐怀不乱的傻子,相反,叶暮雪这明显和平时表现不同反常让他充满了巨大发骄傲感。三把两把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随手扔在房间地板上,然后邪邪的笑道:“亲爱的,让我们欲仙欲死吧,嘿嘿……”
“嗯,”叶暮雪松开揽着他腰身的手,平躺在床上,伸出一只手,用手指挑着秦玉关俯下来的下巴,脸上带着让他根本看不清的促狭,低低的说:“那就来吧,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
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感!
操,这么彪悍的床上用语,竟然从冷艳的叶暮雪嘴里说了出来,看来人还真不能貌相啊。秦玉关叭嗒了一下嘴,伸开她的手指,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就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呼吸、呻吟,按奈不住的呼吸、带着让人心悸的呻吟,在黑夜中响起。
顺着叶暮雪那滑腻的身子往下摸去,秦玉关右手小指熟练的那么一挑,然后往下一拉……凭借他以前的经验,那个碍事的小裤裤不管是来自哪国的名牌,都会随着他这个极为潇洒的动作从女孩子的长腿上滑落,这次也不例外。甚至,还为自己这手动作熟练到这种地步而对叶暮雪产生了一点内疚。
可当他把叶暮雪穿着的这个小裤裤脱掉后,手再摸到那个位置,并没有摸到心里所想的那种什么‘春潮泛滥、淫雨霏霏’的情况,因为他又摸到了一个小裤裤……叶暮雪竟然穿了两个小裤裤!这是怎么回事?秦玉关一愣,接着又伸手一抚,然后就明显的摸到了一片长方形的软性物体。
“这,这是什么?”稍稍的愣了一会后,一种‘不会吧’的念头让秦玉关停住所有的嘴上、手上动作,问鼻子里发着轻吟的叶暮雪:“这不会是、是女人来大姨妈时所用的东西吧?”
“嗯,是索菲儿的,超薄型的。”叶暮雪还是紧紧的闭着眼,因为秦玉关突然停止动作,双腿羞涩的紧紧蜷缩着。
“今天是第几天?”秦玉关艰难的咽了口吐沫问。
“昨天刚来的,今天是第二天……”叶暮雪睁开眼,眸子里全是秦玉关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笑意,却是用一副疑惑的口气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秦玉关摇摇头,现在他用脚丫子也可以想出,自己上了叶暮雪的当了。因为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所以叶暮雪嘴角的得意都能看清。他苦笑了一下,用手捏着叶暮雪那小巧的鼻子:“叶暮雪,你行呀,怪不得我说你刚才叫嚣着让我死的很有节奏感呢,原来是玩我……你千万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女人来这玩意时不能同床,更别发誓说为了要把自己交给我不顾你自己健康的屁话。”
“可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叶暮雪伸开秦玉关捏着自己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