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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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玉潇然用过午饭,龙延拓与慕容修文离奇地不约而同地消失,两人这几日虽因着人多眼杂未曾有过失礼之处,但整天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团在玉潇然周侧还是让玉潇然不甚头疼,此刻不在,正好随了玉潇然的意。便携了二小与钟怀仁出门去,准备临走前采办一番。
行至中街,玉潇然发现众人都行色匆匆地行往一个方向,青谨双目放光,玉潇然也不甘示弱扯了一个过路中年男子道:“这位大哥,有热闹可瞧吗?怎么各个都跑这么快?”总裁老公,太霸道!
那中年男子瞅了玉潇然一眼:“这位公子说得什么话,人都死了,有甚热闹可瞧的!”说罢,还一脸愤慨的欲挣脱玉潇然。
几人脸色齐齐一凛,玉潇然沉声道:“可又是瘟疫作祟?”
“瘟疫那是天灾,我等无曾可怨!”那中年男子被玉潇然拽着,挣脱不得,又是一脸愤慨,“这是**啊!唉,作孽啊作孽,唉,这位公子您松手啊,去晚了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玉潇然一脸痞色:“大哥,您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噢!”
那中年男子挣脱不得,只得无奈道:“嗨,你们未听说吗?知洲小舅子冯三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听说当时那女子手中牵着自家六岁的小妹拽着自家姐姐,那知冯三一不小心失手把那孩子打死啦!一见出了人命,冯三直接跑了,可怜那一家人前去知洲那里申冤,唉……真傻啊,也不想想,人知洲不护着自家的人还向着你啊,听说在府衙被知洲打了个半死……”
玉潇然还未说话,青谨便跳叫起来:“什什么!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岂有此理!”
“王法?在这长垣天高皇帝远的,这知洲便是王法!”那中年男子见玉潇然恍神间慌忙扯出自己的袖子,丢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玉潇然脸色阴沉,早知这知洲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当初在疫区的时候玉潇然便侧面有意无意打听过,什么私自收税,克扣朝廷拨款等等,未想自己还在这呢,竟然如此包庇亲属无法无天,真是岂有此理!当下二话不说,大步向府衙赶去。
钟怀仁脸色也不甚好看,慌忙跟上。化凡诀
老远地,凄惨的叫声刺耳。“大人!”大堂内传出女子凄厉的哭啼,“大人……冤枉啊……大人……求求您,别打了……爹爹,爹爹受不得杖刑啊!民女所言属实……”
“住手!”玉潇然拨开人群,一声怒喝。
门口围观的人群顿时看了过来,正堂知洲脸色一变,随即堆出一脸笑容道:“原来是余大人啊,下官当是谁呢,竟敢擅闯公堂!”言下之意,本官正在公事,任何人不得扰乱。
玉潇然踏进大堂,那地上的女子一听余大人,立刻膝行而至,不停玉潇然磕头:“大人,余大人,民女听闻余大人乃一心为民的好官,余大人,民女冤枉!冤枉啊,您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大胆刁民!”玉潇然还未开口,上方唐俞惊堂木一拍,“放肆!公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再扰乱公堂,杖责二十!”
玉潇然止住女子磕头之势,抬头望向唐俞:“唐大人,我朝推崇以德治人,禁止严刑峻法,今日之事,所做为何啊?”
唐俞稳坐不动:“刁民无事生非,擅闯公堂,诬陷他人,罪不可恕,处以杖刑,以儆效尤!”
“大人大人!”地上的女子出声辩驳,“民女在大街上遭人调戏,小妹上前相扯,被那恶霸出手打死,大人您看,小妹……小妹只有六岁啊!”说罢,一手掀开身侧的草席。
门外一阵唏嘘。
方才玉潇然怒气冲天,未曾留意,这一看,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里躺着的,实实在在是一个已经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的小女孩,六岁,六岁自己在干什么呢?在碧遐谷飞檐走壁还是偷懒耍滑还是欺负青谨青慎?
、第六十二回 怒发冲冠三千丈
身侧奄奄一息的中年男子道:“大大人,草民小女……只有只有六岁啊,但求大人做主!”
玉潇然脸色阴沉:“唐大人,这又作何解释?”
“余大人!”唐俞脸色微变,“余大人虽贵为钦差,但皇上只授以瘟疫事宜,长垣之内的大小事宜,不在大人管辖范围之内,瘟疫事宜大人处理地很是完美,回京之后皇上必会予以嘉奖,大人还是做好分内之事为好!”
玉潇然微凛:“本官若非过问不可呢?”
“钟大人与余大人同为御点钦差,可否提醒一下余大人?”唐俞见说不动玉潇然,抬头向门外钟怀仁道。
钟怀仁冷声道:“抱歉,唐大人,提醒余大人并非本官分内之事,恕本官无能为力!顺便提醒大人一句,巡私惘法,草菅人命,可要比余大人关心贵地民生案情这罪名大的多!”一句话,不仅警告了唐俞,而且还化解了唐俞口中玉潇然擅闯公堂,逾职办案这子虚乌有的罪名!
“你!”唐俞脸色煞白看了一眼钟怀仁,又看着玉潇然,“余大人,插手此事可是对大人一点好处都没有!”
“本官办事向来随心,不论得失,多谢唐大人提点!”玉潇然坚定不移。
“你!这么说大人这闲事是管定了?”唐俞脸色铁青。
“非管不可!还请唐大人立刻将凶手辑拿归案,还这位大叔和姑娘一个公道!”玉潇然紧盯唐俞,施加压力。
唐俞静默片刻,方道:“好好!还一个公道!”
玉潇然刚稍一放松,便听唐俞道:“刁民袁长贵和袁娇,诬陷他人,公然辱骂朝廷命官,不思悔改,各自杖责四十,打入大牢,择日袁长贵贬为贱奴,袁娇贬为娼妓!来人啊,行邢!”想来这唐俞因为近日来钟怀仁和玉潇然风头正盛而心中有怒,此刻又遭玉潇然阻挠,心中哥哥是愤懑不已。怪物别墅
“大人不可!”旁边师爷惊呼道。
四下哗然,指责声怒骂声小声响起。
“哼!”唐俞一声轻哼,“本官办案,向来衣法行事,再有异议者,处以扰乱公堂之罪!”
四下立即噤声。
“狗官,你敢!”玉潇然一声大喝,心中更是怒火熊熊。
钟怀仁上前:“唐大人,是否判决有所不妥?”
“钟大人,余大人!”唐俞加重口气,“本官敬二位贵为钦差,但并不代表二位可以插手本官办案!”
“本官可以不插手,但若大人执意如此,本官定将长垣各项事宜细细写入奏折之中,禀明皇上!”钟怀仁冷声。
唐俞依旧顽固不化:“大人如何下官插手不得,下官如何大人也同样不得干扰,来人呐,还不行邢,更待何时!”
钟怀仁脸色铁青,小声对身侧站立不动的玉潇然道:“这唐俞竟如此荒唐行事,待回京之后,必定参其一本!”
这边说着,那边棍杖已经举起,眼看那中年男子再受不得杖刑,否则必然血尽而亡,玉潇然再也压制不住自己。
“哎呦!”两边衙役应声倒下,玉潇然已然出手!
“余大人!这是为何!”唐俞拍案而起,“余大人再妨碍办案,休怪本官无情了!”
玉潇然眼神冷冽,看得唐俞猛地一个哆嗦,玉潇然一步步上前,两眼通红:“今日,本官不但要管定此事,还要为民除害!”说罢,顺手抽出身旁一个衙役腰间的刀,一步步逼近。
听见晴天的声音
“你……你……余大人……”唐俞一见玉潇然抽刀,终于知道惹怒了眼前的瘟神,不禁连连后退,“你干什么?杀我?不……不不,你不能……你没有权利杀我!来来人啊,快快,快拦住他!”
玉潇然看着身侧蠢蠢欲动的衙役:“今日本官手刃狗官,谁再上前一步,休怪本官无情!”
身侧衙役犹豫不前。
“贤弟!贤弟不可!”钟怀仁惊呼,上前扯住玉潇然不放。
“有何不可!”玉潇然侧目,伸手点上钟怀仁穴道,使之动弹不得,“今日,谁也拦不得我!”
大堂内鸦雀无声,师爷早已吓得缩在一旁,只有唐俞看着玉潇然步步紧逼的身影惊恐地不停后退:“余余大人,你……你不能杀我,本官乃朝廷命官,就算皇上要杀,也需大理寺会审,你……你若杀了我,你……你也活不成……我我妹妹乃当今……”
“先杀了你,余下的事,自不必唐大人费心!”玉潇然打断唐俞的话,“至于唐大人有何后台,本官为民除害,自是不怕!”
“你……你……”唐俞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会连连后退。
玉潇然上前一步,举起手中利刃:“拿命来吧!”
“啊”地一声,在玉潇然手中利刃决绝落下之时应时而止,唐俞已然断气,双目圆睁,看似心有不甘。
身后钟怀仁动弹不得,只有苦笑一声。
众人被这一变故震得愣神半晌,片刻之后,不知谁反应过来,欢呼一声:“狗官死了!”
接着,欢呼之声接二连三:“狗官死啦,好哇,狗官死了!”
“余大人,余大人为民除害了!”兽世药膳师'重生'
“狗官真的死了?!余大人杀了狗官……”
“死得好啊……”
“……”
钟怀仁欲言又止,随即无奈摇了摇头,百姓只知贪官该杀,却不知擅自杀伐的后果。
玉潇然丢下手中滴着血的利刃,解开钟怀仁的穴道,高声道:“唐俞已死,余冉杀害朝廷命官,不得行事,按照我朝律例,此案交由钟大人处理,钟大人,请!”说着,手一摆,伸至钟怀仁面前。
“贤弟,你……”钟怀仁无奈看向玉潇然。
玉潇然打断钟怀仁的话:“钟兄,别让我失望,别让袁氏父女失望,别让门外百姓失望!”
钟怀仁苦笑一声:“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说罢,向正堂之上坐去。
钟怀仁自然不负众望,命人将唐俞尸体抬下去安置,又差人将冯三抓了来,依律还了袁氏父女公道,将冯三打入死牢。
百姓连连称赞半晌,袁氏父女又相继谢恩,方才散去。
小客栈内。
玉潇然推开房门,看到里面好整以暇坐着地一团紫气,道:“您这梁上客做得格外得心应手啊!”
“如若余大人不怕断袖的传言,我也不介意正大光明地走正门!”龙延拓答地飞快。
玉潇然鼻孔抽抽,径直坐下,未曾答话,随意接过龙延拓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你就不怕我在水里加些东西?”龙延拓笑道。
玉潇然手顿了顿,随即一饮而尽道:“你们主仆,一个做贼一个内奸,指定天下无双!”
、第六十三回 情之一字若奈何
“喂,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恩将仇报啊!”一张大脸迅速出现在在窗台外,小侍卫倒挂着晃晃悠悠愤愤不平地瞪着玉潇然,“少爷我是来帮你的,你竟然说我是内奸!”
“恩将仇报我不知,倒挂地蝙蝠倒有一只!”玉潇然继续戳中。
“哇哇……”小侍卫叽叽喳喳,“主子,这下您知道这女人如何荼毒属下了吧……唔唔……”
一团不明物体飞射而出,堵住了小侍卫哇哇大叫的嘴巴,世界顿时清净下来。
龙延拓优雅地拍了拍手:“吵死了!”
玉潇然撇了一眼玄彬飞射而去的身影,疑惑道:“那是什么?”
龙延拓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就在那随手一抓丢了出去。”
玉潇然看向龙延拓示意的地方,眉头紧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日,她将一双袜子丢在了那里……
正思虑间,眼前突然出现一张大脸,玉潇然一把拍开:“干什么!”
龙延拓唏嘘一声:“啧啧,原来这就是惘顾法纪,仗义疏财,手刃贪官的英雄本色啊!果真是名不虚传!”
“太子殿下很闲吗?”玉潇然侧目。
龙延拓适可而止:“我不闲,只是我得提醒你这长年累月在悬崖峭壁行走的英雄一下,不然以后我找谁讨债去!”
“人说施恩莫图报,殿下还真是一点也不吃亏!”玉潇然接道。
“我是王者,不是慈善家!”龙延拓答得也快。
玉潇然正要开口,忽听到门外敲门声响起,玉潇然扭头道:“谁?”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
“是我!”温润的声音传来。
玉潇然转身,龙延拓已经不见身影,只有窗外仿佛吹来阵阵清风。
玉潇然起身打开门,慕容修文随手将门关上道:“唉,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听出慕容修文话中的无奈,玉潇然耸了耸肩:“一时没忍住!”
慕容修文靠窗坐下,看了眼桌案:“看来,已有人先我一步了!”
玉潇然看了一眼桌上未收的两杯茶水,道:“你别误会,我……”
“潇然!”慕容修文打断玉潇然的话,笑容绽开春水,“不需要解释,相反,我很愧疚,也很不安。”
玉潇然疑惑地看着慕容修文,宛如墨玉的瞳眸中无一丝异样,方放下心来。
“那些日子,一定很辛苦吧!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慕容修文轻声道,“我不安,是因为,生死边缘,同你共进退的人,不是我!”
玉潇然心中掀起涟漪,上前一步携了慕容修文的手:“慕容大哥,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知道,你有你的无可奈何,况且,是我刻意隐了形迹躲开了你不是吗?你不用自责。”
“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慕容修文牵紧玉潇然的手,“可是,我会责怪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