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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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青慎略一点头,“那我还得早些回去,配这药水我倒是在树上见过,配出解药着实得费一番功夫!”
说罢转身欲离开。“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噢,对了,注意点钟怀仁的安全,我怕他们会对他下手!”玉潇然顿了顿道。
“啧啧,到底是这钟怀仁以命相互,博得了美人青睐啊!”旁边龙延拓凉凉地开口提醒。
、第四十一回?真真假假谁猜得
玉潇然斜倚着墙壁,漫不经心道:“我说太子殿下,这大半夜的您不睡觉,敢情跑来消遣我这囚犯来了?”
龙延拓斜倚门框,换了个姿势,无比暧昧道:“要消遣,也要找个能歌善舞的美娇娘,您这……”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眼满嘴油腻,张牙舞爪的玉潇然一眼。
玉潇然气结,在黑灯瞎火中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翻身面向墙壁。
黑暗中传来龙延拓魅惑的一声轻笑:“天牢黑暗,是有人只手遮天,姑娘只身一人,多加小心啊!”
玉潇然心中一动:“谢了!”知道这家伙是在提醒自己,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十有**明王不会放过自己身陷囹圄这机会,而且十有**是下毒……
龙延拓眼中流光飞过,向玉潇然投去妩媚一笑,算是安慰,也不管黑灯瞎火的看不看得见,转身跟着青谨风姿万千的走了。
玉潇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忙想起什么:“喂,谨,下次来把醉清秋的玲珑玉醉鸡带来……”
“看来,你还是准备长居此处啊……”青谨没回话,倒是龙延拓嗤笑的声音传来。
大约是第二日,玉潇然醒来,砸了牢头送来的饭,美其名曰伙食太差,其实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天。
只有一个办法,睡觉!睡得昏天暗地,第三天,约莫是午饭时分,牢头和那日和玉潇然说话那个杨敛送饭来了。
“喏,余大人,吃饭了!”牢头拿出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竟然还有一碟青菜和一个鸡腿。
玉潇然斜眼瞧那饭,顿时觉得食指大动,笑眯眯道:“牢头大哥,今个什么日子,还改善伙食啊?”
牢头脸一顿,随即陪笑着:“嘿嘿,没什么好日子,就是怕余大人饿着,余大人您慢用,慢用!”说着,使劲一扯身后的拿着牢房送饭用具的杨敛,“走啦,拉扯个死人脸干什么!”
玉潇然这才有空瞟到前天聊天的牢吏,只见那杨敛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额头上的“三”字特别明显,都快拧巴到一起了,牢头叫他也不理,只一个劲儿地冲着玉潇然眨眼睛。都市异能神偷
玉潇然笑道:“我说杨敛大哥,你眼睛抽筋啦!赶紧揉揉!”
“不……不是,是是……是……”未等杨敛结结巴巴说完,前方转身欲走的牢头一个回头怒喝:“杨敛,不要命了,敢打扰余大人用饭,还不快随我出去!”
杨敛一个激灵,望了望牢头,还是不走,那牢头见此,过来使劲一拽:“不知趣的东西,还不快走!”
说着还对余大人赔笑着:“余大人您慢用,这杨敛近两日有些痴傻,不知受了什么惊吓,余大人莫要怪罪,我等告退!”说完,连拉带扯地硬拽着不愿走的杨敛出去了。
玉潇然望着那杨敛欲言又止五光十色的脸觉得甚是有趣,叫道:“杨敛,你这样子可以去演小丑啦!哈哈……大人我保准你发大财!”
依稀地,传来杨敛呜咽的声音,那样子,像是被谁捂住了嘴巴。
待没了声音,玉潇然脸色一凛,她当然知道这饭有问题,碧遐谷跟俩医狂混这十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医术是不咋的,可这识毒的本事却着实有些门道。
拿起鸡腿,玉潇然狠狠咬了一口,边嚼边嘟囔:“本来这鸡腿味道不错,可惜啊,被这梦里花败了味道,哎呀,我这哥哥还真是个败家子,这么好的东西偏偏给毁了,算了,将就着吃吧,大人我这是又费心又费力的,都憋着一天多没吃饭了,好歹有点油水!”
这赫连明还真有本事,连这奇毒梦里花都弄来了,可惜此处是从小拿毒药当糖豆吃的玉潇然,否则这三个时辰后必然悄无声息的暴毙,谁也怀疑不到这饭上去,众人恐怕都会以为自己是畏罪自杀。
玉潇然昨天砸了饭碗,并不是因为伙食差,而是有毒!话说有毒不怕,但中了毒若是还没死,指不定这明王又使什么幺蛾子呢!自己一天嫌伙食差不吃饭,明王必定会换了好的伙食来,等的就是这一天,明日早朝,定叫你这明王气的嘴歪眼斜!
次日。
风流特种兵在校园
宣乾殿。三天一朝。
“钟爱卿,事情进展的如何?”议事完毕之后,成元帝微微侧目,众臣感叹,牛人就是不一样啊,连皇帝都惦记着。
“启禀皇上,臣已查清!”钟怀仁出列。
“噢,是吗?”成元帝看不出喜怒,随即手一招:“来呀,将余冉带来。”
“启禀皇上!”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来跪下:“不好了,余大人在天牢中毒了,他……他……”
“冉儿(余大人)怎么了!”未等上方成元帝问话,宋相和钟怀仁齐齐叫道,脸色瞬间变得的惨白!“小将去天牢的时候,便见余大人在不住的呻吟,像是中了毒,此刻正在殿外候着。”那侍卫老实回答道。
钟怀仁和宋相齐齐松了口气,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吕良吕大人小声道:“想必是畏罪自杀了。”声音虽小,但在这无人敢大声说话的宣乾殿上,还是清楚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位人的耳中。
“吕大人堂堂朝廷命官,难道连律法都不懂了?余大人尚未定罪,这畏罪自杀之名又从何来!”宋相冷哼一声。
上方成元帝不知为什么,听到余冉没死也暗地里松了口气,否则,天家尊严何在!大手一挥:“将余大人抬进来!来人,宣御医!”
玉潇然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被抬进了宣乾殿。
“什么味道?”
“是啊,这么臭……”
“咦,好像是从余大人身上传来的,莫非是余大人天牢呆久了,馊了?”
听着满殿文武的交头接耳,玉潇然清了清嗓子:“皇皇上……哇!”话还没说完,开口就是一口黑血!“冉儿(贤弟)!”
钟怀仁与宋相齐齐上前。“怎么会这样,怎么中毒了?”重生之腹黑毒妻
“我……我……”玉潇然恹恹的望着二人,又抬头对着上方道:“微臣……余冉……扣见吾皇……”说着,欲挣扎着起身。
“罢了,免礼吧,余爱卿还是好好躺着吧!”
成元帝手一挥,皱着眉头道:“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微……微臣不知……”玉潇然欲挣扎着起身,手一松,碰的一声又躺了下去,手臂上的袖子却因此掀了起来,露出手臂上丑陋的疤痕,仔细一看,竟然有是腐烂的痕迹。在场的人纷纷几欲作呕,怪不得刚刚闻到异味,原来是……
这这余大人本来好好的进了天牢,如今怎生弄成这番模样!真是可怜!在场的大臣一脸厌恶的同时又有些同情。
上方成元帝显然也看到了,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依旧是稳坐如泰山。
而前方的明王则是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然也是飞速的恢复了正常。
“贤弟,贤弟莫慌!”钟怀仁那你上前扶住玉潇然,“怀仁已替你查出真相。照眼前情形看,分明是有人想谋害贤弟!”钟怀仁略一沉吟道。
“咳咳……真真的吗?钟大人?咳咳……下官不怕有人害我……咳咳……下官只怕身死了还要留个恶名啊!”说着,玉潇然还一脸悲愤,一脸不甘,同时心下也诧异,这钟怀仁扶着自己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莫非是吓得?
钟怀仁不再看玉潇然,跪在地上对着成元帝道:“臣恳请皇上先让御医看过余大人,否则微臣怕余大人再也无法为自己陈冤。”说罢,还重重扣了扣头。
“启禀皇上,御医在殿外侯旨。”正在此刻,去请御医的侍卫进来报告。“宣!先为余大人诊治再说!”成元帝朗声道。
“谢皇上恩典!”玉潇然、钟怀仁、宋相齐齐谢恩道。
而明王等辈闻此脸色都是齐齐一变,明王飞快地暗暗给吕良、龚丙二人使了个眼色,随即沉寂下去。
玉潇然默默看着几人暗送秋波,呻吟地更大声……
、第四十二回 棋差一招两条命
“启禀皇上,此毒服用两个时辰之后,身上开始有腐烂迹象,十二个时辰若无解药,那便会全身腐烂而死!”御医刚刚说完,大殿之中便齐齐抽气的声音,这……下毒之人竟如此歹毒!
还未等皇帝说话,宋相便愤慨的跪了下来:“皇上容禀,若余大人真想自杀,也没必要对自己用这么狠毒的招数,用上服之立刻毙命的毒岂不更好,何苦受这么大折磨!皇上,这分明是有人谋害啊!”
“苦肉计也说不定!”龚丙答道。
“宋爱卿平身吧,莫要慌张,朕自有定论。刘御医,此毒为何毒?可有解药?”未理会堂下的针锋相对,成元帝皱着眉头道。
“此毒为北牧北方飞雪峰所长的腐蚀草和流光兰混合而成,但……”刘御医迟疑道,“但因不知下毒比例为何,所以微臣不敢随便用药,微臣无能!”
“刘御医的意思是此毒无药可解了?”成元帝问。
刘御医沉吟了半晌道:“也不是不可,只是……”
“有话就直说,此事关系到余大人的性命和我朝声誉,朕绝不会就此作罢!”成元帝开口。
“是。传闻天山雪莲可解百毒之效,只需一片莲叶便可祛除腐毒。”刘御医道。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三年前西方小国进贡一株天山七色雪莲,被成元帝收入国库,在场多数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这天山雪莲何足珍贵……
“大胆刘御医,你竟敢觊觎我朝至宝,是何居心!”一直未说话的明王此刻开口了,一脸怒色,又道:“父皇,雪莲可遇而不可求,怎可给一个有通敌之嫌的小人,请父皇三思。”
成元帝思虑良久,并未回答明王,只是缓缓道:“龚爱卿,朕记得你是来自北方的吧!”鬼妻来袭,痴缠天才诛妖师
扑通一声,龚丙跪下了,脸色惨白:“皇上明察,臣即便是要害这余大人,也不至于用如此明显的手段而招人怀疑啊!”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龚大人,是也不是?”宋相冷睼。
“皇上,皇上,微臣断没有害余大人之意啊,微臣冤枉!”龚丙大叫。
玉潇然满眼讽刺,先让你狡辩,等下便让你哭!
“好了,龚卿家,朕也只是随便问问。你可有解毒方法?”成元帝道。
“臣并不懂医理,还请皇上恕罪!”龚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既如此,还是先听听钟爱卿将此案查的怎样了吧!”成元帝话锋一转,不错,看你到底查出个什么结果再做定夺也不迟。
“是,皇上,臣恳请将上次早朝吕大人所出罪状先交由微臣!”钟怀仁此话一出,明王、吕良、龚丙三人皆是一惊,暗暗对视了一眼。成元帝摆了摆手,便有当职太监将几张薄纸递给钟怀仁。
钟怀仁默不做声,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盖子欲其中一张薄纸倒去。
“住手,钟大人,难道你想销毁罪证不成!”吕良赶忙出口制止。
成元帝也道:“钟爱卿,你这是作甚?”
“启禀皇上,待微臣将此物倒于纸上,一切将水落石出。”钟怀仁不慌不忙道。
“噢,何以如此神奇?只是,这份证据非同小可,爱卿如何能够确定?”成元帝望着钟怀仁满脸探究道。“臣愿以性命做担保!”钟怀仁朗然道。凌晨的凌子
吕良上前一步:“哼,钟大人事事都以性命做保,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少命似的。”
“怀仁只是就是论事,吕大人屡屡阻止怀仁,到底有何居心?”钟怀仁目不斜视。 “哼,老夫只是怕钟大人无缘无故搭了性命!”吕良冷着脸说。
“好了,莫要再争了,既然如此,那就由钟爱卿吧。朕也很好奇,如何将这一小瓶水倒下去,就可以水落石出了,若非如此,那钟爱卿可就是欺君之罪了。”成元帝开口道。
“若非如此,臣愿意承担后果!”钟怀仁依旧坚持。
玉潇然听此忍不住开了口:“钟大人……莫莫要为下官而冒险!只要有人相信下官,下官便就是身死,也再无……咳咳……再无遗憾了。”
“余大人此刻不适宜多说话,怀仁自有主张!”看着钟怀仁那坚持的样子,玉潇然深知钟怀仁虽性格清冷,实则也是头倔驴,自己认准的事,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变,也不再开口,暗道,反正事实已掌握在自己手中,结局已定,就由他去吧。
只见钟怀仁将药水倒上,静静等待着,众人皆屏住呼吸,一刻钟过后,除了那药水浸入纸张后,再没有了丝毫动静。
玉潇然皱了皱眉,青谨给她说过,不消一刻钟便可,难道青谨估量错误?但不可能啊,青谨虽然爱开玩笑,但大事上却从不马虎啊。玉潇然偏过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钟怀仁的手中,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钟怀仁脸色也慢慢变了,看着眼前一点动静的纸张,想起这两日暗中帮助自己的神秘人,莫非这神秘人实则是来误导自己的?但是也没这个必要,如若不是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