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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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顿了顿,眼底更深的疑惑闪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是你心魔作祟!”玉潇然似是冷笑一声,“你做得事情,岂是光明磊落的!”
托里木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笑道:“是了,这才应该是你对我的态度!”
“托里木,你觉得这样你就得到我了吗?”玉潇然淡淡道,“你越是强迫我,只会让我离你越来越远,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这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我们草原男儿与你们中原人不同,草原上的准则便是,若要征服一个女人,要先征服她的身体!”对于她声音里的质问和不屑,托里木一点也不在意,反而自己说得头头是道,“否则,慕容修文娶了你这么久,不是也没有得到你的心!”
她面色一顿,眼底瞬间一片恼怒之色,好个托里木,连这些竟也查的一清二楚:“我与慕容大哥怎样,无须你来过问,你与慕容大哥,是不能比的!”
“不能比?”托里木对于她话中对其他男子的相互,勃然升起一阵怒色,“很快你便知道,我与他能不能比,至少,现在,你的人,是我的,在不久的将来,你的心,也同样会是我的!”
他说完,便不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略一低首,便压上了那方红润香泽的芳唇,唇间温软的触感,使他顿时入落入一片风光旖旎的琅嬛福地,瞬间驱散了他面上的阴云,开始在那软香之处辗转反侧。
玉潇然眼底冷芒一闪,刹那间便抿紧了双唇,死死地守住城门,不让那霸道无情的侵略者继续攻城略地。
感觉到她的抗拒,托里木也不恼,眼底得意之色一闪而过,继而慢慢移动,像是春风撩人一般,在她的肌肤之上带起一阵阵旖旎的颤栗,他在她如墨长发下寻找,终于找到了他渴望已久的晶莹剔透的耳垂,性感的薄唇轻启,继而将之轻轻含进口中,开始新一轮的功势。
玉潇然浑身颤栗不止,耳尖的热浪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游弋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是虽已为人妇,但却依旧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托里木高超娴熟的技艺,他灵巧的舌尖、整齐的牙齿、性感的薄唇、温热的肌肤,无一不是刺激她体内血液汹涌澎湃的事物,她咬紧牙关,心中却暗暗骂着托里木这阴险狡诈的小人,这厮只解开她的哑穴,却使她浑身受限不得动弹,就是为了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带给她的一切,她紧咬牙关不放松,她怕她一开口,便是一声不受控制的愉悦呻吟。
她觉得屈辱且愤怒,但却只能感受着身体上的一切触感,无处可逃。
托里木似是感觉到她的反应,十分满足一般微微抬首,笑了笑道:“潇然,你也很欢快不是吗?”
她紧咬着牙关,良久之后才平息了气息,声音是从牙缝中蹦出来一般艰难:“托里木,我会杀了你的!”
“很快,你就舍不得杀我了!”托里木丝毫不为之所动,英俊的面容上带着得意之色,十分享受一般舔了舔双唇,微微颔首,“潇然,你的味道,胜过天下珍馐!”
他说完,便复低下头去,继续先前的动作,仿佛是知道她的敏感之处一般,带给她一阵阵屈辱却又欢快的浪潮。
玉潇然心中默数着,刹那间,她眼神一凛,身上便一阵轻松。
托里木已经从她身体上毫不迟疑地翻身而起,面上旖旎和缠绵刹那间不翼而飞,看着青石旁的石壁上入壁三分的小洞,面上一片凛然和不可思议,他定定地看向洞口的人影绰约,冷声道:“你们怎么找来的?”
、第二十九第回 自此以后路归路
女凰诀;第二十九回 自此以后路归路
玉潇然斜了眼看去,她想,她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就是每当她水深火热之际,所见的这旖旎的紫和温润的白,他们如开天辟地中一道撕裂云天的光,惊天动地的、气势恢宏的,充斥于天地之间,留下令人难以忘怀的温暖和希望。舒悫鹉琻
龙延拓和慕容修文,从逆光之处杀气腾腾般走来,绝美容颜之上的神色隐藏在光芒之后,他们的手中,各自提着鲜血淋漓的一人,龙延拓提着玄彬,慕容修文提着令渊。
那钉在石壁上冰冷小洞,自然是慕容修文末刢的杰作,托里木察觉及时,精准的躲开,否则钉入的,必然是他的血肉。
玄彬奄奄一息地斜在他家主子手中,发丝散乱,衣襟尽散,血迹斑斑,面色惨白,他翘了翘头看向青石板上的玉潇然,嘴唇动了动,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嘿,女人,硬板床让出来给我这伤员用用!”
他话音刚落,岂料他家主子一把将之丢在了地上,上前一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托里木,眼底流动着森然的杀气。
慕容修文也是默默地将令渊放在一旁,斜眼看了一眼青石板上衣衫有些散乱的玉潇然,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千年寒冰。
托里木手腕一动,状似无意地,抓上了玉潇然的手腕,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她的命脉处,再一次看向二人:“我问你们,怎么找来的?”
慕容修文眼底光芒一闪,偏首意味不明地看了龙延拓一眼,不轻不重道:“托里木可汗还是关心一下钰经吧,只怕你这江山,保不住了!”
他一句话,便瞬间瓦解了托里木的理智,使他浑身不自觉轻颤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你们……”
“若是被你一个小小的钰经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话,那这偌大的江山,朕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取!”龙延拓眼底精光一闪,“朕不过是稍稍向贵国大王子和二王子耳语几句罢了,你这还没暖热的王位,可就已经岌岌可危了!”
“你以为孤会相信你们的话吗?”托里木冷笑一声,依旧抓着玉潇然不放。
“没必要让你相信!”慕容修文接着道,“朕只是来告诉可汗一声,以后取天下的时候,先把自己的家务事处理妥当,否则,失了天下不说,就连后路,也没有了!”
“你……”托里木声音一窒,而后却是冷笑一声,偏首看着平躺着的神色不明的玉潇然,“这就是你所说的光明正大的人,我看,并不比我磊落多少!”
“托里木,你我现在各退一步,你放开潇然,我放你离开!”慕容修文面色平静地看向托里木,“你现在赶回钰经,还来得及力挽狂澜!”
“放?”托里木冷笑一声,继而哈哈大笑,看着身上带着点点血迹的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双首蛟岂是那么好相与的,你们一个个都身受重伤,会是我的对手?”
“我们身受重伤?”龙延拓漫不经心地重复了一遍,笑了笑,“托里木,你派来的那些杀手实力也不差,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临死前说了什么吗?”
“你说什么?”龙延拓的话,瞬间让托里木明白了过来,不禁有几分迟疑,若这二人真的身受重伤,那么自己派去拦截的那些人,又如何会失手?
慕容修文神色淡淡,略一拂袖,一块黑色的令牌便飞了过来,托里木定睛一看,面色立刻大变,沉吟了良久,复深深看了玉潇然一眼,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沉重:“我有一个条件!”
龙延拓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们要撤去在钰经的所有势力,包括商铺!”托里木眼中涌上阴影,似有沉痛之色。
“没问题!”慕容修文和龙延拓齐声道。
托里木凛然道:“这么爽快就应了?”
龙延拓不紧不慢道:“一个小小的钰经,朕还没放在眼底!”
“你……”托里木的面上,涌上愤怒之色,继而突然笑了,“孤相信平和帝与应天帝会说到做到!”
他说完,便微微侧首,看了玉潇然许久,无奈一声苦笑:“看来你是不打算与我说一句话了!”
玉潇然微微阖了眼,缄口不语。
龙延拓微微侧身:“可汗,请吧!”
托里木收回神色,再不看她一眼,而后大步而出,头也不回。
慕容修文三步两步走了过来,在玉潇然身上轻轻一点,她立刻感觉到身上汹涌澎湃的内力翻滚,下一刻,便只听相继“扑通”一声,她拿着外衫的动作一顿,不可思议地看了过来。
慕容修文和龙延拓,几乎是不分先后的倒在了地上,各自靠着身后的石壁,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面色惨白如雪,嘴角,妖娆的血液汨汨流淌而出。
玉潇然面色一变,而后毫不犹豫地走向二人,看了看龙延拓,再看向慕容修文:“你们……”
“你真以为那双首蛟是好相与的!”龙延拓喘息一声,半阖了眼,似笑非笑道。
玉潇然替他们各自把了脉,强弩之末!的确是她疏忽了,若是这两人毫发无损,以他们的性子,又岂会让托里木如此顺利的离开,十分自然地伸出手自龙延拓袖间摸索出一个瓶子,倒出里面两粒药丸,先给他吃了一颗,漫不经心道:“先借你笼心丹一颗!”
她说罢,便不待慕容修文开口说话,反手精准地将药丸塞入他的口中,淡淡道:“双首蛟如此厉害,那你们……”
“只是利用了一颗幽眸的种子而已!”龙延拓淡淡答道,“只是将那双首蛟引上岸而费了些功夫!”
玉潇然恍然大悟,幽眸对上双首蛟,的确是以霸对上一霸,只怕最终会落得个两败俱伤,只不过幽眸怕水,而这两人的伤势,只怕是将双首蛟引向幽眸的时候落下的,她想到这里,身形突然间一顿,眼底神色未明地看向龙延拓:“幽眸?”
她声音中情愫未明,带着几分警惕和冰冷,使得龙延拓苍白的面色立刻一顿,他却是微微敛眸,唇角一抹笑意依旧未曾减弱。
“喂,女人,你不要胡说八道,幽眸是我从九浮楼好不容易采摘来的,解药也是我偷偷研制的,这次若不是我,我家主子、你的夫君平和帝将是双首蛟的盘中餐!”玄彬突然间愤愤不平开口,鄙夷地看了一眼玉潇然,“就连你……”
“玄彬,主子们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龙延拓邪魅的长目向着玄彬轻轻一瞥,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毋庸置疑。
“潇然,的确是玄彬护卫拿出的幽眸!”慕容修文偏过头去看向她,眼底闪过未明的情愫,“若非应天帝带路,只怕我也不能这么及时地找到你!”
玉潇然微微低首,的确是她太过小人之心了,只是幽眸太过可怕,所以在他说出幽眸的一瞬间,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幽眸若生于千军万马之中,那将是怎样血腥的修罗地狱,但是,以她对龙延拓的了解,这等不受控制的事物,他必不会为自己所用,而且,方才她一直对托里木使用缓兵之计,就是因为,她心底突然有种莫名感应,她感觉龙延拓在一点点靠近,同样,他也是在用着内心的感应,而他和她之所以这样,那要归因于当初在南疆十万大山中所经历的一切,她与他,早已心意相通,那么感应彼此的所在,并非难事,就好像他每一次靠近,她就会知道,那一定是他一般。
所以,托里木百思不得其解,任他机关算尽,他却无论如何也算不到,他败在了天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天意之中。
“朕不需要任何人替朕说话,朕做得任何事情,也务须向任何人解释!”龙延拓声音散漫,却渗着无法言语的傲慢和孤寂。
玉潇然手间的动作,不自觉紧了紧。
慕容修文不急不缓说道:“朕亦是没有替任何人说话,朕不过是想让潇然知实情而已!”
龙延拓刚欲开口说话,双目突然间微微一眯,余光瞥向了洞口处,洞内的五人,亦是同样面色沉重地看了过去。
洞口处,站着去而复返的托里木。
玉潇然身形顿了顿,她看向洞口逆光的托里木,冷冷道:“托里木可汗为何去而复返?”
“孤就说平和帝与应天帝为何如此好说话,原来是身受重伤!”托里木缓缓走近,姿态从容。
玉潇然单手一招,青石板旁的虹争便到了自己手中,一剑直指托里木面前:“平和帝与应天帝受伤,还有我飞凰帝!”
托里木脚步一顿,上前一步,笑意盈盈对着她的剑尖:“潇然,你的眼中,没有杀气!”
她咬了咬牙:“托里木,纵然我不想杀你,可你若是再不离开,我也不得不杀你!”
她不杀他,只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妹妹而已。
“是吗?”托里木轻笑一声,而后面色一变,刹那间便抬出一掌飞向离他最近的慕容修文,掌间隐约青光闪现。
她面色一变,顷刻间便毫不迟疑地用剑挡了过去,虹争寒气森森,顷刻间便擦着托里木的手臂而过,一剑削去他的长袖,若不是托里木反应迅速,只怕他这手臂早已不在。
“你真的下得去手?”托里木怔怔地看着地上半截断袖,不可思议道。
“笑话!我不杀你,你倒真当我是庙里的菩萨了!”玉潇然冷笑一声,下一刻,她便毫不迟疑地再次提剑而上,动作精准而锐利,直逼要害。
就这么一缠一斗,她便与托里木来来回回过了几十招,招招不曾留情。
托里木不留余力,她,亦然,但是,下一刹那,她便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