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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女凰诀-第207部分

小说: 女凰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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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上前一步,心有不忍:“姑娘……”
“不如就让……”塔雅思也出声劝道。
“谁都不许求情!”玉潇然高声打断,态度坚决,微微闭了眼睛,“麻烦叔叔带湛儿离开!”
赫连成沉吟良久,才俯下身去抱赫连湛,谁知赫连湛便是硬生生扯着玉潇然的一角不松手,眼底的泪水簌簌而落,却是不再嚎啕出声,倔强道:“湛儿不走,不走……姐姐不要赶湛儿……”
他这一哭,一旁的赫连盈左看看硬要抱走赫连湛的爹爹,再看看满面凄惨的赫连湛,再看看一脸铁青的玉潇然,再也忍不住地跟着“哇”得一声哭出声来,赫连盈一哭,一母双生的弟弟赫连峥也跟着“哇哇”哭起来,一时间,宽大的院落孩童哭声此起彼伏,好不壮观,塔雅思一时忙于奔走。
“这是怎么了?”一声清润的声音传来,如春风拂面一般温软,让人烦躁的心神,顷刻间便有种被涤荡透彻的感觉,使得院落中嚎啕大哭的三个小儿,不自觉愣了愣,纷纷偏首看向来人。
那人一袭白衣,宛如莅临人间的救世之神,姿容俊美优雅得不成样子,言行从容温润得宛如一江春水。'综漫'出击,阿特拉斯零式。改!
赫连成连忙躬身行礼:“末将参见平和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人正是慕容修文,他走上前去扶起赫连成,声音温润:“皇叔不必多礼,说到底您还是朕的长辈!”
“末将不敢!”赫连成起身之后微微颔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女婿,眼中闪过赞赏之色。
慕容修文偏首看了眼面色深沉的玉潇然,而后蹲下身去看着紧拽着玉潇然裙角不放的赫连湛,面色温和:“湛儿因何哭泣不止?”
赫连湛双目一亮,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看向慕容修文,声音因为哭泣有几分喑哑:“姐姐要赶湛儿走,姐夫帮湛儿求求姐姐不要赶湛儿走好不好?湛儿不想走!”
赫连湛期冀的目光,楚楚可怜的笑脸,赫连湛有极强的占有欲,对于出现在玉潇然身侧的陌生男子有着天生的敌意,即便是慕容修文,也是用了数月的时间才与之混熟,但他却终究不与他亲近,如今肯求他替自己求情,可见是真的不想离开玉潇然,慕容修文无声地叹息一声,良久之后,才温和道:“好!”
赫连湛破涕为笑。
慕容修文捏了捏他的脸蛋,起身之后,还未开口,便听玉潇然冷冷道:“我意已决,谁都不许求情!”
他面色未改,浅笑道:“你怎知我要求情?我是问你,既要湛儿离开,那他日常的衣物可准备妥当,皇叔夫妇二人又未曾照顾过湛儿,你可曾将湛儿的生活习性告知,素日里是小黑照料湛儿,你又可曾想好让其与之同去?”
慕容修文的话,问得玉潇然一愣,她方才一心要湛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些细节之处,的确未曾想过。
赫连湛刚要表达不满,却被慕容修文使了个眼色,这孩子向来聪慧,虽不知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但却也抿了嘴缄口不语。
赫连成和塔雅思相视一笑,纷纷缄口不语。
玉潇然愣了片刻,才道:“我虽未打点妥当,但这也只不过是片刻便成的事!”
“湛儿是懂事起,便一直待在你身边,虽称你为姐姐,但其实已视你为生母!”慕容修文见玉潇然听得进去旁人说话,便叹息一声,“孩童心底,即便深处刀山火海,但只要是在自己娘亲身边,都是安乐福地!”
玉潇然身形顿了顿,沉默不语。
“皇叔夫妇固然会对湛儿百般呵护,但在湛儿心中,对你的依赖早已根深蒂固!”慕容修文声音依旧温和,“你逼湛儿离开,无非是怕他与你一起饱受战乱之苦,看尽宫中尔虞我诈,事事必须谨言慎行不得自在,可你又何曾想过,湛儿离开的视为生母的你,从此以后,即便逍遥自在,他的内心深处,总也是残缺的,因为,他是被人抛弃的,纵然你是为他好,可这种强加于人身的好,他可愿意接受,潇然,这些……你想过吗?”
玉潇然低首看了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赫连湛,心中微微一紧。
“况且……”慕容修文顿了顿道,“我会尽力保护你和湛儿的!”
“姐姐,湛儿不要离开姐姐,姐姐不要赶湛儿走了,好吗?”赫连湛小心翼翼扯了扯她的衣摆。
她沉吟良久,才浅浅一笑:“好!”
“太好了!”赫连湛一蹦三尺高,眉眼笑得弯成了月牙,松开与小的衣摆,手舞足蹈,“姐姐不赶湛儿走了,不赶湛儿了!”
“再也不会了!”玉潇然心中一酸,眼泪差点滴落,许久才缓缓抬首,看着温润如玉的男子,“谢谢你!”
让湛儿离开,她心中比谁都不舍,只是她却不能自私地将之留在身边,但却不知,骨肉分离,才是最为残忍的事情,今日,慕容修文的一番话,让她豁然开朗。
“叔叔……”玉潇然四下看去。
“他们已经走了!”慕容修文温和笑道。
玉潇然面色一顿,方钱钱叹息一声,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赫连湛,笑道:“是啊!走了!”

、第十一回 缘来谁都有秘密

女凰诀;第十一回 缘来谁都有秘密
 庭院中的人一直沉默良久,慕容修文才道:“皇叔这一去,前线便没有一个主心的人了!”
 “我准备亲自前去!”玉潇然淡淡道。舒悫鹉琻
 慕容修文面色一顿,随即无奈浅笑道:“看来,你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铎州皇宫了!”
 “近日接到急报,裴俊,被派往前线了!”玉潇然看了看他的神色,沉吟片刻道,“之帆虽也征战许久,但裴俊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怕不是其对手!此人绝非浪得虚名,况且,我猜测,去的,不仅仅只有裴俊一人而已!”
 慕容修文浅浅蹙眉,眼底未明的神色一闪而过:“你是说……”
 “九浮楼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处于两军交战的中心,向来不受朝廷管制,但若是谁抢先占领九浮楼,便相当于打开了一道屏障,此后无论是南下还是北上,东去还是西来,皆可畅通无阻!”玉潇然神色凝重道,“所以,只要拿下九浮楼之地,东去之日,便指日可待!以应天帝的性子,只怕是会御驾亲征!”
 “你所言不假,但是九浮楼地处险要,而且隐藏着一个神秘的组织,迄今也没有见过九浮楼主人的庐山真面目,此去,定然凶险万分!”慕容修文亦是正色道,“不过你既已决定,我便知道,再劝你也是无用了,万事小心!”
 “我知道!”玉潇然点点头,“铎州的事,还有劳你费心了!”
 慕容修文携起她的手放入掌心,目光深沉地看向她,幽幽道:“你我夫妻,不必如此客套!铎州事情妥当之后,我便会与你汇合!”
 她浑身一顿,微微低首,四国千征万战良久,真正的对决,才于此刻开始,良久之后,她笑了笑:“好!希望到时,我已占领九浮楼!”
 “我不希望你如此拼命!”慕容修文抬起修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紧蹙的眉宇,“我只望你,安好如初!”
 “如初?”她喃喃低语,良久之后,才抬首看了他,双目明亮,“时至今日,还有谁是如初见时那般?”
 即便是塔雅思,不知何时也早已学会了无声地叹息。
 “他……”慕容修文顿了顿,却不知该怎样说出接下来的话。
 “我是你的妻子,自然会为你我之事尽心尽力!”玉潇然接道,神色未明,“这半年多来,你所做的,我都看在眼里,无论如何,你我都是夫妻,自与他人无关!”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容修文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去,在转身的刹那,眼底的痛色一闪而过。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八月骄阳依旧,却让他洒落在地的影子有几分孤寂和沧桑,小黑早已将赫连湛带到一旁玩耍,宽大雅致的庭院中只剩下两人,她沉吟良久,而后缓缓走上前去,搭上他的肩膀:“不如……今晚,就留在这里!”
 慕容修文身形似是一颤,侧过脸来看她,看进她未明的眼底,良久之后才道:“今日的折子,还没有看完,我这就回去了!”
 他说罢,不待她再次开口,便抬脚向外走去,待到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却是依旧未曾回过神来,声音仿佛是来自天边那边遥远:“我不想你如此委屈自己!”
 看着他说完之后消失的方向,她的唇角,噙起一抹无奈的苦笑:“那又……何必夫妻一场!”
 他们,是一对你知我知的有名无分的夫妻,自湖心亭那晚,两人再也没有提及过此事,事后也一直分殿而住,满朝文武已经有所耳闻,连番上折便提及两国修好之事,隐射两帝为何分居而住之意,傲苍文武更是有将自己女儿送入宫中为妃之意,为此,慕容修文才隔三差五地与之共处一室,但也是,一人睡床,一人睡软榻而已。
 “启禀皇上,钟丞相求见!”庞得盛站在门外通报。
 “快请!”玉潇然收敛神色道。
 玉潇然看着一身便衣的钟怀仁,迎了上去:“钟兄,今日怎么这么闲?”通道之鬼途
 “你这身为人君,都可以忙里偷闲,我这臣子,为何不能!”钟怀仁笑了笑看向她,见她直呼钟兄,便也省了虚礼。
 “钟兄此来,不是来向我抱怨的吧?”玉潇然笑了笑,指着庭院的石凳,招呼钟怀仁,“坐!”
 “你对九浮楼,知道多少?”钟怀仁单刀直入。
 玉潇然手上的动作一顿,继而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钟兄!”
 “九浮楼,不可取!”钟怀仁突然面色变得无比沉重,定定地看向她。
 她手上动作一顿,神色未明:“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钟怀仁摇了摇头,面色依旧沉重无比,“我只能告诉你,九浮楼之地,凶险万分,即便你是君临天下的一国之君!”
 玉潇然微微低首,似在沉吟。
 他顿了顿:“若你真要去,我陪你一起!”
 她依旧低首,良久之后抬起头来,已换做了满脸未明的笑容,在阳光下折射着未明的光彩:“夜微阁一向不问世事,钟兄若是不喜欢朝廷大政,大可不必为了我而屈身于此!”
 钟怀仁手上面色一顿,清冷的双目中翻滚成未明的氤氲雾气,良久之后,才浅笑地看着她:“什么时候发现的?”
 “不算很久!”玉潇然淡淡道。
 钟怀仁面色未改,笑了笑:“潇然果然聪慧过人,我已经处处与夜微阁避开了,你却还是察觉到了!”
 “初次怀疑你,是你作为裘光柯门下幕僚出现在在战场上的时候,那时我逃亡在外,你也无故失踪,但却悄无声息的换了一个身份进入了裘光柯门下,这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做到的!”玉潇然浅浅一笑,拂了拂袖口处的褶皱,“你撕下的易容,小黑说过,出自鬼手老张之手,而江湖传言,此人与夜微阁来往神秘,当时,我并未将你与夜微阁那边想去,只想着你或许与鬼手老张有些瓜葛,毕竟,谁没有个秘密!”
 钟怀仁又是一笑,眼中赞赏之色愈浓:“后来呢?”
 “后来,裘光柯袭营,你无故消失,再次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玉潇然接着道,“我被杨大哥假意投投降带去裘光柯大营,凭空出现的两个身法诡异的高手相助,我突然间觉得似曾相识,我的记忆力,想来是不差的,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两人,也就作罢!想起那两人的身份,是有一次,我在大街上,看到四个一身黑衣的轿夫!”
 钟怀仁笑了笑:“我早知你有一天会发觉,却不料这么早!”
 “那两个人,是你的轿夫吧!”玉潇然定定看着他,唇畔一抹未明的浅笑,“纳兰逸轩?”
 钟怀仁默不作声,似是默认。
 “我早有疑惑,夜微阁曾取我性命未遂,又怎能劳驾二阁主亲自前来相救,并将夜微阁至高无上的尊者令送与我!即便是你夜微阁有难处,但二阁主也一向不插手内务,如今却突然出现,岂不令人生疑?”玉潇然看着他,眼底满是谢意,“你躲在轿内,之前与我说话,其实一直是变了声的!后来你因我诧异的举动而诧异出声,我就觉得,这种声音,似曾相识!”
 “你最后确定我的身份,是因为秦秋吧!”钟怀仁淡淡道。
 “不错!秦秋的性子,固然是自来熟,但也是对着性子来的,你这清冷的性子,她却仿佛十分习惯的样子,可见你们是旧识了!她又一向久居你大哥身边不离,我自然将你认作是夜微阁的人!”玉潇然点点头,“而钟兄你,胸有大略才华满腹通晓古今,在夜微阁,只有一人与你相符,那便是二阁主,纳兰逸轩!”
 钟怀仁浅浅一笑:“秦秋那个丫头,她来的时候我就怕你看出破绽,已经尽量避开她了,却不料还是被你看出了端倪!”
 “你越是想避开她,我越生疑,试想,钟怀仁刻意避过谁!即便是对你一直热情如火的云霓裳,你也未曾躲过分毫,依旧是不冷不热地对待人家!”玉潇然眼中光芒一闪,接着道,“你虽每次支开秦秋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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