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凰诀-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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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小心翼翼嘟囔:“我还不如赫连湛呢!”
“怎么?”玉潇然疑惑。
“赫连湛几乎每天都被你抱在怀中,你何时对我投怀送抱过!”某人冷哼。
玉潇然立刻满头黑线,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龙延拓光洁的额头,诧异之后面色便故作一冷:“没病啊?莫非你不是应天帝,说,你是谁?”
看到她眼中的戏谑,龙延拓唇边笑意扩大,微微低首愈发凑近一分:“公主殿下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玉潇然看着某人着如同猛虎觅食一般的灼灼目光,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在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之际那人便已倾身覆盖了上来,在她柔软的双唇微张的双唇间攻城略地,惊起红色屏障间的一滩雪白鸥鹭。
早知这人一步步是在引她入陷阱,羞怒之间却瞥到这人眉宇之间几不可察的一抹倦色,身为一国之君,本就琐事繁多,他还要多分出几分精力在北牧,如今又千里迢迢而来,即便是神人也是会累的,更何况是他,不过一介凡人而已,她的心尖,瞬间被软化成一片旖旎春水,缓缓阖上双目承接这人铺天盖地的款款温情。农家妇的重生异界撸啊撸
龙延拓在她双目低阖之际眼中闪过欣喜的光芒,仿佛北方最为耀眼的北极之光一般夺目,与之紧贴的唇角绽放一抹璀璨的笑意,随之便在那芳泽之地愈发流连忘返,品尝红软之间甘泽的清泉,挑起一抹最为惊艳的入骨缠绵,直直飞过殷红的云霞,抚摸晶莹洁白的整齐珍珠,与灵巧温软的红色花瓣共欢,与之追逐嬉戏,乐不思蜀,恍然之间,已不知身在何方,今夕是何年。
两人双双迷失在这柔情似水里,丝毫没有留意拦在腰间的衣带因为那手的放松而应声掉落在地,单薄的衣衫因为失去了束缚缓缓散开,玉潇然因为胸口一凉而瞬间清醒过来,而后面色便是一变。
两人距离如此之密切,她的一切变化,自然也在龙延拓的掌握之中,她动作忽然停顿,使得他也瞬间清醒过来,立刻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还未来得及低首,面前的女子便直直扑进他的怀中,以他的身姿遮挡开衫处的一片春光,幸而她反应及时,衣衫开散之际,她没有选择转身反而扑了过去,否则一定春光尽泄。
怀中落入一片温软,这一撞立刻让龙延拓的心肝也跟着颤了颤,隔着单薄的衣衫感觉到女子温热的肌肤,再次低首却只能看见女子纤细的后项以及后背,无奈惋惜一声,他声音幽幽接过俩人接吻之前的话:“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玉潇然只顾想着此等尴尬的情形当如何是好,哪里顾得上这人的戏谑之言。
“姑娘这可是投怀送抱?”他见她没有反应,心中料定她定然焦急万分,低首看着蔓延至耳际的殷红,只觉得心情愈发舒畅,笑容也随之扩大了几分。
玉潇然这才抬首看进他熠熠生辉的双目之中,咬牙切齿道:“闭嘴,不许说话,把眼睛闭上!”
龙延拓轻轻一笑,却也依言漫不经心阖上双目,口中却道:“腰带已断,莫非然儿就想以手拢衫现于人前?”
她还未动,他便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就是快速地将衣衫合拢,然后再速速离去而已。
玉潇然正欲起身,身形却是一顿,这厮所言不无道理,方才青慎将自己去向交代地不清不楚,众人就已经疑惑重重,若再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却不知以后如何才能服众!
“主子,属下来送衣服啦!”一声十分欠揍的声音轰炸在耳畔,这人并非第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但撞见的场景却一次比一次尴尬,此人除却龙家的极品小侍卫玄彬,再也找不出第二人来,只见他单手提一件浅蓝色的衣裙,刚一落稳便见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地上断裂的腰带,以及紧紧相拥衣衫不整的男女。
虽然,身姿单薄的女子被自家主子遮挡得严严,但是,龙家小侍卫以他丰富的想象力便已然能够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咋咋忽忽十分不满道:“主子,您这也太粗暴了,您若是温柔一些,何苦还让属下历经千辛万苦潜到星辰殿去偷衣服来,真是主子温柔乡里快活一回,倒霉属下就要奔波拼命一回,主子您都不知道这宫里如今到处都是人马,属下有多不容易,您身为主子,好歹也体谅……”
“滚!”龙延拓听着这小侍卫喋喋不休的牢骚许久,终于不耐地打断,声音虽然漫不经心且轻柔,但却让小侍卫立即噤了声。
小侍卫立刻掉头就走,轻功登峰造极,但是还没走几丈,便又折了回来,只因听到自家主子幽幽的传音:
“衣服留下!”
小侍卫又乖乖折回,老老实实将衣服放在了地上,而后一边转身一边模糊不清地嘟囔:“真是朱门温柔乡,下属劳碌命啊……”
、第四十三回 盛事聚焦天下目
女凰诀;第四十三回 盛事聚焦天下目
玄彬一路牢骚而去,留下原地面色十分难堪的俩人,玉潇然心中暗骂着小侍卫太过嘴碎,只听耳边之人幽幽道:“换衣服吧!”
他话音刚落,便幽幽放开玉潇然,缓缓转身,似乎无比惆怅。舒悫鹉琻
玉潇然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再看一眼地上与自己衣衫相差无几的衣服,心中温暖一片,小侍卫说得不无道理,此刻宫中必然守备森严,将士们又得了自己的命令在搜宫,若搁平时以玄彬的本事去偷一件衣服未必是难事,可现在,要避人耳目,只怕实属不易,想想这小侍卫在这等情形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来一套衣服,当真是本事不小,再想一想,如今自己偷自己衣服的人倒真是不多了,所幸自己的衣服都一个式样,眼色也大多都是蓝色,一般人不仔细看也分辨不出来,便放心大胆地换上了玄彬带来的衣服。
听见身后衣衫簌簌声音的停止,龙延拓幽幽转身,看着穿戴整齐的女子,似乎十分失望的样子:“然儿果真无情,穿衣穿得如此利索,朕千里迢迢赶来,却依旧是没赶上一片大好春光!”
“我是北牧的公主,并非皇上后宫嫔妃,不会那些欲拒还迎的本事!”玉潇然翻了个白眼,见他声音虽然轻佻戏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淫邪之意,便幽幽出声,意有所指,“听闻应天帝被朝中文武大臣逼得紧,满朝皆说皇嗣之事关乎国体,一并上书请求圣上立后纳妃,不知是否属实?”
“看来公主殿下对我朝之事十分上心呐!”龙延拓面色不变,答得顺畅,似乎心情很好的模样,“那帮老儒生实在聒噪,朕对他们十分不耐,所以就来公主殿下这里寻个清静!”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玉潇然幽幽道,并非她关心天行之事,而是她身边有个十分八卦爱管闲事的青谨,不知何时这厮竟与龙家的小侍卫玄彬暗地里通了气来,每年在她耳边将天行那边的事情絮絮叨叨说了个仔细,尤其是天行皇帝的起居,大到商讨国事用了多长时间,小到吃了什么饭,穿了什么花样的里衣,事无巨细一应娓娓道来,偏生每次塔雅思都十分感兴趣一般从头听到尾,期间还异常勤学好问地问个不停,二人一唱一和在自己身侧,想要专心军事都难。
龙延拓突然逼近,目光中光华大盛:“朕可以认为是公主殿下在吃醋吗?”
“那本宫可以认为皇上是在向本宫解释吗?”玉潇然反击地毫不迟疑。
而后二人相视一笑,心如明镜。
“然儿想好了吗?”龙延拓突然没来由地问出这句话。
她自然知道他所问何事,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父皇并非只有我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子嗣!明日我便去风王府中!”
数月前赫连风和赫连捧月兄妹俩争锋相对如踢皮球一般将皇位踢来踢去,玉潇然威逼利诱失败过后,当即便默不作声下了个决定,待将来回京之后,大帽子一扣,然后自己去逍遥江湖。
“只怕你要失望了!”龙延拓唇边笑意未下,提醒着她。
她面色一沉:“怎么?”
龙延拓看着她变了脸色,微微一笑:“风王殿下月余前曾与圣华前太子殿下一同在我天行做客几日,后又结伴同游去了!”
“皇兄跟圣华前太子殿下?司马空哲?他们怎会……”她一愣之后便瞬间明白,二人都是那般不羁世俗厌倦勾心斗角的性子,只怕这个子逃脱各自京城的浪子一旦在天涯相遇,势必会一见如故,把酒同欢,她幽幽一叹,看来自己终是低估了赫连风的魄力了。
龙延拓看着她渐渐黯淡的光华,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双手扶上她的肩头,使之与自己对视,唇边依旧含一抹浅笑,双目却十分认真地看着她:“然儿,长路漫漫,虽然坎坷,但是终会有人陪你走到最后,王者之路,的确举步维艰,但这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况且,这江山是你打下来的,你以为,就这样交到赫连风手中,以他风尘浪子虚名在外的头衔,他可能服众?赫连风,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的确是有帝王之才,可他身为嫡子,却自小便已光华内敛,可见他从没有帝王之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无论赫连风在不在永宁,他都不是帝君的最佳人选!你虽也无意于这江山皇位,但是将这天下,若转手交由他人之手,你可放心?”'强强警匪'过桥米线
“可我……”话到唇边,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口,她承认,她有私心,她不愿扛起这千斤重担,但是终究却不得不抗,帝王之路,的确漫长孤寂,面前这男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他心中也是如此的,而后她复释然一笑,“我明白了!”
“笨蛋!”龙延拓微微一笑,趁机捏了捏她逐渐消瘦的面颊,而后皱了皱眉。
“你说谁是笨蛋!”玉潇然立刻怒目而视,刹那间忘记了这人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你才是笨蛋!”
“看来要给你好好补补了!”龙延拓捏着手中几乎可以算是忽略不计的面颊,心疼之色划过眼底。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打掉这厮在自己脸上捏来捏去的手,恨恨道:“我北牧泱泱大国,要补也不劳您天行皇上挂心!”
“我不是挂心你,我是怕公主您这骨瘦如柴的模样,待您穿上龙袍,那可真是雌雄不变了!”他妆似无意间,将目光落在了前方某处,十分担忧道。
“龙延拓,你找死吗?”玉潇然目光不善,恶狠狠盯着龙延拓。
龙延拓看她这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刹那间宛如盛夏之际花开得灿烂的光景,傲视群芳明艳不可方物。
她脆弱的心脏顿时因为这夺目的笑容而颤了颤,而后强子按捺心神,施施然转身而去:“我出来够久了,该回去了!皇上您哪来的回哪去吧!”
龙延拓立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姿,唇边的一抹笑意终于淡淡清减,最后落成一抹未明的浅笑:“然儿,你走得越高,便离我也越远了!”
“主子,我若是您,我就告诉这女人,将这天下往他叔叔或是那什么先太子赫连优手中一丢,一走了之,岂不更好?您也乐得省心,您瞅瞅,等过些时日,她做了北牧的女皇,你们两个的事情,那可就复杂喽!”小侍卫玄彬,不知何时,已悠闲地坐在了假山上,手中正拿着一把瓜子,悠闲地磕着。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叫她遗恨一生!”龙延拓收回目送那单薄身影消失在层层假山中的目光,淡淡看了一眼悠闲的小侍卫,声音漫不经心,“你说得也不无道理!”
“是吗?”假山上的小侍卫连忙伸长了脖子,翘首以待,“莫非主子您终于发现了属下我其实不适合做护卫,更适合做一个出谋划策的谋略家?”
“鉴于你说得头头是道,朕觉得朕有必要让添香知道,原来她选中的男人,竟有如此本事,也好让她开怀一些,省的日日板着脸吓着手下的那些人!”龙延拓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去一边不轻不重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主子,朕必须这么做!”
小侍卫耳聪目明,主子的话,自然是一字不落地听了来,立刻从假山之上惊坐而起,大惊失色赶上前方那颀长的紫色身影:“主子主子,其实属下又仔细想了想,属下还是比较适合做护卫的,像属下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哪里能做的了高深莫测的谋士,这动脑筋的活,还是得由主子您这种天资过人经纶满腹的人来……”
玉潇然走到后花园湖畔,远远便看见钟怀仁负手屹立在湖畔,神情专注地看着水上嬉戏的游鱼,身影挺拔修长,却只孤身一人,显得分外萧索。青楼第一皇妃
“钟兄,怎么在这里?”她顿了顿,而后摆出一脸笑容,走上前去。
背对她的男子幽幽转身,看着她洋溢的笑颜,声音平静:“很久都没有见你笑得如此开心了!”
“有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这一抬手,便使钟怀仁顺势看到了她的衣袖,他面色先是一变,一丝未明的光芒闪在眼底,到最后却了无踪迹,良久才道:“听说你去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