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何处停靠-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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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绝没信口雌黄!大哥临行时,吩咐我盯住小翠,果真让我发现了她的不检点行为,的的确确是我和弟兄们亲眼所见!那男人戴着面具,看不到脸,可我觉着认得他,对了,那男人逃跑时,被我的刀刺伤了!”听罢夏津钟的叙述,齐云疑惑的问道:“津钟,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
“先生,我觉着,那人是齐宏!”夏津钟话音刚落,齐云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先生,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我有六成的把握,认定他是齐宏!我之所以先跟您说,是怕大哥和您难堪!”夏津钟的话,源源不断的从听筒里,输送到齐云的耳朵里,他的脸变得僵硬,整个身体也仿佛瞬间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先生……先生,您在听吗?”夏津钟焦急的确认,许久之后,齐云才疲惫的回道:“我晓得了!津钟,谢谢你,该面对的事情,是无法逃避的,你跟阿鑫禀报吧……至于齐宏那小兔崽子,若真是他干的,我一定不会饶过他!”
……
纪闫鑫听力极好,即便是齐云刻意压低声音,他还是听了个大概,知道此通电话是夏津钟打来的,却不知所为何事。
齐云轻手轻脚回屋,纪闫鑫佯装沉睡,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津钟先要跟齐先生通气之后,才向我禀报?为何扯出了柱子的名声,还将齐宏牵扯进来?
纪闫鑫无形中等待着夏津钟的电话,左等右等未能等到,他感觉齐云虽然悄无声息,却并未睡着,似乎也是心事重重。
既然齐云不说,纪闫鑫自是不会问,两人就那么怀揣着心事直到天明。
清早醒来,纪闫坤发现纪闫鑫和齐云的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黑眼圈极重,心想着,他们一定是为了下谷探秘的事情操心,耽搁了休息。
如今山上无人,纪闫坤考虑周全,备足了干粮、水,又添了一些顺手的武器,这才载着纪闫鑫和齐云,朝黑雕帮旧址飞驰而去。
……
夏津钟一夜未眠,尽管与齐云通了电话,知晓了他的态度,还是无法鼓起勇气向纪闫鑫禀报。
毕竟,这事儿,除了牵扯到齐宏之外,夏津钟自己也被牵扯其中,虽说是受人陷害,却是百口莫辩;有了连老伯眼见为实的证词,夏津钟感觉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夏津钟也清楚,此次,大哥纪闫鑫和齐先生赶往金都,是与纪闫坤会合,去处理矿上的事儿,事情难、易、吉、凶,完全未知;他不想在这个时候,给纪闫鑫增加心理负担。他心想:不然,这事儿先暂且搁下,等大哥安全回来,才如实向他禀报,如何处置,悉听尊便!
小翠和连老伯的争执声打断了夏津钟的思维,他竖起耳朵倾听,才弄清楚,连老伯劝说小翠离开纪家宅院,她死活不肯。
连老伯说:“小翠,爷爷养大你不容易,不求别的,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你给我老实说,柱子哪去了,是不是被你逼走了?”
“爷爷,您可甭听人嚼舌根,纪家是柱子的家,我一个外人,哪儿有那般本事,能把主人撵走?柱子不过是在这深宅大院里呆够了,出去透透气罢了!我就想不明白了,那些瞎传话的人,到底是何居心?非得把我跟柱子拆散了,才甘心!”小翠似乎全然忘记了昨夜的事儿,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端坐在沙发上。
“翠儿,听爷爷一句劝,跟爷爷回去,虽说日子过得清苦,却不受气!你说说你,男人不在家,没人保护,你这日子咋过呀……”连老伯说话含蓄,不愿提及那想起来就想杀人的龌鹾事儿。
“爷爷,您回去吧,甭的心,我既然嫁进纪家,当了纪家少奶奶,就一定不会再走回头路!我早已过够了那种穷兮兮的日子,想起身上带着的那股鱼腥味儿,就觉得恶心……若要让我再回去过那样的日子,我还不如死了得好!”小翠毫不掩饰对过往的生活的厌恶和不屑,连老伯听了之后心如刀割,已然明白,眼前这个,已不再是那个吃苦耐劳的小翠。
连老伯不由得啜叹:钱真是浸满百毒的东西,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心腐蚀,糜烂得不成样子,就连最亲的人,都无法认出来!
“翠儿,你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住柱子的事情?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要守妇道,若是自个儿作贱自个儿,这辈子就完了,在夫家是站不住脚跟的!”这些话,本该由母亲教导,怎奈小翠儿自幼没爹没妈,作为她唯一的亲人,连老伯只好厚着脸皮,说出了本不该由他说的话。
小翠冷冷一笑:“爷爷,男人总拿妇道来约束、要求女人,这公平么?像柱子那样不算男人的男人,哪个女人能守他一辈子?我没有对不起谁,要说对不起,也是柱子对不起我!”
连老伯万万没有想到,短短时日,小翠竟然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完全没有羞耻心。他心想:我只能救她的命,把她养大成人,却救不了她的心,没办法让她按照我的意愿去生活,我老了,管不了……
“爷爷,您还是回去吧,从今往后不要再来,我活成啥样儿,都跟您没关系,不过,纪闫鑫若是回来了,找你求证昨夜的事情,您可得出面替我沉冤昭雪啊!”小翠下了逐客令,她觉得,爷爷在她跟前唠唠叨叨,碍手碍脚,一大清早就没完没了,实在是惹人心烦意乱。
连老伯揪心疼痛,缓缓地起身:“怪我没把你教好……我走,我这就走!”
“您慢点儿,我就不送您了,没睡醒,再去睡个回笼觉!”小翠朝楼梯走去,嗵嗵嗵爬到楼梯中央,忽见夏津钟从客房那边跑出来,立刻又停下了脚步。
夏津钟跑到连老伯身边,拉住他的胳臂:“连老伯,您请留步!我觉得,您还是住在这儿,等我大哥回来比较好!”
连老伯甩开夏津钟的手,冷着脸瞪着他:“怎么,想把我关起来?我老连行得正,走的端,来去自由,再说了,我这穷苦命,无福消受这奢华的生活!”
“连老伯,我决没有冒犯您的意思,说实话,自打认识您,我就打心眼儿里钦佩您……有些误会,还是需要给您解释清楚!”夏津钟态度诚恳,连老伯的脾性也不如昨夜冲动,但也不想再逗留下去,他说:“既然是误会,没必要跟我解释,等纪先生回来,你自个儿跟他说吧,省得越描越黑!告辞!”
夏津钟见连老伯执意要走,只得派车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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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探索真相()
第一百三十二章 探索真相
何家大院随着清晨的阳光苏醒,院子中的人陆续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突然,打扫院落的家丁急匆匆跑到管家面前,惊慌失措的喊道:“管家……不好了,姑爷、姑爷他……”
管家见那家丁吞吞吐吐说不明白,很是着急,追问道:“姑爷怎么了?”
“姑爷受了伤,昏倒在院子里了……”家丁话音未落,管家便拽着他:“赶紧领我去瞧瞧,若是姑爷有个三长两短,看大小姐不剥了咱们的皮!”
“管家,又不是咱们让姑爷伤的,大小姐怎能怪罪我们?”家丁很是不解,这不明摆着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嘛。
“行啦,别废话,救人要紧!大小姐那脾气,何家大院上上下下谁不清楚、谁不害怕?”管家脚下生风,推搡着家丁赶路,走到后院,的确看到齐宏趴在草坪上,一动不动,他的后背有一道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管家扶起齐宏,手放在他的鼻孔处,试探鼻息,一股气若游丝的微弱气流冲在他的手指上,他吩咐道:“跟我一起把姑爷扶回屋里!”
管家和家丁协力合作,将齐宏扶进别墅,立即向何老夫人禀报,何老夫人听罢,大惊失色:“快请毛医生来,吩咐下去,姑爷受伤的消息绝不能传出去,也不要传到大小姐耳朵里,她目前最重要的是养胎,可千万可能出岔子!”
“是,老夫人!”管家积极去张罗,何老夫人忐忑不安的来回踱步,心想:这齐宏也是,把自己搞成这样到死不活的模样,简直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以他这样,我怎么相信,他能让芳菲母子幸福?唉……都怪我急于求成,逼迫芳菲跟他结婚,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他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也不争气一点!
毛老板半小时之后驱车赶来,何老夫人一脸焦急的迎上去:“毛医生,你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救救他,何家就这么一个姑爷,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何老夫人,您放心,我定会竭尽全力!”毛医生打开医疗箱,开始忙碌起来,他一边给齐宏处理伤口,一边说道:“伤口很深,幸亏没伤到要害,若是刀尖没有偏离,刺中心脏,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何老夫人听闻,双手合起来,嘴里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谢天谢地,老天爷开恩,总算是有惊无险!”
“何老夫人,您不要着急,我已经给姑爷处理了伤口,他只要好好休养,用几天消炎药,会慢慢康复!”毛医生再次给何老夫人吃了定心丸,她连连道谢:“谢谢毛医生,多亏了你!”
送走了毛医生,何老夫人静静的注视着昏睡中的齐宏,隐约发现他的颈项间有於紫的吻痕,不由得变了脸色,冷声道:“管家,把姑爷的衣领拉开。
管家小心翼翼的解开齐宏的衣领,胸口的吻痕怵目惊心,何老夫人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骂道:“混账东西!芳菲怀着孩子那么辛苦,你倒好,在外面鬼混!”
“千万别让大小姐看到他!”何老夫人丢下一句话,愤然转身离开。
……
许多时候,越是防范,越是适得其反、防不胜防。何芳菲感觉百无聊赖,下楼溜达,看到管家神色怪异,见了她就躲,她喊住他:“管家,你干嘛见了我就躲,我就那么可怕?”
“不不不,大小姐,我只是有些忙碌!”管家低下头,不敢与何芳菲对视,匆匆告辞:“大小姐,我还有事,请恕我先去忙了!”
望着管家匆匆而行的身影,何芳菲心中狐疑:不年不节的,何家大院有那么忙?不行,他一定是有事儿瞒着我,我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何芳菲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管家身上,悄然跟踪他到了客房,猛然推开门,竟然看到齐宏身上裹着纱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想:齐宏这是咋了?把自己弄成一只大粽子,躺这儿怪老实的,最好别醒来,省得烦人烦心!
管家仓皇的抬头盯着何芳菲:“大小姐,您怎么进来了,您赶紧出去,老夫人若是晓得你到这儿来,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管家,你跟我奶奶合起伙儿来瞒着我,有何居心?”何芳菲冷冷的逼视着管家,一步一步走过去:“想要瞒天过海,也不看看面对的是谁,你们瞒得了吗?”
“大小姐,您可别误会,我可不想瞒着您,可是,何老夫人那边……”管家为自己开脱,搬出了老夫人,何芳菲厌恶的白了他一眼:“滚,动不动就搬出老夫人当挡箭牌,我都替你害臊!”
管家自是不敢与何芳菲争辩,怏怏不乐的走出客房,随手掩上了门,却没有立即离开。
屋内,何芳菲走到床前,冷眼瞪着齐宏:“齐宏,你不是横得很吗?咋成了这副怂样儿了?哼哼,活该,你最好就这么躺着,不要醒来!”
何芳菲的目光从齐宏的脸上向下移动,忽见他的颈项间的吻痕,面色变得越发阴沉,暴怒的抬手甩了他两耳光:“不要脸的东西,在外面偷嘴,还沾着腥气回来!你咋不让人打死!老娘倒要看看,是啥样的女人,害你变成这副狗熊模样!”
何芳菲的一举一动,尽收于管家的眼底,他胆战心惊的转身离开,去向何老夫人禀报,心想:这大小姐还真是狠得下心,对个伤病员也不依不饶,手下一点儿都不留情!
……
纪闫鑫、齐云、纪闫坤三人抵达黑雕帮旧址山脚下,纪闫鑫跳下车,叮嘱道:“阿坤,你把车开进林子里,虽说,这山上山下已无人,必要的隐蔽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是,大哥!”待齐云从后备箱取下所备之物,纪闫坤才将车开进了林子里。
纪闫坤从林子里出来时,纪闫鑫和齐云已经走上山道,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他拔腿狂奔,追了上去,边跑边喊:“大哥,等等我!”
自那晚仓皇逃离之后,再来到这里,纪闫坤莫名的感觉胆寒,背脊凉飕飕的,他不由得嘲笑自己太窝囊,七尺男儿,经历过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