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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这一生,何处停靠-第280部分

小说: 这一生,何处停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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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助理,麻烦带路!”顾远山面带微笑,重新跟着曲扬迈开脚步。

    进入电梯,顾远山的目光平视电梯门,心中思潮汹涌,他完全无法猜测,素不相识、并无交集的纪闫鑫,为何单单要单独请他共进午餐。

    顾远山心想:纪闫鑫是个商人,商人以赚钱为目的,猜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冲着g省即将启动的几个重点项目而来

    ……

    宽敞、奢华的包间里,纪闫鑫独自坐在偌大的餐桌旁,一脸冷峻。时隔五年,他的眉宇间刻满了沧桑,更增添了成熟的男人魅力。

    如今的纪闫鑫事业有成,是l省的传奇人物,他已经用智慧洗尽了尘埃,将黑色的曾经抹去,挥写出了红色的当今,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没错,纪闫鑫如今是l省领导的红人,也是对l省的建设,作出杰出贡献的人,五年来,他先后解决了几万人的工作,让他们在自己的领导下,使家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纪闫鑫站起来,喊道:“请进!”

    门推开的瞬间,纪闫鑫已经笑容满面的迎到了门口,先顾远山一步伸出手,道:“顾书记,久违了!”

    顾远山大大方方的伸手,与纪闫鑫相握,回道:“久仰纪董事长大名,今日有幸一见,实乃顾某的荣幸!”

    “顾书记说笑了,我才是三生有幸,竟还能与顾书记共进午餐!快请坐!”纪闫鑫引着顾远山入座,曲扬知趣的退出去,关上门,笔直的立在门外。

    顾远山脸上不动声色的笑着,心中却纳闷儿:纪闫鑫为何使用久违,而非久仰做开场白?竟然用了‘还能共进午餐’这样的话语难道我们见过,是我忘记了?

    顾远山落座,抬头笑望纪闫鑫,恰巧纪闫鑫也笑望着他,目光交错,顾远山的心中不由得微微颤动,心道:“此人的目光好生熟悉!”

    纪闫鑫笑容灿烂,如同老友想见一般,说:“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顾远山大感惊讶,心想:如此看来,我和纪闫鑫必定有过很深的交往?

    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在何年何月、何时何地,与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纪闫鑫有何瓜葛,顾远山的心中莫名的慌乱,疑惑问道:“纪董事长,请问,我们见过?请恕我冒昧,我真的没有印象!”

    “顾书记日理万机,贵人多忘事实属正常!”纪闫鑫轻笑两声,手里拎着酒瓶,走过去,亲自给顾远山斟酒。

    顾远山抬起双手还礼,略显尴尬的说:“纪董事长,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给顾某来点儿提示?”

    “顾书记,咱们先喝着、吃着、聊着,很快,你就能记起来我是谁了!我敬你一杯!”纪闫鑫始终面带微笑,提起酒杯,双手递给顾远山。

    顾远山有些不自在,猜不透这究竟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宴?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而此刻,顾远山非但搞不清楚对方葫芦里卖的啥药;就连对方的身份都是一无所知。

    砰

    顾远山握着酒杯的手汗渍渍,与纪闫鑫的酒杯相撞,故作平静的说:“干杯!”

    “干杯!”纪闫鑫仰头喝酒,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顾远山的脸。

    顾远山放下空杯子,说:“纪董事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请我来,究竟所为何事?”

    “顾书记,你看,你多心了不是?我今日从前来参观的人员名单中,看到了老朋友的名字,自然要叙叙旧!”纪闫鑫的笑容令顾远山心中发怵,有些沉不住气。

    顾远山心想:去你妈的,别仗着是l省的财神爷,就在老子面前卖关子,说白了,在老子眼里,你可以是个人物,也可以啥都不是

第六章 蛇捏七寸() 
第六章 蛇捏七寸

    纪闫鑫注视着顾远山,心知他心里动了怒,只是碍于情面没有发作。

    顾远山同样死死的盯着纪闫鑫,感觉自己在气势上输了一截。纪闫鑫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再次走过去给顾远山斟满酒,浅笑道:“顾书记,你该不会记不得燕雀村了吧?”

    顾远山晃神的瞬间,纪闫鑫返身回到座位上,给自己的酒杯里斟满酒,抬眼看向顾远山,意味深长的笑而不语。

    顾远山的脑子里快速搜索了一遍关于燕雀村的记忆,自从踏进金都的那一天起,至今二十余年了,他没再回去过。

    许许多多人和事,都变得久远,关于燕雀村,顾远山唯能记住铁蛋、马栓儿、志国和娟儿。几年前关于马栓儿死而复生的传言在心中掠过,顾远山瞪大眼睛,打量着纪闫鑫,心想:莫非,纪闫鑫是马栓儿?像,的确像,除了脸不像,其他都像!

    纪闫鑫猜出顾远山已经多而不少晓得了他的身份,直截了当的说:“没错,我是马栓儿!久违了!”

    顾远山瞠目结舌,心中比见到姜长河时还要惊骇,即便是早已听了传闻,却也无法真正接受,一个死人活生生站在面前。

    许久之后,顾远山才冷冷的说:“马栓儿,你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来招摇过市,难道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顾书记你说我该怕什么?”纪闫鑫轻笑两声,咄咄逼人的盯着顾远山。

    顾远山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由得感觉到马栓儿的霸气不减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心想:此时,背腹受敌,一个姜长河就够我喝一壶,这会儿又钻出来一个马栓儿,真让人难以招架!省城还真不是啥好地方,自从离开了金都,老子就像是雄狮离开了森林,无法再称王称霸!

    “你就不怕我揭发你?”顾远山冷声威胁道。

    “你顾远山是才子,比谁都聪明,早在心中掂量好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会干?”纪闫鑫说话留白,让顾远山自个儿衡量。

    “马栓儿,你可别忘了,你跟我不同,我是国家的干部,而你,是一个见光死的死囚!”顾远山洋洋得意的说。

    “是吗?对啊,顾书记一路披荆斩棘,步步高升,只不知日后哪个职位更为适合你?调到部里,还是直接升级为吃免费的牢饭!”纪闫鑫说此话的时候,流里流气,江湖上的匪气凸显,挥洒得淋漓精致。

    顾远山腾地一下站起来,冷声喝道:“马栓儿,你究竟想干啥?”

    “哟顾书记,我以为你手上沾了那么多血,应该早就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本事,咋还是这般沉不住气?来,为咱们日后合作愉快,干杯!”纪闫鑫面不改色的端起酒杯,冲着顾远山扬了扬下巴。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顾远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

    “姜新咋死的?秦寡妇两口子是咋死的,你要不要我告诉他们的儿子黄继鹏还有”纪闫鑫仰头,一口干了杯中酒,将杯子口朝下举着,说:“顾书记,我可是先干为敬!”

    顾远山阴着脸干了酒,把杯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钝,冷声说道:“马栓儿,出家人不打诳语,有话直说,不用绕着肠子说话!”

    “顾书记果然爽快!那我就直言不讳,我要金都和省城两个开发区项目的开发、经营权。”纪闫鑫将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觉得这两个项目志在必得,非他莫属。

    顾远山瞪大了眼睛,惊愕的说:“马栓儿,你胃口不小啊,单金都开发区一个项目就得投入上百亿元,再加上省城开发区你啃得动?”

    “顾书记,我马栓儿哪儿都不行,就数牙口好!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纪闫鑫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顾远山顿时感到焦头烂额,g省即将启动的几个项目虽说规模不小,终归是狼多肉少,岂止是马栓儿和姜长河盯着碗里的肉,多少豺狼虎豹都虎视眈眈,恨不能把肉全都屯在自个儿窝里,慢慢想用。

    “马栓儿,我敬你是条汉子,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你已然成为佼佼者,啥都不缺,又何必贪多爵不烂?”顾远山真是骑虎难下,不能轻易开了豁口,不然,将一发不可收拾。

    “顾书记,我见过饿死的,也见过撑死的,还真没见过被钱砸死的!我今儿就把话撂这儿,只要顾书记能给我,就没有我马栓儿吃不下,消化不了的!”纪闫鑫目光如炬,直直的盯着顾远山,仿佛,要剐进他的心里去。

    顾远山面色突然阴转多云,呵呵笑着,说:“好事不在忙上,这不还没启动嘛!马栓儿哥,多年不见,我敬你一杯,庆贺你大难不死!”

    “嘿嘿这才像是当年的顾远山嘛!打这一刻起,龟儿子再谈工作,咱们只喝酒叙旧!”纪闫鑫笑盈盈的接受了顾远山的示好。

    顾远山深藏了焦虑,与纪闫鑫推杯换盏,相聊甚欢,纪闫鑫很享受捏住蛇七寸的感觉。回想,当初,顾远山还从蛇口救了他一命,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绝不把恩人推向水深火热之中,即便他是痛恨的仇人。

    这也是为何从缅甸返回金都之后,纪闫鑫只收集顾远山作恶的证据,而不直接对付他的原因所在。

    纪闫鑫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无论是什么样儿的恶人,自有老天爷收拾他,就如同自己一样,终有一天,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对于顾远山来说,马栓儿就如同扎进他咽喉的一根软刺,平日里没觉得他的存在,吞咽的时候,就能感到隐隐作痛。马栓儿公然出现,无疑是软刺变成了芒刺,不吞咽也会感觉到疼痛。

    纪闫鑫时不时会想,倘若顾远山没有当官,自己没有混迹江湖,都停留在燕雀村,面朝黄土背朝天,顶着日头讨生活,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这一餐饭,顾远山和纪闫鑫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八点,曲扬空着肚皮在门外站了整整八个小时。

    ……

    于新鹏等人吃完了午饭,焦灼的等待顾远山,却迟迟不见人影。同行的人,于新鹏的职位最小,随便提溜个人出来,都让他吃不消,他察觉出领导们心存不满、满腹牢骚,硬着头皮建议道:“各位领导,顾书记不知道要忙到啥时候,不如你们先行一步,我在此等候?”

    那些人官儿比于新鹏大,可,若是跟顾远山比起来,那就如同老虎和猫。原本犹犹豫豫不敢轻举妄动,听了于新鹏的话,自是欣喜万分,高高兴兴的打道回府。

    于新鹏心中忧心忡忡,心想着在人家的地盘上,顾书记身边没个贴心人,别出啥乱子。

    思前想后,于新鹏趁着保安不注意,悄悄摸进电梯,电梯启动,他又不免惶惑,总共三十多层,究竟该去那层寻找?

    于新鹏采用了最笨拙的办法,挨层寻找,他不知道自己跑遍三十多层楼需要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在他筛查其他楼层的时候,顾远山会不会已经离开。

    于新鹏的心中唯有一个信念,既然自己是顾远山的秘书,就应该有义务保护他的安全,随时待命。他不厌其烦的在楼层间穿行,挨个房间打探,时不时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跑了几层楼之后,于新鹏的心中便开始焦躁不安,直想直接踹开每道门,进去看个究竟。

    ……

    酒店的监控室,几个人正在打扑克牌,十多个人围成一圈观战,一个彪悍的中年人又输了,狠狠的把牌摔到桌子上,极不情愿的掏钱丢过去,说:“不玩儿了,忒点背了!”

    众人起哄,不欢而散,中年人抬眼看了一眼监控屏,惊慌失措的喊道:“有情况,快跟我走!”

    众人大惊,眼睛扫过监控屏,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畏首畏尾的在楼层间游荡,急忙抓了警棍跟着冲了出去。

    在中年男人的指挥下,兵分几路,有人进了电梯,其他人分成两路,从两组楼梯包抄而上。

    一群人把于新鹏堵在了十五层的电梯口,于新鹏胆战心惊的望着身穿保安服,手握警棍的须眉大汉,战战兢兢的说:“误会!误会!我不是坏人,更不是贼我找人!”

    中年男人步步紧逼,将于新鹏逼得贴在墙上,冷冷的瞪着他,问道:“你找谁?”

    “我找你们董事长!”于新鹏慌忙答道。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于新鹏一番,鄙夷的说:“就你,还找我们董事长?”

    于新鹏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说:“我们顾书记跟董事长吃饭,到现在还没下来我,我得去看看!”

    “哟呵,还是领导的跟班!我可跟你说,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八百的公司,你以为是啥,江湖黑店?居然敢去打搅领导们谈正事,我看你就是找抽!押回去!”中年男人不屑一顾的瞥了于新鹏一眼,众人七手八脚把于新鹏架起来,推进了电梯里。

    一出电梯,门口站着几个人,众人齐声喊道:“夏总好!”

    夏津钟看了于新鹏一眼,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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