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生,何处停靠-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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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子在屋里心神不宁,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听到娟儿闹闹嚷嚷的念叨着什么,脚步声进了隔壁屋,她开门跑到院坝里,在忙碌的人堆里搜寻哥哥的身影。
妮子哥正弓着身子,把把细细的看着人剐狼皮,却被人扯了扯衣角,他转头,赫然看到妮子红着眼圈盯着他。
妮子满脸不开心的说:“哥,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妮子哥疑惑的被妮子拉到了灶房里,没等妮子开口问,他就说道:“妮子,你莫要多想!娟儿她疯了”
“啊?不可能吧,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咋可能就疯了”妮子惊讶的望着哥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哥我还会骗你?娟儿是真的疯了,听柱子说,之前她脑壳就有病可能是被这匹狼吓得,病又犯了!”妮子哥指着自己的脑袋,叙述着娟儿的病。
尽管娟儿疯了,得到了哥哥的证实,妮子还是将信将疑,她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突然变得疯疯癫癫,啥也不知道,是多么可怕。
妮子哥忧心的望着妮子,说道:“妮子,哥跟你说,娟儿是个疯子,她的言行举止不受脑壳控制,你可不要跟她计较,不然,人家该笑话咱们跟疯子一般见识了!”
妮子默不作声,怔怔的站在那里,内心忐忑不安,心想:就因为她是疯子,哪怕是她要跟我争男人,我也要把自个儿的男人让给她么?
妮子仿佛已经看到了往后越来越不好过的日子,娟儿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她再没有理由赶她走
第二百八十四章 梦中初夜()
第二百八十四章 梦中初夜
金都市政府市委书记办公室。
顾远山坐在老板椅里,生闷气,此刻,他对黎凤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形容起来,那就是随时都有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手伸到脖子上,已经用力了,到了紧要关头,他又动了恻隐之心,撒手了。
黎凤兰总是在顾远山准备好了一切之后,突然弄出一点儿状况,就如同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将他所有的热情和欲望都彻底浇灭。
顾远山倍感可惜的同时,也深感痛恨,如此下去,他非得被黎凤兰搞得神经质,彻底丧失了男人的勇猛斗志。
话说那晚,顾远山精心设计了与黎凤兰行夫妻之礼,做了许多铺排,又是喝酒、又是交流,只等着渐入佳境,顺利从饭厅转移到卧室;顺利从嘴上的交流引发身体的水融。
岂料,喝了酒之后的黎凤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顾远山心中燃起的欲望,在黎凤兰手舞足蹈的讲述中,一点点熄灭,刚刚昂起头的‘小兄弟’仿佛突遇飓风,轰然趴下。
原本,顾远山嘴角挂着笑容,饶有兴味的注视着黎凤兰酒后泛红的脸,黎凤兰突然抬眼看着他,说道:“顾远山,我跟你讲讲石轩威吧?”
顾远山嘴角的弧度立即拉平了,皱起眉头,沉声说:“我没有兴趣!”
黎凤兰凤眼一瞪,说:“管你听不听,我都要说,别到头来又因为他跟我怄气!”
顾远山没有搭理黎凤兰,闷闷不乐的端起酒杯一口干掉,随后又倒了满满一杯酒,酒瓶子已经见底。
黎凤兰似乎生来脑子就缺一根筋,压根儿没觉得顾远山生气了,她举起杯子,说:“我敬你一个!”
顾远山黑着脸,举杯跟她一碰,把红酒当啤酒,一口气干掉了,之后,他起身走出饭厅。
黎凤兰莫名其妙的盯着顾远山,问道:“饭还没吃完,你干啥去?”
顾远山不说话,也不回头,不一会儿手里拎了一瓶白酒回到饭厅,黎凤兰瞪大眼睛,问道:“妈呀,还喝?”
“那瓶红酒被你喝掉了多一半,哪儿还有我的戏唱!”顾远山白了黎凤兰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那我再陪你整点儿白的?”黎凤兰一改矜持,开始主动讨酒喝。
顾远山心中轻笑,心想:这大概就是人醉酒后的通病,永远都觉得喝不够,还能喝!
顾远山给自个儿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白酒,把酒瓶子搁在桌子上,黎凤兰拿着空杯子的手伸在空中,很是尴尬。
看了顾远山一眼,黎凤兰放下酒杯,自个儿拎了酒瓶子倒上酒,说道:“啥好酒啊?还抠门的,舍不得给我喝!”
顾远山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顿时,辛辣扑鼻,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辣进胃里。
黎凤兰学着顾远山的模样,端起酒杯,放在鼻子边闻闻,说道:“白酒这味儿,闻着都香!”
这话,居然是从一个,口口声声说自个儿不会喝酒的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顾远山觉得要么黎凤兰不会喝酒是装的;要么,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黎凤兰放下杯子,吃了一口菜,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抬头望着顾远山,问道:“对了,我刚说到哪儿了?”
“啥?”顾远山已经忘了刚才的事儿,更别说记住黎凤兰说的话,他选择性屏蔽了令人不痛快的事情。
黎凤兰手肘支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状,顾远山用余光瞟了她一眼,不由得心中一暖,她那副模样,有些撩人,让人的心中想入非非。
顾远山在心中感叹:这个女人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样,让人一会儿乐,一会儿愁的!
黎凤兰一惊一乍,突然拍着手盯着顾远山,喊道:“想起来了,跟你说道石轩威了我跟你说啊,我跟他真的没啥”
顾远山吃进嘴里的菜差一点儿喷出来,暗自骂道:黎凤兰,你是不是属猪的啊?脑子还不如猪聪明,还一点儿都不解风情!
“你不信?我俩真的没事儿!”黎凤兰看到顾远山面无表情的脸,再次强调。
啪
顾远山猛然拍响了桌子,喝道:“你有完没完,我说你跟那小白脸有啥了吗?看样子,你很想跟他整出点儿事来嘛!”
黎凤兰被突发的响声吓了一跳,继而笑道:“哈哈你才有意思得很,见都没见过人家,就说人家是小白脸!我跟你说,他脸长,你见过马脸没有?他的脸就是那样儿的!”
黎凤兰说完话被自个儿逗得哈哈大笑,顾远山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直愣愣的瞪着她,感觉这女人喝了酒真是肆无忌惮,丧失理智了。
看着黎凤兰的模样,顾远山仿佛是在看独角戏,忽然发现,酒后的女人太可怕了,说话颠三倒四不说,还不管不顾,啥话都干撂出来。他心想:女人喝醉酒是这副模样,男人喝醉酒的怂样,老子也见多了,我喝醉酒是啥样?
顾远山对于醉酒记忆最深刻的,要属跟肖峰、金毛喝酒的那次,直接断片了,啥也想不起来,除此之外,他几乎记不起来自个儿啥时候还喝醉过。
黎凤兰自娱自乐的笑过之后,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许是喝得太急,竟然被呛住了,她不停的咳嗽,捶胸顿足,模样煞是辛苦。
顾远山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黎凤兰,黎凤兰抬头望着他,满眼尽是眼泪,顾远山不由得笑道:“这就是逞能付出的代价!”
“你你”黎凤兰的脸憋得通红,指着顾远山,卡了壳,随即又咳嗽起来。
顾远山回到座位上刚坐下,黎凤兰就指着他说:“你说得没错当年,我是喜欢那张马脸来着!我辍学赚钱哈哈人家瞧不上我”
顾远山闻言,脸色沉,心中怒骂道:“黎凤兰,你个瓜婆娘,你的意思是说,老子捡了人家的落脚货?”
黎凤兰抹了一把泪,似笑非笑的指着顾远山,问道:“顾远山你说,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
顾远山黎凤兰的胡搅蛮缠搞得失去了耐性,他恶狠狠的盯着黎凤兰,骂道:“黎凤兰,你听好了,你自个儿去想你那个野男人吧,老子不奉陪了!”
顾远山腾的一下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之后,他拎着酒瓶子走出饭厅。
在饭厅的沙发上坐下,顾远山拧开酒瓶盖,咕嘟咕嘟,把白酒当做白开水,一口气吹了个底儿朝天。
顾远山离开之后,黎凤兰傻乎乎的望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真的动怒了。
黎凤兰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客厅,却恰遇顾远山重重地把空酒瓶杵在桌子上,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顾远山不愿意再这样跟黎凤兰无聊的纠缠下去,噔噔的踏着大步上楼,对黎凤兰视而不见。
顾远山脱光了衣服冲凉,用温热的水冲刷着内心的烦闷,黎凤兰仗着酒精作用,居然在他浑然不知的情况下,推开门站在门口。
顾远山冲完头上的泡沫,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赫然看到,黎凤兰正冲着他傻笑。
顾远山吓得不轻,慌乱的背过身去,喝道:“黎黎凤兰,你、你疯了么,还要不要脸?”
“哈哈我就是不要脸,你是我男人,我有啥不能看的?”黎凤兰的话语中充满挑衅。
顾远山觉得黎凤兰这叫偷窥,是对他的侮辱,他恼羞成怒,吼道:“出去!”
“出去就出去,有什么大不了的!”黎凤兰悻悻然的转身,关上了门,竟然扯着破锣锅嗓子,哼起了山歌。
顾远山好不气恼,心想:老子想尽千方百计算计黎凤兰,没想到,又被她算计了,老子春光外泄便宜她了!
在这场隐形的较量中,毋庸置疑,顾远山又宣告失败。他气哼哼的裹着浴巾出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吹胡子瞪眼,暗自发狠道:“黎凤兰,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你还能每次都出幺蛾子?”
酒精在温水的刺激下发挥了作用,顾远山感觉到脑袋越来越沉,昏昏欲睡,他扯掉浴巾,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
黎凤兰收拾完厨房的活儿,摇摇摆摆的上楼看顾远山,却见他已经睡着了,脑袋昏沉,她倒在顾远山的身边,昏睡过去。
睡着睡着,黎凤兰觉得有些冷,迷迷糊糊的钻进了被窝,和顾远山搂抱在一起。
顾远山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的身体燥热难耐,像活火山一样,不停的碰撞,到了最后,突然喷发出去,身体渐渐冷却
顾远山醒来的时候,天刚刚亮,他睁开眼睛,赫然发现黎凤兰像一只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光滑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虽然,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睡得香甜的脸,露出了笑容。
黎凤兰在顾远山的怀里动弹了一下,顾远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黎凤兰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顾远山的床上,惊呼道:“妈呀,顾远山醒来还不吃了我!”
惊慌失措之下,黎凤兰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落荒而逃,顾远山眯着眼睛看到了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在心里窃笑。
听着黎凤兰跑下楼的脚步声远去,顾远山一翻身坐起来,掀开被子,一抹小鸟般的殷红跃入眼帘
顾远山的心中欣喜万分,黎凤兰已经成为他真正的女人,虽然并未记住滋味,但是,事实证明了,这是她的初夜
顾远山觉得娶黎凤兰回来值得,不管她的心在哪儿,至少,她的身体是干干净净的给了他。
欣慰的同时,顾远山又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和黎凤兰之间,像是在玩儿过家家
第二百八十五章 隐形狼性()
第二百八十五章 隐形狼性
黎凤兰在心神不宁的状态下做好了早饭,迟迟不见顾远山下楼,她在楼梯旁徘徊,终是没好意思迈出步子。
两口子睡一床,那是无可厚非的事,可这会儿,黎凤兰觉得自个儿就像是强盗,没经得主人家的同意,就闯进去,并且顺手牵羊。
黎凤兰毕竟是刚刚从大姑娘晋级为小媳妇,羞涩是难免的,她最为担心的是,顾远山会怎么看待她,又会怎么对待她。
越想,心中就越是惶惑不安,黎凤兰埋怨的相互揪着自己的双手,用疼痛来阻止胡思乱想。
咳咳咳
顾远山撤换了床单,把旧床单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收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要把那沾有血迹的床单收藏起来。
走出房门,顾远山轻咳了一声,似乎是在向黎凤兰传递消息我下来了。
黎凤兰听到咳嗽声,着急忙慌跑进饭厅,钻进了厨房,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黎凤兰的动作被站在楼上的顾远山尽收眼底,他扬头笑了笑,心想:哈哈,既然黎凤兰这么怕,那我就不必不好意思了吧?她越是不好意思,我就越得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看看她到时候怎么收场!
顾远山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还面带微笑,下到客厅,就板起了脸,走进饭厅,坐下之后,他拿起一个馒头,装模作样大口大口吃起来。
朝着厨房门瞄了一眼,顾远山使坏的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