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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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的爹和娘到底是谁?为何现在觉得这副皮囊下的女子这般让人猜不透,根本不是那个自己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少主,有人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给晚秋下药,这事若不彻查,只怕会连你都有危险了。”
“我知道,”孟天博深思之后,打算等许若水醒了再做打算,单凭一碗枇杷膏就找王梦娇查问,太失了理据。
等莎丽一走,孟天博便留在内室,刚料理了孟天启留下的破事,还算清静。
“嗯唔~~~”许若水醒来已是下午了,她拍了拍发僵的后脖颈,说道,“宝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醒啦?”孟天博的声音在安静的内室中有些突兀。
许若水怔了一下,说道,“原来你在屋里,我说宝梅怎么不在身边呢。”
“这个是怎么回事?”孟天博敲着炕几“嘟嘟”作响,指的是那盅枇杷膏。许若水望过去,心神被拉回了之前的事情,王梦娇送来的枇杷膏毒死了一只老鼠,而自己本来是要过去问罪的。
“一枇杷膏而已,是二房王姨奶奶送的。”
“你还想着隐瞒,我让莎姨看过了,里面有毒,那只老鼠就是被毒死的,你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啦,非得我问你一句,你才答上一腔,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孟天博的语气中透着不满和悲凉。
“我~~~”许若水欲言又止,心里道,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你会相信一个荒诞不经的借尸还魂的事儿吗?
“她为什么要用害你?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许若水回避道,“我虽然恨她,却没有想过要她的命。”
这个倒事实,孟天博几次都只是见许若水无端挑起王梦娇和方丽颖之间的矛盾而已,没有下狠手,而王梦娇为何会无缘无故地下毒呢。
“王梦娇没那么傻,会不会是被人利用了?”孟天博忽然想到孟天启,王梦娇有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送来的,“你知道天启不只一次两次想要我的命。”
一朝被夺取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孟天启心生了怨恨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王梦娇送东西过来,而她不知道自己就是死而复生的许若水,所以又是这一晚枇杷膏,“你是说这碗枇杷膏是要送给你吃的?”许若水见孟天博思考得比自己更加深刻却也是更有说服力。
“不然你以为呢,天启借她的手除了我,然后王梦娇获罪,这样他便能独得府中一切了,”孟天博的一番分析似乎非常合理,许若水也明白刚看到那枇杷膏的时候反应是大了些,这府中没人知道自己就是许若水,所以当下应该镇定下来才对,“你打算怎么办?”
第两百三十一章 中 毒【加更章】
到了掌灯时分,孟天博中毒的消息就传遍的这个孟府,孟老爷和姨夫人匆匆过来,两人没有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的,莎丽更是一头雾水,明知道那晚枇杷膏有毒孟天博为何还要喝下去,在搭了孟天博的脉之后,她才发觉自己被捉弄了,孟天博无奈道,“莎姨,只有这样我才能引出幕后的凶手,单凭我嘴上一说,爹不可能相信的鸾妃。”
“少主,你放心,我会帮你隐瞒的。”莎丽保证之后,才让孟老爷和姨夫人进内室,脸上凄然道,“公主,属下无能,暂时不能解少主身上的毒,这必须要知道是什么毒才行。”
“你都没有办法?”姨夫人惨白着脸,心中的难过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
许若水不忍看她这般难过,劝道,“姨娘,姑姑说是暂时解不了大少爷的毒,没说无药可解,您别伤了身子,爹还要靠你照顾呢。”
孟老爷到底是男子,坚强一些,见孟天博脸色红润,脉象平和,便放心许多,“放心吧,博儿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这么一说,许若水吊在心上的石头落了地,看孟老爷这几天真是老了好几分,说道,“爹,我会好好照顾大少爷的,按姑姑的医术,肯定会很快为大少爷解毒的。”说完,朝莎丽眨了眨眼睛。
莎丽虽不知两人卖的什么关子,也只好配合着演戏,“公主,老爷,你们两位先回去,属下一定尽快找到法子给少主医治。”
既然都这么说了,姨夫人扶着孟老爷步履蹒跚地离去,孟府注定是要经历多事之秋了。
为了让事情更为逼真,让人相信,所以便带着宝梅气势汹汹地赶去了王梦娇的住处,院门已经落了锁,但是许若水亲自上去,敲得门板“帮帮帮”,“宝梅,叫门,叫得越响越好。”
“开门,快些开门,”砸了几下门板,便从里面传出很不耐烦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门栓“哐啷”一落,许若水推门就进去了,险些撞到了开门的碧儿,“你们姨奶奶呢?”
“是大少奶奶啊,姨奶奶已歇下了,”碧儿想拦又没拦住,伸开手却连连后退。
“哼,你让她起来,我倒想问问看,她到底安得什么心思,我对她这般好,她却反过来害我,现在大少爷正卧在床上一睡不醒,还不将解药拿出来。”许若水跟个泼妇似地凶悍。
“谁啊,这般嚷嚷,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王梦娇只披了件披风出来,一张素脸睡意惺忪,等她看清来人,便收起了脸上的不悦,“大少奶奶,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许若水上前,便甩了给了她一个巴掌,“啪”地一声极为清脆,“这一掌是我对你失望之极,我对你那么好,你反过来害人,快把大少爷的解药拿出来。”
王梦娇是听说了孟天博中毒一事,但不知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大少奶奶,”她捂着脸说道,“大少爷中毒与我何干?”
“你还好意思说,”许若水指责道,这也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对着王梦娇痛快地发泄出来,“你在枇杷膏里放了什么东西?为何大少爷就喝了一点就不省人事。”
“我冤枉,大少奶奶,”王梦娇顿了一下,气弱了一些,“那枇杷膏我自己也在吃,怎么可能会害人中毒,你虽管着家,但是也不能平白诬陷好人。”
许若水看王梦娇那一张一合的嘴,恨不得上前撕烂了去,“你敢说你没在枇杷膏里下药?那怎么吃上一口就昏迷不醒,如果都吃了是不是就一命呜呼了。”
声声质问,让王梦娇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一夜,她是想让许若水死,但是没想过下毒,只是下了迷药而已,许若水喝了整碗枇杷膏后毙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发誓,我没有下毒,大少奶奶就是打死我也这么说。”
这般坚定,难道真的如孟天博猜测的那样,下毒的人另有其人。
“怎么这么晚了还这般热闹啊,”孟天启一回来就知道孟天博中毒的消息,所以现在气定闲神,悠然自得,“是大嫂啊,怎么没有去照顾大哥,反而三更半夜到我院子里做客了。”
“二少爷,”许若水蹲了蹲身子道,“今日大少爷是用了姨奶奶送过去的枇杷膏之后才中毒的,我不来问她还来问谁,难道是来问你的吗?”
许若水一双明眸轻灵动人,透着一股子耐人寻味的韵味,让孟天齐为之失神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大嫂,可曾亲眼看到大哥服了梦娇送去的枇杷膏?”
“自然。”
“是当着梦娇的面服下的?”
许若水咬唇,回道,“那倒不是。”
“呵呵,”孟天启走到王梦娇身边,怜惜地抚了抚她的脸庞后,回头问道,“那你怎么肯定就是梦娇下的毒,不是别人呢?”
“这~~~”许若水故作语塞,本就是演戏,所以不需要争个是非曲直,所以语气也弱了一些,“中间没有其他人动过了。”
“哼,大嫂是不是看我孟天启没了实权,所以故意过来找茬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少爷中毒昏迷不醒,我。。。我也是。。。慌了神,”许若水顿时气软了。
“那么请大少爷有了真凭实据再来兴师问罪吧,虽然梦娇是个小妾,那也轮不到你的胡乱指责。”孟天博揽过王梦娇的削肩,心疼地问道,“怎么样?还疼不疼,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到你。”郎情妾意,好不温馨。
许若水被冷落在了院子里,见差不多就暗自笑着离开了。
“你做得很好,”孟天启赞了赞王梦娇,“没有你我还不能这么快就达成心事呢?”
“可是~~~二爷,妾身真的没有下毒,您要相信我~~”王梦娇心里有些慌乱,这人要是死了,她便又背上一条人命了。
第两百三十二章 喜娃回府
“我知道,我知道”孟天博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我和大哥相争,定是有很多人会怀疑你,是我想得不周全了。”
“为了爷,梦娇什么都愿意做,”王梦娇整个人靠了上去,现在她最需要一个孩子,红唇微微嘟起,孟天博一口含住,即刻里面春梦无限~~
这一夜,孟天启难得的好梦,一直睡到午时才起身,昨夜欢爱消耗了他不少精力,眼下看着都有些发青,刚一下地时,脚都有些发软了。
碧儿帮着伺候好他梳洗,依旧是一身白色长衫贴身,玉簪绾发,意气风发的模样犹如当初了,这一趟,他要去找孟老爷要回掌家之权了。
接近中午,秋日不烈,还伴着徐徐微风,孟天启觉得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可未走到文韬院门口的时候看到一个矮胖的妇人和一顶轿子,她怎么来了?
这个人是合欢院的老板娘吴妈妈,孟天启去合欢院时,这吴妈妈可是殷勤得很,她一个妓院的老鸨来文韬楼还真是奇怪了去,孟天启思量了一下,拍了一下脑袋说道,“糟糕,我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
可是,现在想到已经为时已晚,孟天启走近时已经听见吴妈妈对着坠云说道,“这位姑娘,麻烦你请一下孟二少爷出来,我有事情。”
“二少爷?”坠云歪着脑袋说道,“这位妈妈是不是走错了,二少爷的院子不在这里。”
吴妈妈扯着嗓子说道,“怎么可能走错?我这里还有二少爷的亲笔信呢,就让我来文韬楼,其他人也指得就是这里。”
“真的不在这里,妈妈你走错地方了,”坠云不让进,两人便僵持了。
“怎么回事,我是二少爷请来的客人,你怎么能这么待客呢?”
坠云眼尖,看见孟天启已经走近,便喊道,“二少爷,二少爷,这位妈妈说是您的客人,奴婢不认识,没法让她进去。”
孟天启刚想拦住吴妈妈,便挥了挥说道,“好了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此时,孟老爷和姨夫人正好从里屋走了出来,许是听到了刚刚的吵嚷声,“怎么这般吵闹,真是不像话了?”
“老爷,是二少爷的客人,走错了路,到这里来了,”坠云如实回话。
孟天启忙说道,“儿子现在就让她走。”说完,扯了吴妈妈一下,“还不赶紧走。。。。”
“二爷,不论是不是奴家走错地方了,这差事算是交代了,”吴妈妈谄笑道,示意轿夫斜一下轿子,她从里面拉了个人出来,大家定睛一瞧,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被蒙着嘴,绑着手脚,“您之前说这丫鬟是逃出府的,今日让奴家给送回来,奴家幸不辱命,准时交差。”
孟天启一着急,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叫你将人送回来的。”
“二少爷,奴家这里还有您的信呢,说得清楚今个儿过来拿银子的,这还能有假。”吴妈妈解释道。
孟老爷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孟老爷听着脑子发胀,“先放了这孩子再说,这么绑着成何体统。”
姨夫人赶紧给她送了绑,拿掉了嘴里的布。
“爹,这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孩子,这婆子的话儿子根本就不懂,你赶紧让她将这孩子送回去。”孟天启试图蒙混过关,怎料那孩子一听,顿时哭了起来,“老爷,奴婢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被送走?奴婢想爹了,奴婢要见爹。”
“哭什么哭,”孟天启吼道。
姨夫人将那孩子往怀里一拢,“不哭不哭,你是哪家的孩子?老爷帮你送回去,可好?”
“奴婢喜娃,跛子李是我爹,”喜娃边哭边说。
孟老爷一听,肃色问道,“天启,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吗?怎么又说是你给送回来的?你大哥从荷池上摔下来,真的是你指使跛子李做的?”这事情孟老爷还没有忘记。
“爹,你听儿子说,儿子真的不知道这老妈子为何胡说八道。”
吴妈妈就算是妓院老鸨也自诩是正经生意人家,挺直了腰杆,扬着手中充满浓郁脂粉味的手帕,刻薄地说道,“人人都道是孟家二少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今日一瞧,怕是误传了,奴家这就会去和人好好说道说道去,这人怎么可以这般没皮没脸,白纸黑色字的事儿还能有假?”
“胡说什么,”孟天博突然伸手掐住了吴妈子的脖子,“你再胡说,你信不信我让你当场毙命啊。”
“救。。。救命。。。。”吴妈子胡乱拍着孟天启的手臂,“老身。。。没。。。没说谎,信在口袋里。”
孟天启手一松,吴妈子瘫坐在了地上,她都着手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纸,“二少爷,您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