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填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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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许若水见礼道,望见王梦娇一脸的喜色,定有什么事要与她分享了,“表姑娘脸色红润,想是有什么好事情吧。”
“我在这里等大嫂是专门来道谢的,尽早启哥说夫人已经同意了纳我为妾的事情,我。。。。”王梦娇面露羞涩,“这次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大嫂,为我美言。”
许若水怔了怔,自己只在孟夫人面前提了一言便被阻止了,怎么事情反而进展地这般顺利,“你是说夫人同意你进府了?”
“是。。。。这还多亏了大嫂,”王梦娇往许若水手里塞了一样东西,手感温润如水,剔滑如脂。
“哪里的话,这也是你自己的福分,”许若水应承道,既然将这事情归功到她的头上,那她也乐意受着,让王梦娇欠自己人情,事情好办多了,“那纳妾礼仪什么时候举行?”
“启哥说等姨家小姐先进门,而我安心等等,等不过最晚也是年底了。”提起孟天启,王梦娇一脸的甜蜜。
许若水则是一心的恨,短短十几天,那孟天启就要享受齐人之福了,左拥右抱之余是否会记得还有一个原配妻子?
和王梦娇分开之后,许若水去了春晖院,屋里传来一派欢笑之声,声音之中可以判断是方丽颖陪着孟夫人说笑。
她的到来让笑声戛然而止。
“晚秋,你来得正好,坐下说话,”孟夫人脸色极佳,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宝菊,给大少奶奶上茶,放些野参片进去。”
第五十九章 曲意奉承
茶盏中飘散着香气,可略带点苦味,是野山参固有的气息,入口之后便有一种甘甜从喉间冒上来,许若水知晓这参是从苦寒之地得到的,极为珍贵,以前许父走南闯北之间也得到。
“好奇特的味道,儿媳今日算是见识了,”许若水恭维道,对于孟夫人对她这般殷勤自然地接下了,“今日能尝到娘的好东西,还真是沾了表妹的光了。”
“少见多怪,”方丽颖瞥开了脸,不理会许若水的亲近。
“颖儿,你这是做什么,刚刚姨母和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孟夫人小声地呵斥道,“若不是晚秋给出的主意,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进我们孟家的门呢。”
“姨母~~~”方丽颖撒娇道,“那是迟早的事儿,颖儿才不需要她出主意。”
孟夫人因为外甥女不听话而闭口不说话,气氛稍显僵了些,“娘,不打紧不打紧,以后都是自家人了,在意那些个过去的事情做什么,不知表妹什么时候进门,这么漂亮的人儿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想起了都欢喜得紧呢”。
看来被泼了茶水一事就此揭过。
“你爹说再过些日子,我看也对,”孟夫人瓮声瓮气地说道,“等你们姨母回来再说也无妨事,反正年底也没有好日子。”
方丽颖闻言坐不住了,刚刚不是都说好了嘛,八月初二就办了事,一改口便称年底没时间了,“姨母,不是说好八月初二吗?”
“哼~~!”孟夫人慢悠悠地喝了茶,喝完之后还让宝菊给添了一碗,“刚不也说好你给晚秋陪个不是嘛,怎得不见你说话呢。”
许若水若是以前便会感激涕零,孟夫人是多么慈祥的一个婆婆,可放在眼下,她是气恼自己的外甥女不听话,而不是为许若水说话。
方丽颖见自己的好事被阻,鄙夷之气全放在了脸上,心不甘情不愿地朝许若水蹲了蹲身子,“给大表嫂陪不是了。”
“呵呵。。。表妹多礼了,”许若水虚扶了一把,“姨母真是好教养呢,教得表妹如此知礼,以后娘宽心了,享受儿孙福。”说这些违心的话时,许若水真想掐死自己。
孟夫人的脸色恢复了常色,“下午王妈妈会过来,晚秋你也别回去了,帮娘好好看看,该准备些什么东西为好,年纪大了,有些地方也怕周全不得。”
许若水的手指甲都陷进手心里了,可她不觉得疼,她可以曲意奉承,但是做不到为曾经的丈夫准备纳妾之礼,这等绞心的痛苦跟活着给孟天启纳妾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丽颖狠毒的眼神已经射了过来,她不需要一个填房给自己帮忙,正和许若水的意,便说道,“娘,儿媳今个儿有些身子不适,可否先回去歇息一会儿?表妹在呢,自己准备再好不过了呢。”
没有这样的道理,孟夫人眼底幽暗,见不着她的情绪,“那你回去吧,明日不要过来请安了,好生歇着才是,等舒坦了再来,我这里还有王妈妈搭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若水屈膝告退,出来之时想起忘记问王梦娇一事了,不过想到方丽颖在那,就算想起来自己也开不了口,否则明摆着招人嫌。
忍一时风平浪静。
第六十章 下决心
许若水心思沉沉地回了屋,突然想起王梦娇塞给她一个物件儿,当时赶着去孟夫人那里,竟胡乱塞进腰带,如今拿出来一瞧,眼熟得紧,细想之下,才想起那是自己十岁生辰之时,母亲送的翡翠吊坠。
翡翠种类反对,唯独红翡千金难求,许母将如此难得之物送给唯一的女儿,亦是将女儿当做心头肉来疼了。
这椭圆形的如意红翡吊坠编织在一条金黄色的穗子上,意味吉祥如意,王梦娇将那金黄色的穗子换成了黑色,原先穗子的编织繁琐,她学不着那功夫,便简单地换了个黑绳子上去了。
王梦娇竟然动了她的嫁妆!!!
许若水愤怒地推掉了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引得烟儿担心而入,“大少奶奶,您怎么啦?”
破碎的瓷片,散落的脂粉,狼狈地混成了一团。
许若水脸色白得吓人,双手还不停地发抖,烟儿喊了好几句才恍惚回神,眸中盛满晶莹泪光,眨眼之间,倾泪而下。
烟儿慌了神,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无从安慰,只待了许若水默默流泪,许久之后,听见她说道,“烟儿,你去浣纱苑瞧瞧,二少奶奶的东西还有多少留着?”
浣纱苑是孟天启娶许若水时用了院子,从院子后右侧有一条小溪一直延伸到前屋,潺潺流水,听说终年不息,尤其是夏日,那溪水听着就想有人在浣纱,因此许若水添了名称叫“浣纱苑”。
回头想想,孟天启对她就如流水,从未停留过,甚至在她生病期间,挪至后院而不闻不问。
烟儿心里虽疑问,但还是吞进了肚子,应下之后去了浣纱苑。
午时未到,紫嫣让人带了话过来,说孟老爷留了孟天博用午膳,让许若水别等了,许若水看着桌上的菜肴,了无心思,拨了两筷子之后,就去床榻上歇午觉去了,期望一觉之后能重新面对这一切。
醒来时已是申时,烟儿早就回来了,只是伺候许若水梳洗时,久久没有吭声。
“去了一趟浣纱苑,回来就成哑巴了,有什么话直管说就是了,”许若水往镜子里观察烟儿,只见她慢慢红了眼睛。
“二少奶奶的屋子已经重新被粉刷了,一律家具物件儿全部被换成一新的了,那些嫁妆更加找不着了,只是在角落里发现一把二少奶奶的梳篦,奴婢偷偷拿了过来。”
“我瞧瞧,”许若水克制自己的怒气,尽量不发出来惹人怀疑,烟儿从衣襟出拿了出来,掀开白帕巾,一把牛角梳篦呈现在眼前。
上面清晰可见‘白首偕老’字样。
许若水抖着双手拿了起来,上面依然留着自己喜欢的发油味,白首偕老,多么讽刺的四个字,要见新人笑,遗忘旧人样。
“你留着吧,就当是个念想,”许若水放了回去,不能哭,一定不能哭,心中好一番平复之后,她下了决心,要当一个站在局外的人,唯有这样才会不带任何情绪,或者说不会让任何情绪坏了自己的事情。
第六十一章 未归(一)
烟儿虽疑惑眼前这位大少奶奶的奇怪模样,可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收了那梳篦在怀,念想这个东西对于一个丫鬟来说太奢侈了。
“大少奶奶在吗?”门外有小厮的声音。
“出去看看,”许若水吩咐烟儿道,自己整理了一下妆容,眼睛因为强忍了泪水有些发红,所以她先让烟儿出去看一下。
卧室帘子一掀,孟天博欢快地跑了进来,看见许若水就是一个熊抱,还猛吸了几口,像是一个孩子贪婪母亲身上的味道一般。
“大少奶奶,大少爷是前院小顺子给带回来的,”烟儿进屋回道。
孟天博狠狠地点了点头,“上学可真无聊。”
“紫嫣呢?”许若水问道。
“不知道哪里去了。”
因为孟天博在,所以许若水走不开,也没找人去问紫嫣的去向,只是给孟天博安排了些字帖做临摹之用,自己便料理了些丝线,打算无事时绣点什么东西。
一直到晚膳过了之后仍未见紫嫣归来。
因此也由着孟天博在卧室里待着,直到他哈欠连天,月上中天了,仍未见了紫嫣回来,许若水哄着他回厢房睡觉,怎料他可怜兮兮地说道,“娘子,我怕。”
这一句话差点没让许若水喷血,很难将人高马大的他联想到害怕的样子,“不然你想怎么样?”
“我在娘子这里歇着,我和娘子一起睡可好?”
许若水直翻白眼,示意烟儿去请了胡婆子过来,让她想想办法骗了孟天博回屋,孟天博好像知道一般,一个箭步从大炕那里跃到许若水的床榻上,还寻了被子扎实地盖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像是奸计得逞了一般。
胡婆子进屋见了这仗势,心里只乐,端着手听差遣。
许若水跨上拔步,好声说道,“大少爷,妈妈带你回房歇觉了,明早还得上学去,让先生久等了可不好。”
“无趣得很,”孟天博缩了缩脑袋,“不让我在这里睡觉,我明早就不去上学。”
倒会讨价还价,许若水给胡婆子使了脸色,胡婆子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少奶奶,大少爷在您屋里歇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要是哪个多嘴的说出去了,说大少奶奶不待见我们大少爷,以后可还会有人瞧得起他?”
一语中的,许若水无言以对,晚秋与孟天博本是夫妻,同睡一屋,共卧一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做娘子的哪里会有赶他离开的道理。
胡婆子带着烟儿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许若水推开了窗子,听着窗外“兮兮”地虫叫声。重生之后,她便知晓孟府不是个人待的地方了,可想到大仇未报,只能委曲求全地生活在孟府的屋檐之下。如今就一方净土也被人占据了。
孟天博见许若水不再赶他走了,便掀了被子,开始脱了衣裤,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上半身不着一丝衣料。
许若水赶忙蒙住了眼睛,问道,“快快把衣裳穿上,否则我便留你一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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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未归(二)
“娘子,你真是奇怪,不脱了衣裳怎么睡觉,难道你不热吗?紫嫣每次睡觉都说热,脱了只剩下一块布遮身体,”孟天博好奇地看着许若水衣裳完整不二不幸福(gl)。
“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再说。”许若水撇了脸去,她怎敢看陌生男子的身体,女子该有的羞耻心让她不敢正面对着孟天博,他只得无趣地回了榻,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许若水自身守在炕上,杂乱的丝线都被整理得差不多了,才略感了睡意,今晚只能在炕上将就一晚了,起身巡视了一下屋子,花厅里烛火一灭,净室中留了张水灯,起夜时不至于黑灯瞎火,回了卧室,得见了孟天博将那薄被踢得好远,袒露的上半身散发出男子清新的气息,简单的一丝无尘。
伸手拉了被子给他轻轻盖上,听见轻微的呢喃声在唤着“娘子”二字,许若水顿了一下,说道,“晚秋一定是个好女子吧?”声音细如蚊蝇,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被子被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许若水没敢多看一眼,红着脸,闭着眼睛,放下了床帐子,床榻上的男子智商虽停留在八岁,可他的身体早已发育成了一个成年男子应有的朝气,好在自己没傻到与他同床共榻,否则在这种情况之下失了身,让自己情何以堪。
豆黄大的油灯摇曳着烛火,许若水由它亮着,这一夜没脱衣裳就睡着了。
醒来时被一张放大的脸给吓了一大跳,孟天博正嘿嘿地望着自己,“娘子,太阳晒屁股了。”
许若水竟没发觉自己睡得过头了,太阳果然升得老高,热辣辣地蹿进了屋子里。
胡婆子和烟儿早在花厅里等着伺候,早膳也早已凉了,许若水烧红了脸,一只红到脖子根处,那是因为孟天博靠得太近,让她想起了昨晚他的身体变化。
净了面,由胡婆子带着孟天博去前院,许若水边用膳边问烟儿,“紫嫣昨个儿回来没?”
“奴婢睡前留意了后厢房,她不曾回来过,要不要奴婢去打听一下?”
“不用。”
许若水早就想过了她不会管紫嫣太多,一是她是孟夫人送来的通房,自己是正房也不想多加干涉,何况还是个冒牌的;二是紫嫣这人心不善,惹急了怕狗急跳墙。
“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