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破.绝妃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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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笑笑道:“这里乃是仙山下的一个谷,名唤绝谷。昔年本座贪玩,不慎落入谷中。这谷中,没有出路。进来便是一辈子不得出谷。”
“若是如此,我们应当如何是好?”说话的依旧是蒲涯。这绝谷之名他倒是有所耳闻。进来便不得出。又因是在麒麟仙山下,有些想要上麒麟仙山探个究竟的小妖有时会不慎落入谷中。至今,还从未听说过哪只妖精进去了,还出得去的。仙族中人亦是如此。绝谷之谜,那些仙人倒是识趣未曾来探个一二。
“那边是只有等上一等。兴许有奇迹出现?”卿笛半开玩笑地说道。她把玩着手中的琉璃心。不慌不忙,大有一辈子都呆在这里都可以的样子。
不知为何,南初的脸色忽然一变,道:“不行,我必须要立刻出谷。”
“这是为何?”卿笛偏头看着南初眼中神色的变化,卿笛的眼中光芒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化。
“韵儿再找我。”
果然,不出她所料。
【我是最愉快的存稿箱,大家有什么话都和我说吧,说吧说吧。】
、第拾捌话 云中现之兰花情(1)
04
南初有些失控地抓住卿笛的胳膊,不停地让她告知如何出谷。
卿笛的胳膊被他抓的吃疼,直皱眉却是不肯说出半个字。直到蒲涯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施展灵术将南初给弄开。这灵力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管蒲涯念什么咒语都无用。蒲涯一时心急失了手将南初给打翻在地。南初似是还不死心,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想上前去抓住卿笛。蒲涯将卿笛微微地护在身后,手中提着柄剑挡住南初。
“你这是做什么?”这般失控的南初,卿笛也是第一次瞧见,她念了个诀将南初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些。按住蒲涯的胳膊,免得他也失了方寸伤了南初。
“韵儿再叫我。”之后,南初便是一直重复这这句话,双目空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蒲涯回头看着一脸凝重的卿笛,道:“上神,有何方法?”
“方法不是没有。要想出谷,必须得先找到隐湖居者。只有他才有出这绝谷的法子。”
“隐湖居者?他现居何处,上神可是知道?”卿笛说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蒲涯可是连这人的名号都未听说过。再者,这绝谷乃是在麒麟仙山山脚之下,免不去这里也是受着仙山的仙气的影响。非灵术高强之人不可存活。除非,这隐湖居者同义彦一样。
卿笛摇了摇头,道:“不知。不过,本座倒是可以试着用琉璃心做感应。若是可以,应当是能知晓居者是否还在这谷中。若是不能,我们便只能自己想法子了。”
卿笛回想起昔年,自己失足落入谷中便是得了隐湖居者的指点才得以顺利出谷。只是这近万年过去了,却也是不知者居者是否还在这绝谷之中。又是,这万年已过,绝谷之中许多事物都已变化。纵使那居者现今还在谷中,卿笛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寻到他。思来想去,这倒是真的是一桩麻烦至极为事情。
“好。”蒲涯想了想,又道,“可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你帮我照顾好南烈皇即可。莫要让他出了什么岔子才好。”卿笛说完便离开了山洞。蒲涯转身去瞧南初。可是那南初却是像发了狂一般向蒲涯扑来。好在蒲涯的反应还算是迅速躲了过去。南初夺过蒲涯的佩剑,划伤了蒲涯的手腕。蒲涯一面捂着伤口,一面又怕自己不慎伤了南初。他便是只能捻着诀同南初慢慢地耗着。
一炷香的功夫,瞧着南初有些体力不支。蒲涯劈了他的后颈,弄昏了他。
卿笛甫一进来便是看着手还未落的蒲涯,以及拿着佩剑倒在地上的南初。佩剑上还沾染着丝丝鲜血。卿笛惊慌道:“蒲涯,这是怎么一回事?南初为何会变成这幅样子?”明明她出去之时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一回来,这两人就成了这副模样?
“没事。”蒲涯将手故意往身后藏了藏。果然被卿笛瞧见了,卿笛拉过蒲涯的手。果不其然,蒲涯的的手上的伤口还真的是有些深。她连忙要施法为蒲涯治伤。蒲涯漠然地拂开卿笛的手,“上神不必为属下如此。还是先照顾好自己才好。”
“那你的伤?”
“无碍。等些时候属下可自行疗伤。上神不必为属下担忧。”
蒲涯如此说来,卿笛只得作罢。她又前去瞧了南初,这人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卿笛想着大约是这绝谷仙气太重的缘故,才让南初这般失态。此刻的卿笛也没有多想。她给南初下了凝神咒,这才安心地前去勘探地形,将南初交给蒲涯。
不过片刻,卿笛便回来,脸上是阳光明媚的笑。她并没有看蒲涯,而是径直走到南初的身边。蒲涯皱着眉,只是想着这卿笛怎会这般快就回来。更是这脸上的笑,让蒲涯觉得有些不大正常。尔后,卿笛的动作更加上蒲涯觉着心存的疑虑更是愈加的大。却又是因为这人是卿笛,未曾多想。闭目养神。
卿笛轻轻地抚着南初的脸。下一刻,就扼住南初的脖子。南初的呼救声把浅眠的蒲涯给唤醒。蒲涯道:“你是谁?竟敢扮作阁主模样?”
卿笛咬牙切齿,并未回话。她眼中的恨意浓浓。今儿,大有不将南初了解她就不罢休的意思。蒲涯提着佩剑就一剑刺了过去。那人没有防备,被刺中要害,瞬间就化作了原形。原来,是一个花精。难怪扮作卿笛的模样他没有察觉。
蒲涯借着传心术让卿笛回了山洞。卿笛拾起地上的那一朵兰花,分为纳闷,道:“这绝谷怎会有兰花精的存在?”
、第拾捌话 云中现之兰花情(2)
这绝谷总是有仙气笼罩不到之处,难免没有妖精钻了空子。可是,卿笛这不解的目光着实是在告诉蒲涯这事情有些不大正常。蒲涯拿过卿笛递给他的的那朵兰花,左瞧右看,也没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啊。
“这绝谷什么都应当有,就是不应该有兰花和梅花。”卿笛的脸色有些奇怪。将这兰花捏在手中,力道之大,若是再用点力,这兰花的花汁都要给捏了出来。
“这又是为何?”
那件事,终究还是知道的人越少为好。卿笛只道:“只因那隐湖居者甚是不喜爱这两种花。自然在这绝谷不会有这两种花的存在。其中缘由,却是连我都不知道。如今这兰花出现,却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卿笛再一摊开掌心,那花已经变成残花,丢在地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蒲涯很是疑惑,这兰花一出现,不就是代表着这隐湖居者已不在绝谷之中了么?那这卿笛口中的很好,所谓何好?
仿佛是瞧出了蒲涯心中的疑惑,卿笛道:“这兰花不出现,皆是因为这谷中的兰花全部种在居者的府中。拔去兰花的仙根,纵使这兰花在这绝谷中也同寻常家的花草没有什么两样。所以,这兰花的出现恰恰是居者在为我等指路。蒲涯,带上南初,我们去居者的兰隐小筑。”
这般前后合不上的话,蒲涯皱了皱眉。他思量了片刻,还是架着南初同卿笛一起去了。
一路走来都十分的安静。只有风吹动草丛的声音。明媚的阳光,倒是让人心生几分慵懒之意。若是此刻有一桌以椅,摆上一壶上好的茶与一盘棋子,也未尝不是一件惬意之事。
卿笛在前面沿着兰花的标记找路,蒲涯架着半昏迷的南初。卿笛几次想要同蒲涯一起扶着南初。蒲涯只是抿着薄唇,摇了摇头。卿笛见状,也只得作罢。
三人走了约莫着一炷香的功夫就看见不远处升起的袅袅青烟。蒲涯瞧着觉着愈发的不对劲。这绝谷也算是仙家居住之地,何来人间之烟火?却瞧着卿笛笑得如同一个孩子,提着裙裾就向那青烟的方向跑去。蒲涯架着南初又想借着祥云代步,又想起灵术在这里都无作用。蒲涯哭这张脸背着南初继续走。
三人尚未靠近小筑就被一个黑衣男子挡在了小筑的门外。
“阁下来我这兰隐小筑有何贵干?”声音是从里屋传来,听着声音便是知晓这声音的主人定是个内功深厚之人。隐约还听着有着棋子落盘的声音,卿笛的笑意愈深。
卿笛同样以内功传音,道:“在下麒麟仙阁阁主柳卿笛前来造访。”
方才那有些敌意的话语瞬间变得和蔼,道:“原是阁主。隐湖恭迎阁主大驾。玄儿,还不快快迎接贵客进门。”卿笛这才细细地打量了眼前的黑衣男子,秀眉轻皱。这人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卿笛只当这人是寻常,也并未多想。
“玄奇。师父。”那名被隐湖居者成为玄儿的男子恭谦地侧开了身子,将卿笛三人引进屋中。隐湖居者正在院中同自己下棋。棋盘上是密密麻麻地棋子。这盘棋,大约是下了许久。只是还没有一个结果。
卿笛瞧见笑笑,道:“都已是近万年,居者竟是这般好的兴致。”
隐湖居者也是花甲老人的模样。这样子同上次见卿笛相差甚远。他道:“不过是阁主棋艺高超,隐湖自愧不如啊。都已是近万年,却还未将棋局解开。”
“请居者看此处。”卿笛一颗白子落下。整个棋局瞬间被解开来。一盘棋子尽数消失,只有方才卿笛落下的那颗棋子还在。看似孤独,却坐拥江山,“居者可懂?”
隐湖居者捋着长长的白胡子,慈祥地笑道:“到底还是阁主棋高一筹。不知阁主今日来我这小筑有何指教?”他眼神锐利地瞧了眼昏迷之中的南初,大约是明白了几分,又是呵呵一笑。
“指教不敢当。不过是本座的朋友中了居者这兰隐毒。这毒,可是只有居者有解药。本座想,居者定是不会拂了本座的面子。”卿笛又从棋盒中拿出一颗白子落下。又是一盘新局。
隐湖居者道:“阁主想要离开我这绝谷那还不是简单的很。”
一子一子落下,顷刻之间,棋盘中又是满满地黑白棋子。
“居者有何条件?”卿笛看准了时机,又将一颗白子落下。结束这杀气弥漫的棋局。
“同万年之前一样,阁主陪我比试一场便可。”
“好。”听了隐湖居者这样说,卿笛的心便是放下了。不过是比试一场。
说罢,二人便移步庭院之中。庭院满种兰花,便是可知这隐湖居者对于兰花的喜爱。卿笛解下缠绕在手腕上的软鞭。而隐湖居者则是从腰间取出软剑。
“请蒲涯代阁主同居者一比。”那两人方想出招,蒲涯这句话脱口而出惹来隐湖居者的笑声。他的笑声扰乱了蒲涯的心神,只让蒲涯觉着体内真气不受控制的乱窜。卿笛见状点了蒲涯的几处穴位,凌步走回方才的位置,只道了声“开始”。
交叠的身影,转瞬之间,胜负已分。
、第拾捌话 云中现之兄妹见(1)
05
招式之快,让苦练功夫这么多年的蒲涯都看得眼花缭乱。
终了,卿笛同隐湖居者两人同时收了手中的兵器,同对方拱了拱手,算是为方才比试中的失礼而生出的歉意。卿笛将软鞭绕回手腕上。她的脸色是愈加的苍白,靠着蒲涯才勉强稳住了身子。歇息片刻恢复了些体力,卿笛虚弱一笑道:“居者灵力果然了得,卿笛自愧不如。”
“阁主谬赞。”隐湖居者不再将软件别在腰间,而是交给一旁冷眼观看的玄奇。
卿笛瞧着这玄奇甚是奇怪。自己愈发的是觉着没有见过他。可是这人的眼中的敌意,是怎么都无法掩盖去的。卿笛又看向蒲涯,唯恐自个儿漏了什么。没想到蒲涯也是摇了摇头。如此,也只能当是那玄奇认错了人。
“居者功力本就在卿笛之上,方才若不是居者让着卿笛,卿笛怎可取胜?”
隐湖居者听闻这话,方才一直带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道:“阁主莫不是真同天帝陛下赌了那一局?”伴随着卿笛点头,隐湖居者的脸愈加的阴沉,“阁主,你可是傻啊!如今你的神智并未全部苏醒便回这仙山,莫不是你真的连命,都不想要了吗?”
蒲涯抢先道:“居者这话是为何?”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卿笛。突然觉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一个谜团。他跟在她身边上万年都未曾有一日看清过她。想来也是悲哀。
瞧着蒲涯那一双幽深的双眼,隐湖居者才意识到自己约莫着说的是有些多了。隐湖居者连忙道:“这些他日将军定会明白。”
隐湖居者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不言。只是深深地叹息,走回屋子中。
蒲涯将卿笛扶回内屋,拒绝了隐湖居者让弟子上前帮忙的好意。
蒲涯又是细细想来。读过的那些典籍中对于这绝谷也不完全是没有记载。书上倒是说,这绝谷之前的谷主是一个绝美的女子。这女子虽然双腿残疾,但是医术了得。据说,昔年老天后身染重疾,都是让这位美人给治好。只是,这美人治好天后后就消失了。后再无人寻到。这些年,也没有人再寻到那美人的踪迹。若说那美人了得。典籍记载,却是连那位美人的名字都未写下只言片语。
卿笛这时笑笑,道:“不知,这绝谷的前谷主,居者可有消息?”话语中的急切太过明显。蒲涯心中有种不大好的预感。看着卿笛,她的双眼是平静,静到一种可怕之处。
隐湖居者摇了摇头,叹